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厉彦舒谢起的小说《恶意狩猎》是作者池总渣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恶意狩猎的主要内容是:谢起很清楚,自己不该喜欢厉彦舒,更不该和厉彦舒在一起,动心是他最不能做的事,但自己偏偏喜欢上了他。
热门评价:纯情年下后黑化工alphax疯批美人omega授
《恶意狩猎池总渣》精选:
以最方便,也是最快的捷径,就是放谢起离开。
这样谢家的继承人只剩下他一个,也不会再有人跟他抢公司。
他虽然孕育的女儿,却没有抚养过一日,也就没有所谓的沉没成本。
本来也不爱谢起,他最想要得到的东西,不就是身为omega,爬上最高的位置,得到一切,包括母亲让他得到的,临死前都念念不忘的位置。
可是为什么……就是无法放手呢。
失眠,噩梦,不间断的疼痛仿佛嘲讽已经得到了一切的他。
空降公司的谢起,并没有他所想的那样不堪一击。
而是迅速地站稳了脚跟,在董事会那群老东西的帮助下,建立威望。
现在就是最基层的部门都清楚,集团里现在有两个决策者。
跟随他的部下跟他开了个紧急会议,于会议上想了许多对付谢起的方法。
但一一被厉彦舒否决。
面对下属焦虑的脸,厉彦舒叹了口气:“放心,就算真输了,我也会带着你们一起走。”
不过区区一个总监,都能带着人另立门户。
难道他就不能?
他并非不能,只是不甘心放开自己费尽心思夺来的一切而已。
可是最近他总是有种虚无的感觉,就好像日复一日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回到办公室,感受到身上不同寻常的热度。
厉彦舒看了眼日期,他的发情期快到了。
要是从前,肯定是谢起帮他解决,但现在大概不用想了。
谢起那个态度,别说是帮他度过发情期,怕是碰都不想碰他吧。
这时听到下属打来的电话,告知他公司中一个拥有许多股份的高层,想要与谢起联姻。
厉彦舒握紧了电话:“他难道不知道谢起有个女儿?!”
下属:”显然和谢起相亲的那位omega并不介意。”
“要是他们两个真搭上线,谢起手里的股份就远远超出我们所持有的,到时候情况就危险了。”
厉彦舒摔了手机,感觉到全身血液都在倒流,冲得他额头青筋乱跳。
当晚,厉彦舒来到了女儿的房前。
哪怕谢起再忙,晚上都会给女儿读故事书,哄女儿入睡。
这样一个忙着当好父亲的人,真会为了打倒他牺牲自己的婚姻吗?
厉彦舒不是很信,但不得不防备。
从女儿的房中走出,谢起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厉彦舒,神情淡了下来。
忽然,他鼻子动了动,面上露出警惕:“你要发情了?”
谢起的忽然发问,让本来想要发出质问的厉彦舒顿住了,失去了先机。
谢起关紧了女儿的房门:“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花招?厉彦舒立即明白了谢起的意思。
“怕我勾引你上床?”厉彦舒轻声道。
谢起没有说话。
厉彦舒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身来:“谢起,不是只有你才能解决我的发情期。”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以至于他根本没感觉到,涌动在走廊上的alpha信息素,以一种危险的程度,变得浓郁。
的确不止谢起能解决他的发情期,还有抑制剂可以。
将冰冷的药剂注入胳膊的时候,周身的热度以及四溢的信息素渐渐冷却下来。
这两年他都是这样过的,在和谢起发生关系之前,他也是这般解决。
他无法相像与其他的alpha发生关系,那会让他感到恶心。
某种程度上,厉彦舒是反alpha人群。
只是谢起刚好是个alpha,而且谢起也会发情。
握着冰冷的注射器,厉彦舒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那就是谢起会发情,那离开他的这些年,谢起都是怎么解决的。
是用药吧,厉彦舒沉着脸想着,直到注射器莫名其妙地碎在了他手里,这才回过神来。
还有女儿,谢起不可能放着女儿不管,出去约个三天三夜。
手心被刺出细小的伤口,厉彦舒没有理会,而是拨通了下属的电话。
这一次,他要到了谢起相亲的地点。
还真的要同那个omega见面,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抢回公司吗?
不,谢起并不在乎公司,只是为了打击他罢了。
谢起现在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甩开他。
厉彦舒靠在沙发上,想抽烟,也心烦,久违的疼痛又席卷而来,闷闷地占据了他的身心。
他拉开抽屉,才发现止痛药已经吃完了。
自从谢起和女儿回来,已经好久没疼过,他都快忘记这回事了。
他猛地站起身,拿上车钥匙,准备开车去买药。
并非一定要他自己买,只是他现在无法在充满谢起信息素的地方待下去。
抑制剂也不是万能的,他也不想露出半点信息素,要谢起以为自己又要勾引他。
佣人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楼,空荡的走廊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
经过大厅,才看到谢起坐在饭桌前喝酒。
听到他的动静,谢起抬眸扫了过来:“你去哪?”
