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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狮记录

豢狮记录

发表时间:2022-05-24 10:32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豢狮记录》,豢狮记录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不是知更所著的小说围绕傅致顾念两位主角开展故事:傅致想要在顾念的身边,他以前从来都不相信灵异事件,但遇见他之后会不自觉相信。

热门评价:可能是你的魔力。

豢狮记录小说
豢狮记录
更新时间:2022-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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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狮记录》精选

顾念一边说着,一边把捂着伤口的手放了下来。他的手心沾上一道血痕,而脖颈上那条伤口正渗出几丝血色慢慢滑进锁骨。

傅致拧眉看了他片刻,走到角落里找出急救箱来,拿了片止血胶布往他脖子上贴。他的表情并不躲闪,倒让顾念很意外。

少年享受完专属医疗服务,自己一抹了一把胶布并没完全服帖的边缘,凑上去吻傅致的下颌。

须后水的味道还没散尽,是熟悉的水生调。下颌的主人主动伸手捞住他的腰,让两人的唇真真正正地碰到一起。

但这个吻并不激烈,也没有情欲,傅致好像是第一次这么亲吻他。顾念被咬吻得有些发疼,漏出了一点儿细细的呻吟,不知道是疼还是撒娇,听着可怜得很。

于是男人没几秒便放开了,又腾出手去拿纸巾给他擦手心的血污。等那只细白的手都擦干净了,才慢条斯理地反将他一军,“现在想起来问了,刚刚在酒店动手的时候怎么不问?”

带着薄茧的手指擦过掌心,酥酥麻麻的。顾念低头怔了怔,抬头露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微屈着手,指尖轻划着那只手背,说道,“怕给你惹麻烦啊。”

他这句讨好没讨到傅致的好,擦干净血渍的手被不轻不重地甩开。傅致转身按了一下桌上的座机,叫人进来给他处理身上的其他伤口。

顾念噙着笑,目送没给他好脸色的人出门,“傅先生晚安。”

傅致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站在楼下的助理一看见他,立刻递上了刚刚查出来的报告。傅致草草翻过两页,怀疑起自己下属的办事能力来,“就这些?”

薛肃硬着头皮道,“还有点儿不太方便的,得走蒋少爷那边。暂时没传过来。”他偷瞥了一眼他老板的表情,补充道,“郑栎的买卖不大干净,但应该不可能是为他自己干的。所以他背后……有人在保。”

至于保他的人,傅致刚在酒宴上也见过了。

他靠在桌边思忖许久,没能把顾念避重就轻不肯交代的事情理出个头绪。放下文件,他挥手让人退下,打算等蒋立文那头的消息。

薛肃知道他老板今晚心情不痛快,却始终没摸清这不痛快的原因。他收起东西,带上门悄悄出去,刚一转身,就遇上了从楼上下来的顾念。

少年看他紧张的样子,压着笑,学他绷住脸做无声的口型,指着那间小茶室问道,“傅先生?”

薛肃点点头,把他扯到一边才用正常音量和他说话,“那个郑栎是怎么回事?”

顾念身上的绷带膈得他不太舒服,他脱下外套,继续用刚刚的敷衍说辞应付,“港口的事,旧梁子。”

薛肃狐疑地打量他两眼,“他干他的小宠买卖,跟你有什么旧梁子?”

顾念刚把外套甩到肩上,听见那句小宠买卖,不由得动作一顿。他又望了一眼那间关着门的茶室,边向自己房间走边轻松道,“怎么不能有了。”

他丢下满头雾水的薛肃,闪身进了自己房间。听见门外渐低的脚步声消失,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刚刚郑栎发来的短信。

那个地址是郊区的一片废楼。顾念盯了几秒,左滑删掉了。

他面无表情地爬上床,在一片漆黑里睁大眼睛瞪着他根本看不见的墙壁。

他又想起差点割断郑栎喉咙前,对方皮笑肉不笑地吐出的那句话,“在南美的船上找到叶文厉的货了?”

“查不出叶文厉放火的原因是吗……”

“我们可以谈谈。”

——明天见。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这种人感兴趣了?”第二天一早,蒋立文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抓着头发回答傅致,“那个姓郑的我已经叫人去打听了,他好像是玩调训的……嗨,你别说在那一圈人里还挺有名……”

蒋立文边说边歪到桌边吃早餐,听傅致在那边跟查户口似的追问,不耐道,“你究竟想查什么啊?”

