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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有微瑕

白璧有微瑕

发表时间:2022-04-25 10:27

纯爱小说《白璧有微瑕》的主角是谢怀璧谢奕瑕,是作者寒半仙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谢怀璧对自己其实还是有清晰的认知,他其实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谢奕瑕。

最新评论:蛇精病先太子美人攻×又皮又怂美人郡王受

白璧有微瑕小说
白璧有微瑕
更新时间:2022-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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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有微瑕》精选

谢奕瑕忽然有一种想法,谢怀咎就是千万种不好,但他至少不会突然哪一天蛇精病发作想要亡国玩一玩,而谢怀璧,就真的说不定了。

不过谢奕瑕看出来了,其实谢怀璧一点都不想和他好好谈,刚刚就是在故意恐吓他,所以谢奕瑕仰着头,用眼神沉默地抗议着。

像是觉得青年的这样的举动过于孩子气,谢怀璧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他,带着些许困扰而欣慰地低阖下长睫,轻微地笑了笑:“好了好了,白月奴这样关心我,父王也很高兴哦,”冰冷的手指贴在谢奕瑕的颈动脉上缓慢而暧昧地摩挲着,声音中充满了轻软又迷人的蛊惑,“但是白月奴才是父王最在乎的,只要白月奴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所以白月奴乖乖的,不要胡来让父王担心好不好?”

很好。

谢怀璧不止恐吓他,还敷衍他,并且极其拙劣地把他当三岁小孩敷衍。

谢奕瑕深吸几口气,把心一横,拉开了谢怀璧的手,拿出了以死谏君王的气魄瞪过去:“我就是喜欢胡来,不止今天想不到这个有毒,明天也想不到那个有毒,”他把手在谢怀璧眼睛下面一摊,“所以是今天解决掉,还是我再找机会?反正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谢怀璧不笑了,他凝视着青年,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

谢奕瑕则抿着嘴咬着腮帮子,狠话都放出去了,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怂吧?

谢怀璧再次托起他的脸,掌心贴在青年的侧颊。

关于取血的事,谢怀璧本来并不很固执地觉得如何,他只是认为在他的庇护下谢奕瑕是不需要去烦这些事的,又太习惯对谢奕瑕从头到脚每一件事都包办管尽了,而真正让谢怀璧有些生气的,是谢奕瑕莽撞地要先斩后奏。

谢奕瑕小的时候好像总是乖乖巧巧的一团,即使到十五六岁也一直听话的不得了,如今这样倔着性子和他赌气,谢怀璧倒是很少见到,却似乎也不太讨厌。

偶尔会这样孩子气地小小叛逆其实也很鲜活可爱吧?

但是。

不听话的孩子,是不是要惩罚一下比较好?

“谢奕瑕。”

谢怀璧凝目看他,静静地唤道,他很少会喊谢奕瑕的大名,语气里也听不出什么。

不过谢奕瑕并非没有底,他很相信,谢怀璧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大部分时候谢怀璧对他都有一种异常又无底线的纵容,就像是午后树荫下的雄狮,餍足又慵懒地任幼崽爬到身上胡闹,最多会不痛不痒地罚他一下。

“谢奕瑕,你真的是大了,有主意了,”谢怀璧低吟般地重复了一遍,握住了谢奕瑕的手轻轻地揉弄着他的指尖,叹息道,“取针来。”

然后谢怀璧缓缓、缓缓地展露出了一个微笑,他唇边微微含笑道弧度很轻柔,也很恐怖。

谢奕瑕忽然有点想嘤。

※ ※ ※

谢怀璧捏着谢怀璧的手,拿针比了比,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于是谢怀璧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敢说让别人来扎,只背在身后的手暗自掐住掌心。

短促的刺痛从指尖传来,针一抽开,一滴滚圆的血珠就立刻沁了出来。

谢奕瑕还没有来及喊人赶快拿碟子来,就被含住了手指,湿冷又柔软的舌苔舔舐过指腹的触感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他想要把手指抽出来,谢怀璧却没松开,反而咬住了那一节手指,齿关慢慢地用力往肉里咬下去。

谢奕瑕差点没嗷得叫出来,吃痛地抽气,当谢怀璧一松口就立马抽了出来,飞快地背到了身后,摸着两道牙印轻轻揉搓。

谢怀璧的唇上还因为谢奕瑕抽的急而擦上了一抹鲜红的血痕,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不会打你?”

既然达成了目的,谢奕瑕就深谙好汉不吃眼前亏,从善如流地缩起脖子,眨着眼睛,怯怯地摇头,问他:“打轻一点行不行……”

“不,你猜对了,我的确、的确非常的舍不得。”谢怀璧缓缓舔去了唇上的血,好像一条冬眠苏醒的巨蟒,盘绕在一只瑟瑟呜呜的鹿周围一圈圈游戈,一只自己撞进蛇窟的鹿,真可怜呀……但这真的不能怪他,他明明在洞口留过蛇类的气味了。

巨蟒咧开带着弧度的嘴,只是斟酌着想要给这只漂亮的鹿一个温柔溺人的蛇吻,不会很痛的。

谢奕瑕暗道一声要死,千钧一发的生死时速间,他临危不乱急中生智,使出了毕生的求生欲。

谢奕瑕忸怩了一下,然后低下头,悄悄地伸手出去用手指勾住了谢怀璧的一点袖角,小声说:“父王,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这样的,马上就中秋了,我还要祭月呢。”

这是从心吗?不,并不是,谢奕瑕认为这叫见好就收,善于变通,战略性的示弱——苟命的事,能叫怂吗?

