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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太子妃恃宠而骄

敌国太子妃恃宠而骄

发表时间:2020-10-21 15:53

《敌国太子妃恃宠而骄》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修鱼幼安,淮戎李岑是小说中的主角,敌国太子妃恃宠而骄主要讲述了:李岑突然就变了个身份,本来是敌人的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份转变得太快,让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敌国太子妃恃宠而骄小说
敌国太子妃恃宠而骄
更新时间:2020-10-21
小编评语:他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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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太子妃恃宠而骄》精选

“南意不一起进去吗?”塔吉默的营帐近在咫尺,李岑却停下了脚步,他看出了南意的不对劲,他带他们过来后却又远远地退到了后面。

南意只是对着李岑笑了笑,又轻轻摇了摇头,破天荒地没有再说话,脚步止住,也没有任何要一同进去的意思。

清婅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几眼,开口道:“主子。”

李岑听出清婅话底催促的意思,眉心微拧,等结束后再好好问问南意吧。

南意还是很温和地望着他笑,目送两人进了去,而后转为神情淡漠地看着这个熟悉的营帐,又转身离开。

李岑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南意一眼,却只见那道背影在晨光下悄然离去,单薄孤然。

有些奇怪。塔吉默不是喜欢南意,南意也喜欢塔吉默吗?为什么南意身上有种有意避而不见的疏离之意?难不成他们闹架了?

这个猜想自与塔吉默面谈后得到了验证。

清婅走在最前,掀开帘帐先走进去,为李岑开了路,李岑跟随其后,踏步而入。

塔吉默站在布防台前,指尖捏着一个黑旗插杆,若有所思地琢磨着,头也没抬,对着来人说道:“听下人禀告,昨夜郎主下属带了个人进了军营。”

“见过二部。”清婅上前几步,虚虚作揖,“奉郎主之命,护送风知小郎君至二部暂且驻留,郎主随后会前来接应。”

“风知?不就是郎主那个新宠儿?原是个小郎君?”塔吉默这才抬起头,眯起了眼,琢磨打量的目光落到了李岑身上,道,“挺有本事,还能活到现在。”

李岑没有回应他的话,来前清婅叮嘱过千万别随意搭话,最好闭口不谈,万事都有清婅会善后处理,毕竟李岑是以郎主新宠儿的身份进驻的,于礼法而行,若非必要他是没有资格插话的。

但是塔吉默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还能活到现在?难道杀千刀以往的宠儿都……短命吗?活不久?

塔吉默也没打算听李岑的回应,一个风尘小倌,就算得到了郎主的青睐,也只是一时的事,没有名分的小宠,还没资格与自己正面交谈。不过清婅不一样,清婅是郎主身边四名红头侍卫之一,即便她只是个侍卫,但凭郎主赐予她的身份地位,他可不能低视,也不能随意怠慢了人去。

虽不得知郎主背后的真正身份,但在西摇各军中几乎无人不知,郎主此人非王族则贵胄。其既能随意出入西摇各禁卫之境,又是与四老王爷关系甚密的商郎,塔吉默一个西摇鬼军四部的将首,享誉名头,却也远不及西摇王室宗亲的毫厘名气。

论身份地位和等级尊卑,权贵府邸侍卫出身的清婅能对自己客气,倒是给了他塔吉默几分脸面了。

可塔吉默又是什么人,郎主不在,要客套他可以有,只不过都是做做表面工夫罢了。

“郎主赏脸能想起二部,某自当恭迎,但将爱妾送来我这里,敢问清婅,郎主这是何意?”

清婅忽而变得暴躁,道:“废什么话,郎主交代照办就是!”

李岑站在的清婅身旁,心里忍不住对她大肆赞赏了一番。见她对塔吉默无礼怒喝的态度,才反应过来原来清婅先前对自己已经算得上很有耐心了。

塔吉默被吼也没有发作,沉默了半晌,又把目光转到李岑身上。

初次见他时是在镇楼,他与南意等人是镇楼挂牌接客的花娘小倌,他长得又清婉柔和,秀美虞媚,确实是郎主感兴趣的类型,当时虽是自己亲自挑出来推送给郎主的,但总觉得……这人可能还别有心机?

常以花娘行头示人不止,那会儿似乎还经常在他们身边出现……塔吉默也曾怀疑过这个新来的花娘,是不是什么心术不正的人?不然寻常之辈,哪能轻易接触到郎主这样的人?那次又偏偏能跟去了他们那间屋子,偏偏在众多花娘被选出,还偏偏让郎主欣然接受了去。

这么多偏偏巧合,不免让塔吉默生了深疑。以往给郎主怀里送美人,郎主不是反应淡淡就是直言拒绝,哪还有第二天还把人又唤了过来应场的状况的?

单凭第一日那次就夺得了郎主的欢心?竟还能让那从不留风尘的人把他给留在了身边?

郎主并非沉迷俗气的庸俗之人,自然不用担心会被人算计了去。

不过这个小郎君也绝非等闲之辈,不仅勾搭得了郎主,让郎主还赐了侍从随身护着,还能……让南意日日牵挂唠叨!

李岑被人直视打量也毫不示弱,好像借着杀千刀宠妾的名头,真能在这军营里昂头挺胸似的,这也都让他觉得自己有几分狐假虎威的模样了。

但不得不说,这个名头,还真的好用,至少他不用再挖尽心思去想要怎么躲过塔吉默的注意,又能在二部军营中安然无恙不受欺辱地待下去。

至于杀千刀对自己的算计……李岑出神地望着塔吉默身后那层叠的帷布装饰,杀千刀把自己送到鬼军二部,是真的不想让自己参与到关山军事去,才顺手帮他潜进了二部?还是先斩后奏替自己做了决定,然后再狮子大开口,利用自己为他做一些算计了很久的事?

