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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

囚鸟

发表时间:2022-06-21 13:51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囚鸟》,囚鸟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白芥子所著的小说围绕岑司祁霍隆庭两位主角开展故事:岑司祁到是愿意和霍隆庭在一起了,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慢慢习惯了他有他在身边。

最新评论:是他的鸟。

囚鸟小说
囚鸟
更新时间:2022-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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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精选

周五下午一放学,岑司祁和沈之禾立刻赶去火车站,宋严明比他们先一步到,还买好了一会上车去吃的泡面和零食。

“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口味的,我就随便拿了几盒,一会儿让你们先挑。”宋严明言笑晏晏,他今天没有戴眼镜,一双眼睛大而明亮,更帅气了不少。

“不用那么客气,我们随便吃什么都可以。”岑司祁笑道。

“我也都可以。”沈之禾应和着岑司祁的话,只看了宋严明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检票进站时岑司祁回头随口问了一句跟在他身后的沈之禾:“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沈之禾下意识地否认:“没,这里人太多挤得太热了吧。”

火车票是宋严明订的,因为是临时决定的出行,只订到了一张下铺和两张中铺,一番商量后下铺给了年纪最小的岑司祁。

岑司祁还挺不好意思,但宋严明和沈之禾都坚持让他,他便收下这份好意。

火车开动后,三人吃着泡面和零食闲聊起来,说到岑司祁的老家也在徽省,而且与他们要去的地方离得很近,宋严明好奇问他:“你之前去过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吗?”

“没有,我老家和那里在地理位置上确实近,就是相邻的两个县,但中间隔了座山要绕路,其实还是挺远的。”

“难怪之前我在那边支教也经常会在山下的县城逛,我说怎么就从来没碰上你呢,可惜了。”

岑司祁笑了笑没有接腔,前年的暑假他根本没有回过老家,那个时候他奶奶刚刚查出重病,被他接来京中的大医院治疗,那是他最痛苦也最焦头烂额的一段日子,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遇到了霍隆庭,这些事情他并不想说给外人听。

吃完晚饭,为了打发时间他们三个玩起了斗地主,宋严明不愧是学神,连玩扑克牌都比人要技高一筹,也不知道是运气太好还是牌技太高,盘盘都能赢,相比之下第一次玩这个的沈之禾输得就惨了,没几盘过后脸上就已经贴满了纸条子。

在宋严明又一次打算把纸条贴到沈之禾脸上去时岑司祁终于看不过眼,出言阻止:“学长,要不这回就算了吧,之禾已经输了很多盘了,他脸本来就小,再贴脸上就快贴不下了。”

宋严明挑眉笑了笑:“那这盘你替他贴?”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贴吧,”沈之禾回绝了宋严明的提议,很不好意识道,“是我输了,应该的。”

宋严明笑看着岑司祁,岑司祁无可奈何:“那你贴吧,弄张小一点的意思意思得了啊。”

宋严明笑出声,将纸条按到了沈之禾的额头上,叹道:“你们室友关系还真好。”

岑司祁笑道:难不成学长你和室友关系不好吗?”

“那倒不是,不过我们相处模式是以互坑对方为乐,如果是他们肯定不会说出算了这样的话。”

岑司祁理解地点头:“那也是关系好的一种表现,所谓损友才会这样,我们有的时候也会互相吐槽的,之禾你说是不是?”

被点名的沈之禾却有些走神了,他正无意识地摸着刚才被宋严明碰过的额头,忽然被岑司祁这么一喊,赶紧收了手,茫然道:“啊?”

“啊什么啊,”岑司祁很无语,“你的脸怎么又这么红啊?”

“没有,”沈之禾目光闪烁,嚅嗫道,“还是太热了……”

“真没事?”

“没……”

岑司祁觉得有些奇怪,但没多想。

宋严明笑道:“沈同学似乎不太爱说话啊?”

“他就是这样的,在刚认识的人面前有些害羞而已,熟了就好了。”

岑司祁帮着解释,沈之禾咬了一下唇,从纸条的缝隙间偷偷看向宋严明,很快又垂下视线,小声道:“我不太会跟人打交道,希望学长别介意。”

“没事没事,小岑说的对,熟了就好了,我们多接触就熟了。”宋严明笑着安慰他。

“嗯。”沈之禾点点头,轻轻笑了。

十点钟,岑司祁简单洗漱后便躺到床上,床铺随着列车的行进不停地晃动,他翻来覆去地有些睡不着,抱着手机刷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不知不觉间点开了短信图标。

短信列表里只有一个“霍先生”,会用短信和他联系的人只有霍隆庭,从一年多前开始,每一条岑司祁都没有删过,即使内容全都大同小异。

他呆呆看着手机屏幕,回想起他和霍隆庭的第一次,那天是他十八岁的生日,早在那之前三个月,他就与霍隆庭达成了交易,但霍隆庭一直没有碰他,直到他成年。

那个晚上,他心甘情愿地把自己送给了霍隆庭,身体很痛,心里却很满足。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一丝一毫地不愿意。

手机屏幕忽然亮了,岑司祁愣了愣,看到“霍先生”三个字心跳猛地加快,是霍隆庭发来短信,问他:“到哪里了?”

