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葡萄假日》的主角是夏盐闫岱,是作者祝升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要闫岱相信对方的喜欢是真的很难也是真的很不容易,但坚持一下,还是可以的打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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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假日》精选:
闫岱听见了装没听见,还是不理他。
“刚在海边看见你腹肌的时候,我都要硬了,”夏盐说,“真特别上头。”
“说话文明点,有女生在呢。”
“那又怎样,她们又听不见,我刚说有个重要的展会要参加是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不然只能靠意淫你来创作了。”
“不可不必,天真阳光或者破碎感让丘白体现就行了。”
“你知道我是画什么的吗?”
“什么?”
“涩图啊,就是画h,你最符合我的性幻想。”
“夏盐,你还要不要脸了?”
见闫岱像炸毛的猫咪,夏盐不再逗,问:“要去冲浪吗?”
“尾波冲浪?”
夏盐点头:“嗯。”
“虽然尾波冲浪可以人为控制浪,以配合各种冲浪技巧,但是我还是更喜欢自然冲浪。”闫岱解释。
夏盐觉得闫岱更酷了,笑笑:“怎么冲个浪还有歧视链了,为什么喜欢自然冲浪?”
“刺激一点嘛!”闫岱不假思索答。
“其实我也学过冲浪,以前总觉得什么刺激就去玩什么,人就是喜欢寻求刺激感嘛,”夏盐说,“什么低空跳伞,巨浪冲浪,自由潜水,徒手攀岩,我都尝试过,翼装飞行没试过,死亡率太高了,我还没活够呢!”
闫岱问:“既然怕死,那么前面试那么多种是怀着怎样的心态呢?”
“可能是侥幸心理吧,觉得自己是上帝的宠儿,况且,”夏盐狎昵地笑,玩世不恭般,“死不死的,谁知道呢!”
“就是有很多人抱着这种心态尝试,所以有了极限运动让有限的生命变得更有限了这种说法啊!”闫岱说,“我之前刷到过一个段子,淘宝上卖跳伞的,没有收到过一个差评,因为……”
夏盐打断他,接道:“因为人不能死而复生,用了跳伞才知道它的好坏。”
闫岱被打断也不恼,问:“你听过这个?”
“拜托,老掉牙了好吧!”
闫岱笑了笑:“现在还喜欢玩这些吗?”
“喜欢啊,就像吃槟榔容易让人上瘾一样,极限运动也容易让人上瘾。”
“那你上瘾了吗?”
夏盐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答非所问:“你知道心流体验吗?也就是体能和智力都发挥到极致的时刻,是由前任芝加哥大学心理系和森林湖学院社会人类系主任Mihaly Csikszentmihalyi提出的。”
牧云拿饮料经过时刚好听见他们谈话,补充道:“他把它描述成为一种‘艺术家和音乐家的欣喜若狂的状态’。”
“yes。”夏盐朝牧云眨了一下眼睛。
闫岱抬头看,见牧云一只手拿着饮料一只手拿着冲浪板,朝洛安在走,应该是准备去冲浪。
他没搭理牧云,对夏盐说:“想不到你还挺有哲理的。”
哲理吗?好歹读了那么年书,修了那么多门课,多少知道一点儿。
“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我是个艺术家。”
“艺术家都像你这样疯疯癫癫的嘛!”闫岱面带犹豫,似乎在思考该不该说出来,他看着夏盐,说,“像个神经病。”
“你要这么认为也行,”夏盐觉得闫岱说的没毛病,“当一个人从事的任务对其技能水平的挑战恰到好处时,就会发生心流现象,所以在进行极限运动时,大脑分泌多巴胺,让人会获得快感,至于上不上瘾,我觉得取决于有多喜爱了。”
说了半天,夏盐也没回答到点子上。
闫岱听夏盐说完,也没得出上没上瘾的结论。
“好啦,牧云他们去冲浪了,我们也去玩吧,自然冲浪的话,今天这个浪的情况应该也能玩。”
闫岱说“好”,然后给自己涂防晒霜。
夏盐看着闫岱涂防晒霜,骨节分明的手抚过下腹,每一寸腹肌都被照顾到,觉得他过于认真了,不由地问:“你防晒是什么味道的啊?”
闫岱头也不抬继续抹,答:“酒精味。”
夏盐:“……”
他像是那么没有常识的人嘛,要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说酒精味,死直男。
闫岱涂完防晒霜后,问:“你要涂吗?”
