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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佞臣当道

重生之佞臣当道

发表时间:2022-04-04 14:58

主角为卫廷之梁稷的小说《重生之佞臣当道》是作者公子怀正连载的一本小说,重生之佞臣当道的主要内容是:卫廷之已经没有想法了,是他之前太过于执着,总是想要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但现在他终于想开了。

网友热评:终于想清楚了。

重生之佞臣当道小说
重生之佞臣当道
更新时间:2022-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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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佞臣当道》精选

卫廷之愣了半天,等他反应过来梁稷早就一步三晃的进了大堂。

那些奴才们眼睛賊的很,立刻奉上热茶,连带着干活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他挪着步子进去,打量梁稷一番,确定这人没憋什么坏才忐忑的坐下来,问:

“你来干什么?”

梁稷端着茶,不急不慢的品了两口,最后撇撇嘴满脸嫌弃:“劣茶。”

可怜,大越国的六皇子竟然是个聋子。

卫廷之低头看了眼茶杯里色泽混浊的液体,吧嗒吧嗒嘴,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讨好似的往梁稷跟前儿凑了凑。

“想喝好茶还不容易?卫府里什么茶都有,殿下要是喜欢等到出宫日我回去给您取。”

梁稷听出了这话里溜须谄媚的意思,落杯冷哼一声,由始至终未看卫廷之一眼。

“宫里什么好东西没有?难不成……卫家竟富可敌国,藏尽天下名珍?”

“你甭给我扣帽子。”卫廷之翻了他一眼,大剌剌的往椅子上一靠:“我叔叔是个茶痴,不爱美酒美人,偏喜欢这又苦又涩的玩意儿。”

“你如今入宫伴读,当自称奴才,这般没有规矩就是卫府的教育之道?”梁稷肃声。

卫廷之脑袋都气疼了,自己好心好意过来报恩,可人家张嘴就是规矩,眼睛一翻自家这脑袋上就多了顶大逆不道的罪名。

估摸着还没等太子成气候,这六皇子就先想办法把自己坑死了。

卫廷之甩袖起身,又跪下磕了个头:“奴才知错,求六殿下恕罪。”

“哦?你何罪之有。”

梁稷来了兴致,偏生就不准他起来。他总觉得卫廷之这人眉眼之间不羁骄傲,远不及看起来这般听话柔顺。

欺负一只小老虎,能为自己勾心斗角的人生添加一抹明艳的色彩。

卫廷之耷拉着脑袋,膝盖跪的生疼。

长这么大他出了上辈子所遭受的屈辱之外可从未受过什么委屈:

“奴才冒犯了殿下,称呼不当,求殿下恕罪。”

“倘若我偏不恕罪呢?”

“……”请问现在开始准备谋杀皇子还来得及吗?

两人一个故意冒坏不说话,一个是憋了一肚子气却又不敢说。就只好这么上下僵持在这。

直到外头一溜烟跑进来个小太监,冲着梁稷咕咚一声就可磕个头,火急火燎的说:

“六殿下,太子来了,正在大堂等您呢。”

梁稷脸色微变,坐了坐立刻起身离开。闹了这么一出,棠梨房的宫人们也麻利了起来。晚膳将近,该收拾的东西便尽数收拾好了。

卫廷之这才发现,自己的东房竟还连着间温泉室,不过摆设简陋,已是许久没人用了。

茯苓从内务府出来,一路跟着孙姑姑到了棠梨房,起初还有些诧异,嘴里嘟嘟囔囔的心疼卫廷之。

后来被他训斥了两句,这才把满腹牢骚咽了下去。用过膳,认了遍人,因为卫廷之是男子,所以孙姑姑遣来的多数是宦官,宫婢只有两人,还未足十六岁。

卫廷之不挑,这边刚点了灯,他就让茯苓拎着家里备好的礼,直奔文清的西殿去。

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

穿过风堂才到西殿,柱子是红漆,棚顶是彩绘,屏风珠帘也尽显华贵,伺候的宫人更是棠梨房的两倍。

不过这些也都还好,卫府什么珍宝没有?他是不爱挑剔,但唯独最让卫廷之委屈的是文清的睡床,竟足足有自己床三倍那么大。

梁稷和文清正坐在饭桌前,看见他来明显有些不悦。卫廷之把礼递给了文清的小厮,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两人旁边。

“文清喜欢白玉,我母亲让人做了对如意玉佩特地让我送来,据说是保平安的。另外还有几样杏仁饼和椰酥,也都是你平日喜欢吃的东西。”

