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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频了兄弟!

你错频了兄弟!

发表时间:2021-03-17 09:35

由作者九方歅倾心创作的一本纯爱小说《你错频了兄弟》,主人公是东郭星阑桓枔,该小说主要讲述了:东郭星阑本来是准备重生在这个世界好好完成任务的,却不想他发现这个世界的男主都有点奇怪,明明是想要和男主华山论剑,但是男主却动不动就脱衣服?

你错频了兄弟!小说
你错频了兄弟!
更新时间:2021-03-17
小编评语:这真的是男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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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频了兄弟!》精选

东郭苏苏曾经语重心长地告诉东郭星阑,“儿子,你武功不行,脑子就得聪明一点,当你觉得遇到危险的时候,别犹豫,快跑吧。”

“就你的脑子,等你察觉到危险的时候,危险已经不远了。”

东郭苏苏不愧是他老娘,对东郭星阑了解得太过透彻。

东郭星阑在灵雨山庄待了一个多月,不是没有察觉到不对劲,也不是没有试着偷跑,但他就是跑不出去,而且这里虽然都是红名,看起来却没有生命危险,他一时也说不清应不应该继续留在灵雨山庄。

谢清川喜欢他,算是危险吗?

东郭星阑也不知道。

谢清川软禁他,只是为了让两人在一起。两个人在一起之后要做什么?

当然是……当然是风月之事。

此事有违人伦,即使谢清川想,东郭星阑肯定不会给他这个犯罪的机会。

想到此处,东郭星阑一把坐起,惊醒了床脚的司棋,司棋懒懒道“表少爷,大半夜不睡觉,做什么呢?”

桓枔已经和东郭星阑约好今夜逃跑,他着急得睡不着,只等桓枔来解决司棋,就可以偷偷溜出去。

东郭星阑一点儿也不想沾上桓枔,只是灵雨山庄的下人武功很好,全是红名,一个仆役可以打三个东郭星阑,没有桓枔的帮助,东郭星阑根本跑不出去,他只希望出了灵雨山庄能顺利甩掉桓枔。

过了一会儿,窗外响起鸟鸣,桓枔从窗户进来,把司棋打晕,绑在床柱上。

东郭星阑趁机收拾行李,桓枔等了他半天,不耐烦地催促道,“你怎么现在才收拾行李?”

“司棋一直盯着我,我什么都不敢做。”

桓枔着急,随手扯下床帐,将东郭星阑的衣服裹在一起,“缺什么可以在外面买,别耽误时间,快走!”

东郭星阑被他拽着走出房门,桓枔警惕地四处张望,东郭星阑道,“鸣泉居附近有三支巡逻队,每队五人,每三个时辰就会去厢房轮换,换人的时候大约有一盏茶的空隙。”

东郭星阑抬头看看月亮,“快到换岗的时间了。”

桓枔拉着他躲在门边,摸摸东郭星阑的头,“没想到你打听得如此详细。”

东郭星阑在灵雨山庄逛了那么久,可不是白逛的。

桓枔将耳朵贴在地上听着脚步声,待巡逻的人走远,他便搂着东郭星阑施展轻功,躲过巡查的人,很快就来到山庄大门。

桓枔道,“灵雨山庄防卫森严,只有一条通往山下的路,我们得从正门出去。”

两人躲在假山后,刚好避开门卫的视线。

东郭星阑看着那扇象征着自由和贞操的大门,激动得热泪盈眶,可惜正门旁站着十个人高马大的壮汉,腰间挂着长刀,一看就是练家子。

“人很多,”东郭星阑拉着桓枔的衣袖,他只想躲开谢清川,并不想和谢清川反目,“如果不杀人,你能搞定吗?”

桓枔牵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落下温热的吻,“放心好了。”

东郭星阑抖三抖,无奈地笑了。

桓枔想要冲出去,突然脸色一变,“不好,有人来了!”

