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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总以为自己是炮灰

白月光总以为自己是炮灰

发表时间:2022-12-28 14:42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白月光总以为自己是炮灰》,白月光总以为自己是炮灰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枕帘所著的小说围绕时惟迟戚予两位主角开展故事:时惟迟是个被大家宠着的少爷,但只有他才知道,自己不是那个少爷。

热门评价:白月光没放弃他。

白月光总以为自己是炮灰小说
白月光总以为自己是炮灰
更新时间:2022-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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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总以为自己是炮灰》精选

想到这儿,他垂下眸子,墨色的瞳仁闪着微光。纤长浓密的睫毛也似蒲扇一般,微微颤抖着。他恹恹咳了两声,瘦削单薄的身姿在夜色中微微发颤,略哑的咳嗽声也吸引着周边人的注意。

时惟迟在心中问道,“我不想死,是不是只要我不掺和进这本书中,我就不会死。”

009语气闷闷,【我不知道,我一开始是要去别的世界绑定宿主完成任务的,可结果来到这个已经运转过一次的小世界, 还意外绑定在了你身上。】

“这样啊。”时惟迟应道。

他淡色的唇微微下压,看着有些难过。本就是美人,一皱眉便似黛玉般,脆弱感十足,偏偏生了一副清冷至极的模样,越发打眼。

就在他敛眸沉思之际,边上突然传出一声响,紧接着是个嚣张十足的声音,“爷看上你,那就是你的福气,不过是个出来卖的,让你喝杯酒还委屈了你不成。”

时惟迟抬头看去,就见是两方人马对峙着,说是两方人马不太合适。因为一方人有数十号人,而另一边却只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边上是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而淡红色的酒液同时还渲染大片瓷砖。

孤零零站着的那人身上穿着白衬衫黑马甲,显然是这场宴会上的服务生。此刻他狼狈异常,夏末的夜晚还有些凉气,他一身衣服全被酒水浸湿,白皙的面上黑发凌乱,几缕碎发贴在脸上。

从他视角看去,隐约能瞧见那人五官俊逸,虽然还带着青涩,但依旧是掩饰不住的好看与惊艳。

很快,随着双方的对峙,一个微胖男人穿着与身材不符的黑西装急匆匆赶来,脸上带着谄媚笑意,“郑公子,消消气,他只是个新来的临时工,不懂规矩,您和他计较个什么呢。”

说罢,还不忘把边上的人粗暴地推搡到郑公子面前,“小戚,还不赶紧向郑公子道歉。”

边上人却不动,气得微胖男人嘴唇直哆嗦,狠狠隔着衣服掐了他一把,“你还想不想要这钱了,我可跟你说了,不道歉,你在我这儿干的一个月可一分钱都不给你。”

时惟迟瞧见那人终于妥协似的,抿了抿薄唇,曲着身子,“对不起,郑公子。”

郑公子见此,气焰更甚,一双三角眼略带得色,尽显猥琐之态,“怎么,你不会觉得道歉就好吧。刚刚那一瓶酒你知道多少钱吗?这可是你这辈子打工都赔不起的!”

话到这儿,他又讥笑两声,“不过嘛,你要是乐意陪我一晚上,我倒也不是不可以就这样放过你一次。”那淫邪的目光再次在那人身上流转,“怎么样啊,小戚。”

“小戚”没说话,一双凌厉的眼垂着,他们站在大厅正中,光影斑驳着,细闪的碎光映在他那双眸子里,带着令人心悸的感觉。

时惟迟瞧着那人的样子,在旁人的怒斥与胁迫之下,愈显得可怜。

他不由有些走神,姓戚,被人凌辱,长相不俗……

他突然想起009讲的那本书中,很靠前的一个剧情了,只是被一笔带过。就是讲的戚予在一场兼职中,被人恶意找茬,最后好一番周折才终于摆脱的。文中并没有说戚予是怎么摆脱的,只是讲最后火葬场时,几个渣攻直接处理掉了郑氏的产业。

想到这儿,时惟迟微微垂下眼。

要救吗?

