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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绝剑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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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1-03-07 10:26

《七星绝剑》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EN,徐因醒徐溪眠是小说中的主角,七星绝剑主要讲述了:徐溪眠和徐因醒虽然是兄弟,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不仅仅是兄弟更是爱人。世人不能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他们也不需要别人认同。

七星绝剑EN小说
七星绝剑EN
更新时间:2021-03-07
小编评语:也不需要别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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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绝剑EN》精选

徐溪眠彻底沉下脸来,一个手刀敲晕了形容狼狈状似癫狂的男人,对裴无籍说:“叫人查查单柔。”

裴无籍点了点头,问:“现在要怎么办?”

徐溪眠突然间往一旁一直注视着他的徐因醒看了一眼,说:“你该走了,我们有自己的事情。”

徐因醒眼神滞了一下,紧着道:“我可以帮你。”

徐溪眠哼笑了下:“你若是真想帮我,就告诉我当年的真相,可你隐瞒太多,我信不过你。”

徐因醒眉眼低垂,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徐溪眠打断道:“反正你不说,我也能自己查出来。你还是回你听竹寺好好当和尚吧,”话音一转,道:“无籍,我们走。”

话毕,他竟真的带起丁元飞身而去。

徐因醒看着徐溪眠远去的背影,沉默一会儿,对裴无籍道:“你还有何话说?”

裴无籍也望着那方向,说:“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徐因醒道:“没什么好说的,你不也没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

裴无籍顿了顿,眼底隐着徐因醒看不懂的情绪,道:“没有必要。”

徐因醒想起那日裴无籍的话,沉吟片刻,转眼看着裴无籍:“你认得溪眠的亲生母亲?”

裴无籍愣了下,没想到徐因醒居然用的是疑问语气:“徐孟河和玉茗没告诉你么?君迁的母亲,便是师父的首徒。”

徐因醒听见,愕然皱眉道:“她不是南越越人——”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我爹娘也知道玄阳子?”

裴无籍咂摸出徐因醒前半句话中不同寻常的意味,没有回答他,而是几乎是有些急切地问:“你见过我师姐?”

徐因醒闭了下眼睛,像是在忍耐,接着否认道:“没有,”再睁眼时,徐因醒已经恢复到那种平淡的神色,只是眼神有些复杂莫测。

裴无籍无声打量他半晌,说:“无妄大师,不论你话中是真是假,不论你都知道些什么,我只奉告你一句话——别让君迁知道有关他母亲的事情,据我所知,他以为自己是孤儿。”

徐因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我不会告诉他。”

裴无籍点点头,往徐溪眠离去的方向走了两步,对徐因醒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再久留,我想,下次见面,我们需要找个时间好好聊聊。”

徐因醒叫住他:“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既然溪眠是你师姐的孩子,你为何又说玄阳子性情古怪,话里话外都是他不会相救的意思?”

裴无籍侧首回眸,沉声道:“正因为他是师姐的孩子。”

话毕,他足下轻点,便疾速飞去,追赶徐溪眠的脚步。

徐因醒在原地静默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这才调转足尖,望向龟奴的方向。

他将男人的上衣也扒了,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个遍,这才放松了神色。

-

徐溪眠拉着丁元,直到镇上一家客栈才将人放下,他要了一间二楼的厢房,窗户正对着单柔的那座明华楼。

进了房间,裴无籍还没到,徐溪眠心中盘算一阵,便叫丁元到他跟前,命令道:“你把衣服扒了。”

丁元大惊失色,双手捂住自己胸前,惊恐后退道:“我才不要死变态!”

徐溪眠强上手扒他衣服:“你脸红个屁,我就算是死变态也瞧不上你这样的。”

丁元边叫边拼命挣扎,徐溪眠听得一阵头大,恨不能给人敲晕了直接弄,但眼见丁元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他是良心发现才没又折腾他,反而这家伙在这儿大吵大嚷,像是徐溪眠要怎么了他似的。

“闭嘴!”徐溪眠骂道,“你没见今天有人来杀你灭口?你身上肯定有什么东西值得人家跑这一趟。”

丁元微微一愣,说,“我身上能有什么?”

徐溪眠拍他大脑门,“所以我才要搜你身,赶紧脱了别废话。”

徐溪眠扒了丁元,对他的裸体并不感兴趣,对死命捂住自己隐私部位的丁元视而不见,拎着衣物一层层仔细翻找起来。

丁元的随身物品除了一把太乙门的剑、一个太乙门弟子身份的令牌,外加他自己的一些私房钱,别的就没什么了。徐溪眠拿着令牌翻看了半天,不信邪地要去扯丁元的发束冠带。

结果他正从背后眼神触到丁元那团不忍直视的白花花的肉体,一下子就愣住了。

只见丁元的腰脊线正中,长长地嵌着一条与脊线完全重合的虫子!

