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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是我情郎温幼晴

师兄他是我情郎温幼晴

发表时间:2020-12-18 14:56

《师兄他是我情郎》的主角是黎越温幼晴,是作者齐昆叔叔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师兄他是我情郎主要讲述了:温幼晴和黎越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因为他们构成了一个多角恋,明明心里有喜欢的人,但喜欢的人偏不爱自己,反而爱别人。

师兄他是我情郎温幼晴小说
师兄他是我情郎温幼晴
更新时间:2020-12-18
小编评语:就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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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是我情郎温幼晴》精选

温幼晴整夜都没睡,精神却格外的好。

天还没亮他就吩咐厨子做了一桌子凉菜,硬菜,甜点,然后后宫选妃似的,从里面挑了四道色相绝佳,滋味绝妙的小菜装进食盒,中途还嫌弃食盒太难看,让仆从连夜动手,硬是把一个普通四格食盒改装成了豪华精美的雕花版。

手指被刻刀扎得鲜血淋漓的那个倒霉下人是厨子,平时最多就雕个萝卜,刻个冬瓜,他死也没想到有天还要颤巍巍拿起刀,对着梆硬的木头下手。

但没办法,谁让那是七殿下呢,就算七殿下要拿他的头来雕花,他也得洗干净了奉上。

做完这些,温幼晴还觉得不够,焦虑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黎越窝在床上看着他,声音闷闷的:“我没记错的话,师父只闭关了半个月吧,你这样……”

“你懂什么?”温幼晴回头瞪他,一腔热情堵在胸口不知道怎么发泄,憋得都有些神经质了,“这可是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我孝敬他点不很正常吗?”

黎越愣了下,温幼晴意识到自己语气太重了,立马笑着过去,轻轻捧住他的脸,说得低柔:“师兄该死,又凶你了。”

黎越叹气:“你凶吧,你开心就好。”

“……”

黎越下床,刚把靴子套上,温幼晴又问:“话说回来,师父每次出关,都会带着我们下山,不知道这次带我们去哪里……”

黎越窒了下,眼中闪过一丝狐疑,稍纵即逝,随后食指一顺,将裤管扎进了靴筒:“你怕是忘了,狐狸岗说是不去了,嫌钱太少,不够他喝酒的。”

“啊?”

黎越低不可闻地笑了声:“师兄,看来你是真的忘了,师父闭关前,遇到了赵先生,两人一见如故当即喝上了,师父惦记着赵先生的‘醉生梦死’,打听后才知道这酒一坛要上百金,再想到狐狸岗那点佣金,一气之下不去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温幼顾不得被怀疑,瞬间又来了主意,吩咐下人道:“你们赶快拿上钱,去找赵先生,问他买十坛‘醉生梦死’,不对,要五十坛,总之他有多少就买多少,明白了吗?”

下人们全都睡意朦胧,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的,我尊贵的七殿下。”

交代完,见这几个仆人实在不堪大用,温幼晴不放心,回头对黎越一笑:“要不你和他们一块儿去吧?你和赵先生开口,事情会顺当一点。”

“听你的。”

其实温幼晴的焦虑不无道理,一是他和尊师已十年暌违,二是尊师的样貌虽已隐隐模糊,但那疏狂凛冽的气场却不能忘。

说实话,温幼晴敬他爱他,却也有点怕他。

刚入飞云碧落时,温幼晴还一身娇贵的少爷病,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结果不出半个月,被鞭子抽得哪哪都行,怎样都行。

其情况太惨,竟然逼得大辽皇帝扔了前线的军机要务,不远千里圣驾亲临,就为了讨个说法:你这个做师父的,怎么能把我弟弟抽成这样呢,万一抽死了怎么办,你得解释一下。

堂堂九五之尊,天家威仪,阵仗摆得浩浩荡荡,谁料鸿蒙祖师根本不吃那一套,结界一设,连给皇帝吃了三天的闭门羹。

第四天清晨,他因为酒喝完了才出来接驾,只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我打我徒弟,与你何干”,另一句则扔给了跪在冰天雪地里的温幼晴,那话比冰雪还冷,说:“不服我,你就滚。”

而且,他也很公平,商君行,黎越和温幼晴这三个徒弟,只要犯了错,管你是谁,他鸿蒙祖师一律照扁,谁求情都没用。

他狠的时候是真狠,地狱修罗一样的狠,但好的时候,他又是这世上最疼徒弟的师父。

温幼晴初通灵脉的时候,痛得是筋骨寸断,生不如死,一般的师父最多就帮忙调息疏导一下,而吾心谈不同,他会用法术与徒弟通境,因为在通境中能进入对方的虚境识海,如此便能感受共通,相当于握着手,一步步教对方走路,为了确保徒弟不出半点岔子,他就宁愿自己生不如死。

而这种疼爱多得数都数不清。

总体上,鸿蒙祖师对徒弟的宠爱是远远大于严厉的,而且生得也英俊风流,所以仨徒弟也都很喜欢他。

温幼晴赶过去时,吾心谈已经出关,换过一身薄削白袍,颀长身形站在雪浪亭中,亭子环绕着一片濛郁的雾气,他的身影在掩映中若隐若现,仿若虚境谪仙一般。

先来的商君行已经被他痛骂了一顿,跪在石桌旁,低着头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个,温幼晴小心翼翼地把食盒放到桌上,偷瞧了一眼商君行,正犹豫着要不要也跟着跪下去,吾心谈转过身来,在他脸上扫了一眼:“腿别抖了,你有什么好跪的,黎越呢?”