文清笑着接过东西,把玩在手里满脸的欢喜:“婶儿还记着我喜欢什么,费心了。”

卫廷之没接他下话,兀自伸出脚尖儿踢了踢梁稷小腿,果然那人立即甩了个眼刀过来,他抿嘴直乐。

“你这处比我多了整整四道菜。”卫廷之拄着头,歪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文清,可话却分明是对梁稷说的:“真不公平。”

梁稷看都不看他,加了筷鸡肉放在文清面前的食盘里,放软了声:“尝尝这个。”

“多谢殿下。”

文清悬着心,这块肉吃了觉得味如嚼蜡,不吃那是皇子夹得他又没这个本事。没嚼几口,脑门儿就出了一层冷汗。

卫廷之吧嗒吧嗒嘴,低头看了眼这一桌子菜,摆盘精致,荤素俱全,一看就是小厨房那些奴才溜须拍马下了心思的。

无趣透了!他翻了个身翘起二郎腿,直接端起茶壶,慢悠悠的一口接一口冲着茶壶嘴直接喝。

梁稷掏出了一沓早就整理好的宣纸,放在文清面前:“你明儿一早送到太子宫去。”

“哎!”

文清连忙双手捧了过来,卫廷之看见那两人眉来眼去的心里直酸,干脆抬脚里外房溜达了一圈。

茯苓跟在他身后,往跟前儿凑了凑,小声说:“瞧瞧文公子乐的那样儿,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这六皇子放着咱们卫家的人不用,偏要用文家的,哪根弦儿搭错了?”

“还是你说话遂我的心。”卫廷之吸溜喝了口茶,伸手扯了扯床帐:“瞧瞧,我原以为咱们府里的云锦已是最好,如今这么一比竟成了粗布劣麻。”

茯苓显然心里也不大痛快,撇嘴:“可不是嘛,之前他们文家用的是什么?咱们卫府用的又是什么?如今竟还想着鸡犬升天。”

“你这丫头嘴巴真是刁毒。”

主仆二人晃了一圈出来,桌子上的膳食早就撤了下去,梁稷正坐在桌前不急不慢的品茶,文清殷勤的在旁边伺候,远远看去两人和谐极了。

卫廷之也不多作逗留,冲着梁稷施了个礼:“奴才不叨扰殿下与文公子叙话,先行告退。”

文清虽有窃喜,但心里仍旧顾忌着卫家势力,连忙开口:“廷之你胡说什么呢,宜妃娘娘今儿吃素,殿下这才留在西殿用膳。”

“罢了。”卫廷之皮笑肉不笑的看一眼文清那两只肿的跟猪蹄一样的手:“你如今可是功臣,别说是膳食好些,便就是让你随着殿下去东殿也未尝不可啊。”

“够了。”梁稷落杯,面无表情的扫了眼卫廷之,转头对着文清交代两句:“早些歇息,明儿送完了东西直奔书房便可。”

“奴才遵旨。”

梁稷满意的恩一声,阔步离开,临经过卫廷之身边时脚下刻意停顿片刻,余光扫向卫廷之那张看似恭敬实际上嚣张至极的脸,冷哼一声。

“跟上来。”

卫廷之不急不慢的跟在后边,时不时逗一逗茯苓,又转头看看这长乐宫的景色,寒冬腊月的那步子却丝毫不急,俨然没把梁稷当回事儿。

可他越是悠哉,梁稷就越觉得心里不痛快。想欺负这小老虎,却不想人家一副坦然自若,随你欺负的架势,倒叫他一点脾气都使不出来。

“若不是父皇开口留你,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要的。”梁稷说。

卫廷之抿嘴笑了笑,两人上辈子见面必掐,那感情说起来也着实复杂。在他印象里梁稷始终是那吊儿郎当,不屑与文人墨客交往的狂徒。

可如今的梁稷刚及十六,无论如何故作老成,脸上都不可避免的还有些青涩,这粗声粗气的模样竟多了几分可爱。

“六殿下就算不想要,奴才也如愿进宫了。”卫廷之故意翻着眼睛气他:

“只是未曾想六殿下倒是个孩子心性,小气。”

梁稷被这话说的脸上微烫,幸好借着月色也瞧不大清楚。他上前一步扼住卫廷之的下颌,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想在宫里活下去就要把舌头拔掉,害了你自己事小,倘若牵连到我与母妃,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我知道。”卫廷之也不挣扎,抬起眼睛幽幽的叫了他一声,突倏然笑了:

