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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貌花瓶陷入无限修罗场

当美貌花瓶陷入无限修罗场

发表时间:2022-12-15 09:39

主角为江望舒的小说《当美貌花瓶陷入无限修罗场》是作者南骚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当美貌花瓶陷入无限修罗场的主要内容是:江望舒每次陷入修罗场时都是因为有太多人喜欢他,反正他们都不正常。

热门评价:小可怜娇软美人受x疯狗boss攻

当美貌花瓶陷入无限修罗场小说
当美貌花瓶陷入无限修罗场
更新时间:2022-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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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貌花瓶陷入无限修罗场》精选

【恭喜玩家触发隐藏任务:列车长的姓名 完成奖励积分2000】

【获得列车长的姓:???】

江望舒抬了一只手,用食指戳了戳花瓣,晶莹的小水珠顺着落了下来。

还真有玫瑰花,新鲜的,甚至还沾着水珠。

指尖凉了一瞬,带着湿润,他喃喃道:【这不会是送给我的吧?】

【你的追求者送的。】系统一本正经地发问:【还喜欢吗?】

【带着露水的玫瑰花。】

系统一定是在打趣他,音调都发颤,明显是笑的。

江望舒撇了撇嘴,恼怒道:【你喜不喜欢,送你好了。】

【追的又不是我。】

【……】

真的生气了。

本想着这一出就是为了让列车长知难而退,谁会喜欢这么事多的,哪怕少了一天,他都有法子拒绝,没想到还真送过来了。

以后的每一天也会有吗?

江望舒晃了晃脑袋,一想到就头皮发麻,他干脆眼不见为净,拿着玻璃瓶放到了桌上的边角。

屁股才刚刚落了座,床铺突然晃荡了下,紧接着一个声音道:“新来的吗?”

江望舒还没看见人,只见上方的床沿探出来一个脑袋,剃了个寸头。

“我叫杨岐。”他咧嘴一笑,跟所谓的下铺新人对上的时候话语有瞬间的停顿,磕巴着问:“你……你呢?你叫什么?”

江望舒抬了抬下巴,脑袋微仰着,露出来雪白漂亮的颈项:“江望舒。”

他的上铺竟然有些面红,嘴巴上下张合几下愣是没说出话来。

“啊……你好,我……我叫杨岐。”

“嗯。”江望舒不解地歪了歪头,“我知道,你刚刚说了。”

“我们这节车厢没多少人,加上你就三个。”

杨岐清咳了一声,扭头看向前方隔了好几个铺位的那床,努了努嘴:“不过他似乎不太想交流。”

江望舒下意识看了过去,在两三个床铺以外,跟他在同一边的下铺那还躺了个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偏头看了过来,眼尾上挑着,淡漠又疏离。

视线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正好对上。

又是乔柯,冤家路窄。

很显然对方也这么觉得,眼睛上下一扫,他像是被打量的物品,想必是极差不能入眼的,很快就只留了个后脑勺。

而他,他是那个偷窥的,眼下被抓了包。

“……”什么啊……

江望舒抿了抿唇,慢了一步,下次要先转头。

杨岐应当是个自来熟,找到了话茬子又开始跟他唠嗑:“欸,对了,你是怎么进来这个地方的?”

江望舒仰面往床上一倒,柔软的被褥很快陷下去一块,鞋已然被踢掉了,看着桌上的玫瑰花出神。

“在医院等待治疗,然后就进来了。”

得了治不好的病。

叮铃铃——

刺耳的铃声打断了话音。

“午餐。”

叮铃铃——叮铃铃——

“午餐到了。”

“请乘客们购买餐车内的食品,或前往第八节餐厅。”

车厢里响着“咕噜咕噜”的滚轮声,每隔一会就停顿,等待乘客们挑选食品。

“可以不买吗?”

开口说话的是个男人,嗓音沙哑,吐出来的句子都发着抖:“我……我现在……不太想吃。”

乘务员顿了下,嘴角渐渐裂开了一条上扬的弧度,张得很大:“当然可以。”

“咕噜咕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朝着第七节车厢的方向。

推着餐车转身时,乘务员灰白色的面孔上嘴角还裂着,看起来心情很好。

杨岐一阵恶寒地打了个哆嗦,皮肤上立时发了大片的鸡皮疙瘩,他快速摸了摸手臂,问:“你去餐厅还是等餐车过来?”

