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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土匪与流浪汉暗金

末日土匪与流浪汉暗金

发表时间:2022-05-04 11:38

《末日土匪与流浪汉》by暗金,原创小说末日土匪与流浪汉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赛特修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在末日的世界里,自己所做的目的其实也只有一个,是为了能好好活下来而已。

网友热评:流氓坏土匪vs冷漠流浪汉

末日土匪与流浪汉暗金小说
末日土匪与流浪汉暗金
更新时间:2022-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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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土匪与流浪汉暗金》精选

“老板娘,你又给谁下药了?”

普林鬼鬼祟祟的躲在柜台后面偷吃,被罗丹发现打了手,只能委屈的吐了吐舌头,耷拉着眉问袅婀娜。

“新来的鲜儿,”袅婀娜沉醉的搓了搓手,表情跟过了酒瘾的罗丹一样,“长得那叫一标志,真的,我从没见过蓝眼睛的男人,皮肤又白,一看就能卖个好价钱。”

赛特冷笑:“抓个异能者来做皮肉买卖,你也不怕他砸了你的招牌。”

“异能者?”

罗丹盯着袅婀娜,与之前的尖锐毒辣不同,他的眼神带着十足的警告和威胁:“老板娘,你这皮肉买卖不想干了吧?”

老人此话一出,袅婀娜明显僵了一下,转而又传来的哭腔,哭哭啼啼的挤出两滴眼泪:“罗老板,瞧您说的,我做的可是正经买卖,怎么可能去干那种鸡鸣狗盗的勾当。我一妇道人家孤身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打拼,整日提心吊胆不说,还要被那些臭男人欺负,您,您又不替人家做主。”

她顶着胸前的两团雪白挤了挤,露出一道险峻的沟壑,白皙的双手托住酒瓶,娇滴滴的给见底的杯子再度添上酒液:“前有狼后有虎,您让人家怎么活得下去嘛。”

罗丹盯着那条渗人的沟壑,闻着被杯中醉人的浓香,色眯眯的笑得忘了神,袅婀娜趁机在赛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讨债似的逼问道:“人呢,赶紧交出来。”

“嘶~~~人走了。”赛特揉着被掐疼的胳膊,信口开河。

“少跟老娘放屁,”袅婀娜不依不饶,“明明有人看见你把人扛走了,赶紧的,你把人藏哪了?”

“人真走了,”赛特说,“我赤手空拳的哪抓得住一个异能者。”

“滚蛋,喝了老娘的药,十个男人能放倒十一个,他能走出这暗巷老娘跟你姓,赶紧把人交出来。”

“呵,我就知道是你下的药,”赛特无所谓的耸耸肩,“人已经走了,不信你自己搜。”

“你!”

袅婀娜插着腰准备破口大骂,赛特不紧不慢的掏出一样东西拍在柜台上。

“特效的抗生素,今天新到的货,便宜你了。”

袅婀娜一把抢过药盒,反复确认后,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坏笑着在赛特胸口上锤了一下:“讨厌,你早说嘛,人不就让给你了吗。”

袅婀娜心情大好,揣着药盒如获至宝,看表情好像她不是来要人,而是借着要人的油头从赛特身上弄点好东西。

“诶,看在我们是旧相识的份上,我免费透露你点消息,那个异能者好像是特地来找罗老板的。”

“是吗?”

“当然了,我袅婀娜什么时候骗过人。”

袅婀娜冲他抛了个媚眼,满心欢喜走了。

“很少见你对外人感兴趣,”罗丹珍惜又贪念的品着酒,伴着肉质充盈的口感,悠闲的享受着,“那个异能者是什么人?”

“没什么,”赛特说得轻描淡写,“他搅了我的生意。”

“总之,你别给我惹什么麻烦。”

赛特嘿嘿一笑,一把拎着普林的脖领子,后者正猫着头偷吃,嘴上油光水滑的:“明天我俩要去趟城里,需要带什么吗?”

