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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是殿下的白月光

小公子是殿下的白月光

发表时间:2022-11-22 16:50

好看的小说《小公子是殿下的白月光》作者:蘑菇头叼炸天,冥煞殷澄钰是小说小公子是殿下的白月光中的主人公,小说的主要内容:冥煞在刚开始的时候只觉得殷澄钰和自己的白月光长得一样,但后来他发现他就是他的白月光!

热门评价:是他所喜欢的人。

小公子是殿下的白月光小说
小公子是殿下的白月光
更新时间:202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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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是殿下的白月光》精选

“圆洞房?”

殷澄钰肩膀微颤,往后一移,后背重重撞上龙椅,珠钗落地,哐当作响,“你我皆为男子,如何圆洞房?”

“哈哈哈……”

冥煞届时心情大好,扼住他下巴,猛地将人托起!“你连这个都不知?难道未与玉儿行过风月之事?”

殷澄钰心虚的别过脸,白玉棠虽与他生得相似,却远不如他精致。

不知这魔君是不是眼瞎,还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认为朕会窥涎他容貌,和他行风月之事?

他不过是利用了他的样子,参加了太子设下的鸿门宴,待他毒发身亡时,来了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成功夺下太子之位而已。

冥煞见他不语,想来是默认了。

顿时双眸放光,像把利刀能扎进人心窝,“只要你乖乖交出白玉棠!本王自会教会你!保证让你欲死欲仙!欲罢不能哈哈哈……”

他这笑声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却极强。

殷澄钰忽而意识到,这摆明是赤/裸/裸的羞辱!

可他并未表现出生气,任由冥煞拽住下巴,挑眼与他对视,笑得烂如花色。

却字字诛心:“你那小情郎啊,他说他喜欢海棠,尤其是玉棠,但朕这深宫大殿,气候刁钻得很,可养不活海棠!”

长指一蜷,故意攀上冥煞金冠上垂落的坠珠,拽入指尖细细把玩,“腊梅倒是不少,反正都是花,朕便将他,埋在了朕寝宫内的梅树之下!尊上若是有幸看见,定会发现,那株腊梅,开得比这长安城任何一株腊梅,都要艷!啊哈哈哈……”

“啪!”

冥煞勃然大怒,黑眸寒光骤现,一巴掌甩在殷澄钰脸颊,“狗皇帝!你他妈说什么?”

殷澄钰的脸本就被血染花,珠钗亦凌落一地,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打得他发丝散乱,香腮骤肿,口角鲜血不止。

他用双手死撑在地上,偏垂着脸好半晌才缓过来。

轻抬眸,看向冥煞的眼神,全是敌意和揶揄:“尊上是连话都听不懂了吗?”

“你想死是不是?”

冥煞扬起手,作势还要打,可掌风触及他口角的猩红,见到那张俊脸因他一巴掌,已变得红肿不堪。

他心波微漾,终归还是不舍摧毁这如白玉棠一般的绝色容颜。

“哼!你想死,本王偏不让你得逞!起来,给本王掏玉儿的尸骨!”

满头青丝被粗暴地扯起,冥煞像拧着一只扯线木偶,拖拽着殷澄钰的长发,来到积雪覆瓦的寝宫墙角。

梅香扑鼻,嫁衣如火,映了红梅,亦映红冥煞的眼。

他一脚将殷澄钰踹趴在梅树下,哑着嗓子嘶吼:“给本王刨!用你的双手,给本王刨出来!”

“士可杀,不可辱!朕这双手,金贵得很,不沾尘土,不沾阳春水!想让朕为一个戏子刨坟,简直太监坐禅!”

一路冰寒,殷澄钰双脚冻得通红,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索性将脚缩进裙摆,手拢进衣袖,盘坐在了雪地上,囫囵取暖!

冥煞气得差点走火入魔,却还是好奇的问:“什么太监坐蝉?”

殷澄钰神情淡然地瞥他一眼:“尊上连这都没听过?”

冥煞:“少卖关子!”

殷澄钰往胸前拢了拢袖子,垂眼道:“无鸡之谈!”

此言一出,周围几个吃瓜魔军忍不住掩手窃笑起来。

“笑什么,严肃点!”

冥煞怒道:“你确定不刨是吧?”

殷澄钰脖颈一昂:“不刨!”

