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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陆沉舟

久陆沉舟

发表时间:2022-03-17 16:47

主角为陆沉沈怀言的小说《久陆沉舟》是作者隰植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久陆沉舟的主要内容是:沈怀言的强大只有在面对陆沉的时候有所不同,陆沉是那个特殊的人,只要他流下眼泪,他就没有办法了。

最新评论:轻微躁郁攻×爱哭人妻胆小受

久陆沉舟小说
久陆沉舟
更新时间:2022-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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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陆沉舟》精选

陆沉无比庆幸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的神经相对不那么敏感。

因为但凡是他肯多看一眼,多动一点念头,便能发现陆沉手机桌面的小孩,无论是眉眼还是嘴巴,都像极了他自己。

陆沉偷偷生下了沈怀言的孩子。

是真的可笑,明明是十足男儿身,却从体内孕育了一个新生命

陆沉无助的隔着衣服抚摸自己肚子上的伤口,那条像蜈蚣一样的疤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就是个怪物。

可那是沈怀言送给他最珍贵的礼物,就算他再怎么厌恶自己异于常人的生理结构,他还是必须要把小孩生出来。

孩子是在陆沉的一位医生表姐芩乐雨的帮助下,才顺利诞生的,她也是唯一知道陆沉这件事的人。

孩子生下来之后没办法正常上户口,是芩乐雨想的办法。陆沉不是女人,无法哺乳小孩,也是芩乐雨忙东忙西替他找人,等到小孩满周岁,能在地上蹒跚走路时,陆沉又开起了店,孩子便寄放在芩乐雨家,周六周末才过来玩一玩,幸而孩子性格温顺,不粘人,从来不爱吵闹,也……从来不问,他的另一个爸爸在哪里。

芩乐雨很早就在以孩子能接受的方式告诉他,你是从爸爸肚子里抱出来的,你看爸爸肚子上那条长长的口子,当时爸爸可疼啦,可是爸爸很坚强,小宁宁也很坚强……

听得小孩捣蒜般点头,连连小声说要对爸爸很好很好。

他喜欢抱着陆沉叫爸爸,陆沉无法答应他,只能在他头上或脸上落下一吻,他便会开心地咯咯笑。

陆沉看到他笑得这么乖巧,觉得心都在淌血。

从头到尾,他只是给孩子取了一个名字,叫陆予宁。

他渴望这个孩子给他带来安宁。

陆沉看看时间,一般芩乐雨会在周六的这个时候把孩子送过来,可是昨天下午他看到沈怀言之后慌了神,就赶忙给芩乐雨发短信过去,叫她最近都不要把宁宁带过来。

芩乐雨过很久才回他,简明扼要地问:“是不是沈怀言回来了?”

陆沉说是。

芩乐雨便答应了他。

沈怀言叫人调查陆沉的这件事完全没有进展。

关于陆沉的所有消息,就像是被半路劫道了一样,除了是个人都能看到的那些,多余一点都查不出来。

沈长庭那个疯子,当初一心要阻断他和陆沉所有的联系,没想到留的后手这么长,几乎完全封住了陆沉的信息查找渠道。

毕竟陆沉身世简单,在跺一跺脚,A市也要跟着一震的沈家面前,就连命都显得如此轻贱。

他是疯了才会听信沈长庭的那一番话。

他在陆沉手机里输过自己电话之后,很多天都没有再去找过他。

沈怀言在等陆沉的电话或者短信,可工作号每天都有电话进来,那个一直未变的专属铃声却从来没有响起过。

也许陆沉换了电话,也许是他根本将这件事忘在脑后,也许,他手滑把电话给删了?

不论哪种原因都令沈怀言无法接受。

他有次忙到昏天黑地,头脑发胀,回到办公室一不小心就给陆沉拨了个电话过去,就在沈怀言想挂掉时,电话被接通。

里头是一片安静。

沈怀言这时才想起来,陆沉是不会说话的。

他懊恼地挂掉电话,墙上指针发出的滴答响声让他忍无可忍,他把电话砸了。

什么破东西都能发出这样响的声音,好好的一个人他妈就不能说话了?

