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我成了残暴王爷的金丝雀》是由作者香菇炒肉沫所著,北宫执温君平是小说死后我成了残暴王爷的金丝雀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温君平在成为了北宫执的金丝雀后只知道北宫执心中有一个白月光,却不知道白月光就是他。
网友热评:残暴偏执王爷攻X重生腹黑受
《死后我成了残暴王爷的金丝雀》精选:
轰隆!厚重的城门打开,郑良光走出城门着脚走在雪地上,手里捧着一条白绸,风吹过单薄的亵衣猎猎作响。
“墨雪城郑良愿投降!”
扑通一声双膝跪在雪地里,手举高白绸高于头顶,在深深铁甲下的千军万马中,这一抹身影显得格外渺小。
马蹄声慢慢的逼近,耳畔吹过瑟瑟的风声,天地之间恍若只剩下了二人。
如刀刮骨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郑良,想没想过你会有今日!”这声音不大,却如雷声在郑良脑中轰鸣。
他与战王曾一同去骊山拜师学艺,算是师兄弟,一别已是五年,五年再见他是来讨债的吧。
“战王若有气尽管洒出来,百姓是无辜的。”他抬眸,清澈的眸里尽是嘲弄,同一根针刺痛了北宫执。
“好,很好!”
男人拔剑,锋利的剑尖劈断了他手中白绸,落在他的脖颈,剑锋一转鲜血刺破了皮肉。
郑良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
冷风吹过发丝撩过冰凉的剑尖,男人慢慢的将剑放下。
“想死,没那么容易!来人,将他押去刑台,剥皮拆骨!”
士兵将他拖下去,他茫然的回头看了男人最后一眼,曾今师兄弟的情义彻底破灭,若有下辈子再也不要遇到这个人。
他咬破了藏在牙齿中的毒囊,放声大笑。
“北宫执,我恨你!”
士兵的脚步停下。“王爷,郑良服毒自尽了。”
男人的眸子微微一颤猛然回头,望着倒在雪地里,嘴角带着肆意笑容的青年,心紧了几分。
“回城……”
……
“嗬!”
大口大口的喘气声,犹如拉风箱一般呼哧呼哧的充斥着整个胸腔。
白纱朦胧的精致雕花床上,少年美眸睁开呆呆坐在床边,垂眸望着自己纤纤玉手久久不能回神。
“这是怎么回事……”
郑良记得自己服毒自尽了,可这儿是哪儿,入目所及的一切好陌生,难道这是人死后的归墟吗。
房门从外推开,一束阳光从缝隙中射下来,郑良抬手遮住眸子,适应了片刻放下。
屋子里多了个少年,脸上长着雀斑,看着憨憨的,头上系着两个髻,此刻正端着铜盆在洗漱台上捏干手帕。
“王爷只是出征在外所以才没能和您拜堂,等王爷回来了,见到了公子这可人儿一定会喜欢上您的。”木椿以为他还伤心,便好心劝道。
王爷,喜欢?
郑良听得一头雾水,掀开被褥下床望着自己纤细得如同女子一般的胳膊和小腿和那如凝脂的肌肤时楞了一下神。
侧头看向桌上的梳妆台,望着里面那张雌雄难辨的脸,他整个震惊住。
镜中是一张雌雄难辨容貌,巴掌大的脸,尖瘦的下巴,细眉凤眸,红唇妖娆,此刻披头散发像极了魅惑众生的妖,尤其一双眼睛,长而上挑睫毛又纤长,眸色竟是少有的茶青色,如一弯池水涟漪层层,撩人心魄。
“砰!”
房门从外推开,涌入的风吹得轻纱摇动。
身着铠甲的男人走入进来,冷冷的看着坐在床边的少年。
郑良瞪大了眼睛,惊诧之后转而一抹恨意涌上头来。
是北宫执!
他攥紧拳头朝他冲了过去,杀他将士,毁他城池,害他性命,这个男人罪该万死!
拳头还没落下,就被男人紧紧的握住,任由他如何使力也挣脱不开,一阵天旋地转,后背剧痛男人掐住他的脖颈,厉声呵斥。
“你是谁派来的,圣上,还是太子!”
“说!”
郑良呼吸不上气来,身体绵软无力,让他说话好歹让他喘气啊。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被男人掐死的时候,男人松了手。
“咳咳。”郑良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着,瘦小的身子随着这咳嗽颤抖,如一朵风中颤栗的雪莲,却换不来男人半丝怜悯,唯有满眼厌恶。
“将他送入冷院,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他出来。”
北宫执走后,有侍卫进来将郑良押着丢到了一座破院子里,散落的发丝半遮着他苍白的脸,脑子里一幕幕的记忆让他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这具身体名叫温君平,是皇帝赐婚给北宫执的男妻。
也就是说,自己死了又重生,还重生成了北宫执的男妻身上!
他可不会忘记那个男人是如何围堵他的城池,屠杀他的士兵,那冷冽眼神和薄唇微动说出的话语。
他想活活的将他剥皮拆骨!
扶着额头,他忽然笑了,这笑声可将木椿给吓坏了,却见他忽然止住笑声,猛然抬眸眼神凌厉。
“老天爷都在帮我!”
他站起来,左右找找了持起扫把,朝门砸了过去。
他要去杀北宫执报仇!