谢怀璧似笑非笑地牵起嘴角,问:“你是准备继续威胁我吗?”

礼记中曰:天子春朝日,秋夕月。说的便是天子在中春也就是春分逆暑祭日,这逆暑便是迎夏;在中秋即秋分迎寒祭月,后因秋分日期不定,月相也不定,所以将日期固定在了八月十五,长此以往也就有了所谓中秋节。

那么问题来了,按着规矩来说是要天子主祭,与众巫祝行乐舞颂神,但是考虑到可能会发生皇帝艺术细胞有限的情况,也可使人代祭。

谢怀咎艺术细胞有没有限谢奕瑕不知道,但是当初谢怀咎登基后各方经过一系列博弈,这个代祭的事就落在了谢奕瑕身上,所以他的确是在暗示谢怀璧中秋大家还要搞事呢,大局为重啊,你要说是威胁……也不为过吧。

谢奕瑕被戳破了心思,但是他看谢怀璧并未把他拂开,就大着胆子贴上去抱住了谢怀璧的手臂,下巴搁在了人肩膀上,软着调子歪缠:“我没有的,我就是,我真的知道错了,等中秋之后好不好?我会好好反省悔过的,父王,父王……”

谢怀璧觑了他半晌,忽而抬手按了按谢奕瑕的发顶,偏着头状似有些苦恼的无奈一笑:“又撒娇,拿你没办法,”谢怀璧停了一下,笑容中流露出了一点诡秘的惋惜,“先饶了你一次,记在账上,下次绝不让耍赖了。”

谢奕瑕顿时如蒙大赦,又一次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成功,他欢快又雀跃地在谢怀璧下巴亲了一口,高高兴兴地应下了。

躲过一劫是一劫,中秋之后再作打算就是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谢怀璧凑到谢奕瑕耳根处嗅了嗅,近乎透光的耳背上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脉络,缓缓朝着吹一口气,纤薄白皙的耳轮便敏感的轻颤起来,谢怀璧伸出舌尖轻轻一扫,温热柔软的舌苔贴在耳背隆起的软骨上舔出了一道湿漉水渍。

谢奕瑕一惊,捂着耳朵有点无措莫名地看过去。

谢怀璧则十分自然地拉开了他的手,又低下头在耳尖上轻轻一吻,柔声哄到:“好了,时候不早了,乖孩子现在应该去睡觉了。”

谢奕瑕迟疑地眨了眨眼,最终还是把这归结于蛇精病的正常状态,乖顺地呐呐点了头。

素辉如练,似银的月色流进谢怀璧的眼底,燃着一星泠泠幽幽的光。

八月十五,申时过半。

祭月应当在傍晚太阳完全落下后才能进行,所以此时谢奕瑕正由人服侍着沐浴净身。

又不是头一遭,所以谢奕瑕显得驾轻就熟,十分配合地摊开双臂任几个小巫者为他擦干身子,再把用香熏过的白色祭服和饰物一件件往他身上穿戴起来。

一切就绪后,其他小巫者就退了下去,谢奕瑕则在心里默唱了一遍一会儿要奏颂的《豳风·七月》,以确保自己不会临场忘词,曲毕后他不禁想到了今晚的搞事计划……其实谢奕瑕完全不知道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谢怀璧想告诉他,但是谢奕瑕坚决地推拒了,他怕自己一旦知道,介时临场就不能表现出富有真实感的大惊失色来了。

少顷,大司乐带着人捧着半张面具走了进来。

那面具由青铜打制,上面满饰虬屈蟠绕的错金银蟠螭纹与几何图形,除此之外在造型上面具并未做什么改变,只呈现出一宽约五寸的半个环带状,显然是为了把眼睛和鼻子一起遮住。

不同祭祀用不同面具,各有不同说法,但是究其根本,都是为了表示我戴上面具之后我就不是人了,是神的代言了,而祭月为了能吐字清晰地唱完豳诗,还到底给谢奕瑕留了一张嘴出来,当然为了确保这张嘴里吐出来的不是人气是仙气,谢奕瑕已经啃了一天的水果当饭了,就现在嘴里还含着香饼呢。

