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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师尊不想飞升

恋爱脑师尊不想飞升

发表时间:2022-08-09 16:50

主角为景沅郁澜的小说《恋爱脑师尊不想飞升》是作者烧烤摊常客正连载的一本小说,恋爱脑师尊不想飞升的主要内容是:景沅其实也没有多想和郁澜在一起,但每天都在他身边,终于是感染到对方开心的气质。

热门评价:外表清冷内心沙雕师尊攻金枝玉叶爱装柔弱弟子受

恋爱脑师尊不想飞升小说
恋爱脑师尊不想飞升
更新时间:2022-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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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师尊不想飞升》精选

这边的热闹景沅倒是一概不知,只见他轻车熟路的踏入阎王殿,仿佛这里的常客。

黑白无常见来人,都有些无奈,“仙人,你怎的又来了,生死簿都让你倒背如流了。”这话倒不假,这人百年间来这里的次数都快赶得上别人投胎了。

景沅不理会两人说什么,驾轻就熟的走了过去,白无常扶额道:“卷宗还在老位置,你慢慢翻。”

郁家还是那个郁家,只是从三百年前的寻常人家,变成了皇亲国戚,其中原因,想必也只有景沅最清楚,他帮郁时渊守护了三百年的景山,自然也守护了三百年的郁家。

永宁一百二十七年,永宁一百二十八年,永宁一百二十九年......

十年,十一年,十二年,越接近那段空白,景沅越是害怕。

永宁一百三十二年,八月初六,天有异象,诞一子,郁澜。

郁澜,景沅死死盯着这两个字,不敢探查,他居然有些害怕,等了三百年才来的人,如若不是呢?

慢慢的,景沅的指尖逐渐凝聚出一点灵力,点点白光没入郁澜的名字,显示出来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一旁的白无常看了一眼,诧异道:“奇怪,这也是上面下来的?”

“什么意思?”

白无常道:“这永宁一百三十二年,出现了几个像这位一样探查不出前世踪迹的,也是霸道,那天上的轮回石像高人一等似的,天上下来的又不能给个普通人的身份,大富大贵的全让他们占了。”

黑无常道:“说来也奇怪,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多一起下来的,不过你探查的这位倒是福泽深厚,你看,天有异象,我听说只有功德高深,法力无边独占一方的上神才会如此。”

他们说的什么景沅也没心思再听,他心里疑惑,倘若他真是下来寻找自己的,又怎会要隔上三百年。

三百年他都足够飞升三次,倘若真是上神,三百年前他凡间事了,必不会斩断前尘,应当会记得他,天门大开之时也可见上一面才对。

倒不至于时隔百年才想起他的存在,或许是上面发生了何事拖住了他?可一同下来的还有那么多神,又或是他根本没想起自己?

想不清楚,时渊在时常说他心思单纯,和他本体一样,就该出淤泥不染世俗,只教他潜心修炼,一切有他。

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一旁的黑白无常莫名打了个喷嚏。

翌日五更天,郁澜身穿景山统一的白色弟子服,腰佩长剑,头戴玉冠,整一个门派形象弟子的派头,带着一长队的人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前往莲院。

若是穿着红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提亲的......

等到各位长老掌门都到的时候,小小的道路已经被堵的水泄不通,掌门也是吓了一跳,“郁澜啊,这排场是否有些...太大...了一些呢?”

玄方长老嗤一声,昨日郁澜打了他门下的弟子,这笔账他还没算,虽说他也对这位天资卓越的少年青睐有加,想他威名一世,被这小子说凶神恶煞,青面獠牙,他气的牙痒痒,还没找他呢,他倒好,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这景沅辈分实在深厚,他才不会来这观师礼。

只等这小子拜师后,他好讨个说法来,不然叫他面子往哪搁?