木椿抱住他的腰。“公子您冷静一点,王爷只是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会让公子出来的,公子可千万不要冲动。”
郑良看着自己的手,这具身体羸弱,压根没有办法使用自己以前所习得的本领,相当于武功尽废。
不然这一张门,怎能阻挡得了他。
垂眸看着紧抱着自己腰不撒手的木椿,他是王府负责照顾他的下人,这段日子一直在照顾他的起居。
郑良已经死了,他现在是温君平,若说出自己是另外一个人,说不定会被当成怪物烧了。
他呼了口气,接受了现实。
搜索记忆他得知温君平是个自小被卖到窑子里的娈童,后来被太子所救,养在府里细心调教,记忆里学习的最多的东西就是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勾引人,和察言观色。
甚至每日研习床笫之事看男男合欢,研究北宫执的喜好,只为了能抓住北宫执的心。
他可以肯定,这副身体嫁入战王府的目的就是勾引北宫执。
木椿见他安静下来,急忙夺过他手里的扫帚紧紧的抱在怀里,生怕他又去砸门,再惹怒王爷温君平是要被砍头的,而身为下人的自己,也落不着好。
温君平叹了口气,垂眸看着自己那轻轻一折就能段成两截的细胳膊,这让自己怎么和他斗。
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越发嫌恶这身份。
老天爷想让他报仇,好歹让他重生到一副健硕的身躯里去,这细胳膊细腿的,怕是掰北宫执一条胳膊都费劲。
说起男妻这事儿,其实温君平也有责任,十年前他们一同进入骊山学艺是师兄弟,那个时候自己年幼无知,被人怂恿着做了一些傻事和他睡在了一起,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只是自己骗他说发生了事情,然后大做文章说他断袖。
他觉得解气,毕竟这人太嚣张了,仗着自己本领好就瞧不起人,看他出糗当时别提多爽了。
那之后他们之间的梁子就结下了。
也彻底的被北宫执记恨上。
温君平打量起四周来,这是一处荒废的杂院,比起他府里的下人房好不了多少,院子里有一道道木门,他注意到有一间是打开的。
他朝那道打开的们走了进去,伸手推开房门,因为年久失修门发出刺耳咯吱声。
里面意外的干净,就像是有人在里面居住过。
“你来了。”
“谁?”
他回头便见一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人捂着嘴轻笑着。“瞧将你吓得,我又不是吃人的鬼。”
他背着阳光,温君平看不到他的长相,只听这慵懒暧昧的声线,能判断出是个男人。
只等他走开,坐在屋内的椅子上这才看清这人的长相。
红衣下垂半露香肩,微卷的头发,勾引的眼睛,让温君平脑子里跳出四个字。
风华绝代!
“这样看我,我会觉得你喜欢我~”
染着蔻丹的手指掩着红唇,笑得比女子还娇媚,只让温君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温君平爬起来就往外走,还没凑近门口,腰间缠上一条胳膊,男人的唇紧贴着他的耳朵,另外一只手捏住了裤裆里的东西。
“啧,居然没反应。”
男人缩紧手指,疼得温君平身体异常,喉头里发出一声令温君平自己也诧异的声音。
这特么是男人该有的?
这蛇精一般的男人恍然大悟。“原来和我是同类。”
“……”
温君平受不了了,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他撒丫子就往外跑,就像是身上盘踞了一条毒蛇一般出去了还死命的抖衣服。
“这儿前门后门都上了锁,城墙高也没楼梯,你逃不掉的。”
蛇精男人斜靠在门旁,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杆烟枪来,红唇微张吐出一个烟圈,半露着肩膀,红衣下赫然穿着红肚兜。
温君平后退着靠在墙角,左右看了看,木椿哪儿去了!这里不会只剩下他们二人吧!!
“放心,我对同类没兴趣。”蛇精男人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
温君平只想吐槽,他哪只眼睛看出自己和他是同类的,怎么看都不是!
“我叫红凤,你叫我一句凤叔就成。”
红凤指了指自己隔壁的房间。
“这里除了我这间和这间,剩下的都漏水。”
说完看了一眼温君平的裤裆,意味深长的道:“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温君平赶忙捂住咯!
飞快的跑到另外一间屋子拴上了门。
温君平靠在门板上,脑子里一段记忆浮现,在这副身体嫁给北宫执的当夜,太子在这具身体里放置了毒药,说只要和北宫执交合,北宫执就会中毒。
要是没有交合,他就会七窍流血肠穿肚烂而亡。
他想逃走都不能。
清早,温君平有气无力的坐在院子里,红凤斜靠在门边吐着烟圈,二人沉默无言。
良久,他抬眸看向红凤。
“问你个事。”
“问事得有个问事的态度。”
“……凤叔,我想请教你一件事情。”
一阵香风吹来,红凤坐在他的对面。“说吧,就凭你这句叔,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温君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挣扎了片刻才下定决心说了出来。
“要怎么样才能和北宫执那啥。”
这话说出口,他耳朵根都红了。
他以前干过这事,但那是为了毁坏北宫执名声的恶作剧,这回是真格的了,他慌得一匹。
“那啥是什么。”红凤明知故问。
温君平的脸更加红了。“就是……”他比划着手势,一手成圈,一手成一,穿过圈圈。
“看不懂。”红凤逗弄着他。
温君平眉头直跳,他能不懂?豁出去了,站起来就吼了一句。
“我想和北宫执上床!”
话音刚落,院门推开转头便见北宫执正站在门外,这表情就和吃了一个臭鸡蛋一般。
温君平僵在原原地,脸涨的通红,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喉结滚了滚,他想开口发觉自己嗓子像是堵住了什么,声音闷闷的显得底气不足。
“我的意思是说,我想去你的房间,睡你的床,没有和你那啥的意思哈。”
“你叫温君平。”
男人的眉头有那么一瞬抽搐了一下,令这张铁青的脸有那么几丝不协调,他遇到不过不少企图勾引自己的男人,可这样明目张胆说出来的,倒是头一个。
“是。”
温君平低下头,心里只想骂人,怎么好巧不巧的被他给听到了,他的一世英名啊。
“今天晚上到本王的房间来,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