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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被哭包反向驯服了余弦

疯狗被哭包反向驯服了余弦

发表时间:2022-01-25 10:08

《疯狗被哭包反向驯服了》是作者余弦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主角为关策邬纯初的小说疯狗被哭包反向驯服了的主要内容是:关策的人设很简单,邬纯初就是因为知道他的人设 简单,才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网友热评:也不是为了你。

疯狗被哭包反向驯服了余弦小说
疯狗被哭包反向驯服了余弦
更新时间:2022-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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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被哭包反向驯服了余弦》精选

小觉是个Beta,Beta是没有信息素的,但他喜欢喷一些伪造素,让身体散发出味道。Beta是感受不到天然信息素和人造信息素的区别的,但对于Alpha和Omega来说,几乎是两种味道。

硬要说的话,就像橙子和橙子味的棒棒糖。

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自和小觉认识,他身上就一直有这阵酒香。

他说,“伪造素会让我更像Alpha。”

“为什么要像Alpha?”

“因为看起来更强!”小觉弹了下他的脑门,觉得他傻乎乎的。

邬纯初是个Omega,还从小就被养在关家,他理解不了Beta之间的竞争,自然也不会知道被Alpha分过之后剩下的资源有多稀少。

真的就是一只被圈养的宠物,吃喝都靠着别人。他好像没有认清,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当一只宠物,固然衣食无忧,但与之需要付出的,是随便被抛弃的命运。

那双懵懂的双眼浮动着不知疾苦的光,小觉看到了对方眼中野心勃勃的自己。

“你怎么陪在他身边?邬纯初,我听说关家少爷要出国了,他不可能带你一起出去的。你该为自己思考出路了。”

“他会带我去的。”他是这样言之凿凿地告诉小觉的。

关策要是不带他过去的话,早上谁喊他起床、给他打领带?

“小初、小初……”

耳际的呼唤让邬纯初回了神,一双蓝眸映在他眼前。

关策脸色不虞,近在眼前却还被忽视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烦躁。大掌压向邬纯初的后颈,稍微施点力,纤细修长的脖颈就被扼住了。

这种威迫性的动作让邬纯初感到了他的不悦,主动示弱,把身躯倾向他。

还是那种无辜的眼神,什么都害怕,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畏缩起来。

关策被那双湿漉漉的双眼迷晕了头脑,手下动作不由得放轻,开始慢慢地抚摸起对方的脖颈,大拇指也不甘平静地在脖颈凸起处动作起来。

他泄了一些自己的信息素出来,封闭的车里立马充斥着清淡的烟草香。

邬纯初的脖颈本就十分敏感,更何况他对那阵烟草香毫无抵抗力,双重夹击下,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

雨后青草的味道刚泄出来,烟草香马上化作实质,如狼般狠扑上去。不多时,雨后青草味几乎一点都闻不到了,因为它已被烟草香吞噬殆尽。

信息素感官准确地传给了关策,他的眼底流露出餍足。

他低头,盯着眼下软在自己怀里的邬纯初,强烈的占有欲奔腾而出,“小初,刚刚在想什么?”

邬纯初努力地仰起头,看向关策,他的气息还有些不稳,急促地喘息几下后,他问道:“少爷,你会出国吗?”

关策对他的称呼略有不满,但依旧轻轻地挠着邬纯初的下巴,像逗一只宠物,“当然。关家还有很多产业在外国,我要去了解学习的。”

“那……”邬纯初没有像以往一样舒适地眯起眼睛享受,反而以渴求的眼神看着那双蓝色眸子。

“他不可能带你一起出去的——”小觉的话如惊雷一般在他脑海里炸开。

“那……我该怎么办呢?你会带我一起去吗?如果不的话,你出国了,我该去哪?”他本想这样追问,然而面对那双沉静而冷漠的蓝眸,他还是没问出口。

“那少爷一定会很辛苦。”邬纯初把脸贴在关策宽厚的大掌上,眷恋地在那大掌上轻轻地蹭着。

关策:“像小猫一样,真可爱。”

