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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院首养成笔记

监察院首养成笔记

发表时间:2022-02-24 11:41

《监察院首养成笔记》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官金媛,盛行川魏昭是小说中的主角,监察院首养成笔记主要讲述了:魏昭所有成长的瞬间其实都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而他想要变成一个更加强大的人,这样才可以保护好他们。

最新评论:傲慢跋扈王爷攻x腹黑权臣美人受

监察院首养成笔记小说
监察院首养成笔记
更新时间:2022-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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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院首养成笔记》精选

先前摸过魏国鹏,给它喂了好些鲜肉吃,此时正用帕子擦手的魏昭一顿,随即长眉一挑道:“死人了?谁打死的?天一虽然莽撞了些,但也绝不会打死人。”

“这可就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反正那人真不是天一打死的,天一碰都没碰过他,难不成他还能有隔空杀人之能吗?总之总督那群人忒不讲理,死乞白赖的要拿天一问罪!”魏觉此时脸色已然十分难看,若不是看着盛誉这个成亲王世子在旁边,八成急得要上去抓魏昭了。

魏昭悠然的摆摆手,又将帕子递给了一旁侍奉的丫鬟道:“行了,本大人知道了,你且回去吧。”

魏觉双眼不自觉的大,一脸惊愕的张了张嘴,仿佛是被魏昭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吓到了,一时间竟没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大…大人,咱……咱们不管……天一了吗?他若是落在总督手里……那…那下场得有多……多惨呀!”

魏昭转头惊奇的看了魏觉一眼道:“你平日里不是最爱给天一使绊子吗?不喜天一糊里糊涂找不着北,不喜他那股憨劲儿……”

魏觉一怔,似是没料到魏觉会在这种紧要关头说这种话:“这哪儿跟哪儿啊,大人!您快想法子救救他呀。”

“这倒是不急,我的人自然会全须全尾的回来。”

闻言,魏觉心底一松又道:“那…那总督那边怎么办,到底是出了人命的。”

魏昭拨弄了一下昨日从归岚斋里顺来的腊梅枝丫,一夜时间含苞待放,暗香袭人。

他歪头冲魏觉笑道:“他的人,死便死了,况且你不是也说了不是天一杀的,管他作甚?”

魏觉看着魏昭那张面如冠玉,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脸,一股寒意从心底里慢慢滋生出来,终是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盛誉在旁边看得很是开怀,虽然也不知道他开怀个什么劲儿,但还是宽慰道:“害,你这人,出了事自然有你家大人担着,怕甚?既然你说那人不是天一下手的,那到底是谁害死的?”

魏觉拧眉,久久舒展不开来,思来想去许久才道:“这……我也不知,当时场面正乱,我记得那人倒地时天一离得不远,但确确实实够不着他!我们都没有佩刀,那人又是一拳毙命,天一天生神力这事大家都知道,于是便以为是他。”

闻言,盛誉也眉头紧锁:“这……这确实匪夷所思了。”

魏昭将腊梅枝丫修剪了一番,甚为心悦道:“不是天一杀的人”

“那…那是谁杀的?自己人杀的?”

魏昭摇摇头:“也不是,虽然他们有那个嫌疑,杀个人他们便哪样都占理,我们这边却有理说不清,但他们不见得有那个实力。”

“那到底是谁?”魏觉觉得自己已经急疯了。

“不是我们九城提督府的人,应该是趁乱进来混水摸鱼不嫌事大的,至于是何人,我也不知道,这事以后再查 。”

魏觉闻言,心中疑云更大,又想着既然大人说天一不会有事,那便是不会有事了。

当下便安了心要退下,毕竟魏大人最不喜的就是九城提督府的人去成亲王府找他。

“且慢,事情过去这么多个时辰了,总督那边什么态度?”魏昭拦下要走的魏觉,顺口问了句,以便应对。

魏觉停下动作回道:“真是起了怪,总督那小夫人今日早产,总督急得很,一日没来九城步营了,不然也不会容得我们大闹一场。”

“早产,怎么这个时候早产?”魏昭挥挥手示意魏觉可以走了。

一时间心里却起了疑窦,怎的这般巧?像是约好了一般,九城提督府内讧,陈元才宠上了天的小妾早产以及……燕王病重。

陈元才里那小妾吃穿用度便是总督夫人都比不得,怀的还是陈元才的长子,更是万般小心!平日里出行身边二十多个丫鬟仆人照应。

怎么会突然早产?