罗丹想了想,用铅块在碎布上写了密密麻麻的一串,然后从赛特给他的布包里挑挑拣拣出几枚金币一起包好:“就这些吧,多了你也带不回来。”

“得嘞。”

赛特收好东西,转头又朝罗丹伸手。

“干嘛?”罗丹问,“金币不都给你了吗?”

“这是货款,”赛特理所应当的说,“跑腿费呢?”

“呵,不愧是红尾蝎,雁过拔毛都拔到我老人家头上来了,”罗丹喝着酒,“我就没听过你红尾蝎手上的东西是用钱换来的,怎么,想玩两头吃啊?”

“瞧您说的,我在外面抢是被逼无奈,进了城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啊。”

“呸。”

罗丹抽笑,不由分说的啐了他一口:“要钱我可没有,最多留你吃餐饭。”

“您也太抠了,再说了,这些也是我买的。”

“不想吃就别吃,把你的哈喇子收收,别滴在我店里。”

罗丹起身,敲了敲酸疼的后背,赛特言不由衷的夹着烤山羊肉往嘴里塞,普林也不会放过任何一点偷吃的机会。

“一帮没吃过肉的穷鬼。”

罗丹赶苍蝇似的与赶走了两人,把桌上的油纸包和酒全部揣好:“普林,帮我帮店门锁好,店里要是少了东西,我就把你的手砍下来。”

说完,罗丹颤颤悠悠从小门出去了,普林朝老人消失的方向摆个了鬼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拿链条锁门。

“大哥,这臭老头不会一个人躲后面吃光了吧。”

“谁知道呢,老东西没几天了,能做个饱死鬼,也不枉他死皮赖脸活了这么久。”

赛特颠了颠手中的金币,揣进衣兜里:“饭好了叫我,我出去一趟。”

“大哥,你去哪啊?”

赛特没回话,一出小门就不见了。

“嘎吱~~~”

陈旧的木门被推开,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电,房顶的灯泡被凝结的灰撑大了一圈,窗外的月光漏进屋子里,墙边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赛特走进房间,地面一层厚厚的灰,踩上去是一串脚印。他单膝跪着,把人轻轻抱起枕在自己另一条腿上,用水打湿一块布,擦拭他头上、脸上的血污,一边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两百年前,自末世降临后,这个星球的生物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生变异,从开始昆虫、小型的啮齿类动物和藻类和苔藓类植物,到大型的肉食类动物和种植类植物,最后是人类自身。

眼前的异能者就是个典型案例。

不得不承认,这小子长得不错,皮肤冷白,薄唇鼻挺,消瘦的脸型使他的眼窝更显深邃,睫毛很长但不显秀气,倒有几分清冽的感觉。

“袅婀娜的眼光挺毒的,一个皮肉买卖都能整出花来,还不惜下药。”

不过,跟那些上杆子往前凑的妖艳贱货不同,这种类型禁欲的长相容易激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就像一张纯洁的白纸,让人有种想在上面画点什么冲动。”

赛特替他包扎好伤口,似笑非笑的轻哼一声:“你还要继续装睡吗?”

话音刚落,赛特半边身体被封入冰中,一支冰锥钉在他的喉头,淡淡的血色染红了冰锥的尖端,修的脖子上却同样架着一把匕首,反光的刀锋逐渐被暗色的液体侵蚀。

“我不求你知恩图报,但对救命恩人刀剑相向不太合适吧?”