江望舒朝过道看了眼,乘务员推着餐车正停在第六节车厢的末尾,看样子耗不了多少时间就要过来了。

上面摆放的食品已经被拿走了大半,剩下的多数都是长条形的面包。

“我……”

他才刚冒出一个字音,传出来的播报音立马跳了出来。

【餐车上的食品简直太粗劣了,面包看着好硬啊。】

【根本一点也吃不下。】

江望舒懵了下,将快要脱口而出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脑海里怪异情绪化起伏,自顾自念完就没了动作,简直像是背景故事的旁白。

【怎么回事啊?】

系统:【这是你的角色设定。】

【我可以不去吗?】

江望舒抿了抿唇,试探性地道:【那面包看起来挺好吃的。】

【……】系统好几秒都没应声,无情拒绝了他的提议:【不行。】

【好嘛。】

江望舒唇色有些发白,慢慢失了血色,嗓音也细细的没什么精神。

【不要跟我撒娇。】

【没用。】系统声音没什么情绪,【你该去餐厅了。】

“。”无情。

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的了。

江望舒看着杨岐的眼睛,浅浅笑了一下,轻声道:“我想去餐厅看看。”

“……餐厅?”

杨岐抓着床栏杆,一时没注意手打了滑,险些掉下去。

他调整了姿势,吐了口气出来,瞪着眼睛明显有些惊讶。

脸上表情藏也没藏住,明晃晃的写着:

没想到胆子还挺大。

杨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咂了咂舌问道:“你要过去?”

过道内有零星的脚步声,已经陆续有人走了过来,他们需要经过第七节车厢去往餐厅。

乔柯已经走了,床铺上没了人。

江望舒认真地点点头,应道:“嗯。”

杨岐抓了抓头发,翻了个身半蹲着,直接从上铺跳了下来。

“那我也去好了。”

多个人去,好歹有个照应。

*

餐厅内这时候已经站了不少人,为避免拥挤发生/踩/踏,乘务员守在边上维持秩序,一条条队伍排列整齐。

相比于餐车上的东西,这里的甚至可以算是奢华。

胃里不知什么时候分泌了大量的酸水,弄得有些难受,连着肠道也在蠕动,一下比一下更为剧烈,叫嚣着快点让吃的填进来。

不对,他明明不是很饿。

江望舒细眉皱着,按着肚子也丝毫没有缓解,连续的“咕”声传出来,他有点想吐了。

余光处一晃有道虚影,是杨岐,眼看着就要进入排满了人的长条队伍了,他抬手抓住了人一截衣摆,“你去哪儿?”

那边的餐点显然更加引人食欲,香气扑鼻。

杨岐猛然被拉了一下,身子晃了晃才勉强站稳,他停在原地,张了张嘴,嘴里吐出来一个字节:“……饿。”

“……”

“去那边吧。”江望舒抬了抬尖细下巴,看向一边不太起眼的餐台,那边没几个人排队。

肚子饿的发慌,杨岐拧起了眉,艰涩开口:“行。”

由于台上摆的是制作简单的松糕,以及其他零散的一些餐点,并不怎么受人欢迎。

队伍走的很快,没几分钟的功夫就轮到了前排。

江望舒挑中了个看起来最不起眼的,一碟四四方方的松糕,只简单点缀了些芝麻粒。

周遭弥漫着让人食欲大开的香味,久久不散,勾人鼻尖。

肚子又在叫了。

江望舒憋着气,只抬手指了指:“要这个。”

乘务员看也没看,直接拿着碟子一起递了过去,随口一报:“20。”

两块松糕,20,心都在滴血。

江望舒掏出卡票往边上的机子上贴,很快就划扣掉了,左下角额度变成了180。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通关,得节省一点了。

幸好,这松糕够大,可以吃两顿。

站另一边队伍的杨岐很快拿了两样,一手端一碟,扭头看见江望舒手上那卖相过于朴素的松糕,狐疑道:“你就拿这个?别的不要吗?”

