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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侯爷并不想安心养病

病秧子侯爷并不想安心养病

发表时间:2021-05-27 16:48

《病秧子侯爷并不想安心养病》是作者雨停所著的纯爱小说,褚樊顾熙是小说病秧子侯爷并不想安心养病中的两位主角,主要讲述了:顾熙是个很倒霉的人,只要靠近他就能知道他有多倒霉,但褚樊却一点都不在乎,他最喜欢的就是和褚樊在一起了。

最新评论:最幸运莫过遇见他。

病秧子侯爷并不想安心养病小说
病秧子侯爷并不想安心养病
更新时间:2021-05-27
小编评语:他可是能活一辈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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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侯爷并不想安心养病》精选

但不管再怎么古怪再怎么可疑,堂堂武安侯的面子却是不能拂的,寇汝把顾熙和他的军队带回了城西大营。

一路上顾熙和褚樊都在观察寇汝,自进了军营后,寇汝一路都在被路过的兵士笑着打招呼,看样子十分受爱戴。

“刺史好啊,今儿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寇汝笑着回道:“今儿是来送武安侯爷的,侯爷勤勉,我也不能落了下风不是。”

那人了然的笑了一声:“那您忙吧,回见。”

“回见。”

顾熙貌似不经意道:“刺史,你好像很受爱戴啊。”

寇汝随口道:“哪里哪里,不及侯爷万一。”

顾熙挑挑眉,问道:“说到这,刺史不是文官吗,怎会在军营中?”

寇汝顿了一顿,警惕的瞄了顾熙一眼,随即若无其事道:“工作原因,下官毕竟管着这雍州,军营自然也是下官的管辖范围。”

顾熙笑的跟个老狐狸一样,不置可否:“是嘛……”

寇汝见顾熙把这话题封死,另起了个:“这大营最近兵士太多,帐子也紧缺,只能委屈侯爷的军队挤挤了。”

顾熙下意识应道:“成…诶等会。”

他回头望了沉默的江殷一眼,又笑道:“本帅这有位女将,刺史看能不能给单独腾出来个帐子,毕竟姑娘家,清白重要。”

寇汝看了看冷若冰霜的江殷,为难道:“这…实话说这个大营就光这十几万雍城将士都快挤不下了,已经有将军搬出去住客栈给将士们腾地方了,侯爷看这……”

顾熙也发觉自己确实为难人,歉意的望着寇汝:“那确实不方便…”

他又回头对江殷道:“抱歉啊,我给你定个客栈…”

江殷摆摆手,低声道:“无妨,挤挤罢。”

顾熙尴尬的收了话头,好在这时寇汝又道:“地小人多,恐招待不周,要侯爷与军师住一个帐子了。”

顾熙连忙道:“无妨无妨,本帅与军师熟的很,对吧子占?”

“……”褚樊突然被拉出来营业,点点头:“…嗯,对,我与尧喧熟的很。”

寇汝松了口气,嘴角挂上温润的弧度:“那便好。”他是真觉得委屈了顾熙,堂堂一个侯爷与属下挤一个帐子,实在是不像话。

不过寇汝转念一想,顾熙昨日明明已经去了凉城,今日却又带兵来雍城,虽然……但也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么想着,寇汝心中的防御又竖了一层。

一路无话,直到送顾熙到了营中心的帐子,没想到顾熙却道:“刺史一路送我们来,想必也累了,进来歇歇罢。”

寇汝:“……”这是强留他一叙呢。

明知道笑的不怀好意的顾熙有事问他,但他还是不能拒绝。

嘶…官大一级压死人呐…

他在顾熙泛着冷意的目光下硬着头皮道:“…是。”

帐中,一张四方木桌,坐着顾熙,褚樊,寇汝三人,恍若三堂会审。

顾熙狐狸似的笑着,一双总泛着凌厉的凤眸微微眯着,朱唇微启:“刺史啊,你是聪明人,应也明白本帅将你扣下是什么意思。”

寇汝镇定自若:“下官不知侯爷在说什么。”

顾熙一哂:“无妨无妨,刺史也该谨慎点,毕竟这么大的事。”

寇汝沉默不语。

褚樊的指腹轻轻敲着桌面,淡声道:“你既不说,那就我说罢。”

别看褚樊平时在顾熙面前跟个大型炮仗一点就着,在外人面前他那张冷淡俊脸的威慑力还是非常不错的。

褚樊看人总带着冰渣子的桃花眼漫不经心的盯着已经有些僵硬的寇汝:“西北总兵章枉与楼兰勾结,你不从,所以躲在了这雍城中,还召集了周围城池的兵力,防备着章枉什么时候来打,我说的可有错?”