在此刻,那个只在系统中描述过的,给人高岭之花不得侵犯的形象的主角受此刻出现在他身边。这会儿的他还不是书中后面那般回归豪门,没有显赫家世,只能任人宰割。

如果此刻他不上前帮忙,或者在郑公子凌辱他的时候添上一把力,或许他再无法像小说中那般,而自己也不必像书中那样,黯然逝去。

可是……

时惟迟闭了闭眼,他没办法仍有一个人,一个不管是之前还是渺不可及的未来都会很优秀很出色的人就这样被一个人渣毁灭。

或许是他滥好人,又或许是他太过圣母。如果是他没看到或者不知道,他可能没有办法上前搭救这样的人。但现在他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本事,就没法眼睁睁看到这一切。

即便这个人或许不是戚予,只是路边随意一个的路人,他受过的教育都不会让他看着一个人被人恶意打压。

想到这里,时惟迟徒然起身。

他穿着一件荼白色的针织外衫,领口微敞着,露出里头的面料极好的衬衣。

他下巴略尖,莹白的面比起身上的衣服,竟说不出哪个更白一些。便像是夜间一朵徒然绽放的昙花,静谧而美丽。

他这一起身,便直接吸引边上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个个目光全都瞟向他,目光隐晦而贪婪。

从这人坐到这里起,就有无数人在看他。偏偏在所有人目光汇集之处的那人却毫无知觉,只是一个人坐着。

也不是没有人想要上前与之攀谈,只是还未走到他跟前,就被人拦下来。依照宴会主办方都对这人恭敬态度来看,即便不知道这人究竟家世如何,也不是他们能轻易招惹的。

这下子看到他走到那场闹剧中央,见美人蹙着眉头,淡色的唇微抿着。依旧是一派清冷从何,只是从包中拿出一块素色的手帕递给那个被人刁难的服务生时,都有些眼红,恨不得那方素帕给的人是他自己。

事实上能来到这场宴会的少有真正有权势的,都是些纨绔来寻热闹。而闹事的郑公子在这里头也勉强能算得上一个头头,和他玩得好的不会在他面前动土,和他关系一般的也会看在只要是在商场上总会遇到,不好现在直接得罪狠了,因而也不会惹他不快。

所以即便看到他在闹事情,也不会有人上前搭理。

也因此,除却意外来此的齐安隅和陆烬,也无人真正能了解到时惟迟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也许是某个大家族的子嗣,又可能……是被人亵玩的金丝雀。

但直至真正看到这个小美人上前,一时间各自都有些心怀鬼胎,但无一例外,都是盯着前面的一众人。

时惟迟直至真正进了这场闹剧的时候才开始有些后悔,如果他真的看不惯这种,自然可以告诉身边的人,很快这个仗势欺人的赵家就会有**烦。只是或许是想起文中对于那个凄苦却依旧伪装成刀剑不入样子的主角受戚予,所以即便是看到也会想要上前。

他垂下眸子,少年人一双清丽的桃花眸盈盈看向面前狼狈的服务生,“擦擦吧。”

似是没能想到,那个叫“小戚”的有些晃神,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接过帕子,擦拭起被酒水浸湿的面颊和衣服。借着擦拭脸上的动作将眸底那一点深意敛下去,再度展现在人前时,却又是那副谨慎小心的样子。

郑公子原先还在因为自己看上的猎物被别人截胡了,直至看到来的人真实面貌又忍不住心动,这人的样子比起这个服务生好上不止一点。单就那一点像是浸入骨子里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就足够招人,更何况美人眉宇间压不下去的病弱之态。

“怎么,你认识这个服务生?若是你想要帮他也不是不成,只要你代替他就可以。”

郑公子只当时惟迟是哪个和这个服务生认识的,并没有太当一回事,还当是可以任由他拿捏的软柿子。满心以为自己今天可以有一个春宵,正是满脸得意的时候。

时惟迟漠然站着,没有回话,只是低低咳嗽几声,面上便又苍白几分。

“郑哥和你说话呢,你倒是回答啊。”跟在郑公子身边的小弟们见这人不回话,也是有些气恼,原先训斥的话已经准备骂出口。但看到时惟迟那张让人忍不住就心痒痒的脸时,却又放软了语气。