谢清川骑着快马进了大门,一进来便将视线转向东郭星阑藏身的假山,他甚至不需要细看,平静地说,“星阑,桓枔,若是半夜睡不着,不妨和我一起喝茶。”

完了,东郭星阑从假山后面走出来,“舅舅。”

谢清川下马,冷冷道,“回去睡吧。”

“谢前辈!”桓枔开口。

谢清川只轻轻地瞥了他一眼,他便闭上了嘴。

东郭星阑冷战不已,就在桓枔说话的瞬间,谢清川身上的杀气如寒冰般刺得他生疼。

杀气,东郭星阑只在几个人身上感觉过,杀气其实只是一种概念,一个念头,一缕思想,几乎不能被人察觉。若要真的感觉到杀气,说明这个人很强,又或者,他想杀人的心很坚定。

东郭星阑望着桓枔,桓枔捏着拳头动也不敢动。

谢清川又重复一遍,“回去吧。”

桓枔的拳头终于松开,谢清川身上的杀气被夜风涤荡一清。

桓枔满头大汗,不舍地看着东郭星阑,只能转身离开。

“我送你回去?”谢清川问。

“不用了,”东郭星阑惊恐得连连摆手,“我自己回去就好。”

“那你快些回去歇息,外面还乱,不要总想溜出去玩,”谢清川又叮嘱道,“你不要和桓枔走得太近。”

只要谢清川不暴露真实面目,一切都好说,东郭星阑毫不反对,统统点头答应。

谢清川没有追究他私自逃跑的事,第二天又给鸣泉居多派了几个护卫。

如此又过了三天,东郭星阑连桓枔都见不到了,他愁得要死,半夜睡不着,在床上辗转反侧。

“表少爷,你又不睡觉。”司棋说。

“没什么,做噩梦吓醒了,你睡吧,别管我。”东郭星阑倒在床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起来练功,老头被他的黑眼圈吓了一跳,忙关心道,“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要死了?你要死的时候先和我讲一声,我好把你的尸体拿走。”

东郭星阑气得胸闷,又不能和一个疯子讲道理,只好说,“没死呢,我就是愁。”

“你愁什么?”老头抱着膝盖坐在石阶上,“清川刚给我带来一具尸体,是个年轻人,和你一样高,我今天可高兴了。”

老头衣服上有血,看样子不久前刚研究完一具尸体,东郭星阑看了他很久,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想从老头那里问出点儿消息。

司棋正在远处忙碌着,想把葡萄藤牵在架子上,他和东郭星阑的距离不远不近,无论何时,司棋都要保证东郭星阑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东郭星阑问老头,“司棋在那儿能听见我们说话吗?”

“你再小声点儿就听不见。”

东郭星阑捂着嘴,“这么小声可以吗?”

“可以了!”老头低头和他凑在一起,“你要说什么?”

“我想出府去玩,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去玩!哈哈哈,去玩!”

老头笑着拍掌,东郭星阑赶紧拉住他,“嘘,别让司棋听见。”

老头乐呵呵地说,“清川说了就能出去。”

“不能让舅舅知道,”东郭星阑说,“我想偷偷出去。”

老头凑到他耳边说,“你有秘密瞒着清川?”

东郭星阑点点头。

老头遮掩半天才说道,“那我就告诉你,从香泉亭一直往北走,走到花圃,花圃里有一颗扶桑,扶桑往西三十步是小竹林,竹林靠着外墙,那里有一个狗洞,可以进山。”

只要能出去就行,狗洞和荒山并不可怕。只是老头指的这条路必须经过谢清川所在的逐风院,幸好司棋说谢清川这几天不在府上,东郭星阑准备今天就去踩点。

午饭后老头还没走,东郭星阑便拜托老头点了司棋的睡穴,老头点完穴就趴在树下睡去,东郭星阑小心地避过下人,按老头的指示去寻找狗洞。

东郭星阑有时故意支走司棋一个人乱跑,就是不提出府的事,大约是见他老实,府里的人见他出门也不惊慌,以为他只是闲逛。

天气很热,谁都不愿意在外面待着,走动的下人很少,东郭星阑有惊无险地到了逐风院,逐风院旁边便是他第一次见到谢清川的小湖,湖面无风,荷花也经不住晒,兀自闭了花瓣。

东郭星阑沿着岸边慢慢地走,看见白鹿趴在柳树下吃草,他看那白鹿可爱,走过去摸摸它茸茸的鹿角。

白鹿歪着脑袋舔了舔他的手。

“谢先生,郡公携家眷南渡,如今已在建邺城内安置妥当,我领三十军士,奉郡公之命来接小公子回府。”一个中年男子恭敬地说。

白鹿和东郭星阑均是一惊,东郭星阑赶紧抱着白鹿躲在假山后面,幸好谢清川喜好风雅,家里别的不多,树和假山最多,在哪儿都能找到躲避的地方。

白鹿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东郭星阑安抚地摸着它的身体,四下张望。

不远处,谢清川正和一个身着皮甲的中年男子说话,看样子那男子便沈星阑的爷爷,平阳郡公沈志玄的手下。

可司棋说谢清川不在府上,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能让他去沈家也行,东郭星阑也不用费心费力策划逃走,他心头一动,蹲下来偷听二人说话。