“六殿下日后的福气大着呢。”

梁稷倒吸一口凉气,心被卫廷之这笑撩拨的咯噔一下,登时有些粗鲁的松开卫廷之下颌,偏开头不去看那双勾人的眼睛。

卫家是什么?富可敌国,权倾朝野,三代忠臣。即是国之福又是国之祸,除不得又得谨慎提防着。

父皇存心将卫廷之留在宫里,一是想收买人心,二是留个质子,也好控制着卫家。

可不早不晚这人就分到了梁稷这儿,倘若他是个乖顺也还好,可偏生这卫廷之却是个爪牙锋利的小老虎,不让人省心。

“明儿早上过来伺候。”

梁稷拂袖就走,卫廷之吧嗒吧嗒嘴偷着乐,茯苓伸出胳膊推推他,一脸不乐意:

“六殿下真是奇怪,咱们卫家的人瞧不上却偏生对文公子体贴入微。”

“你不懂。”卫廷之扭头往回走,睨了眼茯苓:“他这是在养鱼饵,留着日后钓大鱼。”

茯苓揉揉头,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只是缩缩头傻乎乎的笑了笑:“您真厉害,说的话奴婢都听不懂了。”

………………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外头的小厨房已经升起了烟火味,卫廷之搂着被子睡得正香,突然被人剧烈的晃了几下。

茯苓掀开床帐,小声说:“主子,六殿下房里的姑姑过来传话儿,您该过去伺候了。”

“爷不起,叫他等着!”

卫廷之翻了个身,眼睛还没睁开,就听见外头传来一声尖锐的女声:“卫公子,过会六殿下就要起来早读了,您快些莫误了时辰惹殿下不高兴。”

茯苓听的不高兴,扭头气囔囔的瞪了一眼那婆子,一边扶着卫廷之起床,一边嘟囔:“老爷也不知是怎么想的,非要将您扔进这宫里来吃苦。”

卫廷之洗了把脸,又喝了口茶,总算是清醒了不少,回头瞪一眼茯苓:“在这宫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要有分寸。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事就去多请教孙姑姑,旁人要是来找你,任他是谁也不能去。”

“哎,奴婢知道了。”茯苓起身给他披了件雪银的狐狸披风,又递了个暖炉揣到卫廷之怀里,送到门口:

“外头起了风,您脚下慢些。”

卫廷之嗯了声算是应下,刚掀开帘子,就看见外头洋洋洒洒的飘了雪,一股冷风裹了进来,冻得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到了东殿,殿里的炉子正烧着银炭,凑近一看火红火红的。暖和极了。

卫廷之解开披风,跟在姑姑和其他宫女进了暖阁,停在榻前,没等说话就被人按着跪下。

“您在这侯着就好,殿下起身自然会有宫女进来伺候。”姑姑交代两句就转头往外走,压根儿看都没看卫廷之一眼。

话说得虽轻巧,卫廷之却在榻前一跪就跪了整整半个时辰,正在他昏昏欲睡,浑身无力的时候,梁稷才总算有了起身的意思。

卫廷之听见榻上的喝茶声才松了口气,余光扫见梁稷做起身掀开帐子坐起来,正想偷着动动跪麻的小腿,结果脑袋一沉栽了下去。

就在他闭着眼睛准备与红木床栏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竟突然一头扎进一个宽厚温热的掌心里,卫廷之还没等抬头,就听见梁稷沙哑中带着戏谑的声音从脑袋上边传来:

“卫公子不必一清早就行如此大礼。”

梁稷有早读,天刚亮小厨房就送来了粥和六样小菜,卫廷之饿的肚子直响,可碍于规矩却只能站在旁边盯着桌子流口水。

早上领他来的姑姑姓赵,听说早年是伺候太后的,后来被指到了长乐宫,算是自小看着梁稷长大的老人。

眉眼间透露着精明干练,自然也免不了多了些尖酸刻薄的面相。

文清这边儿起了床,收拾一番立刻带着东西来给梁稷请安,推开门看见卫廷之的时候明显愣了楞,旁边丫鬟拽了两下袖口才反应过来,连忙磕了个头:

“奴才给六殿下请安。”

梁稷搁下筷子,眉眼温柔的看着文清,让赵姑姑将人扶起来:“你起的倒是早,用过早膳再去也不迟。”

“奴才不敢耽误。”文清站起身,扫了扫袖子:“还是这就给太子殿下送去,别误了事儿,让殿下怪罪。”