温幼晴膝盖软了一下,回答道:“……他去找赵先生买酒了,我听说师父喜爱‘醉生梦死’,就让他多买几坛过来,师父再等会儿,他马上就到。”

吾心谈笑了笑:“行的,那我再等等,你们三个,如今法术没多大长进,一个个脑子里的想法倒挺多的。”

“师父教训得是。”

“幼晴,昨天那场闹剧,你觉得荒唐不荒唐?”

“荒唐……”

吾心谈没再追问,抖了抖袍角,坐下打开食盒,见四个小菜做得精致清丽,当即拿筷子尝了几口,不吝夸赞道:“这几个菜都做得不错,很合我胃口,你有心了。”

“徒弟应该的。”

才说几句话,温幼晴已经把自己紧张得冷汗津津了。

吾心谈吃完了,见黎越还没来,于是好整以暇地,让徒弟们一个个自诉过错,商君行最惨,他去得最早,已经被狠狠训过一遍,现在还得鞭尸一样再来一遍。

在鸿蒙祖师跟前,就不要妄想什么自尊心了,自尊心算个屁,能留个全尸就算不错了。

商君行简直跪到僵滞,一张脸上全是被侮辱的难堪,阴沉得让人看了都想去死:“师父,我……我早课故意挑起争端,扰乱秩序,还不顾同门情谊,肆意贬低三师弟,气焰嚣张,我失了做长兄的风度,我小心眼儿,我……”

商君行嘴里蹦不出什么难听的词,连自述过错都说得干巴巴,更确切的是,他都不觉得哪儿错了。

“说不出哪里错了对吧?”吾心谈冷笑着一挑眉,反问,“那我刚刚岂不是白训你了?”

吾心谈这人爱好不多,喝酒算一个,另一个听起来像怪癖,他蛮爱听骂人的,这是温幼晴总结的血泪经验,吾心谈扁人之前一般有个“自述过错”的环节,对方骂自己骂得越凶狠,越精彩,他就越受用,气也消得快,当然揍人的时候也会温柔一点。

温幼晴不忍看的偏过头,果然很快他就听到羞愧欲死的声音,和一个又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商君行用力地抽着自己,边骂道:“我不配,我才恶心,我自己算个什么东西,还好意思说别人……”

每打一个耳光,力道都猛得温幼晴心头一颤。

也没过多久,他转过头,发现商君行脸都抽红了,指印条条杠杠,清晰无比,连嘴角也出了点血……商君行是个顶要面子的人,这么侮辱比直接抽他还可怕。

不消多久,商君行终于完事,把自己折腾得只剩了半条命。

耳光已经抽过了,再抽也没新意,温幼晴想了一下,决定就地磕头,而且他骂得越卖力,头磕得越响,吾心谈气也消得越快,说不定黎越就不用受折磨了。

雪浪亭的地梆硬,温幼晴第一个头磕下去,就扎扎实实把额头磕青了。

眼看他一副仿佛要把自己磕死的样子,吾心谈只好喊停,又支开了商君行,待亭子里只剩两个人时,才说:“你起来吧。”

温幼晴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

吾心谈又看了眼对面的石凳,淡声道:“坐下说话吧。”

温幼晴惶恐着,很小心地坐下,生怕吾心谈突然整点什么新奇的招,叫他猝不及防。

所幸吾心谈只是倒了一杯茶给他:“师父看得出来,君行和黎越,都挺喜欢你的。”

“不是……”

“你先别急着否认,”吾心谈摆摆手,随意道,“不喜欢他们至于吵起来,至于闹成那样,都二十岁的人了,能在大庭广众下丢那么大的脸……诚然,我对你们师兄弟间的感情不了解,也不该干涉,但是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三个为了这事撕破脸。”

温幼晴听着这话,后背都开始微微发汗,捏着茶杯,半晌没有说话。

吾心谈低头,刻意去打量他的表情,然后问:“你是在怕什么吗?”

“……”

“说句不恰当的话,师父问你,若是这两人都为你神魂颠倒了,真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到时候,你会选择谁呢?”

“……”

温幼晴觉得现在这样还不如让他磕头,磕头就是痛一点,反正他也不怎么怕痛。

正想着,一个酒坛子凌空飞过,温幼晴一抬眼,就见吾心谈接住了一个,来不及眨眼,又一个酒坛飞过,堪堪擦过温幼晴的鼻尖,满溢浓郁的酒味,而他的肩膀也被一只手轻轻按住了:“师兄,师父,你们在聊什么呢?”

