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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替身后我躺平了

穿成炮灰替身后我躺平了

发表时间:2022-09-19 17:00

《穿成炮灰替身后我躺平了》by三萬,原创小说穿成炮灰替身后我躺平了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林赊月沈听晚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林赊月是个炮灰,他对自己的定位还是清楚,也是明白的。

最新评论:他知道的。

穿成炮灰替身后我躺平了小说
穿成炮灰替身后我躺平了
更新时间:2022-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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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替身后我躺平了》精选

俞星戈只好假意赔笑“怎么会,师叔送的这块玉星戈喜欢得不得了,正想着以后该不该日日佩戴,若是日日佩戴……”

“师侄若是喜欢自然是要日日佩戴的,师侄放心师叔那还有许多,坏了直接和师叔说,师叔再送就是了。”

俞星戈原本是想说怕磕坏了,要收起来。

却万万没想到这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

与眼前这人过招真是一次都没赢过,看着这张脸就已经够恨得心痒痒了,更不要说日日佩戴着这人送的玉佩了。

“既然星戈这么喜欢那就快戴上吧!”

说着林赊月就将那块玉佩给俞星戈戴上了。

“还不快谢谢你师叔。”

俞星戈咬着牙拜谢沈听晚“谢,师叔——”

“阿月这徒弟真不错,但有些事情恐怕还不太会。”

边说沈听晚从紫府内取出一把玉梳子,为俞星戈梳起了头发。

这话,这行动对于俞星戈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挑衅。

俞星戈走上前来“师叔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吧!”

俞星戈伸着手,那手势不知道是一个请的手势还是问沈听晚要梳子的意思。

沈听晚直接忽略了俞星戈的行为举止。

“这为人挽发也是有技巧的,你看啊……”

沈听晚教俞星戈挽发,目的就是为了激怒挑衅俞星戈。

镜子里的林赊月打着哈欠,身后的两个人言语之间充满了火药味。

可林赊月却丝毫感觉不到似的。

沈听晚为林赊月束好发后,一只传信纸鹤落到了沈听晚的手中。

沈听晚阅后却脸色沉重,与之前相比身上瞬间多了几分稳重。

“阿月,我们得去离城一趟。”

林赊月听后却眼神中泛着光。

他只想离主角受远些,巴不得的他赶紧走。

“那你什么时候启程?”

沈听晚听出了林赊月话中的意思,但也只是宠溺一笑“不是我,是我们!”

“我……我们?

你不是和祝师兄一起来的吗?你不去找他啦?”

林赊月有些不敢相信,原本还以为他们就此可以分道扬镳了。

沈听晚却不紧不慢的倒了杯水给林赊月,才开口解释道“掌门早就知道我来找你了。

这不掌门刚传信来让我们一起去离城,正好带着你得新徒弟一起去历练历练。”

林赊月看了一眼一旁的俞星戈,又看了看沈听晚。

“我这徒弟还什么都不会,去了恐怕也只能添乱。”

林赊月只想找个借口,离沈听晚远些。

“没关系啊。”沈听晚手中出现了一堆书,正是昨夜林赊月看到的那些。

“师侄可以一边学一边实践,这样进步更快。况且祝师兄留在邻城,他那边解决了就会来帮我们。”

沈听晚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赊月也不好再多说了,只好带着俞星戈硬着头皮上了。

三人用过早上后就启程了,一路上俞星戈吸取了以前的教训不再多言,也不再与沈听晚对着干了。

俞星戈坐在马车内,静静的翻看着那些沈听晚给的基础心法剑谱书。

可越看俞星戈却越觉得熟悉,但又明明没有看过。

但每看一个法诀,每看一个招式他都能猜出下一个。

这种熟悉感太莫名其妙了,俞星戈抬头看向林赊月,林赊月却在同沈听晚下棋。

与其说时同沈听晚下棋,倒不如说是沈听晚在教林赊月下棋。

林赊月手中捏着一颗黑色的棋子,刚准备落下时,沈听晚却那些扇子轻轻的敲了一下林赊月的手背。

“怎么会是下这呢?”