外面吵吵闹闹半响,那扇青色的小门才缓缓打开,景沅一抬头便看见外面乌泱泱的一群人,不禁有些皱眉,但还是开口道:“进来吧。”

大家都是第一次进这座莲院,自然都在打量审视,发现这外面看着小小的一座,里面别有洞天。

从门外看,仿佛就一座小小的院子,一两间茅舍,实则不然,光是庭外的莲池就有七八处,正堂的厅子很大,也足够坐下这么多长老,郁澜观察了一番,虽说物件不多,也不如他的奢华,却都是上好的物料。

掌门与景沅坐在了主位,郁澜则乖顺的跪在堂前,芍药从后面端出来一碗茶,郁澜两手恭恭敬敬的抵在前方,“徒儿郁澜请师尊用茶。”

景沅嘴角抽了抽,还有些头疼,试问,你的道侣死了三百年,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并且记忆全无,还要拜你为师怎么办?沉浸式真人角色扮演?

那当然只好含泪喝下这碗热茶,升个辈分呗。

用完茶,掌门又说了些训诫的话,景沅看着眼前的白衣郁澜,恍惚间又看到了穿着白衣不情不愿的时渊,不知觉间,嘴角带了些淡淡的笑意,这乖顺恭敬的模样,真是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郁澜,还不收下师尊给你的礼物吗?”

一声轻斥,郁澜才从那张带笑的脸上回过神来,这样清冷的人,笑起来竟是如此明艳,可惜笑意收的太快,他还没看够。

他终于明白当年看的话本故事,说有国君为得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当时只觉得愚蠢至极,现在看来他未必也聪明,甚至有些想重蹈覆辙?

一把约莫两指宽得长剑立在他跟前,剑身散发着寒光,中间却有两条暗红色的线,边缘带着淡淡的红光,通体被细碎的寒气包裹着,剑柄上银钩铁画,刻着两字,无名。

是把极好的剑,郁澜轻轻叩头道:“弟子谢师尊赐剑,日后定当勤加修炼,苦心钻研。”

斯,景沅才想起黑无常说的那番话,许是哪位上神?那他能不能当得起如此大礼?怕是会受不住吧?

“日后不必行此大礼。”为师怕折寿。

掌门看着这把剑是有些错愕的,这把无名剑他有所听闻的,当年景山初立门派,有魔物入侵民间,吞噬心智,有位老祖便手持无名,带着景山仅有的几位弟子下山驱魔,也是从那时起,景山便开始走向修真之人的视线,后来更是这位老祖手持无名斩下上古凶兽九婴,将其封锁在东荒大地。

后来老祖仙逝,这把剑不知所踪,原来竟还在门派之内。

素凝长老道:“看来景沅师兄对这弟子十分满意啊,瞧,无名这样的神剑都舍得拿出来送给弟子,我听说当年老祖仙逝,这把剑就不知所踪了,原来竟在景沅师兄这里。”

原不知这剑居然还有这样的来历,这都是该被放在祠堂供起来的地步了吧?郁澜一时觉得这剑不知该不该拿,抬眼看了看师尊,只见师尊气定神闲,丝毫没觉得这算个什么事,

当然不算事,景沅喝了一口茶,才淡淡道:“当年师祖生死,这把剑便留给了他的道侣,我与他结交百年,他死后这剑就由我暂时保管了。”

长老们也没觉得有何不对,毕竟景沅的寿命比他们都长,三百年前他便活着,从小门派到如今的独树一帜,也少不了他的庇佑,这番话倒是可信的。

不过玄方长老倒是冷哼一声:“那怎么说也是老祖的佩剑,怎能轻易相赠?”

景沅轻笑一声,将剑拿起来看了看,修长的手指磨砂着剑身,剑发出一声轻鸣,方才开口道:“此剑已有灵气,若是它不愿认主,谁也拿不起他来,况且郁澜乃是老祖后人,诸位是否还记得几百年前老祖姓甚谁呢?”