是黎越。

和十年前一样,他和商君行都怕师父怕得要死,但黎越不怕。

黎越也不知缺了哪根筋,小时候把吾心谈当亲爹,顽皮捣蛋,稍大一些当后爹,成日叛逆,到了现在这个年纪,他居然把吾心谈当起了朋友。

或许是个硬骨头,黎越从不主动跪师父,和他一比,有时候温幼晴都觉得自己和商君行浑身上下充满了奴才和狗腿的气息。这也是商君行看不惯他的原因之一,商君行受不了这种落差。

吾心谈接过两坛酒,一一嗅过去,惬意得脸上神情都舒展了,黎越又绕到他背后,拿捏着力道给他按起了肩膀,边按还边聊起了自己喝了那一壶“醉生梦死”的惨痛经历,言辞风趣,聊到后面,吾心谈都忍俊不禁,颇有点追忆青春年少的意思了。

黎越是很会讨师父欢心的,献殷勤也恰到好处,不刻意,不谄媚,自然得仿佛他原本就是这样一个温暖的人。

但很显然,黎越不是这种人。

现在的温幼晴要比十年前敏感太多,眼神也没那么瞎了,所以看事情也更明白些。

这时候,他再看黎越嘴角那点极有分寸的笑和成熟自然的举止,一时竟感到微微发冷。

他有些分不清,黎越那偶尔在他面前露出的那份纯真无邪是真是假了。

一个真正天真的人,绝对做不到这样熟练自然的讨好。

昨晚黎越喝了酒,那么激烈的情感爆发,常人都羞于启齿的事情,就被他一句轻飘飘的“我人都喝飘了”概括了。

轻松得,仿佛昨晚苍白着脸,微红着眼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

或许,真的如商君行所说,黎越在对他装,演戏而已。

一通神游,思绪飘得老远,温幼晴连手什么时候被黎越握住了都不知道,等回过神,连忙一挣,结果那小子原本松散的手劲儿忽然变大,温幼晴居然挣不脱了,便皱了皱眉,问:“你抓我手干嘛?”

黎越解释道:“刚刚我已经和师父说过了,昨天我受了委屈,想要一个补偿,师父答应了。”

温幼晴连忙看向吾心谈,有些不确定地:“师父,你答应他什么了?”

吾心谈显然被那两坛酒哄得很惬意,连眉眼间都带了些温柔,说:“不晓得,他说的时候我在喝酒,他说完了我就答应了,也不知道答应了什么。”

“……”

温幼晴讪笑着,一点一点,不着痕迹地抽着手指,边打圆场说:“师父,其实我昨晚已经和三师弟和解了,他也表示原谅我在早课上的无心之过,所以,师父,你就不要……”

“这你得问他,我现在不管你们之间的恩怨。”

“……”刚刚不是还说要管的吗?

黎越像是笑了下,嘴角还留着一点笑韵,许是已经被吾心谈灌了几杯,眉里眼间灼灼然,手上不仅劲儿大,还固执得不肯放。

心急之下,温幼晴只好问:“你要了什么补偿?不要卖关子了,告诉师兄。”

黎越低头,居然露出了一点赧然的表情,生涩道:“我跟师父说,你昨天舍弃了我,今天就把你赔给我,师父答应了。”

“……”

温幼晴正想笑,浑身却突然打了个激灵。

手被握紧的一瞬,他清晰地感到青年掌心的火热通过紧贴的皮肤传了过来,细密包裹,熨帖得每根手指都发了软。

黎越运了灵火,虽不烫手,却温热无比,这么一边说着委屈,却一边故意玩弄他的手指……

温幼晴深深吸气,心里又臊又燥,再看黎越,他居然还是低着头,那一副略显纯真的样子,仿佛真是个受了委屈在讨要补偿的孩子……

正无语着,忽然一个弟子神色慌张地跑进来,连礼数都不顾了,直接扑倒在了吾心谈脚边:“师祖!师祖!你快去看看吧,有人在六枫林挖出了一堆内脏,都血淋淋的……”

温幼晴一下站起来,黎越也瞬间清醒,微醺的眼神一下凝聚,变化之快,有一瞬温幼晴都怀疑他的目光是不是刻意训练过,可以随意切换。

只有吾心谈还静静坐着,不甚在意的:“只挖出了一堆内脏么?尸体呢?最近可有什么人失踪,这些都去查过了吗?”

弟子哆嗦着回道:“师祖,不是的,那些内脏已经切碎了,有些看着还不像是人的……”

听到这里,吾心谈给了两徒弟一个眼神:“你俩先去查看,我随后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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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是我情郎温幼晴
《师兄他是我情郎》的主角是黎越温幼晴,是作者齐昆叔叔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师兄他是我情郎主要讲述了:温幼晴和黎越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因为他们构成了一个多角恋,明明心里有喜欢的人,但喜欢的人偏不爱自己,反而爱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