沈怀言戒酒三年以来,又一次喝醉了。

他很少在饭局陪人喝酒,一是因为不想喝,二是还没有出现过几个厉害到他沈怀言必须陪喝才能谈下生意的人。

他喝的烂醉是因为陆沉,戒酒是因为陆沉,又喝得烂醉还是因为陆沉。

陆沉一出现,把他费劲力气戒掉的坏毛病通通逼了出来。

包括让自己这样肆无忌惮地想他。

助理把他扶上车,要送他回去,他还有一丝清醒,能自己系安全带,揉着太阳穴对助理道:“去闵叶路。”

助理没有多言,在沈怀言的指导下,把他送到闵叶路的小花店门口,然后对他说:“您有事打电话。”

沈怀言扬了扬手,他便下了车,兀自走开。

沈怀言打开车窗户,闭着眼休息了很久,直到感觉自己身上的酒味没有那么浓烈才下去。

堆满花束的地方没有人,里间传来声音,沈怀言把里间房门推开,坐在沙发上的三个人具是一愣,陆沉眼疾手快把陆予宁护在怀里,芩乐雨放下了手里的蛋糕,不紧不慢地擦擦手,不惧沈怀言凶狠得像要吃人的眼光,看向了他。

这还是芩乐雨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男人,确实长得俊俏,怪不得陆沉念念不忘。

沈怀言根本无从揣测她此刻在想什么,女人,孩子,眼前标准一家三口的画面让他双眼猩红,手指用力到像要把门给捏碎。

陆沉以为他会把那个拳头挥到自己身上,抱着陆予宁不松手,不让他的脸出现在沈怀言视线里。

小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沈怀言强大且恐怖的气场吓得发抖,不住往陆沉怀里拱,说爸爸我怕。

陆沉用手抚着他的发顶,用这个动作来告诉他不用怕。

“不要怕,宁宁。”

芩乐雨完全把站着门口的男人当做不存在,凑到陆予宁身边,用平常的口气哄着他,果不其然,下一秒陆予宁就扑到芩乐雨怀里。

沈怀言抓着门的手松了又松,所有的愤怒,不甘,渴望,全部在这一刻化为灰烬。

对,陆沉没有女朋友,他他妈的是结婚生子去了。

他还在爱不得地狱里徘徊。

那晚他问陆沉贱不贱,贱,贱的一直是他自己。

那团困顿在他身体里的黑暗阴影终于破光而散,他突然释然,在多年后的这一刻,听到自己爱了多年的人被叫爸爸,他也只能笑一笑,跌跌撞撞离开。

陆沉指尖都在颤抖,他嘴唇发白,直觉得刚刚吃进去的几块甜腻的蛋糕此刻通通堵在胸口,他从嘴里尝到了苦味,还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血腥味。

芩乐雨倒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把陆予宁抱在腿上喂蛋糕,拿自己的ipad给他放动画片,陆沉没有打算告诉她什么,芩乐雨就不问。

她答应过陆沉,除非他自己想说,她什么也不问。

陆予宁看了会儿动画片,有些困了,想去睡觉,他揉着眼睛叫爸爸,张着手要爸爸抱,连叫了几声陆沉都没有答应,陆予宁无辜地看着芩乐雨,芩乐雨没看到,他以为自己惹爸爸生气了,他刚刚又被一个叔叔吓到,两件事堆在一起,有点超乎他的接受能力。

陆予宁吸吸鼻子,没忍住,流下眼泪来。

他很少哭,更少在陆沉面前哭,为了不让他们发现,他就埋在芩乐雨衣服里,无声的流泪。

芩乐雨渐渐感觉胸前一片湿润,低头一看,坏了,孩子哭了。

她赶紧把人抱过来擦干眼泪,心疼道:“怎么了宝贝儿,跟姨姨说。”