谢清川听完男子的话,叹道,“天青,你来晚了,星阑和桓枔……”

谢清川顿了顿,看着东郭星阑藏身的假山,东郭星阑和他眼神交汇,如芒在背,赶紧往里挪了挪,却不料被人点住穴道,动弹不得。

谢清川真不愧是百年一遇的天才。

都这样了,东郭星阑还不忘感叹谢清川这一手隔空点穴的恐怖武功。

“刚才有什么动静?”男子问。

“是我养的白鹿,”谢清华平静地说,“星阑和桓枔十日前便离开了灵雨山庄,我不知他们现在何处。”

东郭星阑瞪大眼睛,谢清川在说什么鬼话?

“小公子有没有说他和桓公子要去哪里?”

谢清川摇头,“他一向喜欢自由自在,不想叫人管着,当然不会说他要去哪里。你不妨问问桓枔在洪州附近的朋友,看有没有人见过他们。”

郭天青懊悔地跺脚,“小公子也是,如今天下大乱,他还有心思和桓家那小子游山玩水,真是一点儿也不体谅郡公的心。”

谢清川笑着和他说了几句,那人便转身离开。

郭天青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谢清川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东郭星阑心跳加速,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同谢清川解释。

“我正好要去找你。”谢清川解开东郭星阑的穴道。

白鹿跳着走远,东郭星阑失力坐在地上,抬头望着威严清冷的谢清川,嚅嗫道,“舅舅。”

谢清川垂下眼睫看他,东郭星阑就看见他头上的红名一直在SSS+和SSS之间跳跃,忽高忽低。

半晌,红名稳定在SSS上,谢清川伸出手来,“随我来吧,我派人送你走。”

“去哪儿?”东郭星阑警惕地问。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谢清川说。

“到底去哪儿?”

谢清川摇头,“你不必深究,跟我走就是了。”

东郭星阑坐在地上没动,既然沈家的人已经找到灵雨山庄,谢清川肯定不会再把沈星阑藏在这里,他想把沈星阑带到更不为人知的地方悄悄藏起来。

问题是去了那里,东郭星阑还能逃出来吗,要是逃不出来,他又该如何面对谢清川,总不会真要和谢清川谈情说爱吧?

好不容易熟悉了灵雨山庄的环境,又有老头和桓枔两个内应,东郭星阑可不想离开这里,又去一个陌生的环境,他道,“舅舅是天下第一高手,灵雨山庄有舅舅保护,还不够安全吗?”

“不够,”谢清川摇头道,“你必须去另一个地方,我已经让宣赫备好车马,你立刻出发,我随后就到。”

“舅舅,我不想走。”东郭星阑的手微微发抖,谁知道谢清川会把他藏在哪里,万一他一辈子都被谢清川软禁怎么办?

“你必须走。”谢清川抓住东郭星阑的手腕,把他拉起来。

东郭星阑浑身抗拒,“舅舅,我不想走。”

正在两人拉锯之时,谢清川忽然拔剑,平静的脸上有了些微怒意,反手上挑挡住一击,谢清川回身,冷笑道,“自不量力。”

东郭星阑这才看清桓枔到了,正准备攻击谢清川。

桓枔扬了扬眉,“谢前辈,星儿不想离开,又何必强迫他?这里有的是想走却不能走的人。”

东郭星阑又感觉到了杀气,谢清川薄唇微抿,眼眸冰寒,“此事与你无关。”

桓枔亦是冷笑,“你将我们软禁在庄内,是保护我们还是别有用心?谢前辈心里想的什么腌臜事情,可敢当着星儿的面大声说出来?前辈就不怕今日所做之事为天下耻笑吗?”

“我不介意。”谢清川面容冷肃地回答。

东郭星阑愕然,谢清川为了沈星阑连名声都不要,真是为了爱情什么都豁出去了。

桓枔大怒,暴喝一声,挥剑袭向谢清川。

他知道自己和谢清川的差距,把平生最好的剑技使了出来,全往谢清川身上招呼,一招万川映月,挥得空中犹存残影。

东郭星阑只看见漫天银光,剑气凌冽,带起他额前的碎发,忽听得桓枔叫道,“星阑快走!”

