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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徒弟的打脸师尊

黑化徒弟的打脸师尊

发表时间:2022-04-03 11:54

《黑化徒弟的打脸师尊》by一盅茶叶,原创小说黑化徒弟的打脸师尊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苏子卿楚阔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楚阔是真的太想要得到自己的师傅了,想要得到即使他黑化了也没有关系。

网友热评:反正也是很喜欢他。

黑化徒弟的打脸师尊小说
黑化徒弟的打脸师尊
更新时间:2022-04-03
小编评语: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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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徒弟的打脸师尊》精选

楚阔喃喃道:“师父你为什么要瞒着我,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苦衷?”

他的心脏一阵阵绞痛,为师父失了双眼心痛,又为自己没办法替他分担微末的痛苦而痛苦。

你的痛楚我想承担,但我没有这个能力和资格。你是我的师,是我今生注定仰视的存在,我只能卑微的渴求,乞怜你一眼的回顾。

楚阔一只手抚上苏子卿苍白的脸颊,手指沾染脸颊上不断涌出的鲜血。只有像今日师父毫无知觉时,他才能露出藏在心里无法诉说的爱意。

他的内心也像七弦琴发出一声悲鸣,双唇贴在苏子卿额头吻了吻,苏子卿仍然没有反应,他斗胆地小心翼翼捧起师父的脸,将唇贴在了渴望已久的唇瓣上。

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带有些凉意,像师父本人一样冰冷如寒涧雪渊。滋味甘甜让他沉醉,比世间最烈的酒还要香醇,最美的风景还要令他痴迷,他一时舍不得放开,一只手搂住苏子卿的腰身,一只手托起他的后脑勺,逐渐加深这个吻。

直到苏子卿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搁在身侧的右手抬起来,摸到他的衣角,他才恋恋不舍分离了唇瓣。

苏子卿迷迷糊糊,是被吻的接近窒息时才恢复了些意识,一时分不清状况,眼睛看不见,耳朵也阵阵轰鸣,摸上垂下的衣摆时,直觉就是楚阔。

脸上一片冰凉湿濡,他下意识拿手覆上眼窝又被楚阔一把握住。

楚阔心惊肉跳,见师父脸上出现薄怒,尽量将声线控制平稳一如往日,道:“师父,师父你别动,你脸上有血。”

他继续用手帕擦拭苏子卿脸上的血迹,直到眼窟窿像流干了水流的小河,眼眶周围出现浅浅的红色。

帕子丢到水盆里立马血色扩散,成了浓重猩红一片,楚阔绞了帕子又回过身,看到苏子卿已经坐起身,一只手按着额角像是在回想昏迷时的事情。

楚阔心跳骤然停顿一刻,上前拿下他按在额角的手,打断他的思绪,低声下气道:“师父手上沾了血。”

他执起师父的手,想擦拭他指尖、指缝里残留的血痕。

苏子卿不习惯被人触碰,抽回手淡声道:“我自己来。”

楚阔道:“师父看不见,如何自己来?还是师父对徒弟心有芥蒂,所以一直瞒着徒儿,不愿意坦诚相告。”

苏子卿脑子还是乱的,没转过来,问:“什么?”

楚阔语气沉沉道:“师父的双眼……”根本不是瞎的!

苏子卿久久不语,两片薄唇抿在一起,被吻过后是水润的,染了春晓的桃红色。虽失了双眼,清冷出世的模样因微红的眼眶,红润的嘴唇,添了几缕媚色。

女人眼里难得一丝刚强,男人难得一丝柔媚。

师父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多么撩人心弦,楚阔心想,几乎失魂落魄,他忍住了想抱住这人继续吻下去、狠狠压在身下rou躏的冲动。

在吻上心爱之人唇瓣的瞬间,他身为男子本能的生理反应让他差点失控,下身已经一柱擎天,幸好衣摆遮挡看不明显。

其实就算此刻楚阔全身裸露在苏子卿面前,神识衰弱的他也探查不到,只能凭着直觉感受徒儿不同寻常的反应。

楚阔不敢冒险。

师父虽然恼怒却没有大发雷霆,看来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庆幸的同时又感到悲哀,师父的欺骗和隐瞒加重了这层悲哀。