林赊月并没有接触过围棋,每下一步其实都是靠猜的。

林赊月只知道围棋要想赢那就得靠围,得将对方围住困住。

沈听晚用扇骨轻轻敲击了棋盘上的一个点位,示意林赊月下到此处。

“阿月如果下到这里,那我这一片的棋子就都困死没了活气,可若是下到刚才那地方,那阿月这一整片恐怕就都没了……”

林赊月似懂非懂的听着沈听晚讲着。

每下完一盘棋,沈听晚都会要夸夸林赊月。

“阿月真棒,比我那时候学棋快多了,想必再过不久整个玄灵派就会打便无敌手了。”

沈听晚这奉承的话,让林赊月听了多少有点不要意思。

看着林赊月被沈听晚哄得一愣一愣的,二人亲密的模样,自己却只能在这研究这些法诀剑谱,心中的醋坛子早就打翻了一大半了。

林赊月侧目看俞星戈那眉头紧锁的模样,探着头看了一眼那本书。

沈听晚也跟着望了过来,之间那本书上画着几个人武剑时的模样。

俞星戈抬头见二人不说话都看着自己这边,沉默了两秒,原以为沈听晚会开口又绿茶自己一番,没想到他居然出奇的保持了沉默。

“师尊,这招星戈有些看不懂。”

俞星戈谦卑的将书递到了林赊月的面前。

林赊月会盯着这本书看,也是因为看不懂这招。

可他若说看不懂,那不就会惹得沈听晚起疑吗?

没办法,林赊月只好硬着头皮研究。

可研究了半天也没有研究出个结果来。

反倒是沈听晚,明知道林赊月不会,却又故意出了个这么难题。

沈听晚又故作不知朝着林赊月蹭了过来,二人并肩模样在俞星戈看来有些过分亲昵。

沈听晚伸出手,捏住那书一边缓缓开口道“其实这招是我根据阿月以前的一个剑法改编的,你看不懂其实也很正常。”

沈听晚从林赊月手中接过书“这要怪只能怪我画得不够详细,这才让师侄你看不懂,弄得阿月都无从下手给你解释。

这样吧,不如我来给你解释解释。”

说着沈听晚就坐到了俞星戈旁边,为他讲解起了那招式。

林赊月见此这才松了口气,想着这关是糊弄过去了。

而俞星戈心中却是一阵恼火,没想到沈听晚不说话居然都是在给自己下套,弄得自己还以为机会没来了。没想到居然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听晚无意间瞟到了林赊月,见林赊月放松下来拿着糕点吃的模样,只觉得可爱极了。

仔细看着他哪种糕点吃得多哪种吃得少,默默的记下了他爱吃的糕点。

待沈听晚为俞星戈讲解完后,再次抬头只见林赊月满身都是红色的疹子,在一个劲的挠着。

沈听晚与俞星戈连忙走了过去。

一个抓住他的胳膊直接把袖子撸了上去,一个直接扒拉了他的衣领。

沈听晚与俞星戈对视了一眼,二人想到有默契,一起说道“全身都是!”

二人又将目光转向了林赊月身上,林赊月正在挠脖子。

沈听晚直接一把抓住了林赊月手,看着被挠红的脖子心疼道“快别挠了,都破皮了。”

沈听晚从界之空间取出了一盒膏药抛给了俞星戈“快给他把药涂上。”

俞星戈接过膏药涂在了林赊月的脖子上,脖子上瞬间传来了舒服的凉意。

“怎么好端端的怎么起了这么多的红疹……”

沈听晚抓着林赊月的手,仔细看了看那些红疹。

林赊月只觉得满身爬满了蚂蚁,在不停的啃咬他的身体,弄得他又疼又痒。

想挠,但又被沈听晚抓住了手,挠不了。

涂上的膏药效果却只有那么片刻,时间一过又痒了起来。

俞星戈的食指上沾满了药膏,正准备给林赊月继续上药时,却注意到了桌上的那盘糕点。

一块杏仁糕吃了一口被丢在了桌上,桌子上还掉了许多糕点渣子。

沈听晚不忍心见林赊月这幅难受的模样,点燃了一支香。

林赊月闻了香的味道,没多久就昏了过去。

可体温却也跟着升了起来,躺在沈听晚的怀中即使昏过去了,却也还是难受的哼了几声。

俞星戈收回了手,以一种极其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沈听晚。

没有多想,俞星戈就采取了行动。

一把将林赊月抱在了怀中,林赊月的手被他压得低低的,整个人都被带着往后坐了些。

可即使这么大的动作林赊月依旧没有半分要醒来的模样。

俞星戈看着怀中昏睡不醒的人,更加担心了。

等沈听晚反应过来时,手中已经空空的了,人也距离自己有两步之远了。

看着俞星戈看自己的那眼神中如同一个狼崽一样。

“是不是……是不是你给阿月吃了什么,阿月才会这样!”俞星戈低声怒斥的模样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像只年幼发怒的狼崽。

沈听晚见俞星戈这样只觉得有些可笑“哈哈哈……”

“你……你笑什么。”

沈听晚发笑时的模样像个疯子一样,与在林赊月面前的模样完全不同。

即使是俞星戈也被他这幅模样吓到了。

林赊月面前的模样真宛若嫡仙公子,可直到俞星戈再次看到沈听晚这幅模样时。

他才想起来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沈听晚的模样。

他,沈听晚,本就是个疯子,不折扣的疯子。

一人双面。

“放开他!”