谢清川的身影裹在寒光中。

东郭星阑下意识背身便跑。

长剑碰撞,发出当当两声,谢清川的速度远非常人能及,先举剑拆了桓枔的剑招,接着在桓枔剑柄处一挑。

桓枔手腕剧痛,长剑脱手,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连忙提气运功,连退五步,堪堪躲过谢清川的致命攻击,一时力竭跪刀在地。

谢清川闪身,转眼已到桓枔眼前,剑锋指着桓枔前胸。

“武功不错。”谢清川说。

桓枔脸色惨白,反复思量后咬牙道,“前辈,强扭的瓜不甜,就算你强迫我,我也不会答应你,我的心早就给了……”

谢清川收剑归鞘,一拳砸在桓枔脸上,将人打晕。

东郭星阑还没有跑出逐风院,他听着身后的动静,心里大喊不妙,桓枔啊桓枔,你可不能就这么没了,你要是没了,我怎么对付谢清川?

谢清川垂下双手,足尖轻点,踩着栏杆一路飞跃,轻轻地落在东郭星阑面前,如一只翩跹的蝴蝶落地,轻柔摇曳。

“星阑,”谢清川清冷的面容上犹有一丝不忍,“跟我走吧。”

舍得一身剐,能把断袖拉下马,什么贞操节操,在小命面前屁都不算,东郭星阑急忙跪下,大喊道,“舅舅,你若是喜欢我,就不应该强迫我,只要你和我说清楚,我一定会理解你的,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不能立刻接受这件事,但我们可以慢慢来,求你千万不要软禁我。”他回头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桓枔,“也不要杀了他。”

“桓公子的生死并不由他决定,也不由我决定。”谢清川沉默良久,露出倦容,他不再是所向披靡的武神,终于像一个人一样,有了不堪重负的时候。

东郭星阑想,谢清川不过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东郭星阑害怕,难道谢清川就没有痛苦纠结的时候吗?

情非得已,情不自禁,伤人害己。

谢清川看着东郭星阑,长叹道,“星阑,你很聪明,终究还是明白了。”

东郭星阑紧张地抓住衣服,他不仅明白,他还明白得要死,但是甥舅相恋是乱伦啊昆仑客大侠!

谢清川道,“我本想先杀了你然后自戕,但你还年轻,我于心不忍,只能将这件事一直拖着,眼下大局已定,没有了拖延的余地,我必须要做出选择。飞霜只有你一个孩子,我不忍看你们母子阴阳相隔,我是你的舅舅,你要相信我,我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杀你。”

他在说什么?东郭星阑似懂非懂。

“我没有选择吗?”东郭星阑问。

“你只能选择生还是死,你想如何?”

东郭星阑明白了,想死就一起殉情,想活,他就得和谢清川在一起,不管如何,先保住小命再说,东郭星阑点头道,“我要活着。”

谢清川不欲多言,只说道,“跟我走吧。”

此时已是下午,谢清川带着他到卧室里换了一身毫不起眼的粗布衣服,摘下身上的所有配饰。

长命锁,玉佩,发簪、玉带钩……

东郭星阑看着谢清川一样一样地把他的衣饰放进木箱装好,又仔细检查他的身体,查看他身上是否有伤疤和胎记,他竟然连东郭星阑屁股上有几颗痣都要记住,堪称变态。

谢清川拿来一盒稀泥样的药膏,在东郭星阑脸上抹匀。

东郭星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干黄,头发杂乱,衣着粗陋,从小少爷变成了瘦弱的农家少年。

谢清川终于满意,“我带你出去找宣赫,你跟着他走,他会安排你的一切,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随后便去看你。”

东郭星阑点头。

谢清川想了想又说,“宣赫是我的师侄,武功比桓枔还好,你不用想着逃跑。只要你不反抗,一切都会顺利进行。”

“我要先去建业一趟,如果事情顺利,你就能安稳地活着,”他温柔地摸着东郭星阑的脸,“若事成之后我还留有一命,我便带你远走高飞,让你平安度过余生。”

“你要做什么?”东郭星阑觉得谢清川可能瞒着他很多事情,不只是感情上的事,“很危险吗?”