徐溪眠瞳孔骤缩,他生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种长条状蠕动着的恶心虫子,可他此刻却不得不强忍恶心仔细瞧上去,那虫子长在皮肉之下,肢节分明,没有脚,也分不清头尾,正是徐溪眠最害怕恶心的那种蠕虫。

察觉到身后人迟迟不动作,丁元一下子猛地又捂住自己的屁股,想动又不敢动地说:“你快点啊!”

徐溪眠面带菜色,手指颤抖着轻轻抚上那块皮肉,稍微用了些力气。

丁元只觉那诡异的触感游移在自己敏感隐秘的腰脊线上,登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几乎立刻想逃,与此同时,却另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叫他只想回头看看徐溪眠。

虫子没动,徐溪眠摸着那块皮肤,饶是触感与寻常肌肤别无二致,光看着那虫的形状,徐溪眠都头皮发麻,立刻缩回了手。

丁元不明状况,问:“怎么了?”

徐溪眠叫他穿好衣服,脸色平静地说:“没什么。”

然而此刻他的心里却早已是惊涛骇浪,不为别的,他突然间找到了可以解释这些奇怪现象的理由——越人蛊。

南越气候炎热潮湿,多生蚊虫,便有人以蛊虫为修习媒介,练得一身蛊术,不论是治病还是下毒,皆是各种好手。然而前朝皇帝被蛊所害,一国覆灭,新朝建立,颁布的一道法令便是全面禁蛊,因此南越蛊虫尽灭,到近几代皇帝登基,武林中已经有近百年未曾听说过“蛊术”这种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秘技。

因此当丁元说起来的时候,徐溪眠几乎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可谁知,这东西竟依旧存在于世。蛊虫种类有千百万,其作用亦有千百万种不同,要说哪种蛊虫可以惑人心智控人行为,恐怕绝非痴人说梦。

裴无籍推门进来的时候便看见这样一幅场景,徐溪眠站在丁元身侧,神情专注地看着丁元,而丁元衣衫不整,将将把上身衣物穿好。

他愣了下,问徐溪眠:“这是在干什么?”

徐溪眠闻声抬眼看他,眼神逐渐变得古怪起来,嘴巴动了动,说:“没干什么。”

他突然间想到,裴无籍就是南越人。

不过徐溪眠很快打消了这种猜想和怀疑,并且觉得自己最近思虑有些重了,总是疑神疑鬼,怀疑到不该怀疑的人身上去。因为裴无籍已经在他身边呆了六年,在无数个需要人陪伴的时刻,在他每次需要帮助的危难关头,都是裴无籍一直在他身边,他怀疑谁,都不该怀疑裴无籍。

这时候裴无籍走进来,也意识到自己是想歪了,可由于徐因醒的出现,裴无籍现在很在意徐溪眠的态度和表现,一丁点风吹草动,他都忍不住想看看徐溪眠是不是和他就彻底没可能了。

裴无籍坐在木桌旁边,沉默了一会儿,几乎和徐溪眠同时开口:“我有事想与你说。”

徐溪眠也是愣了一下,不知道裴无籍想同他说些什么。

他们把丁元留在房里,但是没走多远,就在房外的客栈走廊上,怕有人再来找丁元杀人灭口。

裴无籍看了徐溪眠一会儿,道:“你先说吧。”

徐溪眠顿了一下,其实他没太想好要怎么和裴无籍说,是只把丁元身上的蛊虫告诉裴无籍,还是从徐家灭门、他和徐因醒那些不可告人的隐秘过去开始讲,于是他思索了一会儿,选择先说最近发生的事情:“你怎么看叶悬这件事?”

裴无籍说:“我觉得叶悬失踪的事情也许是和你有关。”

徐溪眠道:“我也这么认为,最近太多人要杀我。可是他和单柔的情况,也的确很值得怀疑。千音阁,你曾经听说过吗?”

裴无籍点头,沉声道:“千音阁千里传音,情报遍布五湖四海,消息传递的速度也是快得惊人,可日传南北东西,是一个很可怕的组织。”

徐溪眠身子微微慵懒地靠在门框上,但眼神很认真,“我也曾听爹娘讲过,只是据说千音阁三十年前被人捣毁,阁主身死,如果那个龟奴说的是真的,那叶悬的娘便是当年千音阁的阁主?”