陆予宁被发现了也很难堪,他自己把小脸擦的乱七八糟,口齿不清地说:“爸爸,宁宁乖……”

陆沉才从神游世界里回来,听到陆予宁这么说,自责地不得了,他把孩子抱过来,揉他的背,亲他额头,芩乐雨也不停安慰:“小宁宁最乖了,爸爸和姨姨都喜欢,不要哭了宝贝,再哭我也想哭了。”

陆予宁慢慢平息下来,他从陆沉腿上爬下去,把刚才没有吃完的蛋糕拿过来送到陆沉嘴边,说爸爸吃。

陆沉乖乖吃完,陆予宁小心地问他今晚可不可以跟他一起睡,陆沉想到沈怀言,原本要拒绝,看到陆予宁睫毛上挂着泪珠的样子,一狠心便答应了。

谁也不能伤害陆予宁。

沈怀言也不能。

沈怀言仿佛丢了魂,被人抽干了力气,他靠着本能驱车回家,看到红灯时,却还知道停下来。

想了这么多陆沉可能会做的选择,单独漏了这个。

怒火到了顶点之后,反而让人生不起气来。也或许是因为他没了质问的资格,不敢去问事情的真相。

说陆沉胆子小,他可以放心地和别人结婚,而他自己,连一句为什么都问不出口。

沈怀言什么人都伤害不了,唯独可以把自己伤个彻底,他这几天什么都顾不得了,公司的事不管不顾,电话永远关机,酒熬夜抽烟,样样不落,没几天就疲劳过度加上酒精摄入过量住进了医院。

周壬带人撞开他家家门时,沈怀言正在看球赛,屋里酒瓶倒了一地,脏乱不堪,还有香烟混合在其中的味道。

他二话不说,让那群人敲昏了沈怀言带走,沈怀言身体已经处在崩溃边缘,一个闷棍下去就软趴趴倒地。

醒来后面对周壬递过来的苹果,不发怒也不感谢,他问周壬有没有烟,周壬反问他,你不是戒了吗?

沈怀言摸着自己的指骨,喃喃道,戒不了。

戒不了。

这话,不知说的到底是什么。

沈怀言住院期间拒绝了季语要留在这里照顾他的要求,也不让任何人来探病,他命人把办公用品都搬到病房来,在医院除了不能抽烟喝酒,他该熬的夜一晚也没少熬。

一住院,身上的毛病就都出来了,头痛,旧伤口痛。

这些加起来,夜里难熬时吃镇痛剂都止不了。

痛才好呢,痛是真实的。

他像得了狂躁症一样,脾气更坏,送来的数据报告纸张颜色有偏差他都要发火半天,把下属骂了个遍,连不管公司事务的生活助理也没能逃过,送东西来时大气都不敢出,听听骂都算好的,只是怕丢了饭碗。

然后,沈怀言病情加重,他却拒绝吃药,是周壬带人来,强制把他按在床上,搬走了那些东西才罢休。

沈怀言躺在床上,脸颊消瘦,胡子拉碴,眼里没神,看周壬进来也不说话。

周壬恨铁不成钢,在病房里来回渡步,几次都想骂他,又考虑他在病重不想气他,最后还是没忍住,站在窗户边指着他骂:“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啊?这他妈几天啊才!?你才回来多久?一个陆沉就把你折腾成这个样??你几岁了?几岁了?”

沈怀言不理他,拿着手机刷新闻,二郎腿翘得老高,周壬把他的腿掰过来,又骂:“你还翘什么二郎腿!?你高兴?高兴偷着乐呗!咋还进医院了还?啊?美国没有翘屁股了吗就让你想成这样?我就搞不懂这陆沉哪里好,没结婚还带着娃,看着就不简单!你还想想想!”

沈怀言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他,周壬才意思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捂嘴,转过身去看玻璃。

沈怀言已经从他的话里捕捉到关键信息。

他坐起来问周壬:“你说什么。”

周壬懊恼地啧了一声,飞快白了他一眼:“我说你不值!”