五分钟之前车子才刚刚到站,岑司祁回想着广播里报的车站名,回给了霍隆庭。

霍隆庭的第二条短信很快进来:“在火车上早点睡,注意安全。”

“我知道,霍先生你也早点休息。”

“本来打算今晚去你那里,你不在我不早点休息还能怎么办?”

岑司祁弯起嘴角,难得的霍隆庭竟然会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话,他想了想,回道:“那等我回去再赔给你吧。”

“怎么赔?”

“随便霍先生想怎样都行。”即便只是打字,在说出这一句时岑司祁也忍不住耳根发烫。

“好,那我等着。”

和霍隆庭一来一回的聊着天,岑司祁渐渐有了睡意,最后与他道过晚安,闭上眼睛心满意足地进入梦乡。

霍隆庭按掉手机,无奈笑了一声,身边被叫来陪他喝酒的人笑问他:“小叔这是在跟哪个小情人聊天呢,笑的这么开心?”

霍隆庭扬了扬眉,笑而不语。

对方凑近他:“是上次那个小男孩吧?小叔你难不成跟他来真的,真动心了啊?”

霍隆庭嘴角的笑微微凝滞,顿了一顿,他道:“他不合适。”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喜欢不就行了。”

“也没有那么喜欢,”霍隆庭摇了摇头,“你对家里养的小猫小狗就算再喜欢,会到非他不可的地步吗?”

“这不对吧?小叔你对这些猫啊狗啊的过敏,这个比喻没有任何意义,再说人和猫和狗能比吗?”

霍隆庭笑了笑,没有再说。

十一点时火车上的灯熄了,在床铺上躺了许久却一直没有睡着的沈之禾翻过身,看向对面的铺位,那里还空着,宋严明一直坐在走道上看书。

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之后去洗漱完的宋严明走进来,在睡熟了的岑司祁身边微微弯下了腰,短暂的犹豫之后抬起手,手指轻轻摩挲上他的面庞。

窗外透进来的一点点灯光映亮了宋严明的半边侧脸,沈之禾清楚看到他眼睛里的专注和细碎的亮光。

那一瞬间他用力咬住唇低下头,宋严明已经站直身,爬上中铺去。

许久之后沈之禾抬头,愣愣看向对面床铺的背影,渐渐模糊了眼睛。

早晨七点,列车停靠在岑司祁他们三人这一行的目的地,徽省南部某县级市的小站,下车后宋严明熟门熟路地带着他们租了一辆当地人的黑车,谈好价钱,上车出发。

原本以为需要自己来说价的岑司祁半句没插上嘴,宋严明已经与人谈好价钱,操着一口听不出任何问题的本地话,似乎比他这个老家就在这附近的当地人还要熟练一些。

岑司祁好奇问他:“你怎么会这里的方言?”

宋严明笑了笑:“来支教的时候在这里前后待了三个月,跟当地人学的。”

岑司祁默然,不愧是学神,短短三个月就能把当地方言学会个八 九成,他们一般人还真做不到。

司机大叔很健谈,从他们上了车起就不停跟他们聊当地的山水风光风土人情,听到他们三个是京城名牌大学来的高材生更是高兴,又说起家里的老婆孩子,抱怨着小孩难教不爱学习,怕考不上大学以后跟他一样开黑车拉客。

宋严明一路都在与司机大叔闲聊,岑司祁偶尔会插几句嘴,只有沈之禾一直沉默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他一向不爱说话,另两个人都没放在心上。

一个小时后,他们到达目的地,当初宋严明支教过的山村。

先一步得到消息的村长带着好些个村民一起来迎接他们,这里人淳朴热情,虽然生活条件不怎么样,却过得很安逸,宋严明被一群孩子围着叫老师,他笑眯眯地摸摸这个揉揉那个,把带来的文具和零食拿出来给这些孩子们分。

岑司祁看着忍不住与沈之禾感叹:“宋学长人真的很好啊,你看这些村民和孩子们都这么欢迎他。”

沈之禾轻轻“嗯”了一声,过了片刻,在岑司祁以为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他却忽然问:“你觉得学长很好吗?”

岑司祁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下意识地看向沈之禾,沈之禾避开他的视线,岑司祁不解道:“难道你觉得他不好?”

“没有,学长人很好……难怪这么多人都喜欢他。”

沈之禾说完这句没再多说,岑司祁也没多想,拿起手机拍照,宋严明说得对,这里确实山清水秀环境很好。

这些村里人的生活条件虽然不怎么样,住的房子大多都成了岌岌可危的危房,但仔细看这些房子又多是有着几十甚至上百年历史的老房子,保留着比较完整的老式徽派建筑的特征,即使是他自己的老家那边,也早在这些年轰轰烈烈的拆迁改造工程中变得面目全非,很难再看到这些一代一代留存下来的历史痕迹。

“在这里建筑的灵魂应该包括山的灵魂、水的灵魂、花鸟草木自然万物的灵魂,以及,人的灵魂,最好的建筑理应是这样,是人与建筑与自然的融合为一,是人与建筑产生共情,是人的精神进入建筑,人又能从这样的建筑里体验到精神上的巨大愉悦和满足,所谓天人合一。”

晚上在村长家,宋严明与两位学弟侃侃而谈起自己对专业的一些理解,沈之禾听得很专注,不错眼地看着他,认真地与他讨论:“那么学长觉得,怎样的设计才能最好地将建筑的灵魂展现出来?”