修不说话,目光中潜伏的杀意丝毫不减。

“我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吧,”赛特说,“不如我们放下刀好好聊聊?我觉得你似乎对我有着不小的误会。”

“你是红尾蝎?”修警觉的问。

“如假包换。”赛特回答。

“土匪?”修又问。

“地地道道。”赛特又答。

“跟臭名昭著的土匪,我没什么可聊的。”

修手上的冰锥加深了几分,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同样也一点点在加重。

“咱们没必要弄个两败俱伤吧。”

刺痛从颈部传来,跳动的脉搏能清晰感到尖锐的压力,赛特却依旧风轻云淡的笑着:“我是土匪不假,但我这土匪也算当的光明正大,比如,没有趁你睡着占你便宜。要知道,你这种类型那位鸟老板可是喜欢得不得了。”

修微微愁眉,他不知道这个土匪是心大还是脑子有病,自己的小命危在旦夕竟然还能镇定自若的开黄腔。

不仅如此,修注意到,这个土匪的笑里还带着挑衅和某种气势上居高临下。

“哦,对了,提醒你一下,不要以为人人都怕异能者。虽然,我半边身子被冻住,但你大可试试是你的冰渣子快,还是我的刀快。你想这么耗下去也行,但我不保证时间长了,我的手被冻麻了会拿不稳刀。”

修不甘示弱:“一命换一命,我也不亏。”

“呵呵,账可没有你这么算的,”赛特轻声笑着,脖子上顶着冰锥也不妨碍他满嘴跑火车,“人死了还有什么亏了赚了,都是嗝屁了,还是你想跟我一起共赴黄泉?渍渍渍,小哥啊,我知道我这人挺有魅力的,想跟我双宿双飞的男男女女排着队能绕地球两圈,看你长得不错,我倒不介意你插个队,但你这种舍身求‘人’的思想我可得好好批评批评你。”

这话在修的耳朵里越听越不对劲,明明是你死我亡的境地,怎么突然变成长辈训话了?

“诶,认真点。”

修意识到自己分了神,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加深,他脖子传来的力道也随着他的动作在加深。而他重新与赛特对视时,对方的眼里多了几分嘲讽。

“我说活着不好吗?现在环境是艰苦了点,但不是有句老话叫好死不如赖活着,干嘛这么想不开。诶,你是不是还没有享受过生活?恩,我估计也是,看你这穷酸样,该不会长这么大连女人都没碰过吧?”

修一直过着流浪的生活,他去过无数人类幸存的都市和村落,也遇见过各种各样的人,但如此聒噪、如此自恋、如此厚颜无耻的家伙他从来没见过!

从刚才到现在,哪怕他加深握紧冰锥的力度也没能阻止这个土匪的滔滔不绝,即便不回答他的问题,他都能自问自答,无休无止的说个不停!

“不说话?哦,我懂了,”赛特心领神会的点头,自顾自的说,“你不喜欢女人?那男人呢,你抱过男人吗?还是,你是喜欢被......”

“你他妈是苍蝇投胎还是蚊子转世!草垛里的蛐蛐都被没你能逼逼!树上的蝉见了你都要咬舌自尽!人家打劫靠手,你打劫靠嘴吗!”

修被他逼得忍无可忍,一顿炮火输出后,赛特楞了一下,笑得更欢了。

“哟,小嘴挺利索的嘛,难道戳到你的痛楚了?”赛特笑声不止,“看你半天打不出一个闷屁,我还是以为你是个小结巴。”

修黑着脸,后悔没把他的嘴冻上。

“既然能沟通,我们是不是可以先坐下来聊聊,没必要非得你死我亡,对吧?”赛特说,“而且,你现在还靠在我的腿上,我的腿真的快麻了。”

修满脸不耐烦,但眼中杀意退了许多,眼神也不再那么凶狠。

于是,赛特先一步放下匕首,缓缓举起双手:“这样,够有诚意了吧?”

修无意取他性命,虽然不知道红尾蝎的目的为何,但确实是他救了自己,不但没有困住他的手脚,还帮自己包扎......

犹豫片刻,修收回了异能。

可就在红尾蝎恢复自由的瞬间,修敏锐的铺捉到他眼里的一丝凶光,他猛地扑到红尾蝎,重新凝结冰锥抵在他喉头,脚尖踢开匕首,将人死死压在身下。

“看来,你不值得信任。”

“噗,哈哈哈,”赛特仰面朝天,无奈的举起双手,“投降,这回真的投降了。”

“哼,我还以为红尾蝎有多厉害,没想到只是个怂......”

