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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黑

灯下黑

发表时间:2021-01-13 11:18

《灯下黑》是由作者Sanctuary倾情打造的小说,江孟霖薄莘是小说的两位主角,小说灯下黑讲述了:薄莘和江孟霖都很突然见到对方,而薄莘清楚的知道一件事,自己重生就是为了遇见江孟霖,然后得到她,和她在一起。

灯下黑小说
灯下黑
更新时间:2021-01-13
小编评语: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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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黑》精选

江孟霖离场之后,从手机地图上寻着了一条小路,她顺着那七拐八绕的巷径走了十多分钟,总算在某个街角处的咖啡厅外,看见了赵谆凡。

这儿是个典型的西洲文化城,市里最高的一幢建筑就是中心广场的大教堂。河水穿城而过,城周甚至还有一条古老的城墙。

满城的仿古建筑赋予了它浓郁的学术氛围。

哪怕四月的天依旧寒风料峭,江孟霖看着周围精致的景色,还是忍不住生出一股悠然自得的心情。

赵谆凡无疑是个嘴大心也大的乐天派,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总没个定性,最是容易得罪人。

但和这样的人交朋友,无疑也是件令人放松的事情。可以放下很多顾忌。

江孟霖刚走到他身旁站定,这人就仿佛忘记了下午的那些不愉快,直愣愣贴上来说:“喏。拿好。”

江孟霖接过来他递来的那物,脑筋稍微一转就知道这大概是哪个会所的邀请函。

她捏着信封在手里拍了拍,还挺有质感,应该挺难弄到的。

“什么时候开始?”于是她问。

不想对方说:“不是。霖儿啊,现在的问题是,这里头只有一个……一个名额。”

江孟霖:“……”

“那你叫我来作甚?”

赵谆凡悄悄看了她一眼:“说不定咱能一起混进去呢?”

他不想一个人去啊,这陌生城市陌生的聚会,要是出了点问题谁能把他捡回去?

非江孟霖莫属啊!

万能工具人!

现在给她银行卡打个十万八万的让她给自己做三天保镖还来得及不?

赵谆凡在心里为自己解答:你做梦。

“算了算了,其实吧……”他又瞄了一眼江孟霖。

“其实你已经让人去再搞一张了?”

“……”赵谆凡失语,乖乖道:“是的,哥。”

靠,这咋又没骗到呢?

他说:“姐,你比我妈还了解我。”

江孟霖心道:那我能做很多人的妈妈。

俩人先进咖啡厅,各自玩了会儿手机,赵谆凡还扯了会儿他自己今天上午,以及江孟霖之前在痛苦赶稿的时候,他去浪了点什么。

真是欠的。

差不多晚十一点,俩人在他们快被咖啡馆老板哄出去的时候,连忙多给了点小费。

然后才离开去找目的地。

那是一幢白色,没有标牌也没有房号的四层小公寓楼。

厚重的单向玻璃门随着他们的到来,从里面缓缓打开。

两人进去以后,只看见三个面无表情的迎宾先生。

一丝浓浓的隐秘感,几乎在瞬间扑面而来。回头看了眼此时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江孟霖微微蹙眉。

赵谆凡却是一脸精神焕发,等侍者检查完两人的邀请函,询问了一下他们的名字,就兴冲冲上楼去了。

江孟霖只注意到那个邀请函似乎是实名制的卡片,侍者刚说的那两个名字,已经细节到了他们的中间名。

江孟霖不由对着前面那个轻快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次或许玩得有点大。她在心里评价道。

方才楼下那几位侍者的专业程度貌似很高,而小楼内里与外面泾渭分明的装横,似乎也在诉说着这个会所的不同寻常。

想来赵谆凡能弄到刚才那两张邀请确实不容易。

江孟霖不好扫他的兴。

二楼的设计比之玄关与楼梯,又更多了大把的未来感。

——特制的白色玻璃从吊顶处蜿蜒而下,如丝如绸,如梦似幻,可谓附庸风雅到了极致。

也装币到了极致。

沙发卡座铺于黑色大理石地面,犹似叶叶扁舟。灯具星点,人坐其中,便如泛天镜里。

哪怕江孟霖此前识广,见此情景,呼吸也自然而滞。

赵谆凡就更是对此千般满意,连眼瞳都快竖起来了。

这种设计风格似乎过于纯净了,有句话叫:纯白之下是血色的污垢。

江孟霖已经再次准备好遛了。

——话说,今日或许不宜出行,她从早上就已经在做逃兵。但凡一会儿……情况能在她的底线范围之内,江孟霖都愿意睁只眼闭只眼地,往这儿坐好就不动了。

陆陆续续地,也有人上楼入座。

出于谨慎,他们一致决定挑个角落里的地盘。

沙发很软,软得整个人陷进去。坐下了,就不想再起来。

眼看正餐还没开始,江孟霖点了两瓶酒,随意小酌着。

她酒量好,至今还没醉过。

赵谆凡跟着她,不知不觉就喝空了三大杯。

“怎么还没到时间啊……这哪家的午夜场,搞得这么晚……”他说话已经有些嘟嘟囔囔。

江孟霖:“……营销策略吧。”她开始担忧明天赵谆凡能不能回到他们那辆小巴车上,“你先少喝点。”

“不。”

江孟霖叹口气,“我问你,给你邀请函那人有说这次是个什么性质的东西吗?”