竟然能听到谢起主动同他说话,厉彦舒还以为这人这辈子都要装模作样。
是的,装模作样。
装不在乎,装成冷淡,将厌恶与痛恨这样激烈的情绪隐藏起来。
厉彦舒没这么大脸,认为谢起还爱他。
比起爱他,恨他更为准确。
无所谓,爱也好,恨也罢,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便不会再有心思去在乎其他人。
“你要和梁言相亲?”厉彦舒问道。
谢起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只是站起身,步步靠近他:“你又想做什么,想和当年抢走陈斯那样,勾引梁言吗?”
厉彦舒笑了笑,他想说同样的招数,他不会做两次。
然而他的笑容,却狠狠挑动了谢起脑中的那根弦。
厉彦舒没说话,刚想转身出门,就闻到了前所未有浓烈的信息素,夹杂着酒味,强烈的情绪。
痛恨,烦恼,还有一丝疯狂。
腰间猛地一阵剧痛,厉彦舒猛地跪在了地上,不可置信地回头。
电流声仍轻微地响着,是来自谢起手中握着电击器。
谢起沉默地看着跪倒在地的他。
一如当年的场景再现。
只是这一次。
角色彻底对换。
很多人都骂过厉彦舒疯子,谢起骂过,董事会高层骂过,被他解雇的佣人骂过。
包括他的母亲,因为在她病死前,厉彦舒从未表现出伤心或者难过。
或许疯狂是会传染的,要不然谢起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从昏厥中醒来,眼前仍然是一片昏暗。
冰冷的缎带束缚着他的眼睛,厉彦舒尝试动了动,听到了手铐撞击在床头栏杆的声音。
直至这时,厉彦舒仍然没有真实感。
哪怕谢起用电击器将他弄昏,如今又把他拷在床上,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都觉得这像是场玩笑,或许谢起只是想教训他一下,想吓一吓他。
这个孩子他看着长大,善良又天真,有着相信爱情的软弱,被逼急了也只会逃跑。
可再不敢置信,如今的现实明明白白地告诉厉彦舒。
谢起确实能狠下心,甚至比他还要疯狂。
有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床垫摇晃,有人坐到了床边。
眼睛被蒙住,嘴巴被堵着,可是嗅觉仍然灵敏。
毫不遮掩的alpha信息素涌进他的鼻腔,将抑制剂压下的发情热,刺激得蠢蠢欲动。
厉彦舒扭动着身体,发出抗议的动静。
这是谢起的味道,他知道谢起来了。
对方坐在床头,却还在打电话,厉彦舒一开始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很快他便意识到了,谢起竟然在替他向公司请假。
这也正是说明了,谢起不是小打小闹,只是关他几日。
而是关他很长一段时间,至于时限,谢起不会给出答案。
皮肤开始阵阵刺痛,过量的信息素摄入,让厉彦舒呼吸急促起来。
后颈的抑制贴已经被扯掉,omega的信息素放肆地在房间里扩散着。
可是得不到回应,挂掉电话后的谢起,并未如他所愿地来碰他。
而是仍然安静地在房间里待着,似乎在观察他狼狈的模样,引以为乐。
厉彦舒又用力挣扎了两下,不顾手铐磨红了腕部。而自残般的动静,终于得来了回应。
谢起仍然没有解开他的束缚,而是将手漫不经心地探到了他的身下。
厉彦舒咬住嘴里的东西,那像个圆圆的口球,只能堵住话语,却拦不住无法下咽的唾液。
他忍住了所有喘息以及示弱的呻吟,却在对方随意拨弄后抽回手的瞬间,愤怒地晃动着手里的束缚,以及脚踝上的镣铐。
直到那湿润的指腹,按在了他的腺体上。
omega的腺体脆弱又敏感,对现状的无能为力,以及失控感再也无法让厉彦舒保持镇定。
黑色长发的omega,难耐地在枕头上蹭着潮红的脸颊。
冰冷的目光,尖锐的话语,如今都被丝巾,被口球牢牢堵住。
仿佛看起来听话不少,连腺体都变得温顺,在alpha的掌心下,脆弱地跳动。
直到那狠戾的揉搓,将腺体纳入掌心,肆意搓弄,过速的力道,将这称为omega第二器官的腺体,搓得通红。
逼得omega的生理性液体,湿透了眼部的丝巾,唇下的枕套,以及胯间的布料。
alpha才再次收回手,将他晾在了床上。
谢起离开了床,完全没有理会已经进入发情期前潮的厉彦舒。
他将他抛在了黑暗中,仿佛再也不会理会他。
亦不会碰他。
也不会允许,他去碰其他人。
包括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