邬纯初知道,他对于关策而言,就是一只很喜欢的、爱不释手的宠物。有时候是只绕着他转圈的小狗,有时候又是一只被他爱抚的小猫,这取决于他的心情和喜好。

这是自他上了关家那辆车,就定下的结果。这是他想要蛋糕、玩具和住处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所以他不可以追问关策是否带他出国,即使他觉得关策是愿意带他一起的,但他问了,就是在索取。

玩伴不应该索取这些。

邬纯初看向关策,荧荧蓝光映在他俊美的脸庞上,那双蓝眸又被覆上了一片蓝,好像与太阳一并出现的圆月,在一片湛蓝里也不失风采地皎洁着。

皎皎圆月不可摘,但他可以努力飞奔而去。

邬纯初轻轻拉住那双手,是无限的留恋与不舍:“好,小初只想做你的猫。”

载着两人轻轻低语的车子驶过川流不息的车河、转入人迹罕至的大道、拐进直行无碍的小道,他们到家了。

管家已在门口迎接着关策。

关策一下车,他就迎了上来,是一脸的稳重自持,“少爷,关先生来了,他在书房等你。”

邬纯初跟在关策身后悄悄地抬眼看向管家。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邬纯初打从进了关家以来,是每日每日地琢磨管家的心情。因此,他的表情哪怕是些许异动,都难逃邬纯初的法眼。

每次只要那位关先生来,管家的心情就会变好,对他也没有平时那么严厉。

“小初,回房间写作业去。”管家这样说道,眉梢间是难掩的喜色。表情一松懈,他平时那副严肃的做派就四分五裂了,难得地流露出一些Omega专属的温柔来。

邬纯初乖乖点头,看着关家如同一只被解了束缚的鹿一般,踩着轻快的步伐往书房走去。

他收回视线,回了房间。

在关家,邬纯初是没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关策的房间就是他的房间。这个房间里的一切,在一个精致华丽的物品隔壁,必然缀着一个朴实小巧的类似品。

平时关策学习会去书房学,因为他学习的东西早已超过了高中生应学的范围,况且偶尔还会有名师来到家里指导他。

因此在关策学习时间,这个房间,暂时是独属于邬纯初的。

他喜欢坐在地上、趴在阳台上学习,因为他的床也离阳台很近。

床之所以放在这里的原因还要追溯到七岁那年,他本来是自己住在一个小房间里的,但关策执意要他搬进去,于是大家只好在靠近阳台的位置勉强放了张小床。

这一放就是十年。

“下一个十年,我的小床会搬到哪里去呢?”邬纯初咬着笔头,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他先在草稿纸上画了一张小床,咬了两下指甲,添上了一个大窗,又在窗角画了露出个角的太阳。

还要什么呢?

他绞尽脑汁地想啊想,最终在小床上画了两个火柴人,一大一小,嘴上喃喃道:“有人陪我一起睡觉……”

他伸长手把窗户推开了一条小缝,寒风从缝隙里嗡嗡地钻了进来,把他身前的草稿纸吹翻了页。

邬纯初也终于从这阵寒风中获得一丝清醒,开始把自己投身于作业当中。然而他并不动笔,人如同入定一般,盯着题目许久许久,然后才写下一个答案。

选择题这么一题一题地往下写,大题跳过,或者写几个数字,作业就算完成了。

邬纯初看了眼大壁钟,八点,钟摆一左一右地继续晃着,“滴哒、滴哒……”这声音宛如催眠曲,他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

关策进来房间的时候,邬纯初还趴在阳台上睡着,一头卷发一半在臂弯里温着,一半在寒风里吹着。

关策把那扇被忘记的窗户关上,在邬纯初隔壁坐了下来。

邬纯初自己不知道,他睡着的时候,信息素会偷偷跑出来,让他开心的梦会清淡一些,害怕的梦会浓郁一些。

他应该是做噩梦了吧,眉头紧锁,信息素也浓郁得不像话。关策的心莫名躁动起来,他们的匹配值太高了,把他的信息素也勾了出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关策看向了面前的作业。他快速扫了一下,选择题十二题,错了九题。

