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宴山亭

宴山亭

发表时间:2022-03-25 10:56

作者螃蟹不是鱼所著的小说《宴山亭》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宴山亭围绕主人公楚兰亭季临川开展故事,内容是:是因为处于乱世之中所以才想要保护和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这似乎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

网友热评:对他好一点。

宴山亭小说
宴山亭
更新时间:2022-03-25
小编评语:
推荐指数:
开始阅读

《宴山亭》精选

楚兰亭震惊的呆在原地,季临川握了握楚兰亭的手,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将军。”柳呈元是季临川的心腹,安排在这里带兵,见季临川带了人来,赶忙放下手里的事情走过来,“将军怎么没有通知一声就来了?”说着话,眼睛忍不住看了几眼楚兰亭。

季临川知道柳呈元的言外之意,这里涉及他的所有秘密,若是带了信不过的人,这崖下的众人的性命都会被葬送,“无碍,世子不是外人。”

接着介绍柳呈元给楚兰亭,“这是我的副将,柳呈元,如今在这里帮我练兵。”

楚兰亭点了点头,“柳副将。”

听季临川如此说,柳呈元便知道来人是西南王世子,将军自有分寸,知趣的并不深问,恭敬的行了礼,“将军可去之前的营帐?我一会命人将饭菜送过去。”

季临川看了看楚兰亭,让他来做决定。

楚兰亭看了看围坐在篝火旁的兵将们,转过头对季临川和柳呈元说,“就不麻烦柳副将了,我和泽渊同将士们一起就好。”

柳呈元听到此话,抬头看了看季临川,见对方点了点头,便不强迫,告了辞,去收拾季临川在这的营帐。

柳呈元离开后,楚兰亭和季临川便就近同将士们围坐在一起,其中一个士兵看起来与平安年岁相仿,蹭着锅灰的小脸挂着明晃晃的笑,小嘴闲不下来的说着什么,手里熟练的分着烤好的羊肉。

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坐在他的旁边,也不说话,静静地听他说,偶尔附和几句。

少年将装满肉的粗瓷碗递过来给楚兰亭,“公子,你尝一尝,这羊肉烤着吃可香了!”

楚兰亭接过来,说了声谢谢,然后转头去找季临川,结果这人不知去了哪里。

少年分完羊肉,自己也端了一个碗,转过头和楚兰亭说话,“公子找将军?将军去那边了。”

楚兰亭点点头,看着青年趁少年说话,将好咀嚼的肉挑出来夹到少年的碗里。

少年正要吃,就见自己碗里多了不少的肉,作势要夹回给青年,“程蒙!我都跟你说了!我吃不下那么多。”

叫程蒙的少年默不作声的将手中的碗挪到另一边,“你得多吃,你要长身体,小矮子。”

少年抬手要打程蒙,想了想还是将手放了下来,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才不是小矮子。”也吃了起来。

楚兰亭也拿起筷子,加了几块羊肉放在嘴里,这肉对楚兰亭来说,不能称得上是美味,盐撒的不匀,一块太咸,一块又淡的没有味道,可对于风餐露宿,在这里练兵的士兵来说,这已经很是不错了。

楚兰亭剩了半碗,悄悄的放在身旁,装作吃完了,和二人闲聊起来,“你叫什么?我看你年岁也不大,我有个弟弟倒是和你年岁相仿,怎么就来这里了呢?”

程蒙有些警惕,但少年还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年纪,程蒙拦了一下没拦住,想着楚兰亭是将军带来的人,便也随他去了,“我叫程衡,这是我哥,程蒙。我们原来不是这里的人,我们家在乾州,去年乾州大旱,我们爹娘为了我们能活下来,把粮食都留给了我和我哥,靠吃树皮草根活,最后死了。”程衡说着说着变红了眼眶。

这么一说,细看之下两人有几分相似,“那朝廷的救济粮呢?”程衡说的事,楚兰亭是知道的,那正好是他来覃州的那一年,路上在路过乾州时,确实有旱灾之时,但当时还并不严重。

听到朝廷,程衡恨的咬牙切齿,“朝廷那点救济粮,本就不够数,被贪官污吏层层盘剥下去还能有多少?救济粥都是清水里面加了几粒米,死的人多了瘟疫起来,又死了一批人,朝廷才重视起来。那时,我和我哥已经跟着季将军了,季将军奉命回京,路过乾州,留下了大半军饷救济难民,又征部分青壮年入兵,这才救了一部分人,我和我哥为了活命,也就来了这里。”