寇汝:“!!!”

他温和的杏眼睁大了一圈,低声道:“你从哪听到的?”

顾熙接了褚樊的话头,笑眯眯的分析道:“本帅在燕京便疑惑,为何直对着楼兰枪尖的凉城兵力只有廖廖两万,可身处大后方的雍城却拥兵十二万,当时因为没有足够的情报所以搁置了,不过昨日本帅去了凉城,发现了很大的不对劲。”

顾熙起身,走到帐子口,微微掀开帘子望着帐外忙碌的兵士,轻声道:“凉城百姓并不欢迎军队到来,这本就不寻常,本帅派副将打探,没想到轻而易举便打探到凉城周围军队与楼兰勾结的消息。”

“这不对劲。”他放下帘子,转过身遥遥望着沉默的寇汝,“若是消息属实,那这么重要的消息章枉怎么会不封城中百姓的口,或威逼或利诱总之不能让外人知道城中情况,不然岂不是将他自己陷入危险?本帅觉得章枉该没蠢到这步境地。”

顾熙走回桌子,站在浑身僵硬的寇汝身边,柔声道:“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传本帅副将消息的人,是章枉的对家派来的。”

“而再结合凉城和雍城的兵力情况,只有一种情况。”顾熙笑的灿烂,“这西北已经分为两个阵营,一方为章枉带头的勾结楼兰的贼寇势力,一方是不想被章枉同化努力抵抗的爱国势力。”

“而能用十二万兵力抵抗敌方两万兵力的人定是不善用兵,不善遣将,不善兵法的文官,再想想这整个雍州有权利和西北总兵抗衡的文官…嘿嘿……”顾熙点到为止,俯身对寇汝低声道,“至于暗中给本帅传消息的‘章枉的对家’,或许有很多,但结合那人给本帅传消息的目的,那范围就缩小了很多了,不就是……刺史大人您吗。”

寇汝一下子弹起来,似乎是不习惯与人这般距离说话,顾熙也不尴尬。就着俯身的姿势慢慢坐到寇汝刚才的位置上,与脸莫名其妙又黑了的褚樊对视。

顾熙:“……”无辜。

他又做错了什么…

褚樊显然不准备给他解答,还在默默吃飞醋。

啊啊啊!!尧喧为什么要离那个寇汝那么近?!!!

好酸。

寇汝立在顾熙身边,深呼吸了几口,随即才把完整的事实铺到两人眼前。

三个月前,楼兰突然发难,进攻梁朝西北边境,越过塔里木河,把驻守边界的西北大营打了个措手不及,西北总兵章枉不堪大用错过反击机会,把整个塔里木河流域拱手让人。

那个时候寇汝和章枉还没有分歧,本来两人以为楼兰不过闲的没事小打小闹,给他们点甜头便足够了,但没料到楼兰来认真的,几次进攻西北军皆是节节败退,还让出了两座大城。

这几场仗中,章枉认清了楼兰军队与西北军之间的实力差距,想走歪路子,与楼兰达成约定,允许楼兰军队进城搜刮财物,但城不能让给楼兰,而是要每座城拖一个月再打一场形式上的仗把城让给楼兰以保全他奋勇抗击外敌的名声,楼兰自然同意,隔三差五便进城搜刮,寇汝费尽口舌与章枉周旋,章枉同意了,可没料到章枉只是忌惮着他的刺史之位对他阳奉阴违。

在被他蒙在鼓里的期间章枉更加得寸进尺,因为每座城要拖一个月,军队兵士逐渐好吃懒做,军饷紧缺,他便令西北军与楼兰军队一同搜刮百姓财物,以扩充军用。待寇汝听到风声后当即与章枉决裂,退居雍城,但没料到章枉竟因害怕他将此事上报朝廷对他赶尽杀绝,频频攻打雍城,他不得已才集结十二万军队抵抗,但因为不通兵法一直在苦苦支撑,发给朝廷的一封封战报也都被章枉截下,直到前段时间朝廷才派来武安侯支援,没想到武安侯竟直接进了凉城,寇汝走投无路这才遣人将真相编纂成民间流言,散布到凉城,希望武安侯能听到。

听完了真相,顾熙和褚樊皆是一阵沉默。

“砰――”褚樊一拳砸在了桌上,本就不甚牢固的桌子发出一声“吱呀”的哀鸣,他起身掐着腰,压着怒火道:“章枉…行,我记住他了,若是在战场上碰到我第一个弄死的就是他!”