“那也好,早去早回。”梁稷点头看着文清退出去,回头扫一眼卫廷之,起身皱眉:

“你也留下用膳吧。”

卫廷之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忙了一大早上恨不得已经饿到头昏眼花,可又想着梁稷毕竟是皇子,自己也不好太放肆,扭捏推让了两句:

“奴才不饿,只要六殿下吃得好奴才就好。”

梁稷正准备去书房早读,结果刚一回头就看见卫廷之眼珠子都要掉进自己的粥碗里了,忍俊不禁,特意转了步子坐回来,端着粥碗不急不慢的搅动。

“看来卫公子早上这一磕把脑袋磕开窍了,也明白了什么叫尊卑有别。”

“幸亏殿下眼疾手快,才免得奴才受皮肉之苦。”卫廷之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不甘心的开口:“您是主子,奴才自然知道尊卑。”

呸!他心里暗啐,上辈子梁稷就爱拿这皇子的名讳压他一等,如今从头再来这恶劣的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梁稷忍着笑把白瓷碗放下,顺势接过宫人递来的帕子擦擦手:“那要是不饿,不如伺候我早读,正好今儿魏师父告了假,你就当陪练吧。”

卫廷之倒吸一口气,魏慈是个武将,早年带病驻守边关,让多少小国闻风丧胆?现在虽说年岁已老,只在宫中教梁稷拳脚功夫,但实力必然依旧不容小觑。

再说,他本来就没用早膳,要是再被梁稷一通拳脚下来还不要了半条命?!

梁稷看卫廷之哭丧着脸,心里头甭提多快活了,不急不慢的又重复一遍:“卫侍读觉得如何?”

“奴才福薄!”卫廷之咬咬牙扑通一声跪下去:“家中时素来身子骨不好,陪殿下早读自然是奴才福分,只怕奴才腿脚不利索,扫了您的兴。”

“哦?可我倒觉得你这嘴皮子功夫好的很,倒能来助助兴,也省的我早读无趣。”

卫廷之脸都青了,挺直腰身仰头直视梁稷,心里头暗暗琢磨怎么能治一治这满肚子坏水的小王八蛋。

“文侍读更能为殿下助兴。”

“何以见得?”

“文家出武官,文侍读更是自小习武。”

梁稷佯装认真的点点头:“卫侍读口齿伶俐,拳脚功夫虽说不算上乘,倒也是难得机灵,恰好。”

好个屁!卫廷之啐了一句,暗暗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善:“奴才若真是在宫里有个好歹,恐怕污了殿下的名声。”

卫廷之耷拉着脑袋,等半天也没听见梁稷回话,悄悄抬起头发现那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立刻出了一脑门儿的汗,补了一句。

“文家出武官,文侍读更是从小习武,身子骨健壮,抗揍。”

梁稷来了兴致,早就听人说卫家和文家两家是世交,照理关系该亲近些才是。

可卫廷之却始终对文清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敌意,虽说他隐藏的很好,但梁稷还是感觉到了。

所以,他除了有心利用文清去接近太子外,更多的是想剥开卫廷之脸上那张面具,看看这幅皮囊下边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你明儿早起和晚膳后过来陪我练武,膳食也一并在这儿用了。”梁稷站起身,走到卫廷之身边,嗤笑一声,说:

“瞧你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是该好好练练了。”

卫廷之脸色不好看,一是饿的,二是被梁稷步步紧逼给刺激的。他攥了攥袖子,语气不大好:

“奴才福薄,没殿下那么勤奋好学。这一辈子不愁吃穿,做个闲散公子就成了。”

“闲散公子?”梁稷伸手按在卫廷之头顶上,这才发现眼前这人比自己矮了整整一个头,抿嘴低笑:“那也得有命去享才行。”

卫廷之正准备顶嘴,就看见梁稷已经裹了件儿披风往外走,他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早膳,幽怨的叹了口气。

这算什么事儿啊?自己起了个大早,不仅让人恶意调理一番,更是连颗大米粒儿都没吃着。

就在他愁的满头乌云时,门口轻飘飘传来一句话:“憨货,快些用膳,若是耽误了去书房的时辰,我可不会为你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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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卫廷之梁稷的小说《重生之佞臣当道》是作者公子怀正连载的一本小说,重生之佞臣当道的主要内容是:卫廷之已经没有想法了,是他之前太过于执着,总是想要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但现在他终于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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