做错题的人还在一旁睡得跟小猪一样香。

关策闷笑起来,一个松懈,烟草香再也不受控制。

邬纯初像小狗嗅到肉骨头一样,就算睡着了也馋得很。

他半睡半醒间,顺着味道凑到关策怀里,一路往上,贴在了关策的胸膛上。心脏在底下鲜活地跳动着,就是这个地方,源源不绝地供给着Alpha信息素。

越靠近心脏,烟草香越浓郁。

“烟鬼。”

关策一边等着邬纯初彻底清醒,一边打开了刚刚提进来的木质盒子。

这个盒子很精致,表面刻着繁杂而美丽的图案,一拉开,木香扑鼻而来。里面更是暗有玄机,一共有四层,每层图案绘制的都是不一样的东西,第一层是花卉,第二层是动物,第三层是云与月,第四层是交缠的人类。

邬纯初已彻底清醒,探出头好奇地看着那个盒子。

关策拉开第一层,暗红的裹布上,是一只手镯。奶白色羊脂玉被纹路复杂的银丝丝密密地锁着,温润的白与冰冷的银交错,竟也有一番和谐。

在邬纯初好奇的目光里,关策把它送进了邬纯初的左手。

这个尺寸做得紧,邬纯初的手需要缩着慢慢地推进去。

偏偏关策很心急,硬要一下戴进去,邬纯初痛地眼圈都红了,“痛,我不要了……”

“不行。”关策强硬地往里推。

邬纯初的手已经泛红,一半是尺寸不合磨的,一半是被关策抓的。

他弦泪欲滴,开始委屈起来。

然而关策已经拿出了第二个镯子,又一次强硬地推了进去。

邬纯初已经痛得哭出来了。

邬纯初哭向来是抽噎的,从不敢放声大哭。

先是热泪涌上眼眶,多到不能再存放了,才开始流下来。哭了就很难停下来了,然后就会哭得鼻尖泛红,眼眶也变红,嘴唇也变红。

“收礼物也要哭?”关策这样问道,像是看不见邬纯初已经泛红的手。

关策从邬纯初的脸颊上取下一滴泪,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尝尝自己眼泪的味道。

“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说完,又拉开了第三层。

邬纯初见状,哭着连滚带爬地逃开,却被关策一把拉住了脚踝,拖回了怀里。

“别跑,不会再痛了。”

第三层里是一个银镯子,镯子的开合处做成了孔洞样式,洞的顶端被挖空嵌入了一颗手镯同款羊脂玉。

关策把这个镯子打开,缓缓往邬纯初的脚踝推入,冰凉的触感把他蛰得一颤,更往关策怀里缩。

“不痛,对不对?”关策大手往邬纯初脸上一抹,糊了一手的湿。

拉开第四层,是第三层的同款镯子。关策脸上挂着笑,银牙在薄唇启合间浮现,他的头压在邬纯初的颈窝上,边微抬邬纯初的右脚以便于推入镯子,边说:“玉是可以养人的。小初就跟这玉一样,养着我。”

“可惜玉太凉了,要人去温。谁温都可以的,对吗,小初?”

邬纯初就是一块玉,人人都想去温。长辈的叮嘱言犹在耳,“策,不要被Omega羁绊住手脚。你以为他就想跟你出国?他巴不得离了你,从此就海阔天空任他飞了。”

关策一脸阴郁,好像快要失去控制,那双蓝眸的眼底正酝酿着一场风暴,只要再添一阵风,就会彻底席卷两人。

邬纯初扭过身,抽噎着捧住关策的脸,眼泪滴滴答答的,“不对,不对!”