“……”想要,太穷了。

江望舒噎了下,眼皮垂覆着,粉嫩的舌尖露出来了点,舔了下唇。

他盯着自己手上素白的松糕,“我喜欢吃这个。”

不少人都直接在餐厅吃起来了,杨岐四处看看,吞了吞口水,他也没在坚持,逼迫自己转移视线才没再去拿一盘。

两人一路忍着难受,拿了吃的就直接回去了。

等到了车厢,胃里剧烈翻涌的状况才消停了不少,至少没餐厅那么严重了,在里面待久了会让人忍不住把额度全部消费掉。

江望舒将碟子放在桌上,好几次都被吸引得不得不看过去,肚子里搅的实在受不了,便拿起一块松糕,临到半路还是不放心的问了句:

【系统,可以吃一点吗?】

【吃点吧,没事。】

【好哦。】

看来是可以吃的。

江望舒拿着松糕凑近了些,挺翘的鼻尖耸了耸,对着咬了小半下去。

“砰!”,沉重的一声拍在车厢门框,江望舒手上拿着的松糕都差点掉地上。

一只手攀了上来,他用的力气很大,铁制的皮壳都在轻颤。

江望舒眼睛睁了睁,只觉着心跳都漏了一拍。

胡乱咽下咬了一小半的松糕,剩下的用指尖轻轻捏着,放回了搁在桌上的小碟子里。

周边没有能擦手的东西,江望舒捻着手指,粘着的碎屑飘飘悠悠落下来。

两小时一次的巡视时间,不能离开床铺。

江望舒撑着往后坐,一直缩到了角落这才有些安全感,一张嘴便没憋住,打了个嗝儿,瓮声瓮气地从喉咙里哼出一声,软的像餍足后的猫。

声量不大,但也足以让人听清。

那一张瓷白的面上满是羞臊的粉,他眼睫扇个不停,开口要说话的时喉咙还有些发紧。

白色的绸缎手套,再熟悉不过。

不止一次触碰过,现在又入了眼,那点触感逐渐清晰起来。

是列车长,他过来了。

嘴角还沾着碎屑,江望舒控制不住又打了个嗝儿,那抹嫣红渐渐蔓延到了脖子,变得愈发明显。

“吃慢点。”

列车长伸手贴了上去,轻轻一抹,转而放入嘴里,眼睛还死死盯着江望舒,他温和的笑了一下,点评道:“味道不错。”

江望舒:“……”

这怪物……有点变态。

什么味道不错?松糕?还是别的。

江望舒正思考着怎么接话,男人却突然转移了话题,语气平淡地问道:“玫瑰花是不喜欢吗?”

无端的发问让脑袋都空白了,这简直就是一场砸下来的无妄之灾。

江望舒愣了愣,他想到了什么,顺着视线看了过去。

玻璃瓶被摆放在边角,连插在里头的艳红玫瑰也显得暗淡起来。

“不……不是。”

江望舒手下揪着被单,那块儿都起了明显的褶皱,“没有不喜欢。”

他心跳都快飙升到了峰值,视线飘忽的放在一抹洒在桌上的阳光那儿,“只是开始放的地方有阳光照进来。”

“我想保存的久一点。”

列车长脸上挂着温和的笑,用手碰了碰玫瑰花的花瓣,“没关系,它不会枯萎。”

什……什么意思?

江望舒不安地吞了吞口水,试探性地问:“后面也会收到玫瑰花吗?”

