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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穿成了魔尊的炉鼎尘上

小哭包穿成了魔尊的炉鼎尘上

发表时间:2022-01-01 15:01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小哭包穿成了魔尊的炉鼎》,小哭包穿成了魔尊的炉鼎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尘上所著的小说围绕昭言萧溯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昭言真的很害怕萧溯,因为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了萧溯是个危险的人。

最新评论:只是很喜欢他。

小哭包穿成了魔尊的炉鼎尘上小说
小哭包穿成了魔尊的炉鼎尘上
更新时间:2022-01-01
小编评语:他过于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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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穿成了魔尊的炉鼎尘上》精选

昭言一直在发抖。

抖得可怜。

萧溯收紧了拥着他的胳膊,语气可算柔和下去:“再撑一会儿,本尊不会让你受伤。”

昭言嘴角委屈地撇了撇,没哭出声,但泪水已决堤,视线一片模糊。

这样的折磨好像有一年那么长,昭言几番疼晕过去,又数次在疼痛之下醒来。身躯逐渐麻木,不适地干呕了数回。

直到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体内四处冲撞、找寻鼎腔的丹药终于停下了穿行,不再闹腾。

他伏趴在萧溯肩头虚弱地喘着气,冷汗打湿的发湿漉漉地沾在面庞上,面色憔悴且苍白。

萧溯收回了护着昭言躯体的灵力,手沿着他的腰肢上行,擦过单薄的背脊,瘦削的肩膀,最后将指腹落在昭言手腕的筋脉上。

“丹田空空如也,体内无丝毫灵力波动。”萧溯蹙起眉头,“分明是纯阴之体,却没有炉鼎的作用。”

昭言唇瓣动了动,似是要开口接话,可此时突然眼前突然一黑,紧接着天旋地转,人被萧溯翻了个身,狠狠按压在药池壁上。

“嗯唔。”腹部抵着粗糙的药池边沿,疼得昭言闷哼出声。

“本尊的开鼎丹都不起作用。”萧溯眼底怒意闪烁,“有人在你体内下了禁制,锁了你的鼎腔?你曾经是谁的炉鼎?身上的痕迹怎么来的?”

昭言抬手支撑着石壁想起身,可萧溯的力气太大,他完全没法动弹。

只能保持着屈辱的姿势,颤抖着唇瓣张口:“不知道……我不是谁的炉鼎……这样,不舒服,你能不能先放开……”

萧溯闻言,松了对昭言的禁锢:“你最好不是。若是敢欺骗本尊,本尊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

昭言身躯接二连三受创,眼下没了萧溯手臂的支撑,双腿发软,差点滑入药池。

萧溯重新将人捞入怀中,对上昭言噙满泪水的眸时,眉头微微一蹙。

他转移了目光,指尖擦过昭言胸膛上的痕迹:“你被人施过虐?”

昭言痛楚被戳中,垂下眼帘不肯答话。

“为什么?”萧溯接着问。

昭言落在药池下的手慢慢握成拳,摇了摇头,小声道:“没关系。”

“本尊既收了你为炉鼎,便有权知道有关你的一切。”萧溯语气强势,“你若有仇家,求求本尊,本尊也不是不能帮你。”

“不是,没有。”昭言声音沙哑,方才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此刻已经落在了眼角,他连忙伸手擦去,“谢谢。”

萧溯见他不肯答话,眸中的迷惑化作一团浓稠的黑雾,顷刻间却又消失不见。

昭言抽了抽鼻子,无意中瞥见药池内萧溯落在他腰部的手上,身躯顿时陷入僵硬。

男人紧实的腹肌紧贴着他的肚子,肌肤的触感在冰冷的药池中显得格外滚烫。

昭言面颊烧的绯红,他欲伸手推开萧溯,回想起萧溯发怒时恐怖的模样,又把手收了回去。

“身体不疼了……”昭言垂下头,小小的耳尖都是红的,“能不能让我上岸,我想穿衣服。”

“可以。”萧溯说着,将昭言打横抱起。

昭言惊恐地睁大眼睛:“我,我不用你抱,我可以自己……走……”

最后一个字,在萧溯眼神的威慑下,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炉鼎,难道不是生来就喜欢跟人亲近?”萧溯踩上石梯,带着昭言走出药池,“本尊认定了你,你也无需在这方面对本尊有所掩藏。”

昭言:“……”

“你刚才说,”昭言顿了顿,“我没有炉鼎的作用……”

萧溯上下打量了一番昭言,蹙眉:“此问题确实棘手。”

昭言仿佛捕捉到希望,焦急地开口:“我没有用的。”

“鼎香馥郁,纯阴之体。”萧溯将昭言放在地上,凑到昭言脖颈间嗅了嗅,吐露着糟践人的话,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本尊带你回来时,你一个劲地往本尊怀里钻,难道不是采撷期已至,需要男人采撷?”

