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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小皇帝他软又撩

摄政王的小皇帝他软又撩

发表时间:2021-04-25 11:29

古代纯爱小说《摄政王的小皇帝他软又撩》的主角是沈予白谢淮,是作者肥啾啾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沈予白他虽然是个皇帝,但是却拿摄政王谢淮一点办法都没有。

属性:伪疯批·黑莲花美人攻×真戏精·白切黑皇帝受。

摄政王的小皇帝他软又撩小说
摄政王的小皇帝他软又撩
更新时间:2021-04-25
小编评语: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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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小皇帝他软又撩》精选

谢淮烧长亭山庄烧得正是时候,正巧碰上西南叛军进犯。

京城乱成一片,皇帝老子没空儿管长亭山庄和谢家的事情,谢淮便得了空,去了京城收拾收拾荡然无存的谢家。

谢家被烧没了,只剩一些房屋的残骸。父亲兄弟姐妹尸骨无存,谢淮对着正门磕了几个头,默然念道:“爹,我回来了。”

他进去溜了一圈,终于依稀辨认出他的卧房。天冷得很,叶上像是结了一层霜。沈予白估计在离州好好待着,不知他添了衣服没有。

他也想起他爹,身子本来就弱,老爱咳。应该用些丹药,他偏忘记吃——他记起来了,他爹已经死了。

谢淮在园子里踱步。园子边上有一个小洞,沈予白老从那里钻进来,找谢淮玩儿。他爹也不排斥他,有事没事还找他下棋。

他爹说:“你俩好好玩儿,别吵架了。”

如今只剩断壁残垣,往日笑言灰飞烟灭。谢淮眼神阴鸷,将残叶一握,残叶碎成碎片。

他必将害死谢家的人,千刀万剐!

谢淮在他不复存在的家里逛了一圈,天冷得很,他淋着雨往回走,哈了一口气。

要入冬了。

太监哈着气战战兢兢得跑过来,拿着圣旨就和谢淮碰了个面对面。

谢淮皱眉道:“这是干什么?”

为首的太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他那笑眯眯的脸上像是绽开了一朵大菊花:“这位可是谢小公子?”

“是,”谢淮纳闷,“有什么事吗?”

这太监拿着圣旨,估计是有圣意来驾。皇帝老子找他做什么?闲着没饭吃想找他的茬?

太监吭哧哧地打开圣旨,谢淮按例跪下,只听他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治世以文,戡乱以武。而军帅戎将实朝廷之砥柱,国家之干城也。封谢氏谢淮为西南大将军,统领西南,平定西南叛军,钦此——”

谢淮一听,差点没笑岔气。

朝中一班文武全是草包,皇帝没人可用,居然病急乱投医,让他去平叛西南,等着谢淮为他卖死卖命。

谢淮领了圣旨,那太监又道:“谢将军,皇上召您入宫,马车备好了,快些去吧。”

居然还召他入宫——这皇帝又会演些什么戏?

众太监拉开帘子,谢淮上了马车,马车平稳地向宫里驶去。谢淮拉开车帘看着窗外的熙攘,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自己刚从长亭山庄出来那皇帝便得到他的消息,那长亭山庄怕是和皇帝老子私通了。

谢淮眼神沉下来。

如果还有第二次,他定将长亭山庄烧个干净。

行了半刻,太监下了马车,看来是到了。 谢淮头一回进宫,穿过朱红的宫墙,到了皇帝的议事殿。

议事殿倒好,生了炭火,暖和得很。珠帘后是两鬓斑白的皇帝,他白发横生,像是老了十岁。他无力地道:“阿淮来了?”

“臣参见皇上。”谢淮跪下行礼,声音寡淡。那皇帝一口一个阿淮叫得他耳朵疼,如今竟还要讨好罪臣之子——这皇帝当得也恁没意思。

皇帝忙道:“不必。阿淮,来这坐,烤火。”

谢淮点了头,掀了帘子进去,坐在一旁烤火。屋里虽暖和,谢淮却恨不得马上离开这暖屋回他断壁残垣的谢家去。

宫女给二人递上茶,皇帝喝了口茶道:“阿淮啊,你虽是罪臣之子,今日朕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这样吧,这南疆不甚太平,朕封你为大将军,替朕荡平南疆叛军,你看如何?”

谢淮道:“男儿立志卫国四方,如今家国有难,岂有不去的道理。”

皇帝眉开眼笑:“朕果然没看错你。你自私烧了长亭山庄,按道理该打你三百板子没收一半田产。朕对外宣称罚了,对内就免了。朕还替你在京城买了一宅子,精致舒服。”

烧了长亭山庄居然这就放过他了,还送他一套大宅子——看来这皇帝是想费尽心思讨好他。

谢淮连忙作惊慌状,叩首道:“皇上,臣定不辱使命,收复南疆!”