“当然,只要你喜欢。”

“啊……”列车长话说到一半,嘴里吐出来一句拉长的音调,他苦恼的抚了抚伸缩棍的长柄,“又有人不听话了。”

“尽管我很喜欢呆在这。”

列车长牵起他的手落下一吻,很快又直起身子,嘴里哼着愉快的歌,“但现在我该走了,亲爱的。”

说完转了个身,又折了回去。

感情这趟过来就是为了跟他见个面,顺带问一嘴喜不喜欢玫瑰花。

谢谢,喜欢,很喜欢,他怎么敢说不喜欢。

感动极了,但是没必要。

江望舒搓了搓手背,被亲的那块似乎也细细麻麻地痒了起来。

隔着一条连接通道,列车长在其中一个床铺停了下来。

他踢了踢边上的垃圾桶,抽出别在腰间的伸缩棍随意戳着那堆垃圾,声音淡漠,没什么情绪:“浪费食物。”

短短几个字却仿佛夺命的利刃,规则条例上明晃晃的写着,车厢内杜绝一切浪费。

列车长停的地方是第六节车厢,离他的车厢很近,稍稍伸头看一眼就能将过道瞧个全貌。

垃圾桶歪倒在一边,里头的东西零零散散落了满地。

其中一团是呕吐物,橙黄色絮状体正朝上滚着缥缈的热气,甚至还在冒着气泡,显然是刚吐出来不久。

“我、我没有浪费!”

男人被拖出来的时候嘴里还在大叫,双腿软趴趴地搭在地上,像是没了骨头,让人硬生生捏碎了。

“我不知道里面有芒果做的夹心……我对芒果过敏……”

他挣扎着挥了挥手,救命稻草般抓住了一根杆子,“我可以把他们吃掉……!让我去吃掉!让我去吃掉!”

列车长对此充耳不闻,“聒噪。”

伸缩警棍抬起挥下,卷着凌厉的风。

男人的脖子像是折了,喉结爆凸,在一记痛苦的闷哼过后,慢慢没了声音。

皮鞋踩在地面,“哒哒”声越来越小,一点点消失在过道。

杨岐这才敢探头,张着嘴结巴了半天:“你……你你……”

方才躺在上铺听了个全,甚至不敢呼吸,生怕那怪物发觉他的存在。

躲得过算命大,躲不过那今日这张床就是他的极简棺材。

“他喜欢男人。”

杨岐:“???”

“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就盯上了我。”

“我一点也不喜欢玫瑰花。”江望舒说话间哽了哽,“但是不收会惹他不开心,他会杀了我。”

事实上这也不算骗人,怪物阴晴不定,疯起来弄死他像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杨岐瞪着眼睛,三观有一瞬间的崩塌,足足愣了好几秒没说出话来,没想到进入了这个破游戏居然也会有怪物去搞gay。

而他身边认识的同伴就是第一个受害者。

也对,长得那么漂亮,被盯上也属实正常。

一切都变得合理了起来。

系统也卡壳了,话到一半又吞了回去,他原本还想提醒一下,不要随便暴露自己的天赋,没想到玩家异常自觉。

【……】不愧是你,小骗子。

江望舒抿着唇,眼圈都有些发红,好半晌才开了口,艰涩道:“我只是为了活命……”

“抱歉……”

不经意揭了人的伤疤,杨岐不知所措地抓了下头发,结结巴巴地安慰了句,带着浓浓的愧疚道:“我不知道会是这样……”

信了。

江望舒松了口气,扯了扯嘴角:“没事。”

“嗤。”

很轻浅的一声嗤笑。

车厢里就三个人,笑声是谁发出来的不言而喻。

江望舒:“……”

烦人。

*

男人浪费食物,紧接着被拖走的事情闹得很大。

车厢里原本还有人小声说话,现在静得落针可闻,隐约又响起了细细的抽噎。

这里几乎没有什么能打发时间的,只能乖乖守在床边,等待到站。

江望舒撇了一眼玫瑰花,玻璃瓶已经让他移到了桌子的正中,异常显眼。

他看了一眼就扭过头盯着顶上的床板,晚上觉着饿了,就吃掉了剩下的松糕,全都咽进肚子就又躺回了床上。

巡视期间不能离开床铺,也没有任何提醒,几乎没人会下去转悠。

眼皮子上下闭合,又微微睁开一点缝,几番下来迷迷糊糊的也就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小腿上覆着股子明显的湿润,带着令人发麻恶心的黏腻,有什么东西舔了上来。

江望舒拧着眉,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腿。

那东西丝毫不放弃,再一次贴了过来,卷着潮湿的热气。

【醒醒。】

现下已经后半夜了,静悄悄的,车厢内的人睡的都有些死。

过道内只有细微的声响,裹挟着极轻的水声,动作迅速的拖行在地上。

78k65886直播间:

——啊啊啊!!!大半夜的听到开播的提示音我就知道不对劲了,马不停蹄的从床上滚了下来。

——救命……这玩意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那恶心东西在干嘛?太黑了,看不太清,有视力好的伙伴能告诉一下吗?