陆沉没结婚。

没结婚,孩子哪来的?陆沉那么善良,会不会是去领养的?

捡到的孤儿也说不一定。

沈怀言眼睛都亮了,把手机扔在一边,下来抓着周壬后衣领问:“陆沉没结婚,孩子不是他的,对不对?”

周壬恨不得死了算了,他答应过沈先生,不跟沈怀言提陆沉任何消息的,他连忙摇头:“我不知道,不认识,你别瞎说啊。”

沈怀言轻笑,这个周壬知道,沈怀言一这么笑就准没好事。

他把沈怀言的手打开,后退了好几步,整理自己的衣裳:“我看,陆沉就是个祸害!”

沈怀言刚要翻脸,又听到他说:“你他妈也是。”

“你俩凑到一起祸害别人吧。”

“陆沉没结婚,孩子不是那女的的,我只知道这些。”

沈怀言沉默了一会儿,说:“嗯。”

周壬犹豫几秒又说:“我知道那个女人的住址,你……想要吗?”


“给我吧。”

沈怀言一再给自己寻求退路,却一再靠近绝路,如果陆沉再不抓一抓他,他真的……真的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芩乐雨对于沈怀言会找到自己这件事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找到她的时间比预料结果要长了那么一点点。

几天不见,眼前的男人依旧是衣着光鲜,可整张脸看起来却写满了疲态,比起那天他不请自来的惊鸿一瞥,的确是差了很多。

咖啡厅里有细水长流的音乐,他们一句话未说,只用眼神交锋,沈怀言看不出有表情,但眼睛里全是敌意。

芩乐雨很快就从这场无声的战役中败阵。

她不动面前的咖啡,微笑着和沈怀言保持生人距离,自认为好心地提醒他:"沈先生如果想在我这里问话,是问不出结果的。

沈怀言双手交叉放在腹上,往后一趟,正是十足惬意的模样,但只有他自己清楚,这是装出来的。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你随便试。"

沈怀言笑,问:"芩小姐不喝咖啡,是怕我投毒吗?"

"我不喝这些东西。"

沈怀言摇摇头,笑着把面前的咖啡推向自己,加了一点奶和糖,轻柔优雅地搅动起来。

"芩小姐,我是个商人,"沈怀言好整以暇,此时充分发挥商人本质,"追求利益最大化,对你我都有好处。"

芩乐雨听他缓缓说:"你父亲的生意上出了点小问题,我或许可以帮到你。"

芩乐雨挑眉,精致美丽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另一种令沈怀言感到精彩的表情,"你调查我?"

"芩先生的事有所耳闻,无意冒犯,抱歉。"

好个无意冒犯。

芩乐雨看他抿了一口咖啡,那对眉眼熟悉得可怕,她心里就非常想笑,任凭外界传闻沈家公子再怎么精明厉害,在她面前还不是傻逼一个。

"家父不劳沈先生费心,还请沈先生收回热肠。"

"这么说芩小姐是不肯配合?"

芩乐雨心情颇好,几次忍不住想笑,她看到沈怀言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复又更加开心。

"我为什么要配合?"

她把手机拿出来,假装滑几下,遗憾又夸张地说:"哎呀,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家里有点事,先走了。"

演技拙劣到像是故意嘲笑他。

沈怀言做了个"请"的手势,眼看着芩乐雨离开,没有问出结果,他此刻心下却是说不出的平静。

芩乐雨快走到门口时,忽然大叫沈先生,沈先生。

沈怀言朝她看过去,随时等待倾听的姿态。

不得不说,这真是个美得让人一眼能记住的女子。

"孩子不是我生的,至于谁的,你慢慢猜吧。"