“不是!”昭言缩了缩脖子,避开萧溯轻佻的靠近,“omega发热期,他们都有的。我是说,别的omega都这样,不止我。”

“没错,采撷期的确是每个炉鼎都有。”萧溯把昭言的话用自己能理解的方式解释给昭言听。

听的昭言哑口无言。

但是昭言还是想解释:“不一样,风月跟我说了炉鼎,炉鼎是法器,可我是人。”

“炉鼎需要漂亮的躯壳作为载体。”萧溯唇边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你怕不是穿人皮穿久了,忘了自己本身是个什么东西?”

“才不是!”昭言心中很堵,急的面颊都涨红了,“我是人!”

萧溯不仅无视了昭言的不满,还仗着身高优势,安抚性地伸手揉了揉昭言的头:“本尊近期会用药养着你,等你鼎腔开启后,你自会感受到身为炉鼎的乐趣。”

昭言抬眸看着萧溯邪魅又英俊的青年面庞,他是要拒绝的,可萧溯落在他头顶的手心太暖,让他一时间忘了动弹。

母亲还在身边的时候,父亲的手也是暖的。

不过一个晃神,萧溯已经穿戴整齐。

他将衣物丢在昭言身上:“现在起跟着本尊,从聚气开始,本尊教你修行。”

昭言把盖在他头上的衣服扒拉下来,漂亮的眼睛迷惑地看着萧溯,似乎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然而萧溯没打算解释,只无声摊开手掌,手心凭空出现一道符咒,翻转之间化作一缕浓稠的雾气,在昭言反应过来之前,直直钻进了他的眉心。

眉间并无不适,但昭言还是难受地捂住了脑门:“什么?”

“禁制。”

昭言更不明白,他抱紧手中的衣物,琢磨着该从什么地方问起。

萧溯挑眉,视线扫过对方裸露在外的瘦削却白皙的肩膀:“怎么,你打算裸着身体跟本尊出门?”

“不是,我要穿衣服的。”昭言一听,瞬间不再纠结方才萧溯的言语,背过身举动迅速地开始整穿戴蔽体的衣裳。

“方圆一里的禁制。”萧溯目光并不避讳昭言,反而在一旁悠闲地欣赏对方笨拙的姿态,“别试图离本尊太远,否则后果自负。”

昭言这次听懂了对方的话,系腰带的手抖了一下。

“不、不方便……”昭言握紧衣带,眼帘又低低垂了下去。

萧溯仿佛一眼看穿了昭言的心思,长眉微挑,语气玩味:“好像是挺不方便逃跑的。”

昭言被他说的心头一颤,差点就要怀疑萧溯是不是有什么读心术,把他那些单薄的奢望窥视地一干二净。

“我只是觉得自己总跟着你,不好。”昭言揪着衣带,眼神不自在地闪躲。

“本尊都不介意,你矫情什么。”萧溯语气写满戏谑,“区区炉鼎,要求还真不少。”

被怼回去的昭言并无再接话的勇气,他沉默数秒后弯下腰,给自己套上白靴。

再抬眸时,萧溯已经距离他十几米远:“过来。”

昭言连忙迈开步伐追上去,带着满身的药味,跟在萧溯的脚跟之后。

出了药室,视线逐渐开朗起来。

晚夏的阳光依旧刺目,昭言眼睛眯了好一会儿才适应。

石子铺出的路走着有些许硌脚,旁边花草繁杂。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外形典雅的房子,周边路过的侍从穿的全是黑色长袍。

他们见到萧溯,纷纷跪地行礼:“尊上。”

这样的阵势让昭言不自在地收紧五指,步伐都乱了节奏。

“在想什么?”萧溯没有回头,却轻易感知到昭言的举动。

昭言连忙回过神,认真答话:“这里的景色很漂亮,和我家不一样。那里有很多灰尘,抬头的时候,天空都是不清晰的。”

说着,他顿了顿:“他们叫你尊上,我们那边,不这么称呼别人。”

萧溯闻言,忽而站定了脚步。

他转过身,垂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对方,眸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危险:“你以前住哪儿?”

昭言跟着停下步伐,仰头对上萧溯的视线。

他纯澈又漂亮的眼睛以极缓的速度眨了眨,依着萧溯的话,回想起他与父亲生活的狭小空间,想起周围经常欺辱他的可怕的alpha,难受又失望地摇了摇头:“离这里很远。”

“我问,在哪儿。”萧溯显然不满意对方这避重就轻的回话,眉头霎时紧蹙。

他眉间的小火苗由橙黄转黑,仿佛那股挥之不去的煞气在他身上重新燃烧出生命,吓得昭言眼底条件反射地浮起一层泪雾。

他再也不敢有所隐瞒,答话的语气都加快了:“在ABO联合会管辖的一个小镇上,那里是大多数平民生存的地方。我没有钱,只能住很小很小的房子。”

“啧。”萧溯暂时性地无视了对方说话的内容,颇有兴趣地欣赏了一番昭言红彤彤的眼睛,面露讥笑,“真下流。”

“不逼迫,便学不会乖顺。”萧溯抬起手,捏住对方僵硬的面颊,强势的气场压的昭言几乎喘不过气,“你得感谢本尊怜悯你,眼下若是换了个人这般搪塞本尊,可不只是身首异处这么简单。懂?”