欲火焚身烧得他下身肿胀疼痛难忍,他无心再管,后面苏子卿的一句话如一盆凉水轰然浇下来,让他欲火骤灭,心火顿生。

“这是为师自己的事情。”

“出去。”

楚阔手握成拳,掐紧虎口,很平静地道:“那……徒儿先行告退。”

他洗了帕子,又换了一盆清水,搁在师父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做完这些楚阔才慢慢退出门。

他先去后院劈柴,手气刀落很快小圆木成了一截截方形木头,他一口气劈了一个星期的柴火,木头没有了他就将大一点的方形木头捡出来重新劈一遍,直到实在没劈的了,又去担水,发现圆缸里水是昨天才挑过,还是满的,于是拿着一把扫帚开始洒扫庭除。

期间他又敲门进了一次苏子卿的房间,洗干净的帕子仍然搭在盆沿,盆里清水一片,师父在他出门后一点都没动过。

楚阔一语不发,将帕子和盆端出门,临走前看到师父已经给自己缠好了蒙眼的白布,盘腿坐在床上,两只手叠放在膝前,背对他,像是不想理他。

楚阔刚刚消下去的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他真想欺身上去,质问师父究竟瞒了他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隐秘,那双眼睛到底是被谁剜去,为了何事要如此残忍。不管什么师徒关系,什么狗屁尊师重道,师父不说他就逼他、强迫他实话实说为止!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样做的后果是师徒决裂,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两人形同陌路,再无半点瓜葛。

这样的结果他无法接受,所以他隐忍不发,默默收拾好一切又回了后院。

刚刚劈过的柴堆成了小山,他一脚踢开一根挡在脚下的方形木头,看它滚了一圈又一圈,又上前捡起来放回原位,然后推开栅栏往外走。

被他捏过的木头留下了一寸深的手印。

他心思太深,藏而不露,在肠中千回百转,绞得胃一阵阵抽搐,疼的厉害他也脚步不停,步子自虐似的越迈越快,后来干脆横冲直撞跑起来,一路跌跌撞撞、马不停蹄跑了四五里路。

周围古木参天半点人影也没有。楚阔解下九节鞭开始狂舞一阵,毫无鞭法,纯粹是以此撒气,最后他一鞭抽在树干上,再收回鞭子时开始弯下腰喘气,呼吸太猛直接咳了起来,他一边咳一边笑,然后捂着肚子蹲下身直冒冷汗。

“好,畅快,真畅快,畅快淋漓!”

楚阔自语道:“要是有酒就好了,应该边喝酒边撒疯,一醉解千愁。”

他满怀怅惘开始往回走,来时一心往前冲,回去的路满是菟丝子和杂草难辨方向,他随手挥开挡路藤蔓,认准一个方向直接往前走。

他去了桃源镇先给自己灌了半醉,又提了一壶酒打包带走。

脸上有些微醺,眼里半分醉意也没有,走在路上揭开封口仰头灌了一口,苦笑道:“连酒家也来欺哄我。”

我要最烈的酒,最好一醉千日、百日不醒,醒来前尘往事尽忘,解我烦忧。

当时他一身狼狈,头上还沾了几根草叶子,店小二看他像个有病的,哪里敢好酒相待,万一这个醉鬼疯疯癫癫做出什么人命官司,他们小店可担待不起。意思意思一半酒一半水,把这尊大佛供了一下午,日暮西山,好容易才把他送走。

多费了几两银子,买来掺了水的假酒,“像白水一样”,楚阔评价道。

他目不斜视,吊儿郎当提着酒壶,把平日里师父教的礼仪举止通通抛在脑后,就想这么放肆一回。

酒不醉人人自醉,水酒喝多了也是会醉人的。

不知何时他又回到了挥鞭狂舞的树林,被冷风一吹他脑子清醒几分,渐渐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呻吟声。