话音未落,他握着冰锥的手被一股力道向外一撇,整个人朝反方向被掀翻重重的砸在地上,双手被反扣禁锢,背部传来的重量让他无法动弹。

“放开!你个王八蛋!快放开我!”

“嘿嘿,宝贝,你反应不错,就是注意力差点。”

赛特压在修身上,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束缚,身下人越是恼羞成怒的破口大骂,他越是得意。

“宝贝,别乱动,你再这么蹭下去,哥哥会起反应的。”

赛特轻笑,贴在修的耳边,眼看着他的耳郭一圈圈变红。

“如果你临死前想体会一下被抱的滋味,哥哥可以勉为其难满足你的心愿,要是你让我舒服了,没准.......疼,疼疼疼!”

修粗喘着起,回头瞪着痛到变形的红尾蝎:“怎么样,现在舒服了吗?”

“大,大哥,我投降,我认输,我小人,我卑鄙,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我一定给您做牛做马,您的大恩大德小人永世难忘!”

修冷哼一声,松了手。

赛特狼狈捂着自己的兄弟,蜷缩在地上打滚,心里一千个后悔一万个恨:妈的,这小子手可太黑了,老子跟他开个玩笑,他差点把老子废了,早知道就不救他了!

赛特怨念的盯着修,这么多年他从没吃过瘪,没想到今天却两次栽在了同一个流浪汉手里,还被掐住了要害,这要传出去,他红尾蝎哪还有脸见人啊。

“说话算话,”修捡起赛特的匕首,蹲在他身旁说,“现在是你该报恩的时候了。”

“你,你想怎么样,”赛特试着起身,但修那一下卯足了劲,他到现在都浑身发软,只能趴在地上任人宰割,“先,先说好啊,我卖艺不卖身的啊。”

“呸,别以为是个人都跟你一样满脑子黄色废料。”

“什么叫黄色废料,我这是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是人类的天性。”

“我是第一次听人把好色说得这么一本正经。”

“这怎么是好色呢,你听我跟你说......”

赛特抬头,凛冽的刀锋落下,直接插进离他眼睛不过几厘米的地方,他能感觉到风从他眼睑划过,再近一点他就要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您,您说,我闭嘴,我闭嘴。”

修冷哼一声,拨出匕首,细细打量一番,然后用刀面在他脸上拍了拍:“我要找一个叫罗丹的人,你知道他在哪吗?”

“罗丹,我......”

“谁找我?”

两人回过头,门口站着个佝偻着背的黑瘦老人,眯着眼,费解的看着他们,然后别有意味的笑了笑:“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赛特,你是个m啊?”

“我,他......”赛特百口莫辩,吃痛的趴在地上。

“嘿嘿嘿,不用解释,大名鼎鼎的红尾蝎私下里是个m,这种事没有人会说出去的~~~”

“喂,站住,臭老头!”

“嘿嘿,那你们先忙,完事了记得下来吃饭,”罗丹无视赛特的咆哮,关门前特意嘱咐道,“哦,对了,你们办事的时候动静小点,这看着结实,实际上是栋危楼,小心别塌了。”

罗丹在“动静小点”上加了重音,就差没拿个扩音器对着赛特耳朵喊,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窃笑着走了。

修转身去追,可想到老人说这是危楼,顿时觉得如履薄冰,生怕一脚一个洞。

“等,等等!”

修刚追出门,老人站在天井边,腰间的铁环往铁索上一扣,顺着天井滑了下去。

修暗骂一声,矫健的身影在楼梯间穿梭,楼梯却在三楼戛然而止,他急忙寻找老人的身影,看见一个黑黑小小的身影在夜幕中远去。

修凌空抬手凝结出冰梯,一路滑到地面,老人已不知去向,目光所及只剩碎石破瓦,断壁残垣,废墟残骸。

他跟丢了。

“操!”