顾熙拉着暴走的褚樊的袖子,劝道:“不急不急,有的是法子弄死他啊,别生气…”说到最后,他也忍不住了,一掌拍到摇摇欲坠的桌子上,怒吼道:“去他娘的不急!老子现在就要了他的狗命!”说罢提了枪便冲出帐子,留褚樊寇汝两人相视尴尬。

顾熙刚迈出帐子,一阵响声就从身后传来。

褚樊寇汝沉默的看着散架的桌子兄,又对视一眼,一时没回过神,直到看着顾熙上马疾行的栾彦进了帐子冲两人吼道:“看什么看,拦着啊!”

两人这才大梦初醒,与栾彦一起冲出帐子,翻身上马,冲着顾熙走的方向追过去。

――――――

西市一家酒馆,顾熙坐在外边的小桌旁,手里提着个小酒壶,正往口中灌。

待褚樊找到他,他已经干了好几壶。

褚樊下马,沉默的坐在他对面,要了一壶酒,望着眼尾染上绯红的顾熙。

顾熙似乎是察觉到他来了,又往口中灌了一口,拖着尾音道:“子占来啦…”

褚樊的喉结动了动,哑声道:“…嗯,来了。”

顾熙笑了两声,把手中的又一个空瓶磕在桌子上,含糊道:“子占啊…我不是闹脾气…我就是憋屈!”

褚樊仰头喝了一口品质不怎么样的浊酒,应道:“我知道。”

顾熙并不理会他,招呼小二又上了壶酒,待把酒壶拿在手上才道:“我就是憋屈,子占你说,我在这腐朽到根里了的朝廷上到底为了什么?”

褚樊答不上来,只能估摸道:“为了大梁?”

“屁的为了大梁,我顾尧喧是那么崇高的人吗?”

褚樊:“……”

顾熙看着无语的褚樊,动作顿了顿才道:“我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

褚樊:“………”更无语了。

褚樊刚准备开口让他回去,却听顾熙小声道:“我以前知道的,现在不知道了。”

褚樊张开的嘴停了一下,随即合上,沉默的听顾熙讲。

“我是觉得这个乱世还有救,至少我顾家世代庇护的西北雍州有救,雍州人生活的还算是安居乐业,没有燕京人那么大的压力。”

“群雄逐鹿,江南是魏总兵的地盘,他神勇无敌,抗倭无人能敌,我服;北方是姚大司马的地界,他抵御匈奴南下,驻守长城数十年,从未出过差错,我也服;西南是靖王爷的封地,他划地为王,将一片荒地改的民富兵强,剿匪十数年,封地人民无不称赞,我更服;南疆自刺史被撤职以来混乱不堪,黑道白道混杂,无人敢管,我也不觉得我能管好…”

说到这,顾熙放下酒壶,指着自己声嘶力竭道:“可西北是我顾家的地盘,是我的!!在我自己的地界里出了这种事,我还可笑的以为雍州人安居乐业…安居乐业…哈哈哈…安居乐业……”他一遍遍嚼着这个字眼,好像是什么好玩的东西。

“顾家庇护了雍州上百年,为什么到我这就出了这种事…我憋屈啊……”

顾熙的嗓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死死压着尾音道:“…我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是我能力不济,才让西北变成这般模样……”

他的凤眸蓄着泪水,仰头眨着眼,不让眼睛里的水流出来,也没再说一句话。

褚樊震惊的望着顾熙,他知道顾熙接手武安侯候位后面见各方势力,扛着被质疑的压力,他压力大,可他没想到顾熙竟是真的把整个顾家,尤其是顾家世代盘踞的西北挂在自己身上,难怪他插手西北黑市,只为了了解西北形势;难怪他的病愈加严重,即使乖乖喝了药也不见起色。

他的负担太重了。

顾熙说完便趴在了桌子上,看样子是醉了。

褚樊叹了口气,把他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马脖子上,随后把顾熙带出来的马和自己的牵在一起,就那么慢悠的走回了营。