面对沈听晚,俞星戈却无动于衷,只是将林赊月包得更紧了。

“我让你,放——开——他——”沈听晚说出的话放谁听了都会只觉得语气平平无奇。

可配上他那个表情,却只会让人觉得恐怖。

“听见了吗!”

俞星戈被这股气势给碾压住了。

沈听晚一把拉住林赊月将他重新抱入了怀中。

沈听晚鼻尖蹭了蹭林赊月的脸,以一种极其阴鹜恐怖的眼神看向了俞星戈。

俞星戈被挑衅的异常的气愤,眼睛都红了几分,拳头紧握着。

沈听晚却并不肯罢休,直接吻住了林赊月,衔住林赊月的下唇,看向了俞星戈。

俞星戈将魔力集中在拳头上,一拳重重的打了下去。

沈听晚却只是挥了一下手,俞星戈就被打到了马车车板上。

马车随之晃动了一下,俞星戈落了下来,嘴角还带着血。

沈听晚却继续吻住了林赊月。

俞星戈吃力的走过去,抓住沈听晚的衣角,用力一扯。

“我的人……不许你你动!”

沈听晚却捏住林赊月的下巴,凑到林赊月的脸边,看着俞星戈颇为挑衅道“你的人?”

“可他怎么在我的怀里?”

“你……”

俞星戈正准备再次运力施法却被沈听晚打断了。

“你若是再这样,我可不敢保证他即使醒过来也还和正常人一样。”

俞星戈无奈,只好将落在半空的手手了回去。

而林赊月却模模糊糊间只觉得有什么软乎的东西贴到了他的唇上,紧接着一个凉凉的很滑的东西流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就像是被火烤着的人,而那凉凉的东西像及时雨一样灭了那火。

瞬间只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要是不想你师尊出什么事,就赶紧驾车去离城。离城有家医馆世代都是医修,到时候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俞星戈恶狠狠的盯着沈听晚看了一会,才打开马车门“你最好别对他做什么,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砰!”马车门被关上了。

沈听晚看着怀中的林赊月,为他拨开了脸上的发丝,低声细语道“我对你不客气,不就是他对你不客气吗?

况且我又怎么可能会对你不客气呢?我心疼你都还来不及。”

沈听晚这幅病态的模样,如果被清醒的林赊月看到,恐怕会被吓到不敢动弹。

俞星戈在外挥着鞭子,驾着马车只盼着快些到离城。

担心自己不在马车内,万一沈听晚弄个结界,再做点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在俞星戈手中那根鞭子被抽断时,马儿带着一身的鞭痕终于到了离城。

刚到城门口,马就停在那一动不动。

不管俞星戈用什么办法,那马就是赖在那不走了。

沈听晚见马车不走,打开窗却看见俞星戈在驯马。

沈听晚抱着林赊月下了马车。

离城大门紧闭着,沈听晚收到消息时只说离城出事了,让他迅速前往。

可如今现在这城门在,看着紧闭的城门,沈听晚想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去把城门打开。”

换做平时俞星戈断然是不会乖乖听话,任人摆布的。

可眼前这人手中还抱着自己的道侣,俞星戈不得不听令行事。

这种被人命令,捏住命脉的感觉真叫人不爽。

城门被推了开来,原本落在枯上的乌鸦受惊从俞星戈的头顶飞了出来。

沈听晚将林赊月护在了怀中,好在乌鸦只是吓唬了一下俞星戈就从他头顶飞了上去。

城内显得异常荒芜,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窗,地上枯叶内都积了一尘灰。

沈听晚抱着林赊月直奔医修家中。

可连世代以济世救人的医修都闭门了,门口还放着一块牌子。

牌子上写着“无力为之”四个字。

沈听晚一脚将那牌子踢翻了,在这寂静的离城内发出了不小了声音。

“去,把门打开。”

俞星戈邹着眉头走上前,看着那积了灰的门,想着里头只怕早就没人了。

可回头看向沈听晚怀中的林赊月时,还是乖乖的敲了敲门。

门内却传出了低沉沙哑的老者声音,声音很小。

“别敲了,快别敲了!”

那老者打开了一条门缝,一双浑浊的眼睛左右看了又看。

巷子里的人见那老者出来了,连忙躲进了暗处,这才没被老者发现。

老者见没人,这才将门打开至足够一人进出的发现。

神经兮兮的看了一眼俞星戈,又看了看他身后的二人。

“快进来,快进来!”

