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沧泽乘黄的小说《师尊撩徒不自知》已完结正火热推荐中,小说师尊撩徒不自知是一本好看的纯爱小说,由作者躺平的咸猫所著,内容是:沧泽也不想放乘黄离开,所以他到很多的世界去寻找他。
网友热评:师尊攻vs狐狸受
《师尊撩徒不自知》精选:
大街之上,贾南人抱着自己腿哭天喊地,直嚷嚷着要马车里面的人给个说话,周围的看客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车夫有些稳不住场合,求助似地朝里面的人喊了一声:“爷,该怎么办。”
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掀开了华丽的马车帘子,众人看去,只见一袭暗紫蟒纹金边的华服男子欠身出来,腰挂的血玉坠着一节显眼的白色狐狸尾巴毛,右手拿着一根细长的寒鞭。
他站在马车上,下颔微抬,目光阴鸷,睥睨着贾南人,上位者的不威自怒显得淋漓尽致。
“贾公子,如果你还要撒泼打诨下去,我不介意再废了你一条腿!”
贾南人虽然纨绔混账,但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见对方气势凌人,说的话也不由得弱了几分:“你……你的马伤了我,不给个说法吗?”
华服男子漫不经意地把玩手里的软鞭:“治腿的钱已经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说法?”
“自……自然是赔礼道……”对上那双冰寒幽深的眼眸,贾南人脖子一缩,立马认怂改口,“自然不用……给说法的。”
“那就让你的小厮抬你去看大夫,莫挡道!”说着,一鞭甩下,发出锐利的破空声。
鞭身挞地,地上顿时留下一道龟裂的痕迹。
看戏的人惊恐,赶忙退开,生怕被误伤。
贾南人吓得抖成了筛子,他盯着那地面,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我……我好歹是县令的儿子,你这样恐吓我,就不怕我爹治你的罪吗?”
“遂城县令的儿子?”华服男子愣了一下。
贾南人以为他是怕了,有了些底气,仰头道:“你怕了吧!”
哪知华服男子突然嗤笑一声,笑得贾南人后背一凉。
“我本要去县令府,没想到途中就遇到他儿子,真是……好极了。”
看到那男人莫测的笑,贾南人一脸懵,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
遂城最好的医馆门前大排长龙等着看病,有苏淮安很不幸地排在最末尾。
若不是祁子濯拦着,他早就冲上去将大夫拎起来,进行一阵威吓,让他赶紧拿最好的伤药出来!
何至于此时安安分分的排队!
有苏淮安很郁闷。
太阳渐渐西落,轮到他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老头,把你们这儿上好的伤药拿出来,快点!”有苏淮安把祁子濯怀里的钱掏出来一把拍在桌上!
他的耐心早已耗尽。
老大夫眯了眯眼,摸着自己花白胡须,慢悠悠道:“年轻人,火气这么重做甚?”
说着命身边的医童去取伤药过来。
此时,一个老仆急匆匆地赶来,对老大夫道:“老爷不好了!”
老大夫:“你吼啥吼,老子好着呢!”
有苏淮安挑了挑眉,故意拉长声音:“老年人,火气这么重作甚?”
老大夫:“……”
“不……不是。”老仆人气喘吁吁,“刚刚…我看见公子又出去赌钱了!说是要把赌赢的钱都投到三日后的拍卖会去!”
老大夫一口老血梗在心头,撑着桌子颤巍巍的站起来,怒道:“这个逆子!”
“什么拍卖会?”有苏淮安状似无意地问。
老仆道:“是县令联合商贾一同办的拍卖会,听闻这次拍卖会压轴的是前朝的贵妃镜。”
祁子濯蹙眉:“拍卖会一般都由商贾们合办,为何官员也要插一手?”
老仆不敢说,祁子濯不常入城,自然不知晓遂城县令那档子事。
城中人谁不知道遂城的县令贪赃枉法,和奸商勾结,这次拍卖会也不过是想要从中获利罢了。
祁子濯不傻,老仆的沉默让他了然,不由得心生愤然。
而有苏淮安的注意点全放在贵妃镜上,虽然他不确定这贵妃镜是否就是他要找到昆仑镜,可只要有一丝的关联和线索,他都不想错过。
老大夫对老仆道:“你去赌场找到那个逆子,告诉他若不赶紧回来,他老子就拿着棍子打死他!”