如果早产是为了引走陈元才,那么陈元才原本是要干什么呢?

眼光突然瞥到盛誉从岚居出去,魏昭下意识的问了句:“你去哪?”

盛誉万般不乐意的转过头道:“去应酬,我叫你好几声了,你都不曾应我!”

原来是方才盛誉得了王府总管的禀报,燕王殿下前日里旧伤复发得厉害,今日才肯见人,成亲王不得空,于是便叫盛誉送些上好的补品去探病。

皇室叔侄之间礼仪总是要到位的。

盛誉闻言好不大乐意,但是一想到是去探病燕王,便也觉得还挺不错,燕王为人放浪不羁,很是任性,盛誉觉得此人颇为有趣,真性情得很,不如其它几位殿下天天端着一副假脸。

是了,这一语惊醒梦中人,魏昭果断道:“我与你一同去应酬。”

盛誉诧异一挑眉,往日可从未见得阿昭这般积极。

转念一想,莫不是把主意打到燕王殿下身上去了?我的天爷!这人为了美色也忒不要命啦!

但瞧着魏昭一脸急切,恨不得立马飞到燕王府去,又想着阿昭难得碰见喜欢的男子,便随他去吧………

魏昭哪知道盛誉心里那能饶天京好几圈的心思。

陈元才是晋王派系,这一点很是隐秘,魏昭也是花了多番功夫才推敲出。晋王盛行允在朝中极具贤德之风,很是受推崇,盛帝八个子女当中,除了被当中储君培育的太子,最负盛名的便是晋王。

而与外臣私交这种事最惹盛帝猜疑,他必须做得隐蔽而又隐秘。

燕王病重,晋王自然会派人去探探虚实,陈元才是不二人选,朝中四品大臣,官职不算太高但也绝对不低,不扎眼。

而如今陈元才被引开,这“探病”的任务自然会落到他这个“副指挥使”身上。尽管他与陈元才私底下内斗不止,但九城提督府终究是一脉。

既如此,那燕王府必然少不了走一趟了。

于私,魏昭也颇想瞧瞧病中美人是何等姿色,于是色胆包天的魏大人随着盛誉从库房点了一堆上好的补品,便要去燕王府。

临走时,魏昭把昨日摘了那一大树丫的腊梅也带走了………

燕王府内此时已没了早些时候热闹,空中飘着细雪,染了朱墙黛瓦。府内种的大片竹林仍旧是墨绿只是披了层白雪薄纱,别有一番意境。

燕王府驻地广阔,乃是众皇子中府邸面积最广、地段最好的,便是显赫如东宫也比不得。盛帝一直怜惜燕王幼时丧兄丧母,母族又为天朝鞠躬尽瘁,从小便对其十分放肆,从不拘束。各地贡品,奇珍异宝流水似的送进偌大的燕王府。

这燕王府内囊括一天然形成的湖泊,那湖唤云墨泽,植了许多墨莲。占地之广,从岸边看去只有一望无际的深墨绿的荷叶,长势之旺比寻常墨莲叶大了三四倍,很是壮观。

湖内常年开着洁白无瑕的莲花,纤毫不染,又被墨绿荷叶所衬,更显得瑰丽壮阔,这云墨泽又称做莲海。

魏昭站在莲海中的贴湖而建的木桥上,周围茂盛的荷叶枝竟人高。

他裹紧了身上的狐氅披风,油光发亮的狐狸毛在魏昭脖颈拥簇着,更衬得魏大人面若敷粉,如清水芙蓉。

魏国鹏立在魏昭身边的木桩上,不合时宜的发出一声尖啸,惊起一滩云墨泽中的鸥鹭麻雀。

有人来了,还是位危险的大人物。

魏昭缓缓的转过身,朝着来人执一拱手礼,漫不经心道:“殿下不好好养病,怎么跑这儿来了”

“这不正寻你嘛?”盛行川手里烘着一精致手炉,整个人罩在雪白的狐裘里,眼神冷厉,说出的话却温软如情人呢喃。

魏昭笑道:“卑职可担待不起殿下一寻,殿下身体孱弱,小心着凉。”

盛行川俊美一挑,不接魏昭的话。一边转身向屋内走去一边调侃道:“你给本王送的就是那破丫子的腊梅?从那腊梅枝干下的豁口来看竟然还不是新摘的?”