——好像在舔老婆,据我的经验,应该马上就要下嘴了。完了完了……我那么大一个老婆脏了。

——……他妈的,给老子去死,老子都没有舔到。

系统叫不醒人,没有办法只能用了细微的电流,提高了音量道:【快醒醒。】

江望舒嘶了口气,电流的刺激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揉了揉眼睛,迷迷瞪瞪之际扫到什么,视线愣了一愣,只能隐约知道自己床脚那儿站了个东西。

粗长的一条,看起来很矮的半截。

“啪嗒。”

不知是谁按亮了灯,昏暗的车间内骤然亮了起来。

视线之中一下见了光还有些不太适应,江望舒眯了下眼睛,这才看清蹲在自己床脚边的是个什么东西。

支撑直立的是条软体的肉块,棕褐色的皮,没有四肢,上面只镶着一颗人头。

那已经称不上是一个人了,大张着嘴巴,露出的齿缝中夹着许多黑色的细毛,像是头发。

嘴角还流着涎水,拉长的粘稠丝线一直拖到地上。

“好香啊……”

他肥厚浑圆的身体扭动着,一点点接近了过来:“让我吃一口好不好?”

“一口,就只吃一口。”

做了什么?

当然是给点好处,好让人乖乖听话。

就算是被拉着手亲了,也一点都不挣扎,乖乖的等着别人亲过来,任由作为。

魅惑天赋的不都是这些手段。

乔柯皱着眉,刚要说出口就被打断。

江望舒粉润的唇张了张,“这么关心我。”

乔柯愣了下,很显然没料到面前的人会说出这种话来。

——哈哈哈,这漂亮美人我喜欢,走的路子够野。

——不喜欢要不给我算了,我直接身穿。

——哎哟[扭捏],到底关不关心人家嘛,害羞~

——……楼上你真的恶心到我了。

——乔哥,问你话呢,别让人等急了。[奸笑][奸笑][奸笑]

乔柯面色不太好看,动了动唇却没发出声音,口型依稀能辨别出来是个单子音节:滚

简短的一句粗话,打赏却刷的飞快。

“脑子不清醒了?”

眼底神色几乎是一瞬间就冷了下去,盯到人身上都能丝丝冒出凉气来。

“关心你?”乔柯居高临下的看着仰着细白脖颈的,简直要被气笑了。

以往喜欢他的人不在少数,都是要攀上来的,但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要不要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江望舒没听到似的,依旧没回话,圆溜溜的大眼睛那样透彻天真,淡淡问他:“那你为什么这么关注我?”

而后歪了歪头,扯了扯唇角瞧着他笑,因为吃痛有些发白的唇瓣格外惹人怜惜,那对弯成月牙的眉眼如二月温柔抚脸的春风:“我还以为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他没等人说话,放下了最后一记重磅炸弹:“你也喜欢我吗?”

“可是我不太喜欢这种方式。”

“你真是!”

乔柯话说到一半又给止住了,他嗤笑出声,突然走近了几步,慢慢蹲了下来。

【……系统,怎、怎么办……】

系统沉默了会,干巴巴道:【好自为之。】

江望舒抿着唇,紧张的蜷了蜷手指。

他恨不得用手撑着地面往边上坐,离得越远越好,但为了不输气势,还是抬着下巴坐在那没动。

又没做错什么,只是想活着,又有什么错。

好讨厌。

“你说我喜欢你?”

江望舒那卷翘的睫毛翩飞,抿着唇没说话。

乔柯紧紧盯着人的脸,丝毫不避讳:“怎么不说话了?”