老仆忙应到,出门去寻,老大夫又低骂了几句那不争气的儿子,又转头对他们道:“家门不幸,让两位看笑话了。”
老大夫接过药童找来的伤药,递给有苏淮安:“每日一次涂抹在伤口处。”
一人一狐出了医馆,有苏淮安叫住祁子濯:“你等等。”
“怎么了?”祁子濯脚步顿住。
有苏淮安将伤药瓷瓶塞到祁子濯的手里:“我还有事,你先回去。”
祁子濯先是愣住,想明白什么,只问:“可有危险?”
有苏淮安微怔,书生居然没有问他去干什么,而是担忧他的安危。
“我不知道。”他答。
祁子濯摩挲着药瓶,那上面还残留着有苏淮安的余温,他郑重道:“你要小心,”
我会等你。
他心里默默的说出这句话。
有苏淮安竟有些不敢去看祁子濯,他忽然在想,如果祁子濯的眼睛尚好,此时看向他该是怎样的眼神?
深夜,县令府。
有苏淮安化成白毛狐狸潜伏在县令府的房檐之上,俯瞰县令府的房屋布局。
既然是县令主办,那贵妃镜也该由县令保管,藏的地方定然是私密之处。
要么是书房和寝房,要么就是机关暗阁处。
此时的县令府灯火通明,传来管弦丝竹声,有苏淮安一跃而下,迅速隐入草丛中。
窈窕的侍女端着玉盘珍馐路过草丛,直径入了主屋,有苏淮安待她们走后,悄悄地探出毛绒绒的狐狸脑袋。
自主屋里面传来一阵豪放的笑声,此时县令府宴请宾客,防卫松懈,是找东西的好时机。
有苏淮安正准备先去书房,一道熟悉的男声自主屋里传来:“陆察在这里敬县令一杯。”
有苏淮安浑身一颤,如坠深渊冰窖之中,刺骨的寒意自上而下传导而来。
汹涌的记忆如潮水狂涌来,无数的片段画面最后定格在紫色的身影上,激起了他一阵的恶寒。
陆察!
他居然会在这里!
有苏淮安强行压制住跌宕起伏的心绪,又一次跳上房檐,掀开了一块房瓦,琉璃般的血色眼眸倒影着里面的繁华。
正堂之中,歌舞升平,流光璀璨,遂城县令举起酒觞,诚惶的站起来,对左下首的紫衣华服男子道:“陆相这是折煞下官了,下官怎能让陆相敬酒。”
陆察摆手道:“今日冲撞了县令家的公子,该要赔不是的。”
“是我那逆子不懂事才是!”遂城县令招呼身边的美姬去服侍陆察,脸上堆满讨好的笑,“不知陆相这次来遂城,所为何事?”
陆察一把揽过美姬细软的腰,捻起一颗饱满欲滴的葡萄逗弄着怀里的美人,引得美人娇笑连连。
他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事,就是皇后娘娘想要前朝的贵妃镜,陛下派本相寻,得知你遂城将要举办的拍卖会上正好有此物。”
遂城县令精明的眼珠一转,故作犹疑,面露难色:“这……陆相有所不知,这拍卖会虽然是下官主办的,但也不过是挂了个名头。“
“那贵妃镜实则在合办的商贾手中,下官也想替娘娘和陆相分忧,但您也知道,遂城地偏,大都得靠那些商贾之人济民。”
遂城县令长叹一声:“故而在遂城,商人地位高,就是下官在他们面前也说不上话来。”
陆察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似笑非笑:“是吗?”
一抬眸,眼中凛冽异常,带着无形的威压逼迫而去,吓得遂城县令禁不住哆嗦:“下……下官再怎样也不敢欺瞒相爷您啊!”
陆察不语,脸色越发阴沉,周围的靡靡歌声渐渐消失,原本扭着婀娜身姿的舞女也不敢再跳,齐齐伏手跪在地上。
空气像是紧绷着的一根弦,只要稍稍一碰,就会绷断。
压抑的沉默中,遂城县令冷汗涔涔,更别论陆察身边的美姬,早就吓得战战兢兢地拜服于地。
凝固的气氛下,众人大气不敢呼一下。
陆察突然大笑两声,仿佛将才的阴沉之色是众人的幻觉:“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这么紧张作甚,继续跳,继续唱啊!”
他抬手招了招美姬:“美人,还不过来给本相倒酒。”
美姬连忙爬起来谨小慎微地应诺,陆察咬了一颗葡萄,看了着偷偷抹汗的遂城县令,一脸的纯良无害:“本相自然是信县令的。”
遂城县令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这人信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