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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军阀渣攻后

穿成军阀渣攻后

发表时间:2021-05-06 14:03

小说《穿成军阀渣攻后》的作者是星屑,主人公是裴宥珩傅逍,穿成军阀渣攻后小说主要讲述了:傅逍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穿越了,并且他发现原主的身边竟然有这么多人?还都是他家的人?

属性:伪·邪魅狂狷霸道种马军阀,真·沙雕社会主义接班人VS温文尔雅清冷贵公子。

穿成军阀渣攻后小说
穿成军阀渣攻后
更新时间:2021-05-06
小编评语:我接盘了他的四个男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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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军阀渣攻后》精选

说起来,傅子义这个名字还是傅逍给起的。

那时候傅逍年纪还小,傅林尚在直隶省称王称霸,他这个小少帅便是皇城根底下的小霸王,有天心血来潮上街浑耍,碰巧就瞧见了逃荒来京城的傅子义。

当年傅子义还不叫傅子义,也没人晓得他原先到底叫什么名字,总之是个脏兮兮的乞丐样的小子,正饿得跟胡同里的野狗争食吃,是傅逍嫌他脏得碍眼,随手扔了几块大洋给他。

野狗般的少年在泥地里仰望着仿佛天神下凡的小少帅,愣了好久,才想起去捡对方扔在地上的银元。

后来傅逍身边就多出了个狗崽子似的跟班,那年傅少帅刚满十四岁,上的是新式的教会学校,自以为颇识得些道理,为了教自己这新喽啰要懂得知恩图报,便给对方起了个名字叫“子义”,好叫他别忘了今日的恩义,将来要为自己卖命才好。

野小子没名没姓,就跟了傅家的姓,同傅少帅一起上学,陪太子读书。

傅逍不是个坐得住的,惯爱逃课往老爹的军营里跑,傅子义便也陪着他,倒是习得了一身硬功夫和一手好枪法。

数年后傅林归了西,傅逍接了父亲的班,傅子义就是他的副官。傅逍给他别的更高的职位,他都不要,说大帅英明神武,自己只想一辈子跟着大帅。傅逍被捧得心情舒畅了,也就随对方高兴,二人一路南征北战,直到如今,傅子义已可谓是他的头号心腹,直军中二把手般的存在。

傅逍总结了一下中心思想,这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他在和平年代长大,对战火纷飞的民国时期始终心存畏惧,真要他来当这个大帅恐怕够呛,但有这个傅子义在,事情应该会简单不少。

最重要的是,傅子义算是他的兄弟,不是他那堆大老婆小老婆,他相处起来不会觉得尴尬。

想起原主留给自己的烂摊子,傅逍不禁又是一阵头疼,皱眉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子义。”

“大帅有什么吩咐?哪里还不舒服?”傅子义人看着粗犷,心倒还挺细,先倒了杯温水来给傅逍润嗓子。

傅逍喝了两口,果然感觉好受了些,摇头道:“没事,就是头疼。”

傅子义却正色道:“大帅头疼,就是大事,属下马上叫医生来。”

傅大帅醒来的消息传出去,傅公馆里又是一番兵荒马乱。

医生来看过之后,惊奇地发现傅逍竟然什么毛病都没有,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甚至那玩意也健康得很,马上再来一宿都没问题,堪称医学奇迹。

“大帅年富力强,已经痊愈了。”医生由衷地恭维道,又补充说:“只是四姨太的病还有些古怪,要到玛丽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才能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四姨太……那个才成年不久的日本少年?天呐,简直是作孽!傅逍愁得直捏眉心,傅子义代他回医生:“好,我会派人送四姨太去玛丽医院,辛苦你了。”

医生去账房结了一笔丰厚的出诊费和封口费,带着劫后余生的心情离开了傅公馆。

傅逍吸了吸鼻子,隐约嗅到自己身上有不好闻的气味,还没开口说话,傅子义就领会了他的意思:“大帅稍等。”而后转头就去浴室里亲自给傅逍放好了一缸热水,浴盐和香波都准备妥当,连水温都调试到最舒适,才来请傅逍入浴。

这在傅逍的记忆里是寻常事,所以他也不敢表现出什么异样。但他到底没让傅子义在一旁伺候自己洗澡,也没叫人进来服侍,只说自己想一个人静静,自给自足地好生洗了个热水澡。

傅大帅身为直军首脑,可谓富可敌国,连浴室也穷极奢侈,几乎在室内复刻了个迷你型的罗马浴场。说是浴缸,不如说是浴池,足够好几个人一起洗,浴池正对面还贴了一整面墙的镜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刚想到这里,傅逍就回忆起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傅逍,你可真是个禽兽啊!他一边暗骂自己,一边从浴池里爬起来,审视般望向那面偌大的落地镜里的人影。

目测身高一米八五往上,蜜色皮肤,其上横亘着许多新旧不一的刀疤与弹痕;六块腹肌人鱼线,宽肩窄腰大长腿,还有腿间那玩意儿也本钱颇足,可以说是一具十分优质且有男人味的好身体。