芩乐雨笑起来有酒窝,说的话可一点也不甜。

声音虽然清脆如铃,悦耳动听,终究不及陆沉软糯的南方口音细腻。

以至于他后来很久都没有找到声音有同样味道的人。

此刻太阳耀眼,可深秋的太阳本就不具有名副其实的温度,室内控制在恒温左右,街上人来人往,芩乐雨很快就消失在人海当中。

他的视线对上那扇厚厚的玻璃门,后知后觉意识到,对的,陆沉早就已经印在他生命里了。

他在用遇到过的每一个人跟陆沉比较。

他用工作麻痹自己时,想不起陆沉的那段时间,仅仅只是没有看到他而已。

现在他重新出现在他身边,那么,那段不堪的回忆他可以不用追究了,孩子的事,他也不想问清。

既然陆沉身边没有人,那他为什么不可以。

他就是这样犯贱爱着陆沉,也深信在陆沉原本柔软的心里他还占有一席之地。

陆沉今年才23岁,别人刚刚大学毕业的年纪,他却带了一个几岁的小孩子。

陆沉需要他,对的,需要他,他要保护陆沉,那是他的心肝宝贝,是他的命,他把陆沉继续保护地好好的,自己也就不会再伤心了。

他可以把陆沉锁起来,孩子送出国,陆沉不用起早贪黑,不用担惊受怕,每天可以在他怀里醒过来。

他爱陆沉。

沈怀言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荒谬可笑,他脑海里弹出这些东西以后,几乎立刻给助理打过去电话,要求他在A市地段最好的郊区买一栋房子,要装修过的,立马能住进人的。

他病态幻想着陆沉对他笑,对他言听计从,在他身下承欢,轻轻推拒他,又不得不接受他,而他吻遍陆沉全身。

不会说话也没有关系,这样他就听不到从他嘴里说出任何让自己不高兴的字眼。

他想要见陆沉,就是现在。

陆予宁还留在陆沉那个地方,不知道为什么,陆予宁这几天格外黏他,陆沉拒绝不了他,只好留他住在这里,和自己一起睡那身窄窄的床。

好在陆予宁没有认床的习惯,抱着陆沉手臂或者趴在他身上就能很快睡着,为此陆沉轻松不少。

早上芩乐雨给陆沉送小孩要用的东西过来,动静不大,可陆予宁一下就醒了,醒来之后不哭不闹,黑黑的眼珠提溜转,然后眯着眼笑了起来,他这模样把芩乐雨逗笑了,芩乐雨早就把他当自己的儿子看待,对他的耐心比对陆沉的还好。

芩乐雨帮忙把小孩穿好衣服起床以后,说自己有事就走了,陆予宁起来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动画片,在茶几上拿白色的卡纸用水彩画画。

陆沉在外面摆花,摆完之后准备进来给孩子做早饭,陆予宁踩着小拖鞋咯噔咯噔跑出来,抱住他的腿,叫爸爸。

陆予宁五官渐渐长开了,变得越来越像沈怀言。

陆沉早知道沈长亭已经去世一年多,可他的手段让他不得不"后怕"几年。

他也怕沈怀言把孩子从自己身边夺走。

陆沉以为他玩腻了,蹲下来想亲一亲他,陆予宁把手里写了字的卡片拿出来一张一张给他看。

"爸爸"

"宁宁"

"饿"

饿字明显写的力不从心,歪歪扭扭地凑在一起,很勉强才能看得出来。

小孩认认真真在展示自己的才艺,陆沉无声笑着,抱着小孩揉进怀里连亲好几下,然后就去厨房给他弄吃的。

陆予宁也不挑食,喂什么吃什么,尽管他早在之前已经学会了用筷子,但陆沉还是不想让时间剥夺他的乐趣之一。

给陆予宁喂饭也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

他从前没有接触过小孩,不知道别的孩子是不是这样,但他知道陆予宁绝对是非常非常听话的一个。

是他自己的儿子,全世界最好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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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陆沉沈怀言的小说《久陆沉舟》是作者隰植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久陆沉舟的主要内容是:沈怀言的强大只有在面对陆沉的时候有所不同,陆沉是那个特殊的人,只要他流下眼泪,他就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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