此话一出,大家都默不作声,景山第一代掌门,郁时渊,怎么可能不记得,可谁也没想到这贵公子似的纨绔居然是老祖后人,无名适时发出一声轻鸣,从景沅手中飞出,乖乖立在郁澜身旁。

景沅怕他不信般,将无名移至玄方长老身旁,只见那剑立刻压在他身上,玄方长老费力想要举起来,却是挣扎半响无果,黑着脸道:“确实如此。”

无名这才乖乖飞回郁澜身边,只见郁澜轻松的将他拿起,不费半点吹灰之力。

其他长老也不敢再说什么,虽有不悦,奈何打不过啊,况且玄方长老乃是合体期修为,连他都拿不起来,那想来也是毋庸置疑。

景山虽有记载第一代掌门生平,却未曾提起他道侣的半点事迹,掌门张张嘴,试图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

“景沅师兄既是师祖道侣的至交好友,想必对其身世生平都清楚了然,可否请师弟告知一二,我们也好将景山纪事填补完整,在祠堂立下牌位供奉。”

“记不得了。”

嗯?更尴尬了。

上代掌门临终前曾交代他,景沅辈分在他之上,万事拿不定注意可找其相商,万不可得罪,也不知这有没有得罪,这掌门不当也罢!

郁澜听了半圈谈话,心底也有些疑问,莫非师尊他早就知道自己是老祖后人?所以才破例收他为徒,甚至连老祖的剑都准备好了?

然而景沅却不知自家徒弟的脑袋里在想什么有的没的,只觉得麻烦,他总不能说这剑就是他的吧。

师祖的道侣就是他本人,还没死,已经活了三百年了,你们师祖已经转世回来了,就在你们跟前,听你们安排他佩剑的去向。

玄方长老倒是个不怕尴尬的,他道:“既然师也拜了,茶也喝了,师兄,我徒儿昨日被你弟子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一顿,这明显就是无视学规纪律,师弟总要给个说法吧。”

嗯?倒是还挺能闯祸的,景沅看着眼前跪的端正的自家道侣,哦,不,徒儿,乖巧的不像话,他心里一番狂笑,你也有今天。

但面上只见景沅清俊的眉眼下压,正色道:“郁澜,你可认错?”

郁澜点头,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那依长老看,该如何处置才好?”

第一次带徒弟,没经验。

玄方长老到也没想到这个泼辣不饶人的弟子竟认的这么快,他胡子一甩,道:“我看他性情乖张,不如惩戒十鞭,再去老祖祠堂里跪上三天思过。”

景沅拿起茶杯,送往嘴边应声道:“掌门认为如何呢?”

掌门思量一番,“这...惩戒十鞭是否有些过于重了些。”

一鞭下去便皮开肉绽,两鞭筋骨必伤,景沅虽说不常出门,但戒律堂戒鞭他是知道的,瞥了眼端正跪着的郁澜,只见对方眼神竟从未离开过他似的,他不自然的咳嗽两声,拿起茶杯又抿了一口,心下思索,莫非我笑出声了?

他正色道:“既然掌门都说过于严重了些,又念在他刚入门还未熟悉门派戒律,就免了这十鞭吧,带他去老祖祠堂跪上个七天七夜吧。”

真打上十鞭,不知这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能否受的住。

郁澜:“?”

看着郁澜迷茫的眼神,景沅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倒是舒服极了,去跪你自己去吧,好好在你的牌位前忏悔,看他托不托梦给你,让你想起你是个骗人精。

不等玄方再说什么,郁澜答道:“弟子愿意领罚。”

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倒是让景沅升起来的快感逐渐有些罪恶,心里都在为他开脱了,他是郁澜,不是时渊!