宋严明笑了笑:“这就要靠设计师自己去领会了,设计师要自己心中有数,他通过设计所想要表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建筑设计不是简单的图形堆砌,好的设计师能从最细节的地方,从每一根线条,每一处的结构运用中展现他所想赋予他笔下建筑的灵魂。我个人是推崇以人为本的,不适用不能让人感到舒适安全的建筑,设计得再漂亮都只是一个华而不实的空壳子,这样的建筑在我看来谈不上有灵魂,因为它不能让身处其中的人产生共情,设计师要做的就是寻找这一能让人与建筑之间产生共情的点,才能真正赋予他的建筑作品生命和灵魂。”

“这还是太抽象了,”沈之禾摇头,“每个人的共情点都不一样,也许设计师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身在其中的其他人却未必会这么想。”

“所以要寻找一个平衡,至少这个建筑要让大多数的人觉得愉悦和满足,如果一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寻找这个点,就多听多看,去实地看,就像我们今天来的这里,这个看不仅是看建筑,还要看当地的自然风光风土人情和人文历史,看身处其中的人的想法和情感诉求。”

沈之禾若有所思,又继续请教起其他的问题,只要一提到专业相关,这个平时话不多的闷葫芦就会变话唠,宋严明似乎还挺高兴有人与自己讨论这些,他们你来我往地交换着观点,岑司祁反倒成了插不上话的那个。

不是他不懂这些,只是宋严明与沈之禾之间的氛围太和谐,他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似乎没有插话的必要?

入夜他们就在村长家里住下,宋严明和村长的儿子一间,岑司祁和沈之禾单独住客房,宋严明回去睡觉后与他讨论了一个晚上的沈之禾还很兴奋,小脸红扑扑的,拿了随身带的笔记本出来做笔记,岑司祁笑着撞了撞他肩膀,揶揄道:“难得看你在学长面前这么多话,你对着他好像一直都很害羞啊?”

“哪有啊,”沈之禾转开视线,吱唔道,“学长人很好,跟他一起能学到不少东西。”

岑司祁点头:“确实,这次我们能跟他一起组队是占了大便宜了。”

洗漱过后躺上床,昨晚在火车上几乎没怎么睡的沈之禾很快就睡熟,岑司祁划拨着手机,早上他下车后给霍隆庭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到了,那边一直都没回,他犹豫着要不要再发一条,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手机屏幕忽然亮了:“把你的位置发给我。”

虽然不知道霍隆庭问这个做什么,岑司祁还是很听话地把定位发了过去。

霍隆庭没再回,一个小时之后,在岑司祁迷迷糊糊几要睡着的时候,手机屏幕再次亮了:“你出门来,往河边走。”

岑司祁惊得当即坐起身,短暂的犹豫后他直接给霍隆庭打去电话:“霍先生……”

霍隆庭带着笑的声音传来:“不是叫你出来吗?怎么不听话?”

“去河边?”

“嗯,你出来就知道了。”

岑司祁不再多问,挂断电话匆匆穿了衣服,轻手轻脚地下床,没有吵醒沈之禾,出了房门。

出去的时候在堂屋碰到起夜的宋严明,宋严明见他要出门,疑惑问他:“你这么晚去哪里?”

岑司祁很不自在,胡乱扯了个理由:“有点睡不着,去外面走走。”

“我陪你一起吧。”

“不用了,你去睡觉吧,我一个人走走就行。”

宋严明闻言忍不住蹙眉:“外面太黑了,你一定要这么晚跑出去?”

“真的没关系,”岑司祁笑了笑,“我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人拐跑吗?再说这山里也没有狼能把我叼走。”

明知道宋严明起了疑心,他只能硬着头皮扯谎,最后到底打发了宋严明出了门,一路小跑着去了村后的河边。

这条河是白天村里最热闹地方,孩子们都喜欢在这里玩,天黑之后冷清下来,只有远处村子里哪家还没入睡的家中亮着的点点灯火能带来一点光亮。

岑司祁越跑越快,他已经看到停在河边的直升飞机,以及站在机舱门边抽烟等他的霍隆庭,那一瞬间,他心跳如鼓,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

一路飞扑撞进霍隆庭的怀里,这是之前的岑司祁不会做也不敢做的事情,霍隆庭扔了烟用脚捻灭,单手将他抱个满怀。

熟悉的属于霍隆庭的气息和温度将他完全地包裹,岑司祁几乎溺毙在其中,许久之后,他才哽咽道:“霍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来你不高兴?嗯?”

“没有,”岑司祁赶紧摇头,“我很高兴,真的。”

“高兴就行了,”霍隆庭一把将他抱起,上去飞机,“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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