楚兰亭抿了抿唇,心思有些沉重,君子坐明堂上,怎知人间风雪?正当楚兰亭想说些什么时,一只手伸过来,摸了摸他的头。

“我就跟柳副将说,有秘密可不能告诉小衡,看人家好看,就什么都藏不住了。”季临川从远处回来,就看楚兰亭情绪不对,在楚兰亭身边坐下,很自然的拿起楚兰亭剩下的半碗羊肉。

程衡被季临川说的有些脸红,“公子是好人我才跟他说的,将军我再帮你切一碗羊肉吧。”

季临川伸手抓起锅里的汤勺,舀了一碗羊汤浇在碗里,拿起楚兰亭刚才用过的筷子,在楚兰亭欲言又止的表情中,夹了一筷子羊肉放在嘴里,“这位公子是好人,可不代表所有好看的公子都是好人,你快吃你的,堵上你的嘴,我有人给我留饭。”

楚兰亭看着季临川,手不自觉的摸索着腰间的香囊,心想怎么可以有人可以这么好。

等篝火渐暗,只听几声鼓声,将士们便放下手中的事情,朝一个方向集中过去,程衡和程蒙也起身,“我们要集合了。”

季临川挥挥手,让他们先走,等他们走远了,才拉起楚兰亭的手,捏了捏,“走,去看看?”

楚兰亭明知故问,“去看什么?”

“难道世子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答案就在那边。”季临川朝那个方向扬扬头。

养私兵是诛九族的大罪,季临川带他来这里,就相当于将自己的把柄双手奉上,见季临川对自己毫无隐瞒,楚兰亭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借力站起来,和季临川朝悬崖深处走去。

越向里走,篝火越少,火光越暗,夜视不清的楚兰亭只能靠季临川引着自己向前走。

季临川带楚兰亭上了几级台阶,走到大木台的中央,就在这时,一声比刚才还要响的鼓声响起,随即一根根火把被点亮起来,延绵不绝,像极了一条火光汇成的长河。

楚兰亭渐渐适应了环境,才发现原来是每一个将士都举着一个火把,此处至少有五万兵马,楚兰亭看着火光映在每个人的眼里,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发芽,迫不及待冲出束缚。

季临川低头看见楚兰亭握紧衣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他伸出手,在楚兰亭指甲嵌入手心前,十指相扣的牵起那白玉般的手,接着用众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道,“众将士为何聚于此处!”

声音经过崖壁的层层加强,使每个人都听得真切。

行列整齐划一,将士们异口同声的答道,“楚皇夺位不正,天道待我等不公,聚于此处,灭楚皇,迎明主,寻天道!”

季临川接着朗声问道,“尔等战场厮杀,身首异处,生无名,死无姓,可有怯懦不敢前者?”

将士呐喊道,“无!”

季临川追问道,“为什么!”

“西惠百姓千万,我等不过二三,以身殉道,求千万安康,无名无姓又何妨!”

季临川回应道,“甚好!将之心,必得报!”

“灭楚皇!迎明主!寻天道!”一声声呐喊,在崖间回荡,经久不息,楚兰亭抬手抚了抚白绫,感受到一丝潮湿,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泪盈眶,抬头看了看依旧望着众将士的季临川,不同平常,此刻的季临川是他没见过的,坚挺的脊梁,如鹰般的目光,楚兰亭深深意识到季临川是不属于覃州的,他是属于沙场的真正的将军。

季临川感受到炙热的目光,回过神来,低头温柔的望着楚兰亭,捏了捏握久了有些潮湿的手,低声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此情此景,世子可喜欢?”

楚兰亭抬头望了望那火光汇成的长河,嗅了嗅风中汗水的潮湿的味道,正当季临川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轻轻的回答了一句,“喜欢。”

轻的好像一阵风吹过,就会吹散了一样,但季临川还是听到了,笑意从微微弯起的眼角流露出来,季临川心想,喜欢就好,以后的盛世,你会更喜欢。

柳呈元收拾好了营帐,便过来练兵,季临川带着楚兰亭沿着小路慢慢往回走。

蝉鸣阵阵,季临川小心的牵着楚兰亭,时刻盯着楚兰亭脚下的路,避免他踩到石子,“青玉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楚兰亭从远处阵阵的练兵声回过神来,“嗯?可以问吗?”

“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季临川踢走楚兰亭前方的一块尖锐的小小石子,他既然带楚兰亭来了这里,便再无秘密可言。

想到季临川的毫无保留,楚兰亭有些愧疚,低头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季临川脚步一滞,他想过楚兰亭会说自己大胆谋逆,想过楚兰亭会问自己为什么眷养私兵,却没想过他会这么问,怎么说呢?是说自己来历不明,纠缠不清的爱慕,还是那听起来便荒唐可笑的卦象解语?