毕竟这人看上去身体就不好,万一被他骂晕了该怎么办。

这般想着,面上凶煞气倒也是缓下几分。

时惟迟却只是又看了看面前的服务生,这才惊觉那本小说中的总受竟然还要比他高出半个头,这个发现让他有些暗暗不爽。在心中琢磨着,听到边上人的话语也没有施舍半个眼神。

而站在一旁的微胖男人此刻却有些焦灼,嘴唇不停抖动的。

他好歹主持了上百场宴会,怎么说也是个老油条。宴会开场之前他就接受到通知,这位容貌绮丽的客人出身可不凡,一定要让他小心招待着。几乎是每隔半小时,主人家就会来打听这位客人的状况,生怕他出现点意外。

但现如今,郑家的他惹不起,更惶恐这位身份不详但莫名尊贵的客人。本来只是处理个服务生的小事,可现在这位尊贵的客人明显是要保他的意思。

思索片刻,他最终还是选择得罪郑家这位。

他伸手擦了擦鬓间冷汗,迈着步子上前,“郑公子,一瓶酒水而已,我替小戚赔了。今天这场子上可还有不少好酒水,我带您看下?”

郑公子直接一把推搡开男人,朝他“啐”了一口,“老子还缺你一瓶酒不成。”

说罢狞笑两声,本就是一张算不上英俊的脸,面容一狰狞,猥亵之态展现淋漓。

“你要是识相的,就把这两人送到我房间里头,你要是不识相的……”

话未说完,一个声音冷厉响起,“要是不识相你要如何?”

时惟迟循声看去,就见是这场宴会上,为戚予吵架的其中之一。依稀记得好像是姓齐,别的就没什么印象了。

他迟疑地询问着脑海中的系统,“这是?”

原剧情不是说这次事件是由戚予自己解决的吗?

怎么半路还杀出个人来。

系统也有些困惑,【……这,大概也正常,毕竟小世界只是构建一个框架,真正大事件方向不变,其余的小事出现些偏差也没有什么。况且主角受的魅力无限,也许就是被主角受的魅力吸引,所以想要上前帮忙也正常。】

时惟迟听后若有所思。

在知道这人是因为戚予来的之后,他就意兴阑珊地收回视线。

早知道这人要来,他就不淌这摊浑水了。毕竟在不清楚自己死亡该如何规避时,还是远离这些主角为好。

齐安隅不知道时惟迟的想法,这会儿心中只余下满腔愤怒,他视线扫过那个像是冰雪铸成的少年。见他依旧清清冷冷地站立着,即便知道依照他的家世,以及时家对他的看重,压根用不着他,也会很快撑场面。

但他就是没有克制住,毕竟是让他在心尖上惦记了三年的人儿,这般被一个废物凌辱,不由让他心生怒气。

郑公子大概是认出了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悻悻然地收起刚才张狂的样子。

“齐哥,你也在这儿啊。”他面上讨好。

齐安隅只是冷冷开口,“你还没说呢,如果不识相会如何。”

郑公子不敢说话了,直至留意到齐安隅的视线一直瞄向边上两人,一瞬间恍然大悟。他面上还带着促狭的笑意,“原来齐哥跟我想法一样,早说啊,我一定给齐哥您安排好,只要等你回去,就能看见他们了。”

“是吗?你这么有本事?”齐安隅语气不明。

郑公子有些许摸不着头脑,但见他这阵仗也似乎没有刚开始那般气势凌人,权当自己马屁拍对了。

赶忙自谦两句,“嗨,不就是两个穷鬼,只要齐哥说一声,我自然给您奉上。”说完,还不忘乐呵呵地又讨好称赞齐安隅两句,“毕竟依照齐哥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呢。”

同时不忘记在心中想,若是此番能讨好齐安隅,能从中获利多少。他心思活络,虽然不用在正途上,但却已经想好成功搭上齐家这条船可以得到什么。

郑家只能算得上是一个暴发户,没有深厚底蕴,即便他爹在商场上会被人尊称一声郑总,但实际上也都嘲笑他是个土大款。

但齐家就不一样了,三代经商,现在齐家的当家人身价超过十亿。而齐安隅作为齐家长子,早早就接手一家子公司。

只有能接近齐安隅,没准他爹一个心情好,就会奖给他一张银行卡。

这般想着,他面上笑意更大。

然后就听到面前人一声轻嗤,“能把时家小少爷送到我床上?郑文,你这是得有几条命啊。”

时家小少爷?