修奔向老人最后离开的方向,追到了一片废弃的建筑群。

建筑群的地势由低向高,基本都是两层小楼,有的三层或四层,建筑间的小路错综复杂,从外面看这片区域方方正正,里面却像个迷宫,很容易被绕得晕头转向。

住在这种地方防的是生人,不是异兽,老人存心隐藏踪迹,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找到他的行踪。

修喘着气,一身热汗令他有些烦躁,脑中思索办法:“回去找那个土匪问问?”

他回头,夜色笼罩着一栋突兀的高耸在地面上的大楼,层高近百米,外墙的边缘垂着几根锈蚀的钢架,墙体外饰的瓷砖和玻璃碎了个干净,陈年的雨水侵蚀和风蚀污渍挂满了外楼的各个角落,楼顶空洞洞的,浸满了黑色,穿堂风吹过发出阵阵低沉的呜咽,听得人心里发寒。

“现在回去,估计人早跑了。”

热汗退去,晚风一吹有些微凉,修不自觉的抱住双臂,肚子也很配合的响了一下。

又冷又渴又饿,还挂了彩,在末世里这些算不上什么,但没头没脑的找下去肯定不行,他身上的金币空了,十有八九被红尾蝎搜刮走了,好在带的不多。

进入暗巷前,修找了个地方把摩托车藏起来,只是他没有食物和水,在暗巷里闹了一出也不能再去一趟,先找个地方撑过今晚再做打算。

借着月亮,修勉强弄清方向,朝建筑群外走去。

风忽然吹过。

除了干燥的凉意,修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肉的香味。

他停下脚步,伸长脖子在风中搜寻馋人的香气,不知不觉来到一栋三层小屋前,蕴含着肉香的白色水汽从小屋楼顶缓缓消散。

他咽着口水敲了敲门,楼上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

“来了就上来吧,再磨叽汤都要凉了。”

那个声音如是说道,可一楼大门紧闭,也没有开门的迹象。

修绕着小屋转了一圈,借着外墙上有几个立足点,助跑爬上了三楼,翻身落在一处平台上。

“动作挺快的,就完事了。”

老人背对着修,在锅前搅动着汤匙,香气从锅里冒出来,闻得修肚子又咕咕叫了两声。

“先干活,再吃饭,”老人舀了一勺汤汁,尝了尝吧唧着嘴说,“天台边种这葱,摘一点掐碎了给我,摘绿的那一节就行了,别给我连根摘了。”

葱?

哪有葱?

修四周望了一圈,在自己的下脚发现了被踩烂的葱......

“摘个葱这么磨叽,你还想不想......哦,是你?”

罗丹看了看修,又看了看他脚下被踩烂的葱,微微愁眉:“把土给我垄好,根埋在土里还能长,上面的叶子摘下来洗干净。”

“哦,好。”

修按照老人的吩咐垄好土堆,埋好根,再把没踩烂的部分摘下来递到老人手边。

“洗干净。”

老人往旁边一指,墙角有个水龙头:“那是过滤的雨水,想喝请便。”

修舔了舔嘴唇。

他很渴,但简单过滤的雨水喝了要闹肚子。他只好忍着洗干净葱,掐碎递给老人。

“扔锅里,给我干嘛。”

修照做,把狗啃似的葱花扔进肉汤里,锅中冒出的香气变得更加丰富诱人。

修按着肚子里的馋虫,把视线从肉汤强制转移到老人身上:“请问,您就是罗丹?”

“先吃饭。”

老人盖上锅盖,连锅一起端到天台中央的矮桌上:“你还傻站在哪里干嘛?”

“啊,”修指了指自己,“你在叫我吗?”

罗丹盘腿坐在桌前,说话间添了满满一碗肉:“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不吃,待会儿就连汤都喝不上。”

“还有别人?”

下一秒,一个人影从他刚才的地方翻身上楼,将垄好的土堆一脚踩了个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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