季临川望了望挂了轮弦月的空,悬崖将夜空裁成一小块,没了灯火的争辉,一颗又一颗的星星明晃晃的挂在那里,晃得人自醉,季临川看着楚兰亭,略不正经的说,“楚皇得位不正,天道于我等不公,于世子亦是如此,上天将世子送与我身边,难道不是启示明主在我身旁?”

楚兰亭知晓季临川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执着于此,换了个问题,“将军大权在握,兵马强健,何不自立为王?”

崖下要比正常低上几分,哪怕夏夜,也有些微凉,季临川伸手揽住楚兰亭,慢慢加快了些步伐,“西惠气运未尽,朝代更替,受苦的是谁?是百姓,我的初衷是看百姓安居乐业,不是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季临川停顿了一下,将楚兰亭的披风拉紧了些,“我这个人,命该在沙场,不在朝堂,你不一样。”

楚兰亭还想说些什么,季临川打断他,没有让他说下去,“有些事情,以后便清楚了,现在你只要信我,可好?”

楚兰亭握着季临川温热的手,厚实可靠的很,不觉的点点头,说了声好。

季临川宠溺的摸了摸楚兰亭的头,小猫嘴上说着好,心里不知道怎么算计他,罢了,慢慢来吧,带着楚兰亭进了营帐。

柳呈元军营出身,正直到了极点,营帐数量有限,重新支一顶,肯定没有季临川的营帐好,好在季临川的营帐够大,柳呈元直接叫人另搬来一张床塌,摆在原来的床塌旁,中间不大不下刚好留了一个人可以走动的空隙。

季临川看了看,有些无奈,笑柳呈元是个榆木脑袋,问楚兰亭,“有两张床,我们怎么睡?”

楚兰亭等看清两张床时,别过脸,强忍笑意,“当然分开睡。”

“呈元误我也。”季临川笑着摇了摇头,将他常睡的床塌让给楚兰亭,留下较小的新添置的床给自己,接着解下腰带上挂着的酒囊递给楚兰亭,“这里装的是热茶,你喝些暖暖身子,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

楚兰亭点点头,接过还沾着季临川体温的酒囊,等季临川出了营帐,拧开盖子嗅了嗅,小口的尝了一下,不涩很是甘甜,有一些清苦,但很好喝。

季临川端着热水回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楚兰亭抱着酒囊,猫一样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热茶。

季临川将水盆放在楚兰亭脚下,用手试了试水温,抬手褪去楚兰亭的鞋袜,将一双白的透明的脚,放进水中。

楚兰亭舒服的轻叹了一声,向后倚靠在床栏上,伸手玩弄季临川的发带,揶揄的说,“季将军,惯会心疼人的。”

季临川忙完楚兰亭,自己也脱了鞋袜,放进水中,一下一下的撩拨着楚兰亭的脚背,“在边疆风餐露宿惯了,没个知冷知热人,只能自己心疼自己,泡泡脚,解乏。”

楚兰亭点点头,远处的练兵声偶尔传过来几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从出城门到悬崖上,若是快马加鞭,一刻钟便到了,你就不担心这练兵声被周围人听到,上报给京兆尹?”

“自然不怕,你这个崖叫什么吗?”季临川用脚心的软肉,揉搓着楚兰亭的脚,卖了个关子,没等楚兰亭回答,“叫不归崖,传说这里是以前的古战场,不少将士枉死在这里,听老人说,从西惠建立初期,便有传言,不归崖在深夜总会传来将士的厮杀声,有迷信的说法是阴兵借道。这崖下有不少的草药,原来还有人偶尔来采,后来有人说遇见了不死尸,就没人敢下来了。”

“所以,你就借着传言,建了这个练兵场,拿准了没有人敢来此处一探究竟。”楚兰亭想事情必不会这么简单,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扬了扬头,“难道将军就不怕这传言是真的吗?还是说……这传言本就是出自将军之口?”

计谋被戳穿的季临川反而很是坦然,抬手接过酒囊,就着刚才楚兰亭留下的印子,喝了一大口,“迷信本身就是统治者用来控制被统治者的,只不过统治者最后也对此深信不疑,对于不信者来说,那便没什么可怕的。传言也确实是我传出去的,本来只想在要紧的时候将军队安置在此,但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这样一来军资的问题就不用另谋他路了。”

“将军果真好谋算。”楚兰亭表示甘拜下风,伸手要去拿季临川手里的茶,结果被季临川一晃给躲了过去,楚兰亭看着季临川,露出不解的神色。

季临川将酒囊放在楚兰亭够不到的地方,“没了,晚上喝太多茶会影响休息。”看着楚兰亭盯着酒囊的目光,季临川顿了顿,接着说,“还有呢,这茶是大皇子的,不够我再给你要。”