“我们都很危险。”谢清川给他戴上一顶斗笠,背着他到了山庄偏门。

偏门处有三辆马车,三辆马车长得一模一样,马车旁站着个身穿黄衣的青年,打扮得像名管家,应该就是宣赫,谢清川见此情形先松了一口气,他点点头,宣赫上前,牵着东郭星阑的手走上其中一辆马车。

东郭星阑听见纷杂的脚步声,有人坐上了另外两辆马车,还有人骑上了马,他甚至来不及看谢清川一眼,车夫便扬鞭走了。

三驾马车各自奔往不同方向,除了宣赫和谢清川,谁都不知道东郭星阑坐的是哪一辆。

宣赫坐在东郭星阑对面守着他,宣赫的脸比东郭星阑还黄,手腕却白生生的,看样子他也易过容。马车后面还跟着五个守卫,东郭星阑将马蹄声听得清清楚楚,他想趴在窗边查看情况,宣赫让他别动。

“我们要去哪?”东郭星阑问。

宣赫摇头,替他摘下斗笠,将一块黑布系在东郭星阑眼前,“公子,莫听,莫说,莫问,莫看。”

东郭星阑肯定不听他的话,路上一直想着逃走的办法,宣赫眯着眼睛靠在车上,只要东郭星阑动了一下,他就会立马睁开眼睛紧紧盯着东郭星阑,叫他公子。

东郭星阑什么都看不见,差点被宣赫吓死。

马车走了很久,东郭星阑打了个哈欠,“宣赫,天黑了吗,我们要不要找地方住下休息?”

“公子困了可以在车上睡觉,马车是不会停的。”宣赫道。

“马呢,马不累吗?我们不用找地方换马吗?”

“你不累吗,车夫不累吗,大热天赶路不容易,不如我们去喝喝茶。”

天上一声惊雷,大雨倾盆而下,狂风吹着雨水重重打在马车上。

马车内只有东郭星阑的说话声。

“宣赫,你为什么不说话,睡着了吗?”东郭星阑抬手,想摘下眼前的黑布。

宣赫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甩到角落,宣赫显然没有谢清川那样的耐心听东郭星阑废话,他冷冷地说,“公子,府主托我照顾你,我才对你如此宽容,如果你再不配合,我就把你绑住,用袜子塞你的嘴。”

脾气这么不好,东郭星阑瘪嘴,安静地窝在马车角落。

车越来越快,东郭星阑屁股都被颠麻了,听着雨声昏昏欲睡。

又走了一段路,马长嘶一声,车夫勒马,厉声暴喝,“什么人?”

东郭星阑没坐住,重重地撞在马车上,大梦刚醒,正要说话就被宣赫捂住嘴。

车夫查看一番,向宣赫禀告道,“公子,是个烂醉的乞丐,躺在路中间不走了。”

“叫人抬走。”宣赫说。

两个护卫下马将乞丐抬到一边,东郭星阑仔细听着声音,他们随意将乞丐丢在泥地里,发出闷闷的声响。

宣赫正和车夫交代着什么。

大风吹着车帘打在东郭星阑脸上,东郭星阑扯下眼前的黑布,看见那乞丐面泛银光,蓝色的眼睛望着马车,头上的红名鲜艳刺目。

“你干什么!”宣赫回头粗暴地将黑布扎好,勒得东郭星阑眼泪直流,“快驾车走!”

刚才一晃而过的面容让东郭星阑觉得十分熟悉,面泛银光,蓝色的眼睛,头顶红名……

那不是戴着面具的连沧海吗?

东郭星阑挣扎着从车窗探出头,喊道:“连沧海,救命!”

连沧海胳膊动了动,躺在泥泞中翻了个身。

没有认错,那真的是连沧海!

“不知好歹!”宣赫提着东郭星阑的衣领将他拉回来,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东郭星阑一脚踹翻他,在宣赫再次抓住他之前,凄厉地喊着,“连沧海,救命!”

没有动静。

宣赫擒住东郭星阑双手,将他双臂弯折在背后,另一手摸出藏在车上的绳子。

车夫狠狠地抽着马,马蹄声越来越急。

完了完了,这回是真的完了。

连沧海是红名,想杀他,不一定会救他。

还有什么方法能让连沧海出手?

诗,那首诗!

时隔月余,东郭星阑在关键时刻想起了那首诗,不管不顾地喊了出来,“月落乌啼霜满天,眠花宿柳……”

车顶传来声响,外面的护卫疾呼着抽出佩刀。

连沧海的声音死气沉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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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频了兄弟!
由作者九方歅倾心创作的一本纯爱小说《你错频了兄弟》,主人公是东郭星阑桓枔,该小说主要讲述了:东郭星阑本来是准备重生在这个世界好好完成任务的,却不想他发现这个世界的男主都有点奇怪,明明是想要和男主华山论剑,但是男主却动不动就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