昭言苍白着脸点头,泪水在眼眶盘旋,迟迟不敢落下来:“我懂的。”

“你懂什么?”萧溯挑唇。

“我不能惹你生气。”昭言道。

萧溯笑了下,捏着他面颊的手转移了方向,指腹不轻不重地擦过昭言颤栗的眼睫,拭去那漂亮眼眸内凝结的泪花:“这副模样才稍微顺眼了点。”

昭言很怕对方的手一不留神就戳进他的眼睛,可又没胆子做出丝毫躲避的举动,只能保持仰头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萧溯把手收回去。

“你说的地方本尊没听过。”萧溯回归正题。

“一个很小的村庄,它不出名。”昭言后怕地揉了揉眼睛,这里因为泪渍湿乎乎的。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灵溪?”

昭言反应了好一会儿:“你说的灵溪,是你找到我的地方吗?”

萧溯看着对方迷糊的表情,强行压下语气里的不耐烦:“不然呢。”

“我也不知道。”昭言回答完,知道对方可能不会满意,不住地往后缩了缩,“我真的不知道……”

“你清楚违背本尊意愿或者隐瞒本尊的下场,对吗?”萧溯眸中倒映着昭言畏惧的神色,心中无端烦躁。

他抬手,欲将那闪躲的身躯拉回来。

昭言蓦地瞥见萧溯似乎有了动手的趋势,慌乱之中立刻拉住他的衣袖,像以前拉住父亲握着棍子的手那样,妄图通过这种方式减轻乞求对方能够放过自己:“你先不要生气,我真的没有骗你……”

萧溯举动一滞,扫了眼被昭言扯着的衣物,面色冷了下去。

这冒犯的姿势,让周边路过的侍从都惊慌地垂下眼帘,不敢再直视。

昭言顺着萧溯的视线看过去,目光落在萧溯被自己五指揪皱的衣物上,心里一阵堵塞。

“对不起……”他声音微弱,缓缓松开了手。仿佛觉得自己离死期不远,唇瓣的血色都尽数褪去。

“蠢钝如驴!你……”萧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突然响起的抽噎声打断。

昭言小脸哭的皱在一起,一边附和着萧溯的言语拼命点头,一边颤抖着声音回话:“我蠢,我不知道、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发热期,身体不舒服,我在家,休息……睡醒就被你压着……没有骗你……”

萧溯没法从他断断续续的言语里捕捉什么有用的信息,本该恼怒的他,在看见昭言红彤彤的眼睛后,气笑了:“炉鼎,你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昭言。”昭言摇了摇头,不是很喜欢炉鼎这个称谓,带着哭腔答话,“昭示的昭,言语的言,这个是,我的名字。”

“炉鼎。”萧溯与他作对似的,重复。

昭言抽了抽鼻子,哪怕视线模糊,看不清萧溯的模样,可那股无形的威慑力却清晰地展现在他的眼底,以至于无法再争取,只能乖顺点头:“嗯,炉鼎。”

萧溯唇边扯出一丝笑,单手勾住昭言的腰肢,符咒化成的黑雾绕过他们的身躯,一晃神间二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余下的侍从们面面相觑,因昭言这般惹恼萧溯却还能活着而唏嘘不已。

“到底是炉鼎,只需要身躯好用,便能得尊上青睐,哪需要顾忌什么尊卑礼仪。”

旁有其他侍从提醒:“尊上的事,你也敢妄议?”

被提醒的侍从立刻噤了声,握紧手中的剑,继续巡逻。

*

昭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从院子里转移到竹林的。

他顿时停下了啜泣,趴在萧溯怀里,震惊又好奇地打量着周围安静雅致的环境。

竹林的边缘是悬崖,旁边有一个巨大的石头,上面雕刻着两个字,寒山。

昭言眨了眨眼睛,寒山,寒宫……

原来寒宫在寒山,都是萧溯生活的地方。

萧溯松开揽着他腰肢的手:“聚气会吗?”

昭言果断而诚实地摇头。

萧溯踢了踢昭言的脚:“两腿并拢,身体放松,调息。”

昭言连忙照做:“你要教我练功吗?”

“不修炼,你需要每日进食。”萧溯眼底闪过一丝顽劣的笑,“本尊不希望用你的时候,你跟本尊说,你要如厕。”

昭言听完这话,面颊即刻泛了红。手指尴尬地握紧在身侧,眼睫颤得厉害。

他不自在地瞥开视线,避开了萧溯充满戏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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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穿成了魔尊的炉鼎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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