贴近了细看五官,也是轮廓深邃、棱角分明,和他以前有五六分像,最大的差别在于气质。

这个傅逍,生就是一副嚣张模样,鼻梁高挺、眼窝深陷,还有些眉压眼。一双眼睛凌厉阴狠,嘴角却是天生上翘,偏偏嘴唇又薄,时刻都仿佛带着传说中“邪魅狂狷”的笑容,一看就不是什么正面角色的长相。

不妙,大事不妙。

本来傅逍还抱着一丝可以苟活下去的侥幸心理,但现在仔细看看这哥们儿的脸,心中蓦然涌起了某些不好的预感。

没有说他长得不好看的意思,但他长成这个款式,又是这种敏感的身份、这样霸道的做派,怎么看都像是会被正派地下党暗杀,枪毙了拿去给革命祭旗的样子啊!

“大帅,您洗好了吗?”傅逍隔着门听见傅子义的声音,“昨晚我们已经抓到了谋害您的嫌犯,现在正关押在静室,您要见一见,审一审么?还是直接……”言外之意,不外乎是灭口了事。

傅子义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里间答话,低头道:“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不是,你明白什么了?傅逍很想问,但还是忍住了没问出口,趁傅子义还没走赶紧扬声道:“等等。”

傅逍穿好浴袍,推开了浴室的门:“我要见他。”

他话音刚落,傅子义便从善如流,双腿并拢、手贴裤缝,朝他敬了个军礼:“是,大帅!”

那所谓谋害他的嫌犯,傅逍见过了才认出,竟是“三姨太”沈玉楼原来在春华班的大师兄,同他搭戏演柳梦梅的那个小生,侯月章。

据后院的门房供说,这人是前几日被三太太接来傅公馆做客的,起初行迹还很正常,后来便有些鬼祟,整日不晓得同三太太在做些什么。

昨日那门房换晚班时,还在小门旁的墙根底下瞧见了这人,像是在等谁的样子。

看侯月章那高大的身形和俊俏的样貌,气质就是和旁人不同些,门房信誓旦旦地指认说:“定然是他,错不了!”

不由分说,侯月章当即被拿下,五花大绑捆成了只粽子,嘴里塞上抹布,丢进了静室里。

他的师弟沈玉楼为他抱不平,在院子里闹了一阵,也被傅子义当作同党捆成了另一只粽子,和那侯姓粽子关在了一处。

现在傅逍看着地上那两只粽子,太阳穴又开始一突一突地疼。

侯月章看起来就是个有骨气的青年人,纵使身陷囹圄也泰然自若,一声不吭地端坐在角落里,满脸都写着视死如归。沈玉楼则还想分辩什么,被堵住嘴巴也呜咽不休,一见傅逍和傅子义来,挣扎着就要往傅逍面前扑去。

傅逍心有不忍,面上才稍露了些端倪,便见傅子义挥手命人给两只粽子的嘴松了绑。

侯月章尚且沉稳,一双明朗的眼睛平静坦荡地迎上傅逍的打量,沈玉楼却是忽地就泪流了满脸,声音凄婉哀艳:“大帅,你要给玉楼做主啊!”

傅逍听得差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沈玉楼又扭头对傅子义恨恨道:“傅子义,我知道你看不惯大帅宠我,你究竟安的什么心,只有你自己清楚。”他膝行到傅逍腿边,泪眼朦胧地仰头:“大帅,他心怀不轨,你别相信他……”

傅子义可不可信,傅逍的记忆已经给出了答案,同样的,沈玉楼的可信度,傅逍心里也一清二楚。

月章和玉楼,都出自朱敦儒的一首《鹧鸪天·西都作》。上阙有“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下阙是“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可真是一对诗情画意的好名字。

这师兄弟二人原本青梅竹马,大抵也情投意合,却偏被傅逍这个煞星搅合了好姻缘。沈玉楼被拿捏着卖身契,一乘小轿便送进大帅府做妾,再后来春华班散了,侯月章自己拉扯起一个戏园子,半年前刚到上海,终于和沈玉楼再度接上了头。

傅逍摸了摸头顶,只觉得头上的绿帽子油得发光发亮。

傅子义见大帅不露声色,又开始揣摩他的意图,末了厉声问沈玉楼:“你和侯月章私相授受,毒害大帅,可还有抵赖?”

沈玉楼闻言仿佛受了极大的侮辱,脸色涨得通红,立时开口反驳:“你胡说八道!”

他望向傅逍:“我和师兄清清白白,绝无半点私情!大帅,你信我!”

傅逍咳了一声,实在不知道怎么接话,沈玉楼等了半晌,没等到他回应,漂亮的眼珠子一转,霎时换了种语气,带了哭腔控诉道:“傅逍,你说句话啊,你不信我?你到底还有没有心?”

“我十九岁就跟着你,断送了大好的前程,只做你一个人的杜丽娘。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说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你说你不会辜负我……却原来都是在骗我!”