回了营后,见没找到人的栾彦和寇汝急的团团转,褚樊抱着某只醉鬼去打了声招呼便进了帐子。

看着榻上乖乖巧巧的顾熙,褚樊诡异的有了种省心的感觉,他摸了把脸,死死盯着这酒量不好还贪杯的醉鬼。

顾熙眼尾的嫣红已经蔓延到双颊,一张不点却朱的薄唇无意识的微微张着,恍若讨吻,勾人的紧。

虽然褚樊心里明白这是他思想不纯洁导致的错觉,但他心念一动便把“这都是错觉”甩到内心角落,唇角一抿便亲了上去。

他的手扣着顾熙的后颈,死死把着他的头颅,唇齿交融。

褚樊没再深入,怕把他弄醒了,只是浅尝辄止便放开了迷迷糊糊的顾熙。

他有些狼狈的瞟了一眼顾熙红肿的唇瓣,出了帐子去找寇汝。

“刺史。”褚樊出了帐子还是那个清冷禁欲的现任军师,完全看不见刚才摁着人亲的衣冠禽兽样子。

寇汝见他出来了,上前道:“侯爷有没有大碍?”

褚樊摇摇头:“就是喝多了,没什么妨碍,睡一觉便好――啊对了,可否劳烦刺史将着军营的账册拿与我一观?”

寇汝笑道:“那是自然,账册就在主帐中。”

褚樊拱手道:“烦请刺史带路。”

“不敢不敢。”

栾彦在一边默默打量着褚樊,视线凝在他微红的唇上,欲言又止。

褚樊浑然不觉,拿了账本便回了顾熙的帐子,又投入看账大业。

看了几本后他惊叹了。

这账目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毫无遗漏也一点挑不出毛病,几笔进账和支出也标明了出处和用途,从这账目来看整个雍州军营在寇汝的管理下井井有条,条理分明。

褚樊的眸子亮了一瞬。

寇汝真是为了这次战争下了血本,军饷不够他能从家里搬他的俸禄填充军用,同时也是个管理的人才,十二万人的大营能在他手里生活的井然有序就能显出他的才华。

要不是他不通拳脚不通兵法,说不定他能代了章枉这西北总兵的职位,不必屈才当个小小的雍州刺史。

褚樊收拾收拾桌子,转头望了还在睡的顾熙一眼,心头像被谁揪了一把一样酸麻。

顾熙不是不会管理,他管军营一把好手,他只是觉得自己管不了这么大的地方,内心深处略微有点不自信,再加上他被惠帝以“帮助适应之位”的名义扣在燕京,没法亲身管理,才让章枉钻了空子,也怪不得顾熙。

在者就是顾熙醉心兵法武艺,两书房的兵书都被他翻烂了,还在进新的,又身在燕京,在惠帝的监控下,实在没多少闲暇能插手西北。

他一直被顾堰还在时西北欣欣向荣的景象迷了眼,觉得西北除了边境总有小碰撞之外人民过的还算不错,但寇汝的话把他一直以来的假象推翻,就如同一幢高耸华美的空中楼阁轰然崩塌,怎能不造成一定范围的破坏?

就好像一直以为自己锦衣玉食的贵公子突然发现他家被查抄,只能去住贫民窟一样,是个人都承受不起这种跳楼般的落差。

顾熙一时承受不住这种思想的崩裂,接受不了也是正常。

如今顾熙这个醉鬼暂时是管不了事了,作为主帅的职务却不能落下,褚樊心下理了理主帅的职务,心下有了个思量。

排兵布阵他不行,兵法谋略他不会,他能做的也只有监督监督练兵了。

心下琢磨,他抬步出了帐子,问了个路直接前往练武场。

――――

练武场中,一个将领正看着士兵舞枪,看褚樊不紧不慢踱到这来出声了:“你!对就是你!什么人?怎么不穿盔甲?!”

褚樊:“……”合着这是把他当士兵了。

褚樊整整衣领,向着那将领走去:“我是朝廷派下来的军师,原任正一品国师,跟着武安侯一起来的。”

那将领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他这么大来头,态度也恭敬了些:“原来是军师大人,末将眼拙了,不过…军师大人一介文官,到此处作甚,刀剑无眼的末将怕伤了大人。”

军营里的将领,对军师这种文官尊敬归尊敬,但内里却还是看不上的,毕竟乱世之中百无一用是书生,行军打仗嘛,文官当参谋就好,没必要插手军营事务。

褚樊虽说没上过战场,之前也没住军营,但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闻言他也只是笑了笑:“主帅事务繁忙,刚刚歇下,派我来监督练兵。”

“你?”那将领怀疑的瞅着他,似乎并不怎么信,“大人一个文官,就莫要插手练兵事宜了吧?”

褚樊冷着脸质问道:“你这是看不上我的意思吗?”