“好!好得很!来人,去将那些俘虏统统带上来!”

冥煞一声令下,半盏茶的功夫,一些王功大臣,宫女太监,甚至还有即将和殷澄钰成婚的侯爷女儿,都被整齐划一的魔军押了上来!

侯爷女儿名为胡媚儿,人若其名,生了张倾国倾城,祸害苍生的媚脸,眼尾一挑,尽是妩媚妖娆。

殷澄钰娶她,不过是为了江山社稷,而她亦是为了权势。各取所需,并无情感。

她一上来,见到自己的未婚夫婿狼狈不堪,甚至披上了女人的嫁衣,毫无形象地蹲坐在雪地里,哪里还像一个矜贵的天子?

心知殷朝大势已去,魔人才是掌管这天下的王者,只有讨好了这凶神恶煞的大魔头,才有机会保命。

于是仗着自己的美貌,故意往冥煞身上一摊,软唧唧地撒起娇:“皇上,这么冷的天,你看看,臣妾这小手手,都快冻僵僵了……”

这声“臣妾”娇翠欲滴,又出自如此妖媚女人之口,听得人委实酥了一把骨头。

冥煞饶有兴趣地抓起她的手,笑道:“女人,想引起本王的兴趣,可是得付出点代价的!”

胡媚儿一听有戏,脸上媚态尽显,娇俏地捶了拳冥煞胸膛,声音软得能滴出水:“哎哟,皇上,现在整个天下都是陛下你的,臣妾能被陛下看上,简直荣幸至极!当然愿意侍奉陛下——身心相许了!”

“哦,意思本王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了?”

“当然啦!”

冥煞垂眸,眸光落于她芊芊玉指粘满宝石尖锐的指甲,细细把玩了一番,“本王见你这指甲生得委实漂亮,又如此坚硬,不如,就替本王将玉儿的尸首刨出来吧!”

言罢,冥煞一把将她甩至灼灼如火的红梅树下,声色俱厉:“刨!”

“嘤嘤嘤,皇上,人家金枝玉叶的,你……”

胡媚儿哪里受过此等委屈,爬起又想撒娇,可话未说完,几把锋利的刀唰地出鞘,纷纷驾在她脖颈,硬生生堵住她话头。

她歪了歪红唇,额头沁出豆大汗粒,只能硬着头皮刨起地上的雪土!

一旁的殷澄钰瞧着这一切,只觉可笑至极。

胡媚儿虽还未与他正式拜堂成亲,但举国上下,几乎知晓她是未来皇后的人选。他这个正牌天子还没死呢,她就不顾半点颜面、亡国之辱赶着给敌人投怀送抱了!

这种女人,简直风吹墙头草,幸好还未娶她!

想着也是气,殷澄钰冷不丁冒了句:“自取其辱!”

胡媚儿正刨得指甲后翻,闻言怒火中烧,偏头恶狠狠瞪了眼殷澄钰,“要不是你这个窝囊废没守住江山,本宫能受如此大辱吗?”

“你爹乃超品侯爷,舅舅又是掌管御林军的大将军,长安城失守,是他们没有尽到责任,你倒是怪起朕来了?”殷澄钰好笑。

胡媚儿气得叉腰,一时说漏了嘴:“那你身为我的未婚夫,又是真龙天子,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还好意思说我,现在你自己不是打扮得跟妖精一样,想靠勾引男人保命吗?”

“啪啪啪……”

此番掌声,是冥煞赠与他们的!

大魔头长躯一晃,几步过去,一把掐住胡媚儿的下巴,“原来你是殷狗的未婚妻?”

胡媚儿秒变脸,声音都软了下来:“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那有意思,今晚,本王就将你一并收了,与你夫君一起伺候本王洞房吧!哈哈哈……”

似乎寻到了什么乐子,冥煞仰天大笑,瞧着这对狗男女相互指责,被仇恨蒙蔽的心,顿时爽快了不少。

直至红梅树下的尸骨被胡媚儿刨得见血的双手刨出,冥煞的恨,又再次如野火连天的荒原,疯燃!

红梅树下,猎猎风起,花枝摇曳,抖落粒粒白雪,如墨染的尘土间,露出白森森骷髅一角!

“啊!!!”

胡媚儿何曾见过此番情景,吓得尖声惊叫,一屁股瘫坐泥上!