“风知……”塔吉默放下手中的小旗杆,双手撑在沙台沿边,语气不善,“有人日日念叨,还为此跟我闹了气,本以为只是个寻常的花娘友人,而你……竟然还是男儿郎?这可真让人不爽啊。”

李岑皱了皱眉,塔吉默这说话的语气,怎么与景军师经常警告自己时的有些像?不过景军师更多时候是用眼神交代,将军在的时候也从不会对他直言直语。

所以他是做了什么吗?又莫名当了别人的碍事明灯了?

想起南意那个落寞离去的背影,以及现在塔吉默敌意满满的视线,李岑心下一惊,不会吧?南意和塔吉默他们真闹架了?还有,他还真莫名成了两人碍事灯了?但是他初来乍到,究竟做了什么让两人闹架了啊?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又看塔吉默安然无恙,而南意却一脸伤,李岑忽而又觉得气愤了起来,塔吉默这个蛮横无理暴力无情的狗东西!竟然欺负手无寸刃、没有武力的南意!

“主子是郎主的人。”清婅适时拦在李岑身前,恰好将李岑眼中的散发的恶意掩住。

只听得她清冷的声音森然而起,态度冷硬道:“自家的破事自己清理,还请二部不要把乱七八糟的罪名扣到主子头上。”

望着眼前维护着自己的小身影,又听那话语间呛人的怒气,李岑内心突然觉得很舒畅是怎么回事?塔吉默再怎么蛮横,在郎主的人面前,也是得收敛收敛戾气罢。

塔吉默闻言却失声一笑,睨了李岑一眼,不甘心地狠言道:“那也希望某人认清自己的身份,区区一个卖弄身肢的小倌,也配上台面与人叫话?”

李岑咬牙切齿,双拳紧握。塔吉默这明晃晃的指桑骂槐,真是莫名其妙得很,实在让人气愤!

站在李岑身前清婅微微侧回头,看了他脸上的隐忍不屈神色,心下了然他的意思,但还是理智地伸手拦下他即将上前的身躯。

“请二部注意言辞!”清婅喝道,“清婅一人暴躁怒言,与主子无关!”

李岑怔愣地望着她。

“此处是军营中地,郎主着人来此处做客,本就于理不合,但无妨,郎主的人要来本二部随时恭候。不过二位既是作为客人而来,是不是不该以命令的口吻与主人谈话?”塔吉默把“客人”二字咬得沉重,被清婅一个小女卫直言怒喝,已是丢了几分脸面,既然郎主不在,那他也不必要时时刻刻端着恭卑的态度好言好语地对人,更何况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郎。

必要的礼数已经尽了,领不领情无关他事,塔吉默现下被磨掉了脾性没耐性去接待人,于是抬手重新执起置于一旁的插杆,把心思放回了布防台里,冷漠对两人道:“自便,不送。”

与其煞费苦心跟一个小家伙呛气,还不如将精力耗在军防布阵上。

清婅怒气冲冲,面对年长之人,也毫无半分幼龄晚辈的畏惧:“人已见过,就不打扰二部将首斟酌军务了!”

李岑一脸茫然,才吵得兴起了个头,怎么两人突然就一言不合刹住了话语,分道而散了?他都还没看够两人恶语相争一番,也还想看两人争个高低来着……

清婅冷哼一声,抓起李岑的手腕便转身离开。

……

李岑微抿唇瓣,站在一侧,愣愣地看着眼前正为自己整理卧榻的清婅。

他可能是在军中呆久了,接触到的都是粗糙大汉,鲜少接触过女郎,所以面对清婅时,总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无措迷茫感,若与其正常相处,不知要怎样作出的言行举止。

这种无措感大概源自于自己对女郎的不熟悉和不了解。

以往与同僚弟兄一同吃酒时,他们也会经常谈及到家人,在那个情况下,李岑才有机会“接触”到异性的事物。

弟兄们形容自家妻儿女眷的时候,用得最多的说法便是温婉知礼、落落大方、温柔和气……而清婅算是李岑接触的时间最久,也是接触最亲密的第一位女郎,但她的性格与同僚谈及过女眷性情完全不一样,有些一言难尽……

她有时候暴躁无常,有时候安静细心,有时候又粗鲁冷漠。

李岑没有与女郎相处的经验,不知道要以怎样方式与她正常交流。而且她的力气大得奇怪,鞭法又及其刁钻,心情更是比李岑先前跳下四层楼时的心跳还起伏不定。现下他一个赤手空拳之人,在她眼里,简直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蝼蚁。

而且她又不是杀千刀那种人,杀千刀虽然性格也阴晴不定,但只要李岑稍微示弱稍微配合,杀千刀便能变得很好说话、很好对付了。清婅可就不能相提并论了,李岑敢跟她敬重的郎主杀千刀犟,却不敢与她倔。

她喊他主子,但她的脾性和作为又让李岑觉得,其实她才是主子。

好比如现在,她又冷冰冰地向李岑下命令:“主子,沐浴洗漱。”

整理好主子的帐内事务的清婅捧着换洗的郎君衣裳走在李岑面前,冷眼地望着他。

李岑有些不安地走上前,将那些衣裳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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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太子妃恃宠而骄
《敌国太子妃恃宠而骄》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修鱼幼安,淮戎李岑是小说中的主角,敌国太子妃恃宠而骄主要讲述了:李岑突然就变了个身份,本来是敌人的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份转变得太快,让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