傅逍被他这一嗓子喊得头皮发麻,先自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渣男,而后迅速回想了一遍这几天发生的事。

似乎没什么不寻常。

侯月章和沈玉楼即便有私情,约好了要私奔,也没必要非得毒死傅逍。弄这样一出,反而会打草惊蛇,脱不了身,就如同现在。

如果非要有一个怀疑对象,傅逍首先想到的其实是裴宥珩,不过很快又排除了。

他还记得,前一夜原主和裴宥珩吃饭喝酒,裴公子一反常态的温柔小意,傅大帅很享受的样子,还感慨地对裴宥珩说:“阿珩,今天你对我真好,我好高兴。”

在这之前还有一段记忆是模糊的,仿佛是裴宥珩在和另一个人说着什么,然后就转到饭桌上,有了前面那一幕。但想想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如果傅逍在那段记忆中看见了裴宥珩与谁密谋了什么,对酒菜做了手脚,他又怎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像没事人似的继续和裴宥珩温存呢?

而且裴宥珩的动机并不充分,他要是真想杀傅逍,哪至于等到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还弄得那样难堪,以裴宥珩那爱面子的个性,是决计不会主动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的。

如果不是有人蓄意谋杀,那就极有可能真的是傅逍自己喝多了酒,加上在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兴奋过度,才一下子厥了过去,给了他这抹幽魂可乘之机。

至于牵扯出侯月章与沈玉楼事件,则大概率是巧合的意外“惊喜”。

沈玉楼这一通说得婉转动人,换了原先的傅逍,应当也就揭过去了,但要说他对傅大帅有多少真心,或者傅大帅对他有多少真爱,傅逍可是一点也不信的。

因为不在意这顶历史遗留绿帽,也不想再折磨这对苦命鸳鸯,傅逍终于还是摆了摆手,叹息道:“罢了,这事就到此为止。还不快给玉楼和侯老板松绑?”

傅子义一向对傅逍言听计从,傅大帅为人精明,不会真在色字上犯糊涂,况且就算傅逍真糊涂了,傅子义也甘愿为之驱策,哪有不从的道理。

两只粽子重获自由,傅逍军装笔挺,顶着一副人模狗样、看起来就不怀好意的笑容,用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道:“侯老板,傅某招待不周,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不敢当。”侯月章被解开了束缚,踉跄着站起身,还是很有风度地回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傅逍越是表现得风淡云轻、真心实意,旁人就越是觉得他深不可测,非得从他的话里听出点什么弦外之音才肯罢休。

侯月章敛起目光,心里对傅逍又多了几分忌惮。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难保不是想引蛇出洞,通过自己这条线索挖出更多同志来,好将他们一网打尽——真是好狠毒的心肠!只是苦了玉楼……

“玉楼,是我对不住你,你别哭。”傅逍半蹲下身来,耐心地掏出块手帕给沈玉楼擦脸。

不能怪他意志不坚定,只能怪傅大帅太渣、沈玉楼太可怜,他实在看不下去,才想勉力弥补一二。

沈玉楼本就生得眉目浓艳,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一掉金豆子便如同梨花带雨,傅逍隔着那样近的距离看着他,被他用含情带嗔的凤目一瞪,竟有一瞬间的愣神。

脖子上的重量和贴过来的温度唤回了傅逍的神志,沈玉楼竟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显然是想要他把自己抱起来。

抱,还是不抱,这是一个问题。

傅逍在几秒中内天人交战,下一瞬,他已搂着腿弯将沈玉楼打横抱起,严肃的面色颇有些慷慨就义的味道。

沈玉楼乖觉地依偎在他怀中,明明看起来那样高挑的一个人,分量却很轻,骨头都硌人了,想也知道在傅逍身边过得有多不好。

“你太瘦了,该多吃些。”傅逍在心里叹气,都是冤孽,“我叫小厨房给你炖补汤。”

沈玉楼脸埋在傅逍胸口,哼一声道:“心情不好,吃不下。”他收紧双臂,又仰脸看傅逍,语气带了些娇纵任性:“除非你罚傅子义,让他也试试被捆起来、堵住嘴,关进静室的滋味。”

傅逍嗅到一股冷淡的梅花香气,那是沈玉楼身上的味道,倒是和他艳丽的模样不相符。

“别闹。”说话间,傅逍已抱着沈玉楼回了他的卧房,“去把自己收拾收拾,送送你师兄。”

将沈玉楼稳稳地抱到床上,傅逍总算功成身退,还暗示性地道:“你要是也想出去……”

“我哪里都不去。”沈玉楼别过脸不看他,像是生气了,“被捆得浑身都疼,我要休息。”

言下之意便是逐客令了,傅逍如蒙大赦,点头道:“那你休息,我先走了。”

他转身离开,没看见沈玉楼登时变了的脸色。

那张艳若桃李的面孔上,已半点不见刚才那矫揉造作、楚楚可怜的样子,反而透出一股坚毅的神情,眼神清亮澄澈,仿佛带着某种壮士断腕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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