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被迫在分手综艺当海王》主角为喻眠秦宙晚的小说,作者伊川川正连载的一本小说,社恐被迫在分手综艺当海王的主要内容是:喻眠是一个有很多选择的人,但他都不要,他要的只是选择一个人。
热门评价:一个人真的很好!
《社恐被迫在分手综艺当海王》精选:
周家明没接话,而盛钦也不指望对方能回应,转过脸给正在安安静静吃早餐的喻眠递过去一只纸袋:“喻眠,送你个礼物。”
喻眠愣了愣,放下筷子接过来,刚要说谢谢,盛钦就催着他拆开。
他于是慢吞吞地揭开袋口的贴纸,低下头看了一眼,茫然地说:“……瓜子?”
盛钦纠正:“是向日葵的种子。”
他着重强调了“向日葵”三个字,同时满脸期待地望着喻眠,希望对方能够想起些什么来。
而喻眠吸了吸鼻子,仿佛是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摸出一粒闻了闻,然后疑惑地问:“向日葵的种子是五香味的吗?”
顿了顿,他又费劲地剥开一粒放进嘴里尝了一下:“还是熟的。”
盛钦垂头丧气地摆了摆手:“行,你都吃了吧。”
他瞄了瞄四周,想再找找有没有表现的机会,看到厨房里有昨天自己买回来的水果,便问:“喻眠,你想吃什么水果?”
喻眠其实什么水果也不想吃,但盛钦没给他不吃的选项,他就随便说了一个:“蓝莓吧。”
盛钦没动:“还有呢?”
喻眠想了想:“车厘子?”
“……你就不能说个需要削皮的吗?”盛钦有些崩溃地说。
喻眠仍然没反应过来盛钦是什么意思,呆呆地“哦”了一声之后问:“苹果可以吗?”
“得嘞,”盛钦去厨房拿了把水果刀,挑了一个饱满的苹果,坐回喻眠旁边,“给你展示一下盛哥的刀工。”
喻眠虽然不觉得削苹果能展示多高的刀工,但还是礼貌地一边吃饭一边时不时地观看一下盛钦削苹果。
盛钦削苹果像削人,大片大片的苹果皮落在桌上,就在马上要削出一个几何形状的苹果时,他不小心划到了手,下意识地“嘶”了一口气。
镜头外的赵祯祯都忍不住同情盛钦了,献了一早上殷勤,没什么效果不说,还把自己的手给搭进去了,她咳了一声,对喻眠说:“客厅里有个医药箱,你去给他包扎一下。”
喻眠说好,拿了酒精和纱布过来,单纯地问盛钦:“疼不疼?”
其实盛钦只是破了点皮,几乎没流什么血,但他看着喻眠担心的表情,忽然痛苦地说:“疼,疼死了,喻眠你可得好好帮我包,不然可能会破伤风。”
喻眠被盛钦夸张的表情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地握着盛钦的手,想用酒精棉先给他消毒。
盛钦看着喻眠纤长的睫毛和白皙的皮肤,正要说话,忽然感觉到有人在自己旁边停下了。
他抬头一看,嘴角变得僵硬起来:“秦、秦总。”
秦宙晚瞥了他一眼,碰了碰喻眠的手,淡淡地说:“我来。”
喻眠本来就不擅长这些事,万分担心自己对盛钦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此刻秦宙晚愿意帮他,他便听话地把酒精棉和纱布都交给了对方。
“还疼么?”秦宙晚重复了一遍方才喻眠的问题。
盛钦不敢再演戏:“不疼了不疼了,秦总您随便包包就行。”
秦宙晚包扎得又快又稳,不到一分钟时间盛钦的手指就服服帖帖地缠上了纱布。
“谢谢秦总。”盛钦向秦宙晚道谢的时候,听见一旁的周家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显然是在嘲笑他。
秦宙晚看喻眠已经吃完饭,正望着窗外愣神,便将手放在他肩上,轻轻地握了一下:“送你去上班。”
喻眠回过神来,小声说:“我自己去就好了。”
停了停又很肯定地说:“昨天我没让你送我去上班。”
他确实很肯定,因为早上起来刚刚读过前一天的日记。
秦宙晚漫不经心地问:“那前天呢?还记得前天说过什么话么?”
喻眠卡了一下,很没底气地问:“说过什么?”
“跟我走就告诉你。”秦宙晚说。
喻眠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跟秦宙晚讨价还价,不然他失忆的事情就会暴露,他还想留在这里录节目。
“那好吧。”他不太情愿地说。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别墅,秦宙晚替喻眠拉开车门,手放在他头顶,护着他上了副驾驶。
秦宙晚上车以后没有急着开前挡风玻璃后面的摄像头,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发动车子,一边状似无意地问:“眠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人为什么要给你向日葵种子?”
喻眠不安地活动了一下身体,没有回答他。
秦宙晚换了个问题:“那还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么?”
喻眠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慌张的神色慢慢浮现在脸上。
恰巧这时盛钦也从别墅里出来了,赵祯祯比他慢一步,在后面喊了一声:“盛钦!你手机没带!”
喻眠松了一口气:“他叫盛钦。”
秦宙晚自然也听见了赵祯祯的那一声大喊,他没再继续追问,不动声色地瞥了喻眠一眼。
喻眠不敢再问秦宙晚自己前天说过什么话的问题,他怕自己哪里说得不对露出马脚,就只坐在座位上假装玩手机掩饰不自在。
好在秦宙晚接下来的时间并未同他多说什么,就只是专心致志地开车,一直把他送到了公司楼下。
喻眠伸手去推车门,下一秒就被秦宙晚攥着手腕拽了回去。
他愣愣地看着对方:“你做什么。”
“眠眠是不是忘了什么?”秦宙晚语气平淡地问。
喻眠现在对“忘”这个字很敏感,整个人顿时一滞,好半天之后才发出了一个微弱的疑问词。
秦宙晚打量他一番,出声提醒:“车费没付。”
喻眠果真用没有被秦宙晚攥住的手去拿手机,傻傻地问:“多少钱?”
秦宙晚从鼻子里轻轻地笑了一声,目光有如实质,从喻眠的眉眼一直滑到嘴唇:“用别的。”
“什、什么别的?”喻眠没听懂。
秦宙晚靠近喻眠,侧过头在他耳边说:“眠眠小时候有一次我想让眠眠叫我哥哥,是不是?”
喻眠没想到他还记得,怔了怔之后才“嗯”了一声。
秦宙晚的气息带着一点撩人的热度:“当时眠眠不愿意,现在过了这么多年,连本带利真的叫一声,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