老者拉着俞星戈的手就将他往屋内拽,沈听晚也跟着走了进去。

整座宅子都以前死寂,与屋外没有丝毫不同。

花草皆枯萎了,落地上的枯叶也无人打扫,丝毫不像是有人住了人的地方。

老者领着他们到了一处院子,打开门走进去,这才感受到不一样的感觉。

屋外以前荒芜屋内却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老者领着沈听晚,将林赊月放到了床上。

这时屋内走出了一个年轻的女人,约莫二十岁左右。

老者却恭敬的走上前“小姐。”

那女人打扮极为见到,一头秀发被挽了起来。

沈听晚却先行了个礼“在下玄灵派沈听晚。”

那女人听后却眼前一亮“沈仙长你终于来了!”

“还请小姐先救下我师兄。”

“沈找长叫我凌橙就可以了。”

凌橙坐到床沿边,看着床上满身红疹的林赊月问道“这位仙长是怎么了?”

沈听晚面对凌橙的提问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凌橙仔细的瞧了瞧,捏起了林赊月衣上一块点心渣子闻了闻。

又为林赊月把起了脉,良久后写下了一张药单。

“这位仙长衣裳上的渣子是杏仁渣,他应该是对杏仁过敏,只是杏仁的话应该只会起红疹或者痒。

因为这位仙长对杏仁过敏不严重,平常应该是没有发现。

但……”

凌橙看了一眼俞星戈,有看向了沈听晚面色有的为难。

沈听晚看了眼俞星戈,俞星戈已经猜到凌橙看出自己是魔族了。

“凌橙姑娘但说无妨。”沈听晚缓缓开口道。

“二位仙长的这位朋友应该是魔族吧?

那位仙长应该是对魔气与杏仁都有点过敏,二者不同时接触是不会像今天这样严重的。

但……这位仙长恐怕是接触了即将快成年的魅族才会身体发热。”

“这和魅族有什么关系?!”俞星戈有些不服气的问。

对魔气过敏,俞星戈认了。可如果说发热都与他有关系,那他可不服。

他虽然是魅族之后,可他对林赊月什么都没做。

“这……其实也不必太激动。关于魅族的特点大家都知道,可这未成年的魅族与成年魅族不同。

魅族身上有独特的香味,就如同猛禽狩猎时布下的陷阱一样。

但能够完全掌握这气味收放的只有高等成年的魅族。

而未成年的魅族就如同一个普通人类的孩子一样,快成年时这气味才会不受控制的飘散出来。

修士越强对其的抵抗力也就随之越强,相必这位仙长遇到的是高等魅族,好在这魅族应该是还没有成年,只要这位仙长的体温降下来就不会有太多事了。”

苦涩的味道在林赊月的口腔内弥漫了开来。

苦涩的液体流进了喉咙内。

林赊月被这药汁直接给呛醒了。

“咳咳咳——”

沈听晚连忙放下了手中的药碗,将林赊月扶了起来,拍了拍林赊月的背。

“好些了吗?”

林赊月擦了擦唇边咳出来的药汁“好多了。”

抬头一看,周围的景致完全变了一个模样,不是他昏过去前所在的那辆马车了。

沈听晚拿了块白色的手帕,轻轻地为林赊月擦了擦唇角边没擦干净的药汁。

此刻的沈听晚在林赊月的眼中是非常温柔俊美的,身上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好闻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想多闻一闻。

沈听晚看着林赊月看着自己的眼神微微的愣了一下。

他好像在林赊月的眼神中看到了丝许爱意。

可林赊月又怎么会爱他呢?

他躲着自己都还来不及,如果不是自己一直缠着他,恐怕他们就只会是见面时打个照顾的师兄弟关系。

可林赊月的耳尖与脸上居然泛起了微微的红润之色。

沈听晚想要说服自己,其实林赊月对自己是有一点好感的,毕竟他脸红了,不是吗?

可正当沈听晚这么想的时候,林赊月却意外的低下了头。

沈听晚看不到林赊月的神情,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悬着的手也就落了下去,看着手帕上沾着的褐色药汁,心中很不是滋味。

直到这一刻,沈听晚才发现自己早就喜欢上了林赊月。

他居然会因为林赊月不看自己而想这么多,手中的手帕也随着心中的怒火而被握紧到了手心中,被揉成了一团。

而林赊月因为看着沈听晚,莫名的绝对有些心动才慌忙的低下了头。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对一个男人动心,更何况那人还是主角受。

在沈听晚心中挣扎的同时,林赊月也非常的挣扎。

可看到那被揉成一团的手帕,林赊月瞬间回过了神。

他知道沈听晚不开心了。

“那个……我这是怎么了?”