这句话仿佛汲取了他所有的气力一般,他疲乏地靠在关策的胸膛上继续垂泪。

镯子已经戴好了。

灼热的泪滴在关策的腺体上,清新的青草香让他重拾理智。他揽紧了邬纯初,声音萦绕在邬纯初耳际:“开玩笑的。”

两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坐着。

邬纯初悄悄抬起手,晃了两下手腕上的镯子。细窄的羊脂玉在灯下散发着润泽的光,外围的银丝又显出冷硬。

看起来有一点点帅。邬纯初在心里偷偷地想。

“喜欢吗?”关策摩挲着邬纯初尚且微微泛红的手腕问道。

邬纯初点点头,正欲说些什么,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响声。

邬纯初才想起来他还没有吃晚餐。

关先生有事过来,一般不会留下吃饭,他会带上管家一起出去吃,然后管家会去关先生那边留宿次日才会回来。

知道今晚不会有管家的管束,邬纯初下楼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关策让厨房做了意面。

奶油蘑菇培根意面是邬纯初的最爱,可关策觉得很腻,因此邬纯初每吃几口,他就递给他一块牛柳解腻。

“其实牛柳更腻,少爷。”邬纯初本想这么说,但牛柳搭配黑胡椒实在太香了,他说不出来!

邬纯初幸福地眯起眼睛,关策见状,一边把牛柳递给他,一边说:“下次带你去意面国*,那里的意面更好吃。”

邬纯初把满满一口意面塞进嘴里,心想,你都要出国了,带不了我去啦。

但他面上仍点头,笑得乖巧。

邬纯初虽然迟钝了点,但并不是蠢笨,他知道关先生来的理由。无非就是聊关策出国的事情罢了,聊他要去哪个学校,选什么专业,或许会让他边学习边管理公司吧。

但这些都跟他没关系啦。

他那时可能在关家,当一个司机,可他还没考驾照;那就当保镖,可关策不在家他也不用保护谁了,而且他也不会打架。厨师,也不会做饭;园丁,也不会修剪……那就当个搞卫生的男仆吧,可他也没怎么搞过卫生啊。

“我怎么什么都不会啊。”邬纯初突然对自己产生了新的认知。

仔细想想,他在关家十年,无一技之长,被养成一个只会叫关策起床、给他打领结的废物。

所以关策一走,他就找不到自己的方向了。

邬纯初不由得感到了一丝难过,他眨巴眨巴眼睛,低下头默默吃面,将一切情绪都埋到心底。

关策看他反应平平,心里又被阴郁重新笼罩。他为什么不顺着自己的话往下,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不主动提要跟他出国。

他盯着邬纯初那双白嫩的手,卷起一叉意面,动作与他如出一辙。

他想,没关系,不管怎样,抓也要把他抓走。

……

次日。

关策拽着邬纯初的卷发,说:“忘记给你剪头发了。”

“没关系!”

邬纯初嘴上大气,心里却还是埋怨他的言而无信。

他手握书包肩带,胸膛直挺挺的,“我要回教室了!”

这是不打算送关策上楼了。

然而说完后又畏缩地补充道:“我作业没写完。”

关策:“我记得你写完了。”而且还错了很多。

但为了考虑小朋友的心情,他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还漏了些在课室的,我要走了,少爷。”难得的赌气最终竟还是变成了汇报情况,邬纯初很是气馁。

关策揉了揉他那头卷发,“要叫阿策。”

远处有顶层的同学过来了,是昨天的那两个人,他们的身边也跟着一个玩伴,是小觉。

小觉被他们一左一右地拥簇在中间,左边的Alpha臭着脸一言不发,右边的Omega言笑晏晏,频频转头跟小觉说话。

小觉的表情说不上好或坏,在邬纯初眼里看来,像是很不耐烦。

赶在他们上来之前,邬纯初先溜进了课室。

……

“喂,你早上看到我,怎么不跟我打招呼,居然还溜得那么快?”