他这么一问,电话里结结实实安静了两秒。蒋立文被突如其来的沉默给兜头浇了个清醒,听见傅致在那头说,“查查他跟顾念的关系。”

蒋立文‘啧’了一声,拿起餐盘上的三明治咬了两口,“能有什么关系啊……呃,那小东西玩那么开……?不对,玩得开那也是人私事儿啊你……”

这么调查下属不合适——

蒋立文忽然品出不对味儿来,生生把后半句话给咽回去了。

傅致确实也不会这么对下属。

傅致并不遮掩,反倒像在肯定他心里的想法,继续道,“查干净点儿。尽快。”

蒋立文捏着半截三明治发愣,半天才回过神来。想起不久前他还在跟傅致打顾念的算盘,险些噎了一下。

傅致却没像蒋立文想这么多,他白天事情不少,要见好几个人。老K派来的代表也在其中,说是要跟他聊聊合作的事。

那个代表是个意大利人,没成想打起太极倒比中国人还擅长。傅致和他周旋半天,并无进展。他有些不快,交代了两个心腹作陪,自己又在晚餐时间回了别墅。

车到侧门,他忽然觉得胸口闷得不太畅快,便叫司机把车停下,自己穿过庭院走回去。

侧门向前,经过几丛灌木就能走到厨房的后窗边。傅致经过窗外,瞟见顾念正拿着一块吐司,靠着桌沿和女佣人聊天。

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只能看到女佣人被他哄得很高兴,转身又从烤箱里拿出了小半盘食物来。

顾念笑眯眯地接了,不经意间看到窗外站着的人,眼睛一亮。他似乎是想说什么,急急忙忙地赶着把嘴里的东西吃完。

也不怕呛着。

傅致拉着脸,又走了几步,从后门转进厨房里。

不知顾念是用什么方法把女佣打发走的。他进来时,厨房里只剩下端着盘吐司的人了。

傅致应付外人的表情在顾念这儿没什么震慑力,他把盘子搁到餐边桌上,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忙着进食的小松鼠,朝面前的人摇了摇尾巴,问道,“傅先生吃过晚餐了吗?”

傅致回来前早吃过一顿简餐了,这会儿却很淡定答,“没有。”

顾念笑了笑,不错失任何一个献宝的机会,“吃不吃烤吐司啊?我刚学的。”他说着就开始往吐司块上刷黄油,又淋上蜂蜜,小心翼翼地送进了烤箱。

傅致站到他身边,瞥了一眼他盘子里烤得金黄焦香的吐司块,“不是有现成的吗。”

顾念原本歪在烤箱前盯着时间,听见他的话,便抬手将那碟吐司推远些,强词夺理地说,“这盘不甜。”

烤箱“叮”了一声,少年迫不及待地把食物取出来。吐司块颜色漂亮,散发着蜂蜜和黄油的甜腻香气,他顾不得烫,挑了一块喂给身后的人,“甜不甜呀?”

那股甜蜜的气味充斥了整间厨房,傅致泡在这股香气和热气里,尝了两口,“嗯。”

难得听到一句正经的夸奖,顾念自己拈起一块吃掉,把餐盘塞给傅致。他随意舔了舔拇指上沾上的蜂蜜, 作势要从人身侧挤出去。

没他等迈出一步,就被堵在了桌边。男人把嘴里那团甜滋滋的东西咽了下去,盘问道,“去哪儿?”

从人昨天回来,傅致就下了不许他私自出门的严令。

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拦,还有蜜糖黏糊劲的手指便碰到了那只宽厚的手掌。那块小小的糖渍差点儿真黏住顾念的脚步,他迟疑几秒,抬起头攀着对方的肩接了一个短暂的吻。

尝到少年唇齿间浓郁的甜味儿,还有一点没被完全遮掉的烟草气,傅致不动声色地松开手,低头看着他。

“回房间。阿叔让我忙完给他回个电话。”顾念说,还摸出自己的手机晃了晃。

傅致对长辈一贯很尊重,点头放行,“嗯。”

他忽然又想起顾念被他捡回来,一个亲人也没有,顾叔勉强也算是最亲近的长辈,口气便又微妙了一点,“替我问顾叔好。”

顾念大概是听出他的变化来,忍不住垂着头出神,片刻后才有点勉强地笑着答道,“好啊。”

傅致慢吞吞走在他身后,看人进了房间,才端着那碟点心上楼。

踏在楼梯上的脚步声渐渐低了,顾念脸上的笑意随之散去。他扫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走到窗边轻轻把窗户推开半扇,翻身出去,脚步极快地往后门走。