谢奕瑕吐了香饼,同大司乐寒暄了一番后,大司乐便提出现在时候已差不多了,请他戴上面具,进祭台等候开祭。

夕日将没。

天子率公卿百官环立于祭台四周,其中有眼尖的人发现祭台神案上所供的鲜花中竟有一朵盛放的淡金色牡丹,皆暗自惊疑,先不提牡丹秋日开花是不是真的为神迹,假若这真的是先太子当年所植的千叶姚黄,那么临淮郡王如今将其剪下送来究竟意味着什么,是否是在听闻了秋狝改为冬狩后,先太子一派欲向皇帝示好和解的试探,于是不少人暗暗将目光投向应寿长公主和定国公的方向,想从他们都神情中瞧出一二端倪,其实就算是谢怀咎和右相,一样也有如此疑虑,皆是半信半疑。

而定国公手持玉笏,双目微暝老神在在,应寿长公主则拢着披帛,垂眼仔细欣赏着新染的丹蔻,至于英王与敏王世子二人,虽不明其中细节,却也提前得到了今夜会发生一些事情的消息,故而也做出一副尽在不言中的样子。

众人正各自思忖,忽而一阵铜铃作响,只见一众巫祝摇铃持幡,行在两边,中间有一青年,披发于肩,覆青铜面具,着白色祭服,赤足缓行。

祭服由白色绫缎所制,以金银丝线绣有三垣四象二十八宿星图,大袖长摆,逶迤在地,外面则罩着一件素纱禅衣,随行走间涌起层叠雪浪,如云漫卷。

月为阴,故而祭月不修高坛,而在湖中垒祭台,祭台略低于水,所以台面上积了一层薄薄的湖水,赤裸的足踩入水中,每一步间便漾起一圈淡淡散开的涟漪,青年一身从发间到足踝的琳琅饰物也随之互相敲击发出泠泠鸣响。

谢奕瑕缓缓步入祭台中央,一阵微风徐来,衣袖逸飞,似要临风而起,乘清气而去。

即使并非初次所见,众人也不禁屏息,当真是“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然而,正在从事封建迷信的宗教祭祀活动的——谢奕瑕本人,内心就只有一个想法。

jio冷。

真的很冷。

光脚踩水里都要冷成冰块了。

落日熔金,暮色四合,如火橙红的霞光被灰蓝色的暗沉云霭渐渐吞没。

祭台之中已然灯火辉煌,云幡飘飞,神案中央摆放着一头羊,四周簇着琼花芳草、桂酒椒浆,升霄灵香徐徐燃起,直上九天。

白衣的祭者在湖中祭台的中央,双足前后分立,半曲双膝,半委身形,发衣垂于水,右手高悬持铃,左手平举执扇,面具半覆,只露出一双微微弯起的唇,似哭似笑,含悲含喜。

夜风乍起,湖雾空濛,云峰缺处,飞镜东升,冷浸一天秋碧,此时万籁无声,冰轮初转腾。

月出皎兮,月出皓兮,月出照兮。

管磬发声,钟鼓齐鸣。

乐声一起,白衣祭者便摇振铜铃,四周巫觋亦齐声晃铃,铃启三声后,祭者左手拇指一推,“唰”得展开扇子,挥臂一划,大袖屏开,脚踏巫步,且颂且舞。

其或行。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

或停。

“七月流火,八月萑苇——”

或急。

“七月鸣鵙,八月载绩——”

或缓。

“七月在野,八月在宇——”

轻步佪舞,转旋翩翻。

水雾之中身形飘飖髣髴,宛似神行意游,灵谈鬼笑。

忽而远远地传来一声鹿鸣,起初只是隐约模糊,后来便愈来愈近,众人不禁举目四顾,但见远处一块巨石上竟立着一只通体雪白的雄鹿。

“是白鹿!这是祥瑞神兆!”

因为太宗与白鹿的传说,故而大殷一向奉白鹿为神鹿,所以见此情形有不少人都惊愕喃喃。

谢怀咎凝目望去,将心中诧异按下不表,兀自沉思,如果这是应寿长公主与定国公的计谋,那么他们是为了什么?显示谢奕瑕是天命所眷而他被上天降下天火示警吗?他们难道竟疯狂至此不顾大局?便真如此,那谢奕瑕也是代天子祭月,他完全可以轻松化解,他们这样做是没有多少得益的。但如果不是应寿长公主与定国公……不,他不相信无缘无故会有这样的巧合,所以他们究竟是为了什么?

谢怀咎不动声色地扫过人群,每个人脸上都有或多或少的惊讶,看不出什么特别,他又看向祭坛,目光渐渐变得复杂起来,这件事,谢奕瑕知道吗?

谢奕瑕知道吗?

谢奕瑕当然不知道啊。

谢奕瑕还在“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呢。

白鹿跃下岩石,朝着祭坛中一步一步走来,这只鹿白得发光,仿佛是月色所化,一对枝杈伸展的鹿角如白珊瑚般晶莹无瑕,它身形矫健灵动,姿态优美矜持。

谢怀咎与右相交换了一个一触即分的眼神,微微颔首,沉声道:“都退开,不要惊扰阻碍了神鹿。”

甲士与百官应诺,很快就让开了一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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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小说《白璧有微瑕》的主角是谢怀璧谢奕瑕,是作者寒半仙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谢怀璧对自己其实还是有清晰的认知,他其实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谢奕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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