午休时间,邬纯初尚在犹豫要不要找关策,被小觉提着耳朵拦了下来。

“说——”

耳朵并不疼,但在公众场合像小孩一样被教训让邬纯初感到很是窘迫。

他拍打着小觉的手臂让他松开,“当时你身边站了太多人了,我又不认识他们。”

“你能不能大方一点,不要那么社恐!你快成年了,总要学会社交吧!”

“我不用学……在关家不需要社交……”他小声嘀咕道,暗想小觉肯定会骂他“没出息”。

“没出息!眼光放长远一点,别总是关家、关家!”

啊,果然。

恨铁不成钢的小觉像一团不停燃烧的火焰,炙热而明亮,邬纯初这粒微不足道的木屑,待在他身边,却依旧如死灰一般沉寂。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找少爷了。”

“找他干嘛?”

“他说给我剪头发,但是忘记了,我去提醒他。”

“手机说不行吗?”

“你忘啦,我手机被收了……”

邬纯初原本是有手机的,但他可以联系的人实在很少。关策一个、管家一个,在小觉转学过来,两人认识以后,又多了一个。

小觉在上周让他下载了一个新发行的游戏,两个人上课刷等级、下课刷副本、晚上刷怪,玩得不亦乐乎。他大概是玩得太入迷了,连做梦都说的是游戏。

某一天的早上,关策问他:“小初,小觉是谁?”

“啊……是班级的同学。”

“以前我怎么没听过?”关策停下手中动作,抬起头来,笑咪咪地问道。

然而那双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邬纯初。

邬纯初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回以微笑,但嘴角僵硬得可怕,“是这个学期新转来的同学。”

“小初最近跟他走得很近吗?”关策的笑容加深,眼底的冷漠却愈加浮于表面,与十年前推邬纯初下水时一样。

邬纯初已经十分害怕了,冬日里的湖冰凉刺骨,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又要再次席卷他。

求生本能驱使他贴近关策。

他像只小猫一样把脸贴在关策的手臂上,双手如同藤蔓一般缠绕上去。

“没有很近,是因为游戏太好玩了。”

椅子太小,关策又不肯退步,他已经要坐不稳,只能把重心寄托在他的手臂上。

关策终于松动,贴着他的耳际说:“你还太小,要以学业为重。”

“手机没收。好了,别撒娇了,回去吧。”说罢,轻轻把他推回了座位。

从那之后,邬纯初就没有了手机的使用权。

“关家少爷是不是有病啊,玩游戏也要管、剪头发也要管!”

“他很好,我不许你这么说他!”邬纯初知道小觉一向口无遮拦,就算他没有恶意,但也不可以这样贬低关策。

就算关策心理真的有点小病,但他有努力地去看医生。

邬纯初一贯温和又乖顺,他今天反常的辩驳,让小觉惊觉,邬纯初学会反抗的关键因素,居然是那个原本就在压制他的人。

说不上是嫉妒还是愤怒,小觉只觉得心口有一阵火在烧,“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了!被他养久了、欺惯了,还学会认主了!”

此话一出,再无回头路。

邬纯初知道玩伴在别人眼里,跟家养的宠物没有区别。

但他不知道,这种话,居然会从好友的口中说出。

就因为他身为玩伴,就不能对关策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即使这种毫无用处的维护,也会被视作是恭维、讨好?

邬纯初噙满眼泪,纤长的睫毛被沾湿,疲乏地垂下,像雨夜里被打湿翅膀的鸟儿,无力向更高的远方飞去。

今天,他无比深刻地认识到,他与关策之间的关系是多么地不对等。

这种不对等,就像那套镯子一样,是无论他喜欢与否,结局都已定下的。

关策要送他,他就必须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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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被哭包反向驯服了余弦
《疯狗被哭包反向驯服了》是作者余弦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主角为关策邬纯初的小说疯狗被哭包反向驯服了的主要内容是:关策的人设很简单,邬纯初就是因为知道他的人设 简单,才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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