那将领擦了擦额上的汗,心道这军师怎么那么难缠,嘴上却无话可说,只呐呐的让开了路,让褚樊走进练武场。

练武场占地极广,几近是整个军营的三分之一,现在场内约有一万将士在练枪,“嘿嘿哈哈”的声音振聋发聩,连绵不绝。

褚樊不懂枪法,毕竟他使的刀,沉默的看了一会,他问那将领:“练完枪要干什么?”

那将领答道:“练枪是从卯时四刻练到辰时四刻,待会要练拳到巳时四刻,最后再跑半个时辰的圈,就可以吃饭去了,吃完饭后还要去种地。”

褚樊点点头,看了眼天色。

嗯,现在差不多辰时三刻,一会练拳时他就不必这么尴尬的杵着了。

他接着问道:“就这一批人练吗?其他将士呢?”

将领回道:“一拨一拨来的,待这拨去绕场跑步后,下一拨便来了,按如此速度一天能练四万到五万人。”

褚樊又点了点头:“这般效率很是不错,是谁想的?”

“自然是刺史大人。”

褚樊惊了一下,对寇汝又有了个了解。

褚樊:“刺史大人果真是惊才绝艳。”

“那是自然。”

在两人闲聊的功夫,场内的士兵已经放下了长枪,“嘿嘿哈哈”的练起了拳脚。

褚樊终于到了自己的专业领域,他下场走在士兵之间,将领想拦都拦不住:“诶大人,别伤了………”

话没说完他就见褚樊抬高了一人的拳头:“姿势标准点,手臂抬高。”

将领:“……?”

褚樊没管他,接着穿梭在士兵之间,时不时便传来一句“下盘要稳。”“重心放低。”“腿劈开。”“肩膀放松。”

将领:“………”原来这位军师大人,是会武的……

褚樊是真闲的没事啊,要不然也不能再练武场待一个时辰。

直到这一万人去跑圈了,下一万人上来练枪,褚樊才看了眼天色回了帅帐。

“快午时了啊,不知道那醉鬼醒没醒…”

“说谁醉鬼呢?”

褚樊刚迈进帐子,抬眼一瞅便瞅到了坐在床边的貌似刚睡醒的顾熙。

顾熙揉着隐隐作痛的脑袋道:“嘶…以后大白天的不能喝酒,太耽误事……”

褚樊走到床边,拽了个小马扎道:“怎么这么快便醒了?”

顾熙往后一歪,懒洋洋的看着棚顶道:“本来也没喝多少,想醒便醒了呗。”

褚樊见他满脸轻松,确实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笑道:“你醒的可真是时候,饭点了,去吃饭罢。”

顾熙一下把上身从床上支楞起来:“走走走。”

说罢便越过憋憋屈屈坐在小马扎上的褚樊,径直出了帐子,一看便是一觉醒来饿的头昏眼花了。

褚樊不禁失笑,起身跟着顾熙出去。

顾熙出门看着帐子周围的士兵,突然想到件事。

他换了军营,所以之前在凉城军营干的那些传播流言的混账事也打水漂了,所以他还是不能借此试探出褚樊的态度。

顾熙:“………”

顾熙差点被气个仰倒,褚樊只见顾熙突然一愣,随即黑脸,再莫名其妙的翻个白眼身子向后倒。

该不会是酒喝多了把脑子喝坏了吧……

顾熙心情正阴,就看着褚樊拿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他,俊脸不免又是一黑:“看什么看?!吃饭去了!”

褚樊无奈的耸耸肩,跟着顾熙去食堂吃饭,食堂大锅饭的味道自然不怎么样,好在顾熙十二岁便跟着父亲征战,枕戈待旦自然过的糙,吃了两回也就习惯了;褚樊日子比顾熙过的还糙,加上已经吃了一回,自然不会嫌弃。

吃完了饭,褚樊例行霸占一个灶台给顾熙熬药,顾熙也乖乖喝了。

“饭也吃完了,该干点正事了。”顾熙擦擦嘴角的药沫,起身对褚樊道:“走,去主帐看布防图。”

主帐中,顾熙盯着眼前的布防图,沉吟道:“首先咱们得解决了章枉,才好和楼兰对峙,凉城有章枉坐镇,咱们出凉城他如今自然也知道,应该已经猜到我们明白他那点破事了,所以定会防备着我们,给凉城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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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侯爷并不想安心养病》是作者雨停所著的纯爱小说,褚樊顾熙是小说病秧子侯爷并不想安心养病中的两位主角,主要讲述了:顾熙是个很倒霉的人,只要靠近他就能知道他有多倒霉,但褚樊却一点都不在乎,他最喜欢的就是和褚樊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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