“……”这人好烦啊。

他们离得很近,近距离看上来,还真漂亮的紧,脸上瓷玉样的面颊透着股子粉,嘴唇也是,那样的艳。

不知道有没有让人尝过,又欺负了多少次。

乔柯嗅到了什么,喉结滚动了下,连鼻息的温热都交错在一起。

属于他人的气味很快勾了上来,浅浅淡淡的。

是香的。

自己说的话,现在又臊的慌。

乔柯晃了下神,先偏过了头,薄唇轻启吐露出恶劣的话语:“看不上。”

话音冷漠又无情,刚落下就站了起来,转身回了床铺躺着,这次只能看到一点发丝。

江望舒做了个挥拳的姿势,吐了口气,这才觉得舒心不少。

透明面板上面这时候果然骂翻了天,抽空瞟上一眼都是一条条飞快滑过的字幕,几乎找不出缝隙来。

还有一部分是哄他的,让他注意处理伤口,不要感染了。

老婆,吹一吹就不痛了,吹一吹痛痛飞飞~

江望舒盯着其中滑过的一条思索了几秒,小心翼翼地低了头,对着伤口轻吹了口气。

“……”

温热的气卷过,膝盖慢慢激起一阵刺痛,痒了也不能抓。

江望舒面色白了瞬,眼眶里又蒙上了水雾。

骗人的,什么吹一吹痛痛飞飞,全都是假的。

“望舒哥。”

“你……”

陈拾瞪了瞪眼睛,立马奔了过去,接了满杯的水要防身的,一下撒了大半。

他嘴里咕哝着,将水杯随意搁到了一边,刚抬的手又缩了回去,碰也不敢碰,语气显而易见的有些紧张:“怎么摔得这么严重……”

也不知道磕到什么了,雪白的皮肤映上了大片的青紫,破皮的地方也冒着血丝。

陈拾蹲在他的脚边,抬起了头:“痛不痛啊望舒哥?”

“我能帮你治疗,我的天赋……唔!”

后半句骤然被堵在了嘴里,一只手正贴在嘴唇上,软软的带着温热。

“嘘。”江望舒只轻轻覆着,认真的跟人小声道:“天赋就不要随便跟外人讲了。”

陈拾恍惚地眨了眨眼睛,拨浪鼓似的点了点头。

他愣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江望舒,面上红了红,不自然地低下头,嗓音也闷声闷气的,翁声道:“好……”

“但……但我还不太熟练……”后面说话的声音小了下去。

面前的男生低垂着脑袋,头发丝翘起来一根,看起来很乖,江望舒忍不住抬手揉了下,软声道:“没关系的。”

“嗯……”陈拾盯着还在冒血的伤口拧了拧眉,一时间有点无从下手,“望舒哥,要是疼了一定要跟我说。”

江望舒不是一点怕疼,已经提前闭上了眼睛:“好。”

陈拾听到应答才放下心来,吸了口气又吐出来,抬手悬在江望舒破皮的地方,几秒后慢慢聚了一团浅淡的绿光,额头都冒了细密的汗。

嘴上是叫人疼了就说,陈拾却并没有直接接触到伤口,这样治疗起来势必要耗费更多的能量。

他又不怎么敢碰,怕人疼,硬生生弄得手都痉挛了,指尖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陈拾咬着牙,一声不吭,掌心绿色的浅光微微闪烁。

实在撑不住了,还是看没什么伤口了再轻轻贴着。

他不太清楚自己的天赋,于是问了句:“望舒哥,疼吗?”

“不……”甚至连刺痛都没有,江望舒眯着的眼一点点睁开,“不疼。”

“陈拾很厉害。”

乔柯这时候稍微偏了下头,眼尾余光撇到不远处凑在一起的两小团。

一个蹲着,一个坐着。

打着治疗的旗号,手都已经搭腿上去了。

乔柯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倒也真是不挑食。

也不管年龄多大,只要是个男的,逮着谁都要攀一下。

当美貌花瓶陷入无限修罗场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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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为江望舒的小说《当美貌花瓶陷入无限修罗场》是作者南骚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当美貌花瓶陷入无限修罗场的主要内容是:江望舒每次陷入修罗场时都是因为有太多人喜欢他,反正他们都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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