皇帝哈哈一笑,挥挥手:“起来吧。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十五你便整发去南疆。南疆路远,要好好保重。”

谢淮领了命,又叩首道:“今日之恩,臣没齿难忘。”

谢淮拜完,两人又唠嗑了半刻,才出了宫。皇帝笑眯眯地看着他越行越远,身影绰绰,在雨中和雨雾融合在一起不见了。

皇帝瘫在了龙床上,仰天长叹道:“朕这条狗真听话,一个宅子一兵权就把灭门之恨打发了,不愧是谢家的忠狗。”2

皇帝以为兵权一交万事大吉,接下来的事儿还真是大吉——

十月,谢淮收复江州叶城,一战成名。

十一月,谢淮收复江州,取西南叛军副将首级。

十二月,谢淮收复西南,一路皆所向披靡,令西南叛军闻风丧胆。

皇帝盼星星盼月亮,还是没盼着谢淮班师回朝。西南已经收复,难不成谢淮想赖在西南闲游不成?

皇帝不敢动这祖宗,发了个信,喊谢淮别在西南玩毒了赶紧回京城。

谢淮十天半月都没回信,一个月后终于带着浩浩荡荡四十万大军班师回朝。

到京城的时候是黄昏,浩浩荡荡四十万人,在京城倒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谢淮先没述职,在府里休息了半刻,入了夜才轻功悄悄地翻进了宫。

他带了一把匕首。

宫里的皇帝风烛残年,在太和殿里像是一个干枯的木偶。他伏在桌案上打瞌睡,眼前是昏黄的灯。

皇帝忽然惊醒,那昏黄的灯忽然一暗,那人影一闪,居然是有人翻进窗来!

“来人——”皇帝欲喊,嘴却被人堵上。他惊慌地四处乱蹬,却被人绑上了手脚!

那人轻轻巧巧地又点上了灯,拉下蒙面,露出青年清俊而苍白的面容。

青年低低地笑道:“皇上,别来无恙啊。”

皇帝瞳孔猛放大,他“呜呜”了两声,谢淮把他嘴里的纸团拿出来,低声道:“小声说话。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皇帝惊恐地向后退一步,却被谢淮拉住:“谢淮,你想做什么?”

谢淮用冰冷的刀刃抵住他的脖子:“写诏书。”

皇帝战战兢兢地发抖:“写什么?”

谢淮侧脸的轮廓在灯下分明,更显如画。他垂了垂桃花眼,像是在微微的笑。他用指尖轻轻敲着桌案,不紧不慢地说道:“沈予白永王冤案平反,谢淮谢家冤案平反。还有——立沈予白为帝。”1

皇帝怒不可遏:“谢淮,你好大的胆子!你真以为朕会从吗?”

谢淮背着手踱来踱去,慢悠悠地说:“我四十万大军压境,你不从也得从。”1

那皇帝抖得跟筛糠似的,瑟瑟缩缩地道:“我从,我从,我马上写诏书。”

他抖着落笔,不敢看他眼前的谢淮。谢淮从始至终都皮笑肉不笑,颇有些渗人的意味。

诏书落好,谢淮愉悦地道:“很好。我现在要和你算账了。”

皇帝瑟缩了一下:“算什么账?”

谢淮一针暗器掷过去,掷中了他的太阳穴,眼神狠厉:“谢家被灭满门的账!”

皇帝身躯抖了抖,救命也没喊出来,口吐白沫死了。

谢淮用脚踢了踢他的尸体,拔掉了毒针。随即他穿行在幽暗的宫里,故作惊恐状放声喊道:“皇上驾崩啦!”

“皇上驾崩啦——”

这一声如惊雷巨响,宫中顿时一阵骚动。太医忙赶过来,说皇帝是过度操劳而死,居然连那针孔都没有发现。

谢淮立在暗处,故意让声音在发着抖:“臣……本来想入宫有要事见皇上,推开门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既然太医的话摆在那里,就没人怀疑谢淮。众人各忙各的,有哭丧的,有抬尸体的,有奔走各方告知丧事的,宫中乱成一团。

丧事浩浩荡荡办了好些天,按照遗诏的意思,平反了两大冤案,立沈予白为帝。

沈予白一头雾水地从市井里被拉出来,莫名其妙就当上了皇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臣叩首,一拜河清海晏,二拜新帝登基,三拜风调雨顺。

阳光热烈而明媚,红毯像烈火,熊熊地与宫中的如万簇金箭般的朝霞结合在了一起。高台之上,沈予白华服锦衣,谢淮随着百官一同叩首,场面极其壮观。

沈予白带帝冠,嗓音青涩:“起吧。”

漫天热烈的朝霞,和少年皇帝大展宏图的念想结合在了一起。

可惜沈予白不能大展宏图。

谢淮自封为摄政王,手握四十万兵权,把兵权先交给他心腹,自己则在京城翻云覆雨,朝廷之上没有一天是安宁的。

沈予白眼里温润如玉的谢淮成了狠厉阴郁的谢淮。谢淮变了一个人,夺了他的权,抢了他的位,一把好手腕翻云覆雨,坐拥千里江山。

既然如此,谢淮留着自己做傀儡皇帝做什么?