“不了,我出门时涂了,而且我不怎么容易晒黑的。”
闫岱点头,让他去拿冲浪板,一起去冲浪。
夏盐拿冲浪板的时候,去控制室换了首音乐,一改之前的抒情钢琴曲,《How Long》的张扬恣意传荡在整个游艇。
游艇是可以进行尾波冲浪的那种,请了专业的指导人员,夏盐让指导人员跟着闫岱的同学。
玩自然冲浪的一般都是专门学过冲浪技巧并熟练度较高的,夏盐看着牧云跟着尾波在海面进行掠划,时不时越浪、潜越一番。
他对闫岱说:“他挺熟练的。”
没等到闫岱的回答,夏闫回头看他,发现闫岱正望着彼方的天空,他也望去,看见那方的有很多海鸥,在天空自由飞翔。
夏盐突然觉得这一幕很美好,拿出手机拍照,意境定格在这一秒——
海鸥游掠的蓝天,遥望远方的男生。
闫岱回过头来:“在拍我?”
夏盐点头。
闫岱的目光在夏盐脸上停留了会,问:“我好看?”
夏盐想都没想,笑着说:“绝美!”
闫岱转身离开,夏盐有些猜不透他的想法,但他觉得自己说的挺标答。
冲浪板被闫岱踩住,阳光打在闫岱身上。
夏盐见闫岱是准备自然冲浪,走到一边叫来救生员,让他们看着闫岱。
闫岱的冲浪很熟练,一看就是学过的。
夏盐见闫岱越浪、潜越、乌龟翻一气呵成,面对汹涌击来的海浪,不露胆怯。
对于闫岱刚才问的问题,夏盐回答的模棱两可。他想,作为人类面对未知的死亡都是怕的,不同的是他更喜欢用恐惧这个词汇,进行极限运动的时候,他直面的不是死亡,而是恐惧,对未知的恐惧。
就像向闫岱拍来的海浪,带来不止有澎湃的激情,还有汹涌的恐惧。
激情和恐惧,缺一不可。
夏盐看着阳光下的闫岱,喝了一口冰可乐。
他有些心痒,想玩。
闫岱冲完浪回来后,夏盐一把拉过闫岱,直接亲了上去,舔他的唇缝,并尝试把舌头伸进去。
没伸进去,夏盐也不生气,放开闫岱,也不看他的反应,跑去冲浪了。
闫岱红着眼睛瞪着夏盐的背影。
夏盐冲浪,想尝试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差点翻车,但不得不说很刺激。
沸沸汤汤的海浪朝夏盐扑来,夏盐一瞬间屏息,心跳急促。
一个空翻越完那波浪,他像完成了一场过呼吸,呼吸加速,心潮澎湃。
他急切想寻找闫岱。
他回过头。
闫岱正看着他。
夏盐突然觉得冲浪不过如此,还没有闫岱给他带来的冲击大。
他抛弃冲浪板,在闫岱的目光中上船,一下子扑进闫岱怀里,闻着闫岱身上的味道,像嗅什么好闻的香水,说:“闫岱,我这么怎么喜欢你啊!”
夏盐根本不准备听闫岱的回答,他勾着闫岱的脖子,覆上了他的唇,这次不是浅尝,舌头长驱直入嘴唇,搅弄唇舌,压榨出每一丝空气,又渡过氧气,发出“啧啧”的响声。
他尝到了葡萄的酸甜,这酸甜仿佛在他嘴间发酵酝酿,醉了人引起久违的悸动。
夏盐眼神往下一督,看见闫岱凸起的喉结。
他低下头,狠狠一咬。
他想,最好能留下牙印。
在闫岱身上,他总想留下点什么。
什么都好,吻痕,牙印,画印,纹身。
他想给他打上烙印。
夏盐手也不闲着,他热吻着闫岱,趁机在闫岱身上游走,他摸到饱和紧致的腹肌,是他想要的手感。
他抬起头看闫岱,闫岱已然是一副熟透的模样,氤氲着眼瞪着他,嘴唇也变得红透了。
他爱死了闫岱这副模样,想亵玩。
夏盐伸出手来,捏了捏闫岱的脸。
闫岱的脸红的过了头,是炽热的阳光照的?还是荷尔蒙促使?
谁都说不清。
夏盐的手被闫岱抓住,他的手被桎的有些痛,但他只是笑了笑,说:“回过神了?”
“你发什么疯?”闫岱咬牙切齿。
“这就叫发疯了,”夏盐笑地狎昵,看着额角流汗、腹肌淌水的闫岱,说,“你这身体,我能玩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