可是他还没想好怎么从道侣转化到师傅方面去,这个跨度实在太大了,让他先去祠堂呆着吧,他得好好琢磨。

祖师爷的祠堂很气派,看得出来每日打扫都很用心,摆放的贡品都极为新鲜,上面还有些水珠。

有些奇怪的是,一旁还插着一朵莲花,受灵力滋养,花开不败,与莲院的荷花倒是有些相似。

等到芍药将周围收拾好,又在地上铺上软软的皮毛,郁澜这才屈尊降贵,慢吞吞的跪在上面。

他对这个白捡的祖先还是有些恭敬的,毕竟那剑确实不错,任凭郁家那么多绝世好剑,都比不上他今日所见的这一把。

但是他的恭敬显然不多,所以跪了一会,他便吩咐芍药拿一张躺椅出来,又将无名幻化出来,仔细端详。

不知为何,他见这剑时有种强烈的共鸣,仿佛真是属于他的一般。

他伸出手,轻轻的弹了弹剑身,无名剑立起来,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肩头。

“有趣。”

摸索完剑,他又看了看牌位上郁时渊三个大字,思索一番,问道:“芍药,郁家祖上真有这位老祖吗?”

若是真有,那怎得从未听人提起?

芍药也是摇摇头,“郁家世代都以经商为生,家谱这些只有家主才可探查,我也不知道。”

“那郁家这么多年都不曾有过修真之人吗?”

倘若是郁家的血脉便可以拿到师祖的佩剑,这三百年来,郁家便一人都不曾修仙,不曾来过景山?

“这个我倒是听说,郁家近百年来,只有公子你一人崇尚修真,且天资卓越,老爷还说你是天降奇才呢,听说公子你出生的时候空中有仙乐传来,更有彩云久久不散,有一云游仙人路过,说你仙缘厚重,有望飞升。”

这些话他从小听到大,他自己深知,他从小对修真这些毫无兴趣,若不是当年闯进了莲院,估计这辈子他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算了,了解那么多干什么,能成功拜入师尊门下,那就够了。

不过师尊罚他在此跪七天七夜,未免也太长了些,郁澜手搭在椅子上轻轻敲了几下,好看的眉头微微拧在一起,心里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三日后,莲院门口。

“景沅师叔,我家公子晕倒了。”

只见芍药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不得了了,我家公子晕倒了,恳请师叔开恩放我家公子出来......”

景沅正在莲池旁练剑,听闻此话倒是收了剑,开了门。

只见芍药跪在地上,泪眼婆娑道:“师叔,我家公子晕倒了,恳请放他出来医治,公子从小未受过这些苦,难免身体娇贵了些,这几日公子......”

景沅不太想知道他这几日干了什么,打断道:“带我过去吧。”

只见牌位前,郁澜被摆放在蒲团上,往日凌厉的脸上多了一丝虚弱,嘴唇泛白,好一个柔弱娇气的大少爷,景沅想。

要不是他昨晚看到他还在有滋有味的吃贡品,他差点就信了。

景沅也不说话,就这样站着看他,芍药在一旁不敢说话,整个祠堂安静的半点声音都没有,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

终于,又过了半响,地上的人动了动。

郁澜慢慢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逆着光站着的景沅,如天人般的仙姿,面上看不出表情。只是那双好看的眼睛略有些冷漠的看着他,芍药见状赶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来。

“公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擅自做主去请了景沅师叔过来。”

郁澜轻咳两声,有些费力的想要站起来,却是没有力气般,喊了一声:“师尊。”

景沅没有说话,只是将一道灵力打入郁澜体内。

郁澜瞬间觉得体内真气充沛,莲香席卷全身,仿佛沐浴一样,全身温热,整个人说不出的舒服。

“好了就继续跪着吧。”

留下这句话,景沅便走了。

好险,差点就绷不住了,那声师尊叫的可谓是,算了,景沅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清心咒。

如此,等到第七日晚,郁大少爷才从祠堂出来。

第一件事就是吩咐芍药将东西收拾好,搬去莲院。

景沅推开门,看到的便是大包小包的东西,以及笑嘻嘻的郁澜,这人半点没有那日的虚弱,反而在夕阳的衬托下,越发俊美了。

“师尊。”

景沅道:“何事?”