沈予白怎么也想不通。

他只能身不由己地做个傀儡皇帝,每日关在皇宫里种花养鸟读书,日子过得清闲,倒不用愁吃喝,他却日益感到空虚。

十月皇家秋猎,京城下了一场大雨后,难违地出了太阳。

沈予白背着箭,骑着马,在猎场上溜了一圈后,又悠哉悠哉地回到了主场。他这个皇帝当得不像皇帝,倒像个闲散王爷。

他一夹马腹,那马长嘶了一声,向远处奔去。他长箭迸发,直射中远处的一只羊。

远处还有鹿群!

沈予白大喜,正准备一展身手时,那鹿群却奔得飞快,沈予白一路不弃地跟过去,却误入了树林里头。

沈予白鹿群没找着,自己却迷路了——他下马找了半日,连个出口都没找到。 他兜兜转转又回到原地,见天色渐晚,一口咬定了是鬼打墙。

“见鬼,”沈予白抱着身子发抖:“操,真别是遇见鬼打墙了吧。”

等到太阳落了山,最后一抹晚霞被夜幕吞噬,夜才悄无声息地来临。沈予白缩成一团,总觉得黑夜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小时候他被欺负,市井的小孩儿就半夜扮鬼从房梁上吊下来吓他,把他吓得三更半夜睡不着觉。

给人吓多了,便给他留下了极深的阴影,见到黑夜就后怕。

他总希望有人在黑暗里给他亮一盏灯,这样他就不会怕了。

远处居然真的亮了一盏灯——

来人拨开树丛,在明亮的灯下,一双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高挺的鼻梁,整个人如琢然的美玉。

是谢淮。

沈予白的笑容立刻不见了,他冷冷地道:“你来做什么。”

谢淮提着灯走近来:“皇上是与我生分了?”

沈予白没想到他脸皮居然这么厚。夺了他的权,一手遮天翻云覆雨,居然还有心情与他套近乎。

“我不过是个傀儡皇帝,”沈予白漠然道,“也值得你过来?”

谢淮耐住性子,灯笼里的火忽明忽暗,他摇了摇灯笼道:“天色不早了,皇上还是和臣回去吧。”

“谢淮,”沈予白道,“我真的是皇帝吗?”

谢淮愣了半晌,毕恭毕敬地道:“皇上是沈家挑出来的血脉,本就是龙血,哪有不是皇帝的道理。”

沈予白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看到了深渊。谢淮不再是那个谢淮,他要做的事情,沈予白感到后怕。

他不再是沈予白的灯。

沈予白说:“朕这个皇帝名存实亡。”

谢淮的声音依旧温和:“权力总会到皇上手中的。皇上尚且年幼,臣来替皇上打理。”

沈予白再也受不了了。眼前的谢淮如此的陌生,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沈予白毛骨悚然,沈予白不敢看他,只觉得害怕。

“谢淮,”他抖着声音说,“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这江山不是你的,是天下人的。这朝廷也不是你的,是天下人的!”

谢淮没说话,静静地立着,仿佛一个木偶。他望着面前的沈予白,不言不语,只是眼神中仿佛有莫大的悲哀。

沈予白说:“你走吧。朕想静静。”

谢淮一句话也没说,提着灯,灯火晃了晃,在漆黑的树影里一晃就不见了。

他又没有了灯。

树影绰绰,明月升起。山风清清,灯火明明。月渺渺不出,江茫茫不散。得人兮听琴,愿二人兮永相从。思美人兮不得,念美人兮不忘。

漆黑的夜晚,沈予白在树林里静了一夜。

漆黑的夜晚,谢淮也在树林里守了他一夜。

———————————————

“点个灯,我眼睛疼,”沈予白说,“我要给谢淮写封信。”

侍卫小贾不解道:“摄政王就在京城,为何要写信?”

沈予白用毛笔敲了敲他的脑袋,“你不是说谢淮给我写了一百首情诗吗?我也要写一百首回他。”

小贾嘿嘿地笑:“自从摄政王和您在一起开始,皇上笑得更多了。”

“那是。”沈予白得意,用毛笔沾了些墨,咬着笔头想诗句。

他没读过太多书,勉强能处理政事,对诗词更是一窍不通。

他想破了脑袋,终于写下了几句:

“朕喜你,如鼠喜米,苍蝇爱粪。”

他又觉得太过于粗俗,终于删删改改,改成了:

“朕心悦你,朕好心悦你,朕真的好心悦你。”

他将诗句好好地看了一遍,觉得十分满意,于是道:“小贾,明天一早帮我送去摄政王府。”

小贾看了那诗,赞颂道:“真不愧是绝句!”

沈予白洋洋自得,插着腰在房里溜了一圈,又瘫在床上,忽然想起了那年秋猎的往事。

可惜那个时候的沈予白还不知道,他的灯一直在。

他们是彼此的灯,在黑夜里成了他们最温暖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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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小皇帝他软又撩
古代纯爱小说《摄政王的小皇帝他软又撩》的主角是沈予白谢淮,是作者肥啾啾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沈予白他虽然是个皇帝,但是却拿摄政王谢淮一点办法都没有。

属性:伪疯批·黑莲花美人攻×真戏精·白切黑皇帝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