魏昭道:“微臣可未见得殿下需要什么珍贵补品,便是需要,微臣这一穷二白的身家也给不起。”

盛行川闻言笑道:“给不起?哈,那魏大人便把自己抵给本王吧”

魏昭脸色不变,从善如流的说:“那是微臣的福分。”

盛行川说:“好,好得很。”

燕王府的一众侍卫仆人来寻,便看见魏昭与盛行川一路相谈甚欢的模样,很是养眼。

顾垣大跨步上前,急匆匆的将一个汤婆子递给盛行川换上,又道:“殿下,邹太医等您许久了。”

盛行川颔首,一边抱着汤婆子暖手一边施施然的踱步回了自己的卧房。

哦,他还邀了魏昭一同前去。

盛行川的几名近卫面色有异,均抬头看向顾垣,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半天没看出个所以然。

末了,顾垣嘀咕了一句:“殿下不是最不喜欢让人瞧见自己施针喝药的样子吗?”

奇怪。

魏昭随着盛行川进卧房外殿时,里面已有好几位鹤发童颜的太医备着,个个都是宫里太医院的中流砥柱。

盛行川没理他们,进了内殿揣着手炉坐在貂毛榻上,旁边精致的青花瓷瓶里插着几株开得正艳的腊梅。

魏昭嗅到了腊梅香,在中药苦味包裹的卧房里嗅到了。

看来,东西送对了。

燕王十几年如一日的被这药熏着,众人只知他是盛帝爱子,得金贵着。却忘了盛行川不到十岁便随着外祖父与兄长行军打仗,为天朝基业立下赫赫战功。

这补药送得越多,便是越提醒他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不过一届寒伤遍体的废人,你祝家往日的赫赫战功都随着长陵一战烟消云散。

太医们对魏昭熟视无睹,一个个在外殿商讨如何疗养诊治燕王,吵得脖子通红不可开交。

魏昭听了一会儿,心里大约对燕王的病有了点数,燕王寒体之症,确实麻烦,但一时半会死不了人,只是受不得寒,每年冬日里都要痛苦些罢了。

“去请小山道长的人出发了没有?”邹老太医停下写药方的笔朝着旁边的小厮问了一句。

魏昭原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一抖,随即恢复正常。

要去请长白山的人了吗?

“什么,什么小山道长?”一道人声打断讨论热烈的太医们,太医院架子素来大,闻言便吹胡子瞪眼的看向发声之人。

魏昭叹口气摇了摇头,脚步微移,想要趁没人注意偷偷溜走。

原来那发声之人竟然是盛誉,他方才探完病,送完补品后又与盛行川寒暄了好一阵,一时关心便来了这盛行川的卧房外殿听太医们长篇大论。

许是太过长篇,盛誉被殿内暖气熏得舒服,一时困意上涌,就着一方椅子在太医们身后睡着了。

太医们不理盛誉,觉得他纯属捣蛋 。一旁服侍的小厮却不敢怠慢,急忙说了句:“小山道长是长白山上集医学病理之大成者,正要寻他来为我家殿下调理身体呢。”

盛誉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诸位太医!我年少时曾与舍弟前往长白山留过一段学,我那舍弟正是小山道长的关门弟子呀!”

一语激起千层浪,太医们顿时炸开了锅,连忙问:“世子!你那舍弟现在正在何处?快快寻来啊!”

盛誉对着门口傲然一指,兴奋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魏大人就是舍弟!”