边上人一直都在注意着这边,直至听到这样一个称呼。

苏城有名望的世家,又姓时的,只有一家。想到宴会主人和齐安隅面上的忌讳,毫无疑问,这就是那位传言中一直被养在深宅里的时惟迟。

一想到这儿,众人不由都倒吸一口凉气。

只要是做生意的,哪个不对时家怀着敬重。像是郑文这般明目张胆得罪的,毋庸置疑,接下来郑家会发生什么。

听到这话,郑文面上煞白,哆嗦着唇看向边上身穿荼白针织衫的少年。周边人窃窃不绝的交谈声传来,他木然看着齐安隅,想到接下来可能遭遇的事情。几番摧残之下,竟然是直接晕厥过去。

跟在郑文身边的小弟这会儿甚至不敢去搀扶他,哆嗦着身子不敢再冒犯。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时惟迟身上,等待着他的发话。

齐安隅也看着他,却见他依旧如三年前那场宴会那般,明明是万众瞩目的存在。却依旧像是游离在外的局外人,只是看着那个发丝还在淌水的服务生。

直至人群中一个男人上前,贴近他耳侧低语几番。他那双清凌凌的眸子才转动,点了点头,准备离开这里。

“等下,先生。”那个服务生猝然开口。

时惟迟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拉扯,他扭头,就见服务生清癯的手指攥着,而很快手又放下去。“先生,你的手帕还要吗?”他低声询问,嗓音低沉,有些干哑。

“不用了。”时惟迟本身就有洁癖,沾染上酒渍与面前男人身上气味的东西让他本能厌倦,“你还有什么事吗?”

服务生将手帕叠起收好,“没有了,谢谢先生今天的救命之恩,戚予一定永远铭记于心。”

时惟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即便是在心中已经知道服务生的身份,但真正听到的感觉到底还是不同。

他礼貌性地朝着服务生颔首道别,唇角带着笑意,即便只是礼节性的笑容,却也还是让边上的几个人呼吸一窒。

不同于平时少年的面无表情,像是雪山上的雪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他笑之后,似乎多了一分人气,冲淡面上过重的病气。就连周边也被他这好颜色照的好似熠熠生辉。

齐安隅的心一直砰砰乱跳,让他感觉到马上要跳出胸口,这种感觉在他第一次见到时惟迟也有,这让他不免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马上要死的重病。

只是没想到过了这几年,思念越来越深,并没有随着时间而变淡。

但最终,他还是深吸一口气。瞧着那抹荼白色的身影远去,随后冷眼打量边上的服务员。

在他身上,他能感受到同类的气息,一样对那小少爷一见钟情。但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服务生,他从来不放在眼里。

直至彻底压抑中狂跳不止的心跳后,他这才面无表情地离开。

早被众人淡忘的微胖男人赶紧走到戚予边上,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他一番。

忍不住笑道,“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竟然被时家小少爷记住,要知道,想要和时家攀上关系的可不少。若是你后头还能和他碰上面,指不定能拿到多少好处呢。”

毕竟只是个穷小子,若是真的得了那人眼缘,他的两个哥哥看到都会先给上一大笔钱。

“行了!来拿工资吧。”微胖男人将手搭在戚予肩膀上,“小戚,刚刚的情况你不要怪我。毕竟你知道的,那些权贵像我这种人都惹不起的。我这张脸要是好看些,被他们瞧上。我自己就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直接躺人家床上去了。要知道,对这些富家少爷看上,那一晚上的钱可就不少了。总归是给人家打工,在哪打工不是打工呢?”