“徒儿已是师尊的内门弟子,按道理应当与师尊同住一峰。”

景山有八大峰,景沅与其他五位长老各一峰,掌门一峰,授课操练一峰。

景沅沉默半响,他还忘了这茬。

他思索了很久,郁澜虽说是时渊的转世,却半点前尘记忆也无。

这一世的郁澜既然拜他为师,他也应当做到师傅的责任,所以他决定抛开道侣那层关系不谈,好好教导他,助他早日飞升。

然后再慢慢算清楚这笔帐吧,不然还能咋滴?总不能让一个记忆全无的人来解释前因后果吧!

郁澜尚且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出手打人,装病这样的事足以可见心性不成熟,若是不严加看管,怕是酿成大祸。

他决定采取眼不见心不烦的战术,反正都等了三百年了,再多等等,那又何妨呢?

况且他总不能拉着他说,徒儿,三百年前,其实我是你的道侣。

景沅沉默半响道:“我此处离你平日授课的地方路程较远,一来一回花费不少时间,为师以为你住在弟子院便可,我自会向掌门求得一处僻静之地,不会亏待了你。”

这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景沅深觉自己是有些当师尊的天赋的。

“师尊不必担忧,徒儿素日练剑四更便起,绝不会耽误课时,况且只需半个时辰而已,徒儿认为这也算是一种修行。”

四更便起?景沅不动声色的看向郁澜的手指,虽说白皙,拇指上确实有一层薄茧,好吧,没想到居然是个有追求的富家公子。

可是这也不行!看到他那张脸景沅更是烦躁,好难,根本不想拒绝他的要求好不好?

景沅轻咳两声,看向他背后站的芍药,正色道:“为师不喜外人打扰,若是你执意住进来也未尝不可,只是你的丫鬟管家...”

大少爷金枝玉叶,身边定是离不得丫鬟婆子。

“徒儿明白,芍药,你们此刻便回家复命吧。”

“公子,你...”芍药也是张大了嘴巴,公子从小哪里一个人生活过,平日里走到哪都是有人跟着的,离了人照顾这还能活下去吗?好吧,这话她不敢说,只是想要再开开口,劝说一下。

“我的话没听明白吗?”郁澜偏头,话语里是不容质疑得肯定。

芍药瞬间闭嘴,只点点头,行了礼,便带着众人离开了,她开始想象日后公子会不会饿死这般情况。

对这个发展景沅也是十分意外,于是他问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为何想拜我为师?”

郁澜一愣,难不成师尊发现了他目的不纯?

不容多想,他随即答道:“师尊乃是修真界弟子最崇拜的修士,又渡了雷劫,登仙指日可待,若是师尊肯收徒,怕是景山门槛早已被踏破了。”

好吧,还以为会有点别的特殊理由,景沅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第一次觉得这劫渡的不亏。

“为师不会照顾人。”憋了半天,景沅干瘪瘪的说出这句话。

“师尊放心,徒儿定会照顾好自己。”还有师尊,这半句,郁澜不敢说出来。

“没用的东西丢了,自己去选一间吧。”

“是,多谢师尊。”

景沅看着眼前恨不得飞起来的徒弟,默默解开了法术的禁制,那层笼罩在郁澜眼前的淡青色禁制立刻消失,他靠在门框上,默默感叹一句,美色害人。

察觉到禁止的解除,郁澜更是欢喜,飞快的把东西拿进了院子。

观察了半天他才确认了师尊所住的屋子,于是选了一间离师尊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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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景沅郁澜的小说《恋爱脑师尊不想飞升》是作者烧烤摊常客正连载的一本小说,恋爱脑师尊不想飞升的主要内容是:景沅其实也没有多想和郁澜在一起,但每天都在他身边,终于是感染到对方开心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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