赵谆凡摇摇头,“你安啦,撑死了不过几个果男嘛。”

他嘿嘿一笑:“又不会非要强迫你搞他。”

“……”

这人已经开始把她当成男给了。

江孟霖没再理他,含了块冰,用来降降嘴里的酒味。赵谆凡跟着她含了一块。

“我草草草!”然后又叫着吐掉。

“煞笔。”

赵谆凡:“你才煞笔!”他面露惊疑地看着对面一处地方,重重拍了两下江孟霖的肩膀,“你看那里的人是不是内个谁?!”

“哪个谁……”江孟霖随着他的目光望去……

下一秒也顿住了。

她回头和赵谆凡对视一眼,说,“我们都看走眼了。”

“什么啊!”半醉的人没有智商可言,“那就是她!”

江孟霖:“是是是。你说得对。”

他俩说的那人,刚刚从三楼走下来。穿着件宽大保暖的卫衣。头发扎起。

走到吧台那里,熟稔地和酒保开了几句玩笑,抽了一口水烟,然后推开格挡进去。

江孟霖看她把酒保推到一边,有模有样地在台前凿了个冰球,然后丢入圆杯里。手撵着杯底左右转了转。

酒保翻着白眼,夸了她两句。

江孟霖读着他们的唇语,看到那酒保说——差不多了吧。

那穿卫衣的女人便点点头,掀开隔板。

就在她转身想往楼上走的时候,三楼却突然下来了一批衣着清凉的男女。

卫衣女避开身子,给他们让了道,其中几人脚步不停,但转肩和她打了个招呼。

新来了一伙人想要坐在他们这边,江孟霖只好先收回视线,给他们让道,又往外挪了几丈。

突然“砰——”地一声,江孟霖抬头,看见了漫天银色的纸片。

这一瞬间的空气里,满满当当的装了很多东西有此起彼伏的口哨声,有清脆悠长的钟摆声。薄莘往四周看了看,替朋友例行巡视罢了,不想却在与她站定位置的对角线处,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影。

人影的主人抬起头,目光穿过此间这金粉世界,与她遥遥对望。

江孟霖向薄莘笑了笑,低头看了眼时间,此时是:凌晨一点二十三分。

整个大厅之内,已然布满了嘈杂不堪的喘息,时而自成不错的合乐,时而却也刺耳难忍。

江孟霖扭头,看见赵谆凡已经和人亲成一团。

头顶的灯光愈发暗淡,江孟霖敏锐地从空气中嗅到了一股异样的气味。

像淡淡的东方调香水,却让她瞬间绷紧了心神。

薄莘是唯一一个游离在场外的人。江孟霖看见她还静静站在原地的时候,竟缓缓舒了口气。

她已无暇去管这里近乎失控的情况,只又抬头看了眼薄莘那泰然处之的模样,伸手拿起自己的衣服便向楼下走去。

另一头,薄莘戏谑地看着那故作镇定的背影,觉得江孟霖像是一只误入藕花深处的惊鹭。哪怕心中万千情绪,也不能抛弃自己的理智。

她继续等了一会儿。方才缓步下楼。

玄关处,江孟霖正被门口那三位侍者团团围着,四人听见薄莘的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争论声这才停下。

薄莘眯着眼笑了笑,语出惊人,她用国际语说:“小黑户,给你邀请函的人没跟你说过规矩呢?”

这话简直没给江孟霖留一点情面,仿佛下午那个说了好几句“谢谢、抱歉”的女学生另有他人。

江孟霖默认了。

她偷用别人的“户口进城“,那可不就是黑户?

薄莘又说:“把手机拿给他们检查一下,必须要确认你没拍什么照片我才能放你出去。”

“好。”这倒是应该的。

在薄莘来之前,江孟霖也是这样对这几个侍者说的,结果提议直接被一口否决。

“谢谢。”这次轮到江孟霖道谢了。那几位侍者早就对她解释过了,在聚会开始之后,所有人都必须等到天亮才能离开。

以防有人清醒过来了,想处理一下自己的那些“纠纷”。

四楼有足够的房间,如果她不想待在二楼,交完房费就可以上去。

如果薄莘没来,江孟霖很可能就要忍着恶心,上楼去了。

薄莘:“应该的。”

她可巴不得赶紧还清自己那一下午的“睡肩”之情。

检查完毕以后,薄莘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便和江孟霖一起走出去了。

她一般还是会选择在这里正常营业的时候过来。

威格是季风性气候,夜半三更的,正是风吹人最欢的时候。江孟霖不得不把外套穿上。

她扭头看了眼还穿着单衣的薄莘,“里面那个味道……”

薄莘似乎就等着她提这个,立马接话道:“没问题,很安全。”

“是吗?但我似乎……”江孟霖现在觉得自己哪儿哪都不太对劲。

薄莘闻言,严肃地停下脚步,“转过来我看看。”