却被面目狰狞的冥煞一脚踹开!

只见他双目猩红,亦步亦趋扑倒在泥坑之中,如兽般近似狂暴的怒吼:“玉儿……”

很快,整副骷髅被他刨出,那骨架身上的皮肉尽腐,倒是裹着绣海棠红灼灼的戏袍,分外生艷,完好如初!

冥煞深知,此乃白玉棠的戏袍无疑!

“玉儿!!!”

又是一声震彻天空的嘶吼,他悲痛欲绝,红着眼恶狠狠瞪了眼殷澄钰,近乎歇斯底里:“殷狗,本王要你生不如死!!!”

言罢,他抱起那副枯骨,眼中如淬寒冰,匆匆上了马车,朝着山上的皇陵扬长而去,将二人丢在一旁。

殷澄钰被几名魔军拖回寝宫,这里已张灯结彩,灯笼映红绸,囍字对对贴,亮堂堂一片金红。

殷澄钰无心顾及,脑中一遍又一遍,皆是冥煞眸中的灼灼怒火,那一句:本王要你生不如死……

他是真龙天子,从不屑这些威胁,但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心神不宁,似有什么呼之欲出,却又在关键时刻,被欲裂的头疼中断。

当看到床头摆放的小点心和酒水,瞬间恍然大悟,这哪里是心神不宁?分明就是太饿了。

索性拿起点心,就着酒水,慢条斯理地嚼起。

几名站岗的魔军不闻不管,他倒乐自在,吃完又有些昏昏欲睡,索性往床上一躺,阖眸养神。

没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他又做了那个常做的梦。

梦里,夜静得连风过声都清晰可闻,周围摇曳灯火被吹得飘摇不定,成片成片灼灼的海棠随风起伏,男人一袭白衫,傲立花枝间,身后映一轮皓月,大风吹起他衣袖长发,宛若天神。

“来,上来!”

他朝他伸手,欲将他拉上花枝。

殷澄钰高抬下巴,想要看清他的脸,奈何那天之月太过明亮,他怎么都看不清。

或许,上了树梢就能看清了吧?

想着,便将手伸了出去,立即被男人牢牢握住,一把攥上花枝!

可就在此时,梦醒了。

他对上冥煞黯如夜色的眼,里面酝酿着滔天怒火。

唇角却是玩味的冷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殷狗,洞房!”

夜已寒,桌上放着盏纱灯,内里红烛被纱罩笼住,散出潋滟暖光。

光晕溢了出来,洒在冥煞宽挺后背,如沐晨辉。殷澄钰的心里,亦像是有东西要溢出来。

为何梦里月色下的男人,和此时的冥煞如此神似?

可冥煞一身戾气,如何能与那超凡脱俗的翩翩公子相提并论?

剧烈的头痛再度袭来,是冥煞扯住殷澄钰的长发,恶狠狠道:“快点,伺候好本王,你还有活命的机会!”

殷澄钰瞧见他肩头粘有雪沫,随口问道:“你将那戏子的尸骨,葬在了何处?”

“怎么,你倒挺关心他的呀?”冥煞挑眼,神色揶揄。

“毕竟帮过朕,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殷澄钰若无其事地笑,红烛下人若桃花,眉心朱砂殷红,很是诱人。

“哼!伪君子!那你为何要杀了他?”听闻此,冥煞手背青筋暴起,猛地将人摁于膝下,滔天怒意如同见油之火,压都压不住!

殷澄钰是想解释来的,但觑见那人敞开的衣摆间,从丹田处至下所覆细细黑鳞时,霎时脸色大变,颤颤巍巍道:“你,你……那是什么玩意儿?”

“呵呵呵……”

冥煞冷笑:“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真龙天子?今天本王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龙!”

原来,这魔尊冥煞的真身,竟是一条由无尽深渊爬出的虺龙!

语落,他将殷澄钰粗暴地甩翻在大红囍被间,欺身而上,不顾殷澄钰撕心裂肺的哭喊,做了一直想对白玉棠做,却又怕伤害他,一直不敢做的事。

殷澄钰嗓子喊破了,已发不出半点声响,痛苦得像只被万箭穿心的小兽,却发不出一声吼叫。

耳朵里都在发涨,耳膜如同炸裂,像是被无数虫兽撕咬皮肤,钻进骨髓,疼得他撕心裂肺。

以为筋脉尽碎,续命丸所带来的痛苦,已是人间致极。不曾想,这魔人所谓的洞房,才是真正痛苦的开端!如同剜心剥皮般,让他生不如死!

