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古代 >> 

臣应不识君

臣应不识君

发表时间:2021-04-01 13:47

由作者白鹤仙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臣应不识君》,主人公是齐槿俞季执云,该小说主要讲述了: 季执云他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体会心慌是什么感觉,但是当他得知齐槿俞受伤的消息之后,他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心慌是这样的感觉。

属性:我要这江山,也要你。

臣应不识君小说
臣应不识君
更新时间:2021-04-01
小编评语:你和江山都是我的。
推荐指数:
开始阅读

《臣应不识君》精选

破天荒的,宫月铃这次回来,竟说要在宫里长住一段时日。

既然现在是在对方眼皮子底下,齐槿俞背地里的的动作,不得不有所收敛。就连他和季执云的来往,也不再是天天相见。

宫月铃背后有主要的四大势力,首当其冲的,是在宫月铃还是皇后的时候,就已经成了齐国第一大世家的宫家。所以这宫家,自然就是齐槿俞最大的阻碍。

其余几家也多是先皇器重的几大家族,除了宫家之外,还有孟丞相所在的湖州孟家,秦尚书所在的云阳秦家,和顾将军所在的定阳顾家。

这四大家受了不少宫月铃带来的好处,也帮着宫月铃一起压制他在明处的势力。这反而更合了齐槿俞的心思,他在明处的势力被打压的越狠,就说明他在暗处的势力越安全。

因为,他在暗处的势力,是表面依附于宫月铃的。

宫月铃怎么也不可能想得到,当初帮着她让齐槿俞登基的第一大功臣,却早已经投靠向了齐槿俞。

秦家,自始自终都是齐槿俞安插在宫月铃身边的势力。

宫月铃回来长住,有许多事情齐槿俞都变得束手束脚起来。他在暗地里的动作差不多都得停了不说,明面上的各种决策也得和宫月铃一同商议过后才能决定。

所幸,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齐槿俞体会过太久。不过是重新被宫月铃“掌控”起来而已,他还不至于露出什么马脚。

齐槿俞明地里找不了季执云,暗地里总还有一干暗卫能用。

暗卫“喜鹊”,就是专门负责帮着齐槿俞给季执云传递消息的人。

喜鹊本人表示,很不喜欢这个名字。

本来他是不叫这么名字的,可是自从季执云喜欢上养鸟之后,齐槿俞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硬是要给所有的暗卫改名。

改命就改名吧,为什么人家的都是什么“楚乌”、“归飞”这种好听又霸气的鸟名。就他,被分到了个“喜鹊”。

喜鹊很心塞。

更让他心塞的是,季执云知道他的名字之后,居然很不厚道的笑喷了口茶。尽管事后季执云强行解释了原因,但这始终是他心头的一道梗。

季执云通过喜鹊,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些齐槿俞的事,还有齐槿俞这个人。知道齐槿俞还未当上皇帝之前的事后,季执云心底有着抑制不住的怜惜。

就好像是一位伟大的母亲,对自己儿子成长的关……什么东西,扯远了。

总之,季执云因为这些事情,对齐槿俞有了很大的改观。至少,他贴给齐槿俞“孩童一般纯净”的标签,已经被撕掉了。

正在和宫月铃聊家常的齐槿俞,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宫月铃佯装忧心道“俞儿可莫是要着了凉,不然,哀家可是要心疼了。”

齐槿俞面上挂着礼貌微笑道“不劳母后忧心,孩儿无事。”

罪魁祸首、反向助攻的喜鹊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宫月铃总还以为,齐槿俞是那个可以任他拿捏的孩子。可是齐槿俞早就成长了,成长为了宫月铃最不想看到的样子——一个真正的帝王。