沈听晚将手帕收了起来“你对杏仁过敏,吃多了昏过去了。

我们已经到离城了,找了医修给你开了药你这才醒了过来。”

沈听晚将药碗收了起来,林赊月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俞星戈。

平时俞星戈最喜欢黏着自己,今天却没有看到人。

“星戈呢?怎么没有看到他?”

沈听晚停住脚步,背对着林赊月“他出去打探消息了,应该过会就回来了。”

林赊月虽然平时神经很大条,但此刻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沈听晚似乎情绪有些低落。

看着沈听晚那失落的背影,林赊月也跟着有点难受,想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这样看着沈听晚推开房门越走越远。

而另一边的俞星戈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周围一片沉寂,只有几只乌鸦偶尔叫上两声,显得整座城都额外的荒凉。

“啪!”

声音不大不小,似乎是瓷器掉到地上的声音。

俞星戈顺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

是一栋破旧不堪,布满了蛛丝了的房屋。

俞星戈走上前敲了敲门,可并未见有人来开门。

俞星戈又敲了敲“请问有人吗?”

良久后依旧无人应答。

那瓷器掉地上摔碎的声音明明就是从这边传来的,可为什么敲门却无人应答呢?

俞星戈侧身正准备离开时,一道影子倒映在了纸窗户上,一闪而过。

俞星戈非常肯定这里面一定有人。

“砰!”门被一脚踹开了。

长期不打扫屋内的灰尘被俞星戈这一脚直接踹飞起来了。

四面八方的灰尘直接迎面而来,连带着俞星戈身上衣服都沾了点。

俞星戈皱着眉头拍了拍身上的灰,走了进去。

屋内早就已经破败不堪了,四处结满了蜘蛛网。

斑驳的墙壁,墙角上的砖头都露了出来。

屋顶上投进了几缕光,光在这布满灰尘的屋内有了形状。

俞星戈手中那些佩剑,扇了扇面前的灰尘。

用剑柄随手挑起了一块布,布下的虫蚁瞬间全跑了出来。

一处地板上有一块衣角,与这肮脏的屋子格格不入。

明黄色的衣角让人进来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它。

俞星戈却假装没有看见,继续打量着这屋子里的东西。

那衣角的主人悄悄将地板打开了点,露出一双眼睛,看到俞星戈背对着自己立马将衣角拉回去,悄悄的将地板盖上了。

俞星戈听到那细微的声音,确定他已经走地道离开后,朝着那地方走了过去。

从那边走过去,就已经可以大概确定暗道的位置了。

可直径走过去,俞星戈却看到卧室内,门缝处露出了一团稻草。

俞星戈有一些疑惑,直接推来了房门。

只见卧室没墙边居然码了许多稻草,这些稻草恐怕只是一家人都田地弄不出来这么多。

俞星戈用剑柄挑了挑,稻草被挑开后下面还是稻草。

正当俞星戈以为是自己多想了,转身就要离开时,那顶上的稻草掉下来了许多。

顶上被稻草掩盖的某一出露出了一截木箱子的一角。

俞星戈手一挥,那些稻草全都砸向了破木床上。

稻草之下居然是一堆码得整整齐齐的箱子。

这些箱子看起来还算比较新,箱子上还都打了腊。

俞星戈掀开其中一个,里面居然装满了饱满的大米。

俞星戈有些不敢相信,再次打开了一口箱子,依旧是塞得满满的一大箱大米。

一个,两个,三个……

几乎所有的箱子里面装的都是大米,除了个别箱子里装的是烟熏好的干鱼肉以外。

这些箱子内装满了食物,足够整个城的人吃上两个月。

是谁会在这么一间不起眼的房子里藏这么多的食物,还特意挖了一个地道。

难不成这人早就知道整座城会变成这样,可他如果为什么不逃呢?

为了不打草惊蛇,俞星戈又施了个法将那些稻草全部都堆了回去。

临走时还将那门给关上了。

可先前的动静早就引起了暗处之人的注意。

屋子对面那间房子,窗户上被捅了一个小洞。

一只眼睛自始自终盯着屋内的动静,直到俞星戈从屋内走出来,她才躲了起来。

俞星戈出来后直接回了医修家。

平日里沈听晚对林赊月缠着不放,可自从他回去后似乎,他能明显感觉到二人之间的气氛与先前不太一样。

可沈听晚却依旧纠缠着林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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