本不想哭,但无力抗衡无处可逃、源源不绝的痛苦还是令他涕泗横流,整个身体连眼泪都由不得他掌控……

最后是怎么死过去的呢?

他已经不记得了,待醒过来时,只觉脸上一寒。

意识被冻醒,睁开眼,水雾氤氲中,是冥煞脸上惬意的笑。

他正手握水瓢,往殷澄钰脸上一瓢瓢地淋着冰水!

天寒地冻,被褥尽湿,殷澄钰身无片缕,冷得直颤,欲开口制止,张了张嘴,却是音哑得吐不出半个字来。

冥煞戏笑,扼住他残留斑驳痕迹的脖颈,一把拖起人,声色凉凉:“昨夜洞房花烛,你这具身体,倒是深得我意。今个本王高兴,就带你一同去早朝吧!顺便让文武百官瞧瞧,你是有多—浪——荡!哈哈哈……”

殷澄钰根本爬都爬不起来,膝间全是血污,被冥煞粗暴地用冷水一通冲洗,又塞了不知什么膏药,才勉强站住脚。

可不待他缓缓,又被潦草地披上女袍,拖拽着去了金銮殿!

深深宫邸,金龙攀柱,熠熠生辉,巍峨庄严。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齐聚,瞧见殷澄钰被冥煞扯着一头湿而凌乱的长发扔至龙椅,之前还在交头接耳的声音戛然而止。

纷纷手拱朝板,埋头给高高在上的冥煞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哈哈哈……”

瞧见这些牛鬼蛇神个个朝他卑躬屈膝,冥煞心情大好,薅住殷澄钰的头发,迫使他看向堂下众人,“殷狗,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手下的朝臣,仅一夜之间,均愿屈服本王脚下,甘为牛马,俯首称臣!”

殷澄钰缓缓撩眼,视线毫无焦距,散落在众臣头上。

他此时额头烫得厉害,已然因昨夜之事而发起了烧,加上早上被冥煞浇了冷水,脑中渐渐蒙了层混沌,却又清醒得很。

将一切情绪掩敛于双眸深处,一如往昔,他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气若游丝地兼了个太监角色:“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此番话语,大有狐假虎威之势!

冥煞顿觉自己被当枪子使了,不悦道:“启奏个屁!今日本王第一天上朝,自然得寻番乐子!不如……”

他双目幽深,扫视过众臣,嗤笑一声:“尔等只要说出殷狗最在乎的事或人,本王便饶你们不死,还重重有赏!”

“荒唐!”

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臣看不下去了,怒斥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魔人攻占长安城,将我等虐为俘虏,虽甘愿屈服,但天下叛乱纵生,朝中已数日无人掌政,魔尊首次上朝,尽不为国事,教人如何屈服……”

他“服”字未出口,只听“嗖!”一声,喉咙已被利刃击穿,鲜血顿时喷涌,染透了他的官服,亦终止他的话语!

旋即,一声重物落地声骤起,那老臣双眼一翻,重重砸在了大殿之上!

冥煞手上不知何时多出几只飞镖,正攥于长指间把玩,待老臣倒地后,他挑眼冷笑,邪戾尽生:“还有谁?”

众臣个个吓得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喘,这他妈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啊!

谁敢招惹?谁敢得罪?除非是不想活了!

不,还有一人,他敢!

那便是殷澄钰!

看着自己最忠心的老臣枉死,殷澄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知何来的力气,爬起来照着冥煞的脸,甩手就是一巴掌!

掐着气怒道:“昏君!滥杀无辜,残害忠良,简直猪狗不如!”

冥煞直接被他打懵了!

倒不是殷澄钰这一巴掌力道有多重,只是长这么大,谁敢打他冥煞?

还是扇耳光这种侮辱性极强的方式?

怔愣片刻,那双幽深的眸子逐渐猩红,似是喷火,一步步逼近殷澄钰,咬牙切齿道:“成王败寇,任人宰割,理所应当!殷狗,你倒好,竟敢掌掴本王?谁给你的狗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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