天齐176年6月,湖州突患旱灾,持续了三个月仍未落下一滴雨。一时间,湖州百姓民不聊生。

丞相孟卓伟的本家,就在湖州。三个月来湖州滴雨未落,孟卓伟急不可耐呈上奏书,希望朝廷尽快开放粮仓。

虽然孟卓伟是齐槿俞的要对付的人,但他不能因为一个孟卓伟,就让湖州数万平民百姓活活饿死。

齐槿俞同意了对湖州开放粮仓,但宫月铃却否决了。

别看孟卓伟是附属于宫月铃势力,可宫月铃却不会因为一个人,就对整个湖州百姓仁慈。

宫月铃生平最会精打细算,湖州百姓众多,若要对其开房粮仓,定然会将国库挖空至少一半。

国库积蓄减少,就意味着人们的生活都要拮据一些。

宫月铃自然是不愿意的,她让齐槿俞登上皇位,为的就是享受荣华富贵。现在让她将这些东西割舍去,哪怕是一星半点,她也不乐意。

齐槿俞是齐国的皇帝,但她宫月铃不是。

两人意见不一,这事自然就耽搁了下来。饶是孟卓伟再怎么着急,也没能等到粮仓开放。

粮仓不能开放,任谁都会第一时间怪罪到齐槿俞的头上。

即便是知道齐槿俞不能擅做决定,孟卓伟也不会怀疑他依附的宫月铃,只会认为是齐槿俞翅膀硬了,敢跟宫月铃对着干。

宫月铃不同意开放粮仓有两点其一,放不下她的荣华富贵;其二,就是让齐槿俞失去民心,同时也失去朝中一些权臣的支持。

和孟卓伟想法一致的人不在少数,而处于中立派的几个人,也有认为是齐槿俞舍不下国库积蓄的。

齐槿俞暗骂宫月铃是只老狐狸,可是他又无可奈何。他不是没有开放粮仓的能力,可一但这么做了,就势必会和宫月铃撕破脸。

现在他的羽翼还不够丰满,想要一举扳倒宫月铃是不可能的。因此,齐槿俞只能装出个有心无力的样子,守着粮仓不放。

季执云自然得到了消息,可是他现在“重病”于宫中修养,哪里能帮得上齐槿俞的忙。

朝中局势略有些动摇,而且是不利于齐槿俞的动摇。就算齐槿俞不给季执云说,季执云也能猜到个大概。

这天晚上,子书墨再次翻墙找了季执云。

季执云好笑看着子书墨道“子书兄何必每次都翻墙来见我,既然你有属下于这里看守,何不光明正大的走正门?”

子书墨摇头叹息道“我是有下属在这,可是这里看守的人也不全是我的下属。我要是光明正大地走了正门,指不定过一会就有人来抓我了。”

季执云了然道“子书兄的确费心了,执云先在此谢过。”

这次子书墨来找他,多半是已经打探到了赵漂的消息。

果不其然,子书墨闲话没说两句,就说起了正事“赵漂已经找到了,在离着极远的‘冷宫’藏着呢。他现在手脚静脉还没恢复,不过能轻轻的动了,应当是已经接好了。”

季执云听见“冷宫”两个字的时候,颇有些哭笑不得,原来齐槿俞心眼还挺小,故意把赵漂安排在那种地方。

“他可有托你带些什么话?”季执云期待道“我的情况,子书兄可同他讲了?”

子书墨点头道“他听到你的名字时异常激动,我便把你的情况都如实相告了。他还说,日后定会来找你,叫你切勿担心。”

赵漂始终是季执云心底的一抹伤痛,季执云很多次叩问自己,如果他当时没有答应金国的议和……

可惜,如果只能是如果,成不了真的。

就算他当时没有答应金国的议和,可是齐国众人呢?他只是个将军,带军打仗守卫国土才是他的分内之事,两国关系如何,他干涉不了。

看着季执云陷入深思,子书墨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他不知道赵漂这个人到底和季执云是什么关系,但是赵漂作为虎威军的副将军,即使他之前并不曾接触过,但也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

从季执云让他在宫里探听赵漂消息的时候,他就存了许多疑问。不过他不是什么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也就没有多问。

见到赵漂的时候,他狠狠吃了一惊。

怎么形容那个男人呢,打个比方有一盆正值花期的牡丹,每一朵花都在争相开艳。但是有一朵例外,它被遮挡在广大的绿叶之下,又被其它花朵挤压。

因此,它无法长成和其它花朵相同的模样,也无法拥有艳丽的色彩。它的花瓣边缘发白,它的花茎快要折断。

赵漂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病入膏肓。

这也难怪,一来赵漂身怀阴毒,难以根治;二来他的手筋脚筋皆被人挑断,即便已经重新接上,想要恢复也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办到的事情。

再加上之前赵漂被金国二皇子折磨,经历了难以启齿的羞辱,精神上的创伤想要医治,那更是难上加难。

因此,赵漂才会有子书墨见到的面色苍白、病入膏肓的样子。

子书墨初次出现在赵漂面前的时候,赵漂的第一反应是惊恐。自从他被金国二皇子加以羞辱过后,便很是惧怕见到“男人”。

那些人脸上的赘肉,抑或是肚子上的膘,更甚有那么让他痛不欲生的手段,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而他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所有人脸上兴奋中透露着诡异的笑容。