“你说对吧?”微胖男人笑眯眯的,眼睛都都笑成一条缝。

戚予只点头,无人看见的角落里眼神阴鸷到可怕。

微胖男人没注意到,反而继续揽着戚予,不时同他聊几句。

当天晚上,微胖男人回家的路上,就被人套着麻袋打了一顿。然而,那毕竟只是个小巷子,也没有装监控。即便报了警,也找不出凶手来,他只能咬牙吃下这个闷亏。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而宴会上出了这种事情,倒也没有人愿意继续留在这里,纷纷找了接口离开。这让那些个原先准备求资源的小明星或者拉资助的还在创业的都恨得牙痒痒,趁着没人敢管郑文,踹一脚的也有,啐他一口的也有。在郑文身边晃悠的一般都是这个原因,甚至彼此之间还会相互打个掩护。

直至郑文后半夜醒来,望着布满脚印的衣服也是一脸懵,只是不敢声张,只能快步赶回家。

*

时惟迟坐上时家派来的车后就睡着了,车开得很稳,而里面温度也是最适宜他的。

因为体质的缘故,他的体温会比正常人低很多,即便比别人多穿了两件衣服,在这样的夜晚里他还是感觉到了冷意。

直至到车上,暖流席卷全身,他这才觉得好受许多。一晚上的就坐也让他疲惫不堪,几乎是沾着椅背就入眠了。

直至感受到有人将他抱起,他骤然间就惊醒过来,入目便是一张俊脸。

时惟迟微楞,有些不自在地撇过脸去,低低唤了一声“大哥。”随后就有些别扭地想要逃离这个怀抱。

“小迟,大哥最近是怎么惹到你了吗?”男人语气低沉,向来不苟言笑的面上罕见流露出些许迷茫。

听到这话,时惟迟不由攥住衣角。

当得知那本书上的内容会逐一发生在现实中后,时惟迟就不知道该以什么状态和家人相处。

因为在得知现在对他好的父母,兄长们会在未来将给予他的爱给另外一个人时,他不免生出些彷徨来。

即便现在父亲每次出差时依旧会很用心地为他挑选礼物,摆出严父的姿态行慈父的事情;母亲温婉柔和,会早上热上一杯牛奶放上适量的糖,在煎煮他药的这件事上从来不会假手于人,会轻呢地喊他宝宝;大哥虽然外表看着冷漠不近人情,但在他的事情上从来不会掉以轻心;二哥禁欲斯文,却因为他孱弱的身姿而选择学医……

而这样好的家人们,却会在不久的未来,因为别人不顾他的生死。在宠着另外一人的同时,却不曾想起那个被他们珍之爱之的亲儿子、亲弟弟。

时惟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因为还未发生的事情而选择迁怒他人。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难道真的要告诉他们,我觉得你们日后会是导致我死亡的帮凶吗?

没听到时惟迟回复,男人沉默片刻,随后又若无其事起来,“没事,你不想说就算了。今天的事情我从别人口中知道了,哥哥会为你做主,不会让我们小迟受半点委屈。”

随后,抱着时惟迟进了家门,继续缓声道,“药一直煎在炉子上,妈妈这会儿估计还在看着,吃了药就早点睡吧,已经很晚了。”

确实很晚了,时母一般七点的时候会守在炉子前面,等一个小时以上,药彻底煎煮好后叫时惟迟来吃药。

然后会坐在餐桌边,撑着下巴耐心地看他吃完药,然后笑着夸他真棒。即便他已经十八岁了,还是会将他当成孩子一般,吃了药后也不忘给他喂一颗糖。

但因为他下午的临时起意,想要去看那个可能会出现的主角戚予,所以并没有见为他疾病担忧着的母亲。

现在已经快十点了,他不清楚母亲坐在炉子前多久,守着熬好的药又多久。

时惟迟莫名生出些难过,他突然低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因为他的愚昧与偏见,所以会把还没发生的事情迁怒到现在的你们身上。

夏夜的风裹挟着虫鸣声,院中的丁香花粲然开放的花香扑鼻,氤氲在四周。

时惟彦抱人的动作微微凝滞,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即便是被他抱在怀中的时惟迟都未曾感觉到异常。

只是唇角略微勾起,带着不易被人察觉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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