楚阔一手提着半壶啷当响的酒壶,一手抽出腰间的九节鞭,走上前鞭子卷开两边的杂草,看清楚是两个人滚在草地里野he。

他心底冷笑一声,对这种男女情爱一事不感兴趣,他也没有偷窥别人野合的兴致,于是毫无留恋抽回身。

转身走了几步,他脚步停下来。

不对,是两个男子。

身后的灌木丛里是两个男人重重喘息声。

楚阔跃上枝头,坐在高高的树干上一边喝酒一边听两个人露骨的情话,看他们翻来覆去,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换了多少姿势做了多少次。

看他们动情的样子,大概还不知道除了他们自己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不声不响看着。

他并不觉得肮脏,反而有种新奇感,他喜欢师父,一直不得要领,现在才明白,原来男人之间也可以像男女一样做这样的事情。

楚阔眼神迷离,不知不觉渐渐脑海里想起师父的面容,再看他们二人时,只觉得被压身下的人就是师父。

念头萌芽发出千丝万缕难以止住,楚阔情难自制道:“师父,师父……”

树下那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相拥而泣。

楚阔心道:你们虽然不能明目张胆在一起,但心意相通彼此相爱。我爱自己的师父却只能瞒在心底,不敢有一丝一毫越矩。你们比我幸福多了。

他擦了手,无心再看,提着酒壶飞身下树,很快离了这一片是非之地。

借酒消愁,愁更愁。

酒壶扔出撞在树上发出碎裂的声响,楚阔仰头望着乌蒙蒙的夜色,清冷的月光照在身上竟有些凉,有些冷,他有些头昏脑涨,两眼发黑。

“身为徒弟,肖想师父。”

“大逆不道。”

他自言自语,抬起手重重扇了自己一巴掌,然后脱下衣服踩进河里开始清洗身体。头埋进冰冷的水里,脑子里又跳出师父柔软的嘴唇,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吻,不可遏地清清楚楚出现在脑海,于是不管是他有意还是无心,他再次回味了一遍这个吻。

忘不掉,戒不掉,成了毒药,成了我失控的魔障。

楚阔想,洗好身体穿上衣服,他一手握住九节鞭,另一只手狠狠一拉,虎口就有了横贯掌心的一道血痕。

这么多年来,这样的血痕有三百三十三条,左手右手,手心手背,每一条每一道都是他亵渎师父,提醒自己不可再犯的罪证。

做完这些,他重新给自己的双手缠上护手绷带,绕着大拇指,再绕上虎口从五个指缝一根根缠好。

师父只当他缠绷带是为了拿鞭子不至于磨损双手,哪里想到还有这些小秘密在里面。

如果让苏子卿知道他的这些龌龊想法,只怕留不得他了。

想到这里,楚阔苦涩至极,又是一阵苦笑。

他走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茅草屋前灯光还亮着。

楚阔眼中一亮,心中阴云霎时间一干而散,没想到师父还为他留着灯。

苏子卿白衣如月华,正站在门口。

“师父。”楚阔心中一暖,乖乖叫了一声,低眉顺目走到门口主动拿过苏子卿手里的灯笼,道:“夜里凉,门口风大,师父不该站在这里。”

想到白日里苏子卿唇角溢血,双目流血的状况,楚阔心有余悸,道:“师父的伤——”

“无事。”

苏子卿走了几步,脚步微微一顿。

虽然楚阔特意洗了身体,徒弟身上淡淡的酒气他还是嗅得出来。晚归、醉酒,又加上今日听到种种传言徒弟在街上举止不端,他装作毫不知情地问道:“今日去哪儿了?”

楚阔如实相告,只是隐去了遇到两兄弟野合一段,又将挥鞭发泄换成练习鞭法,除开这些倒是与苏子卿听到的说辞八九不离十。

苏子卿道:“色是刮骨刚刀,酒是惹祸根苗,你如今羽翼丰满为师管不了你,只是色、酒两字害人害己。你今日沾了酒就留了一个苗头,日后苗头渐生,不根除到底是一个祸害。”

还是要罚,面壁思过一个月,抄书十卷。

他日日关在屋内足不出户,态度诚恳开始抄书。直到半月之后某个夜晚,夜色渐深。他直起身子偶然抬头看到窗外闪过一盏明灯,遥遥飞上夜空,不见踪影。

楚阔才记起来再过几天就是上元节。

上元节,桃源镇,赏花灯。

不知道师父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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