等他赶到短信约定的地方,方译的电话却忽然打了进来。

顾念想起之前在南美让他留心的事,找了个角落匆匆接通。

他没耽搁太久,挂了电话就看到郑栎正靠在一辆商务车旁边等他。四周太暗,看不清是否还有其他人。

这片废楼区是A市炒房热过去后留下的几片烂尾楼之一,基建不太好,路灯都没安几盏。那边太昏暗,顾念便隔着几米远站住脚,平静地看着对方。

郑栎抬手看看表,冲他微笑道,“很准时啊。”他似乎并不忌惮顾念身上可能会带着武器,自己向前走了几步。路灯的光打在他脸上,把他脖子上露在外面的半条绷带照得格外显眼。

“瞧瞧,把你从那个窝里放出来之后,咱们见一次面,你就给我弄点儿伤啊。”郑栎指指脖子,又摸了摸脸上被精心修饰过的疤痕,眼睛直盯着少年腰侧别着的两把枪,说:“这次你还想动手么。”

顾念拔出两把枪指着人,说道,“是啊。最好这次动完,以后都不用再动手了。”

话音未落,车后大片阴影里果然齐齐冒出几个人来,手中冲锋枪的激光点晃动着落在顾念身上。

郑栎抬手示意他们不用动,望了望顾念身后,语气很暧昧,“一个人过来?怕你那位傅先生知道你以前的那些事吗。”

顾念的脸白了白,努力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少废话。叶文厉跟烟草的事到底有什么关系。”

郑栎的镜片上微微反射出一点路灯惨白的光,他盯着眼前一动不动地少年,和善地回答道,“烧了姓赵的那点烟草只是对他的一个小小的警告。”

他推了推眼镜,继续引诱道,“姓赵的自己妨碍到了我老板的生意而已。至于是什么生意……”

顾念握着枪,硬作出胸有成竹的样子问道,“赚粉钱的生意么。”

郑栎终于收起了和颜悦色的表情,换成审视的眼神。他稍稍后退一步,显然是没料到今晚用来钓人的诱饵就这么被对方剖了个干净,索性开始装糊涂,“什么生意?”

顾念冷冷地看着那张几乎会令他生理性作呕的脸,从他的反应猜出方译查到的毒品买卖,八成是真和叶文厉有关。

他不说话,更让人忍不住揣测他知道多少。郑栎似乎有些失去耐心,他迅速退到那几人身后,示意他们扣动扳机。

顾念眼疾手快地开了两枪,滚到地上躲过连发的枪击。他刚想闪进右侧的断墙后,猛然感到后腿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回头一瞥,却并未见到预想中汩汩流血的伤口。

他来不及细想,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昏沉地倒在了满是灰尘沙土的地上。

临近午夜,各家会所正是开始热闹的时候。蒋立文照例和一群狐朋狗友在一起喝酒,酒过三巡,服务员推门进来,说是海鼎公司的徐总找他有事要谈。

蒋立文喝得不多,头脑还算清醒,想起今早上受傅致所托请这人查的事儿,立马起身出来了。

在露台的雅座上交谈片刻,对方说完事情便要告辞。蒋立文送走人,自己在冷风里醒了半天酒,才给傅致打过去。

傅致正靠在床边翻书,接起来就问他查得怎么样。

蒋立文踌躇片刻,回答道,“是你自己要问的,有火别冲我发。”

听他这么一说,傅致原本还搭在书页上的手动了动,随手把书丢开了,“说。”

蒋立文吞吞吐吐了半天,说道,“那个郑栎说是个古董商,其实就是个调训师……他的生意就是买卖他调教出来的那些小宠物……你知道,圈子里总有人有这种癖好……”

傅致听得烦躁:“说点我不知道的。”

蒋立文无法,只好把刚刚听来的事交了底,“我找了几个跟他有来往的人,大概摸清了这人都在谁手底下呆过。”

他的话刚说完,傅致忽然觉得自己耳中好像有一阵轰鸣,心也砰砰跳了几下,电光火石间他想起了一个人。

而蒋立文果然也说到了那个人,“你们家那个小东西不是你从那个老毒枭……嗯,洪三爷吧?那捡回来的吗。”他停顿几秒,继续道,“洪三爷确实有点儿那方面的爱好,他雇了郑栎三年。”

“至于郑栎替他怎么对那些小孩的就……”

蒋立文听电话那头没什么动静,立刻不再说了。

其实还是有一点的。他听见傅致像倒抽一口冷气似的呼吸声。

蒋立文原本想说,这事儿也没什么,找个伴儿陪着而已,关心那么多前尘往事干嘛,又不是要结婚成家。

可傅致越是沉默,他就越不敢把这话说出来。他和傅致鬼混多年,傅致不开口说话的时候有种无形的压迫感。人对危机总有下意识的本能反应,每次遇到这种关口,他都会选择回避。

况且这些年能叫傅致这么静默的时刻并不多。

他想了半天,想劝劝电话那头的好友,却不知从何说起。又没胆子真把电话给挂了,只好在这边硬熬着。

等他手里那半截烟燃成了烟蒂,傅致才在那边低声答了一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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