赵漂见到子书墨,只知道拼了命的往后躲。

子书墨看着手脚皆不方便的赵漂,于心不忍,自行往后退了几步。赵漂见到子书墨不进反退,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两人个静静对视,谁都没有率先开口说话的意思。

片刻后,子书墨嘴角轻微上扬道“在下子书墨,赵兄,幸会。”

赵漂死死盯着子书墨道“你认识我?有什么事。”

听到赵漂的声音,子书墨微微一愣。赵漂的声音就像是被风割裂了一般,沙哑无比还带着点断断续续。

不过这并不影响交谈,子书墨也毫不在意道“我虽与赵漂素未谋面,但是虎威军的赵副将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我此番前来并无恶意,只是受友人所托,帮他打探消息罢了。”

赵漂听见“虎威军”三个字的时候,明显身体一颤,垂下眼帘道“……虎威军的赵副将已经死了。”

那个为齐国抛头颅洒热血的赵漂,在被齐国二皇子羞辱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断了手脚筋的“废人”,仅此而已。

几秒沉默过后,赵漂问道“你是受何人所托?”

子书墨答道“‘天齐将军’季执云。”

赵漂身体再次猛地一颤,本是死寂的眼神中,久违的射进了一丝光亮“季执云……执云……原来他还记得我……”

“你!”赵漂朝着子书墨大喊了一声,接着似乎是想要下床,却因为太过激动而直接滚到了地上。

赵漂如同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手脚并用想要站起来,却是怎样也做不到。子书墨见状赶忙上前,欲搀扶赵漂,赵漂却一把抓住了子书墨的手,异常激动道“执云,执云现在在哪里?!带我去见他,我要见他……”

大概是由于赵漂的手筋才接上没多久,根本使不出多大的力气,子书墨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也就任由赵漂抓着他的手,试图安抚道“赵兄,你先别激动,我慢慢跟你说。”

说着,子书墨就抱起赵漂重新放回到床上。赵漂也不动了,摆出一副“乖孩子”模样,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子书墨。

子书墨也不含糊,开始认认真真讲述了起来“季兄现在也住在皇宫里头,只是和你里的有些远。他很忧心你,却被人限制了自由,所以才特意托我打探你的消息。”

赵漂听得认真,知道了季执云现在的情况后,眸色微变却又转瞬恢复成映着些光的潭水,平静道“多谢告知,还请你帮我给他带句话,告诉他我定会去寻他,让他切勿忧心。”

在这之前,赵漂唯一的想法,就是死。

但是他还有舍不得的人,他还没有跟他们好好做个告别,他还想再见一见那个他喜欢的人。

可以这么说,季执云,就相当于赵漂的精神支柱。倘若这根支柱断了,赵漂就会完全丧失活下去的欲望。

赵漂等了很久,从他醒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等着季执云来找他。

那个为他医治的老太医似乎说过,他这是心病。赵漂自己也知道,可他就是想见到季执云,想亲口对季执云表达自己的心意。

日复一日的等待,一成不变的结果。

赵漂等了将近半年,也没能等来季执云。支撑着赵漂的那根支柱,在时光的消磨下越来越细,眼看着就快要彻底折断。

但就在这个时候,他等来了季执云的消息。尽管不是本人,但他也如同重获新生一般,想要好好活下去。

李太医给赵漂看诊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以前他给赵漂医治的时候,赵漂总是一副了无生趣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他说给赵漂那些有助于他康复的法子,赵漂一个都没用过。

今天却不太一样了,至少,他还从来没见赵漂笑过。

赵漂谨遵李太医的教诲,开始每天做一些小的训练,以助于他恢复手筋脚筋。

尽管李太医觉得赵漂的态度转换有些太大了,但他才不管这些。只要看到赵漂肯继续活下去,并且愿意为康复而努力,他就觉得这是最好的事了。

季执云对子书墨好一番感激,子书墨笑说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目前赵漂的状况已经知晓,季执云自然也就轻松了不少。不过齐槿俞遇到了麻烦,他却又帮不上忙,这让季执云再次感受到了压迫感。

忽然之间,季执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或许可以帮到齐槿俞的人。

“子书兄,我还想再托你帮我去传个话。”

臣应不识君小说
臣应不识君
由作者白鹤仙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臣应不识君》,主人公是齐槿俞季执云,该小说主要讲述了: 季执云他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体会心慌是什么感觉,但是当他得知齐槿俞受伤的消息之后,他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心慌是这样的感觉。

属性:我要这江山,也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