裴无籍说:“时间也吻合,只是,相传她性格刚强,手段高明心思敏捷,即便落魄,怎会沦落到嫁给一个龟奴为妻的地步,还被卖进烟柳之地,毫无还手之力。”

徐溪眠不知怎的,想起了单柔,他总觉得单柔有些莫名的眼熟,只是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他究竟在哪里见过她了。

“可能是为了孩子。”徐溪眠缓缓说。

裴无籍看起来不是特别赞成他的说法。在徐溪眠看来,裴无籍好像对亲情没有信任,他向来不认为父母能为孩子做出一切牺牲,不过这有可能与他自己被父母抛弃的身世有关,无籍这个名字,是他师父起的,注定他这一生漂泊,没有来处,亦无归处。

虽然徐溪眠也是个孤儿,但他从来不会把生他的父母视作父母,因此他不会像裴无籍一般将父母想得那么不堪,他的爹娘,从来只有徐孟河和玉茗。

想到这里,徐溪眠突然间愣住了,瞳孔死死固定在眼眶同一个位置,好似成了一只不会说话也不会动的提线木偶。

裴无籍注意到他的反常,问:“君迁,怎么了?”

徐溪眠骤缩的瞳孔缓缓移动了,视线停在裴无籍脸上。

他不敢告诉任何人。

——单柔那个样貌,分明与徐孟河有些神似。

那并不是很明显的相似,因为他和徐因醒都没能一眼瞧出这份相像出来。徐溪眠先是强迫自己把这种可笑荒唐的想法抛掉,可在心中仍旧忍不住将单柔和徐孟河放在一块比较。

严格而言,他们真的并无长得完全一致的地方,只是眉眼中那种古典大气的风范,实在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处。

徐溪眠不禁想,三十多年前,徐孟河在遇见玉茗以前,是否真的有过这么一段风流往事,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外面还留下了一个女儿。

意识到现在并不是探究这份真相的好时机,徐溪眠摆摆头,说没什么,便满怀心事地要回房间,但紧接着他便想起裴无籍还有事要说,就问:“无籍,你想说什么?”

裴无籍看他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突然间觉得在徐溪眠心中,或许从来没有他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因为徐溪眠总是对他有所隐瞒,并不完全放心地信任他依赖他,一直以来,裴无籍都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清楚明白,他喜欢徐溪眠,但知道他对自己无意,便一直守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最靠近徐溪眠心的地方,期盼着有一天徐溪眠敞开心扉,第一个想起的看见的人就是他。

可他现在完全没有自信了,徐因醒的出现告诉他,他不是唯一一个对徐溪眠有着那种心思的男人,徐因醒也有,甚至,徐因醒可能曾经得到过更加深入的东西,而那些,是裴无籍遥不可及的。

“君迁,”裴无籍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看着徐溪眠的眼睛,“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怎么想的?”

徐溪眠一愣,完全没想到裴无籍找他是为了说这些。

“我知道,其实你心里对我没有那种感觉,”裴无籍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中没有受伤的神色,只是很认真,“但是我有。”

徐溪眠听了这句话,心中泛起一些涟漪,不为别的,这么多年,其实很少——或者说几乎没有人,像裴无籍一般这么对他好,不求回报,纯粹是出于爱意和怜惜。裴无籍总是跟在他身后,像一堵坚实可靠的墙,当他撑不住了,可以放心地依靠,又像影子,形影不离,默然无语,却总是最懂他的心。

可是徐溪眠无法回应这份感情,因为他从没有想过要和裴无籍在一起,当断不断,才是对裴无籍的不公平和残忍。

“无籍,”徐溪眠叫他的名字,嗓音突然间很温柔,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可是用这种温柔的嗓音,徐溪眠说:“对不起。”

裴无籍依旧那样看着他,似乎不为所动,只是眼神中依旧有难掩的黯然与难过,他没有沉浸在这种情绪中太久,接着说:“我知道。”又问:“你心中可有心仪之人?”

徐溪眠这次回答得很快,他说:“没有。”

裴无籍就微微笑了,但嘴角很快又放得很平,他抬手摸着徐溪眠的发顶,道:“那你可以考虑一下我。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他很少用这种强硬的语气说话,也很少把自己标榜成“最”,但此刻,即便有徐因醒,裴无籍也敢说,自己是最爱徐溪眠的人,“所以即便你没有那么喜欢我,只要稍微有一点,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够了。”

“我很爱你。”

徐溪眠微微怔住了,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会有男人这么直接不加掩饰、毫无顾忌地对他说“爱”,像是把自己的心剖出来给他看。

那是一个很郑重的词语,即便男女之间亦不会轻易宣之于口,更何况他们是禁忌而为人不齿的断袖龙阳。

徐溪眠头昏脑涨地想起自己和徐因醒那段迷乱的光景。

徐因醒从来没对他说过喜欢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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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绝剑》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EN,徐因醒徐溪眠是小说中的主角,七星绝剑主要讲述了:徐溪眠和徐因醒虽然是兄弟,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不仅仅是兄弟更是爱人。世人不能理解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他们也不需要别人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