正离外殿大门不过三步距离的魏昭身体一怔,他看到了门外负刀而立的顾垣一身寒意,一双如狼似的眸子防备的凝视着他。

无声的在说,你若是敢跨处殿门一步,我便敢出刀。

于是乎,永远识时务的魏大人只好利落的转过头在殿内一双双注视的眼睛下,淡然笑道:“不才,正是在下。”

“噗嗤……”

魏昭寻声看去,原来是内室的盛行川不厚道的笑了,一双清冷的眸子含着戏谑的笑望着他。

………

陈府灯火通明了一晚上 ,外头围着许多满头大汗淋漓的产婆,陈元才在外边急得打转儿,两只手不停的哆嗦,看着亮如白昼的院子,眼眶里的水快要溢了出来。

“阿芸如何了?这都一天一夜怎么还没生出来?”他抓住一个端着一盆血水出来的婢女,忙问。

婢女不防被他狠狠抓住,手腕生疼,拿着的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血水蔓延在婢子与陈元才的脚下,湿了鞋。

“老爷,夫人早产,情况危急,正全力抢救着呢!”那婢女猛的跪在地上,冷汗岑岑。

陈元才闻言又恐又怒,抖着手说不出话,那血水映入眼里是怎么也挥之不去,脑子里一阵又一阵的心悸。

不会有事的,不会。

他反复的在心头重复这句话,祈求上苍能够怜悯他一次,帮他一回。

又是两个时辰过去,地上的血水结了层冰霜显得格外诡异,陈元才一直守在门外,一届武夫手被冻得通红,脚步僵硬,连眉毛上也结了冰渣。

似是老天爷终于睡醒了,听见了他一夜的祈求,产房里猝不及防的发出阵阵婴啼,哭声洪亮。

四周的仆人,产婆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听着那婴儿的啼哭仿佛一道道保命的符咒。

陈元才大喜过望,僵硬着步伐带着一身露水寒意进了产房。

这对于陈家无疑是个大喜之事,梦芸虽是妾室但生的却是陈家的长子,陈元才的正室早些年也怀过几次,可都无缘无故的流了,后来便再也无所出,听人说是流的次数多了,伤了身子这辈子是再也怀不了孩子了。

加之陈元才极为喜爱这梦芸,对正室从来都是不问不顾,府邸下人们惯会见风使舵,梦芸本是妾室叫不得夫人,但那些下人们叫其夫人那可是一个比一个叫得欢。

谁人不知,梦芸便是这陈府的女主人?这下成功诞下长子,更是荣宠加身,母凭子贵了。

这陈府明面上的女主人廖氏怕是离下台的日子不远了。

梦芸在榻上卧着,一双水媚眸子低头看向自己的孩子,新生儿大多皱巴巴的,不甚好看,但她却看得极为满足。

“佑恩,陈佑恩,真是个好名字。”她低声说着,脸上浮着笑。

一旁的侍女讨巧的说:“这可是老爷亲自取的名儿,说是上天的恩赐,能保佑咱们整个陈家呢!”

梦芸笑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道:“这药伤身体吗?”

侍女低声说:“是好药,适才大夫说了夫人身体很好,只是胎位不正才如此难生,夫人以后还能继续生。”

说罢那侍女又在梦芸耳边低声叮嘱道:“夫人啊,用药这事千万不能让旁人知晓,尤其是晋王殿下,他最不喜你风头过盛!奴婢知晓你想早日扶个平妻,才冒险出此下策寻了这药的。”

梦芸闻言,才稳稳的放下一颗心来,拍了拍侍女的手道:“若微你放心,我若抬了平妻,定不会亏待你的!”

若微感激的点了点头,听见室外陈元才的敲门声,便在梦芸的眼神示意下去开门。

背过身的一瞬间,方才那副感激涕零的神色便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讥诮跟计较。

一股小家子气……

她这样想着,摇着婀娜的腰肢开了门,陈元才笑着进了屋,快步走到了梦芸母子旁,半蹲着梦芸好一阵恩爱。

若微识趣的退了出去………

夜间陈元才在梦芸院子的偏房设了案牍,近日里堆积的公务他看也不想再看一眼,心里想着的都是梦芸的温香软玉以及自己新出生的长子。

他昏昏欲睡,揉了揉眉心,又听见属下将今日九城步营里底下的人打架,打死了人这事。

登时清醒了过来,连忙问了句:“是谁?什么身份?”