她扒开江孟霖的头发,看见她耳后还是一片光洁,没有红疹,这才舒了口气说:“你看出来了,邀请函是实名制,那地方会给顾客提供很多过敏测试。所有人都签过同意书,看过注意事项。保安都在暗处,要是有谁需要帮助,可以随时呼唤。总之,你要是担心你那朋友,他明天……”

薄莘顿了顿,她是想用“安然无恙“这个词的,但……

她想了想,说:“如果他明天表现出了什么羞愤之类的情绪,你就离他远一点,别问发生了什么。至于药什么的,那里头都有。”

江孟霖思索半晌,没懂,向她发送了一个疑惑的表情。

薄莘叹了口气,又停下脚步,突然伸出手来摸了摸江孟霖的额头和脸颊。

嗯,还挺烫。

接着手往下移,指腹按住了江孟霖脖颈上的大动脉。

谁知江孟霖立马条件反射地,掐住了薄莘的手腕把她拽得往旁边踉跄了两步。

“别,我就是看看你脉搏。”她解释,江孟霖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太对,连她刚才那句话都没听懂。

“这样……”江孟霖闻言,拽了拽她的手腕,又把人拽回自己对面,“那你摸吧。”

可晕着的人,哪里会掌握得好距离。薄莘方才原是同她隔着一步,现在却变成脚尖抵着脚尖了。

闻着这股迎面而来的酒气,薄莘心想,她这应该是喝多了酒,酒精就加速了那种药效的催化。

像薄莘这样没喝酒的,不在原地站两个小时可达不到这种效果。

江孟霖喝了多少?

薄莘估计,起码得有四杯纯的,每杯45%起步。

往常比在这儿喝得都多,也从来没喝出过事。

这就叫一脚踩进阴沟里。

反正都抵着肩窝睡过了。

薄莘干脆由着她拽了会儿自己,给人时间反应了会儿,然后才说:“摸完了,这边建议您赶紧回酒店休息。找得着路吗?”

江孟霖开口就想说“当然”。然而事实却是……

她张了张嘴,一声急促的低喘从齿缝间漏了出来。

因为薄莘的触碰,江孟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如鼓。等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贴着薄莘又凉又软的嘴唇了。

因为醉意而积蓄在眼里的水光闪了几闪。

江孟霖迅速张开了手掌,把薄莘的两手往后一带。

像平常对待犯人那样将她抵在了一旁的墙上。

薄莘回过神来,腕上的力道正印证着她上午的猜想。她发觉自己就算用尽全力,只要不用格斗技术,就没法挣脱。

而此刻,她被对方反剪着双手,那人湿·滑的唇舌抵住了她的侧颈,正不停地打圈吮·吸。

肩膀压着肩膀,这样近的距离,躲避无济于事。薄莘回头看了眼江孟霖微红的眸子,估计自己一会儿就算能脱离她的禁锢,也很容易在过程当中造成关节脱臼。

情·欲已经淹没了这个人向来分毫不乱的准则。

在江孟霖重新吻上她的嘴唇之时,薄莘终于有了一种颓败感。

羸弱,她没想到这个词,有一天还能被放回自己身上。

薄莘有些挫败地启开了唇缝,开始任由江孟霖在里面深·入浅出。

捆在腕上的力道松了一瞬,却又在下一秒紧紧缠住了她的咽喉。江孟霖掐着身·下人的脖颈,挑起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侧脸,薄莘就不得不顺应江孟霖的意思,把自己的脸再朝后方转过去一点。

江孟霖满意地舔了舔她的上颚,一股酥麻随之流入脊柱。

烈酒气息在薄莘低于常人温度的嘴里横冲直·撞,转而又勾着引着她的舌头到自己口中,继续照顾着对方每一个敏感的地方,用完全不类于女性的强势压缩着四周的空气。

薄莘在窒息中忍不住踮起了脚尖,难以抵抗本能地想要接触到头顶上方的新鲜空气。

她侧头蹭了蹭江孟霖的脸颊,带着些安抚而又乖巧的意味。

她们站在一个被风而无光的转角。

薄莘于是偏头使劲咬了江孟霖一口,趁对方迟疑之际,飞速抽出双手就是一记手刀。

看着刚才还在强迫非礼自己的人,此时此刻躺在了水泥地上。薄莘抹去自己唇上的水渍,终于展颜,接着又踹了人两脚。

但她情绪迟钝,任何强烈的感觉总是需要很久才能被接收。

因此薄莘只知道自己应该是愤慨的,于是她拿出手机,毫不犹豫地删掉了江孟霖的CN。

完成这些,薄莘掀起眼帘,去找刚才那个帮她咳了一声的好人。

谁知抬头却猛然发现——什么好人,那明明只是一个更大的麻烦。

来人发表他了观后感:“真是喜闻乐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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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黑》是由作者Sanctuary倾情打造的小说,江孟霖薄莘是小说的两位主角,小说灯下黑讲述了:薄莘和江孟霖都很突然见到对方,而薄莘清楚的知道一件事,自己重生就是为了遇见江孟霖,然后得到她,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