楚兰亭也不是非要喝此茶,但听季临川这样说,心里却也是服帖的很。

等季临川倒了水回来,楚兰亭已经将自己埋进蓬松的被子里,只余下一张精致的脸露在外面,季临川帮他捏了捏被角,“真的不一起睡?要比一个人睡暖和。”

楚兰亭摇摇头,“听老人说,为妻要矜持,否则会遭夫家厌弃。”

季临川被楚兰亭话弄得哭笑不得,低头在楚兰亭额头上印了一个吻,会到自己的床塌睡了。

这一夜,季临川睡的很不踏实,他又做了许久没有做的噩梦,大火烧断房梁的声音,人的呼救声,匕首割开血肉声,压的季临川喘不过气来,费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怀里多了个人,楚兰亭睡的毛绒绒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季临川紧了紧怀抱,噩梦带来的恐惧情绪一扫而空。

营帐外,将士们结束了一晚的练兵,正在准备早饭,楚兰亭被米粥丝丝缕缕的香气唤醒,艰难的在季临川的怀里转了个身。·

“醒了?”季临川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轻拍了几下楚兰亭,低声问道。

透过胸膛,听季临川的声音,总是那么撩人,楚兰亭挠了挠季临川的后腰,表示回应。

有些痒,季临川将那不安分的猫爪子抓到手里捏了捏,“起床吗?今天要回城里。”

楚兰亭用另一只手将被子扯过头顶,摆明了要赖在这里。

季临川被这幼稚的行为逗笑了,掀开被角吻了吻楚兰亭的耳垂,像哄小孩子般说,“你起来,我就给你一件礼物。”

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的摆在季临川眼前,季临川不明白什么意思,低头在手心里吻了吻。

“礼物... ...”楚兰亭在被子里闷闷的说。

季临川在白嫩的手心拍了一下,”起来再说。”

“痛... ...”楚兰亭攥攥手心,有些娇气的说,“老人说的都对,妻太过主动,会被丈夫嫌弃,如今看了,真是这样,你这就不疼我了... ...”

季临川又怎么能受的了这个?只能认命的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玉佩,塞进楚兰亭有些红的手心,心里想,果然娇气,打一下便红了,嘴上却在叮嘱楚兰亭,“这个是我的信物,你要收好,有了这个,这里所有的人都听从你的调遣。”季临川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当然,也包括我。”

季临川说的很严肃,楚兰亭心里一滞,把被子掀到一边,盯着季临川的眼睛,手里紧紧握住那块温热的玉佩,声音有些颤抖,“季泽渊,你疯了吗?将身家性命赌给我,就不怕我把你卖了?”

季临川倒是更为潇洒坦荡,抚着楚兰亭的长发,学着楚兰亭道,“我一心向着妻,妻要什么为夫便给什么,哪怕妻要了为夫的命,为夫也剜出来双手奉... ...”

未等季临川说完,楚兰亭便贴了上来,用唇将季临川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

清晨耽误了些时间,安等青从城里传来消息,说周昌柏又要事找二人时,已经没有时间坐下来吃早饭,季临川和楚兰亭快马加班的往回城里赶。

到了两人常来的私厨时,周昌柏已经到了,见人到了,周昌柏起身迎了上来,“祖宗哎,你们跑哪去了,我在这都快急疯了。”

季临川拉着楚兰亭坐下,跟周昌柏说,“坐下说。”

周昌柏边拉开凳子,嘴上也不闲着,“你去找大皇子讨好处,你可知道大皇子借着机会把你当枪使。”

季临川皱了皱眉,楚兰亭看了看季临川,转过头来问周昌柏,“怎么说?”

“因为兵部的事大皇子欠泽渊一个人情,昨天泽渊和大皇子碰了面,泽川要求大皇子撤掉在西南王府的眼线,给世子你在覃州走动的自由,这其中包括大皇子的眼线以及其他人的眼线。我们本想着大皇子会正儿八经的还了人情,谁知道他转头在内阁提议让世子去当大理寺录事,这不是拿世子给丞相眼里揉沙子?丞相还能答应?”

这时小二来敲门送东西,三人都没有出声,等小二退下后,季临川端了一碗羊乳酪到楚临川面前,让他先吃着,接着周昌柏刚才的话接下去,“丞相当然答应,往老虎嘴里送肉,老虎能不接着吗?青玉在西南王府里呆着,谁都是只能看,不能吃,现在出了那个笼子,人都盯着呢,丞相高兴都来不及。兵不厌诈,我倒是高估了楚贺的正仁之风。”

宴山亭小说
宴山亭
作者螃蟹不是鱼所著的小说《宴山亭》正倾情推荐中,小说宴山亭围绕主人公楚兰亭季临川开展故事,内容是:是因为处于乱世之中所以才想要保护和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这似乎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

网友热评:对他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