这可不得了,九城提督府管天京边防,门禁,还负责巡夜、禁令、缉捕、断狱等等,各方势力都插进来不少人,万一正好触上霉头,就不好看了。

下属说:“无事,不是个打紧的人物,只是这下算是彻底与魏大人那边闹开了。”

陈元才“啪”的一拍桌子,怒目道,:“魏昭他好大的胆子,我到要看看这九城提督府是我当家还是他当家?往日里到看不出来他有这么大的胆子,这是要反了天了!”

说到此处不免觉得口干舌燥,又大口灌了一口好茶,继续愤愤的说:“魏昭跟前的那些人一向不都是唯唯诺诺的,要什么给什么吗?怎么会有如此血性,一定是魏昭那贱胚子挑唆的,当真是老虎不在,猴子称大王,看来这些年他是过得太顺了!”

下属一惊,手里拿着的册子险些掉在地上,只是和缓的说了句:“大人,稍安勿躁,明日去了步营再好好给他点颜色瞧瞧。”

陈元才疲惫的一点头,一挥手,下属便退了下去。

夜黑风高寒露重,陈府后山扫了积雪,留下的碎雪星星点点在其中,从不同角度反射着微弱的光。

顾垣站在细小的树梢上,一把重刀稳稳的挂着形成强烈的反差,这个动作极其危险,树梢细小,重刀却重达百斤,若不是轻功登峰造极,玩这种姿势一定是单纯为了从树上摔下来。

树林里隐约有人影走动,不多时便冒出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带着顶白色的斗篷。

顾垣在心头默默想:带斗篷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吗?怎么她像是要去比美似的,带白色的斗篷,不就是跟敌人说,我在这!你快点来抓我!

面上却不动声色,一派高深莫测的冷然,盯着那身影一声不发。

那人影走到顾垣那颗树的不远处,东张西望好一会儿,顾垣才颇有些不愿意的翻身跳下来。

人影一愣,看清了面前的来人才赶忙把斗篷一掀,露出一张清丽的面容,那脸竟是刘府的若微。

“顾郎!那药果真是个好物,梦芸夫人已及时产下长子。”若微说着一双清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顾垣看。

顾垣是个标准的奶油小生脸,但是那重刀一背加之神情永远都是冷厉,不近人情,整个人莫名有种奇异的气质,说不上来,总之像一只一直在生气的猫。

猫这种动物一直很惹女人喜爱,若微也不例外,看着顾垣时眼波流转,不着痕迹的又离顾垣近了一点。

顾垣则小心的移动一下,尽量不与若微触碰,他虽看着小,但纵横风月场已久,一眼就能看出若微的心思。

“那就好,产下长子,她在陈府的地位可以更上一层楼,你也能过的更好了”顾垣道。

若微低头娇嗔的笑着:“梦芸夫人孩子提前日子生产,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当今圣上一向对宠妾灭妻之事深恶痛绝,很是看重嫡庶之分,嫡妻还未生子,妾室便生了长子,这事可大可小……”

她一顿,拉了拉顾垣的衣角去看顾垣的脸道:“可这到底是拂了我家主人的意,我家主人可不愿梦芸夫人出风头,我若是被罚了,顾郎你会不会心疼我?”

我疼你个鬼。

顾垣僵硬的抬了抬手,抚在若微的头上,上面还别着新鲜的凤仙花,很是妩媚好看,只是不大适合她那张清丽的脸。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划破了这张脸,这样天天被殿下拿去钓这些鱼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顾垣心中无不愤恨的想着,但身上遗传盛行川表里不一,不露情绪的功夫也很有一套,他道:“你家夫人产下陈府长子,你功不可没,今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他顿了顿道:“你家主人哪里……他不会罚你的,你放心,我会帮你。”

“当真?”若微闻言惊喜的抬头看了眼顾垣,随即又摇头冷声道:“顾郎你这话可不简单,说,你究竟是谁?”

顾垣将手缓缓的抚向若微的脖颈,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一种极端冷静的声音进了若微的耳:“这件事你完成的很好,我会尽量快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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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院首养成笔记
《监察院首养成笔记》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官金媛,盛行川魏昭是小说中的主角,监察院首养成笔记主要讲述了:魏昭所有成长的瞬间其实都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而他想要变成一个更加强大的人,这样才可以保护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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