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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诱捕

蓄意诱捕

发表时间:2023-01-04 10:01

《蓄意诱捕》by要有礼帽,原创小说蓄意诱捕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许文渊宴峤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许文渊看起来很阳光,但所有的阳光都是一种伪装,他根本不是大家所想的那种人。

热门评价:外小太阳内黑化病娇少爷攻x儒雅成熟霸总受

蓄意诱捕小说
蓄意诱捕
更新时间:2023-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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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诱捕》精选

A城,某高档酒店。

许文渊只着宽松浴衣,半躺在柔软的床上闭目养神。

浴室水声停下,柯淮裹着浴袍出来,修长白皙的腿一晃一晃,特别勾人。

可惜没人欣赏。

见许文渊阖着眼,柯淮放轻了脚步,坐至床头,伸出手替他按揉额角。

这可是他金主,得小心伺候着。

许文渊享受着情人的服务,觉得工作一天的疲累缓解不少之后,握住了替他按摩的手。

他没说话,但跟了许文渊近一年的柯淮却懂了。

柯淮乖巧地伏到许文渊身上,替他服务。

手机忽然震动,在静谧的氛围中尤为突兀。

柯淮动作停了下来。

“……先生,您的电话。”

不可能是他的,为了不打扰到金主的兴致,他根本不会带手机来。

许文渊睁开眼,安抚似的轻拍了下柯淮的头,顺手抽出一张纸巾递出,才下了床。

他拿过手机,站在落地窗前。

来电显示是一个本地的未知号码。

许文渊微挑眉。

他的手机一般不会有陌生号码打进来,因为一般的事情都会先经手秘书。

划开接听。

对面的声音有些嘈杂,传来节奏明晰的音乐,但始终没有人说话。

应该是打错了。

这么想着的许文渊直接挂断。

刚挂断,同一个号码又打了进来。

许文渊耐着性子再次接通。

这次他先开口:“您好。”

许文渊的声音较平常更为低沉沙哑,因为被打扰好事,还带着点不悦的味道。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终于传来声音。

“……阿渊。”

有些耳熟的男声,带着醉意和委屈,像是在撒娇。

许文渊的手指倏地收紧,“……少爷。”

是宴峤,他的少爷。

于九年前出国,从此再没见过。

宴峤拉长语调,似乎醉得不轻,“阿渊,你来接我。”

许文渊:“少爷,您在哪里?”

号码是本地的,宴峤回国了。

“我在……夜色。”

“我等你。”

电话挂断,许文渊少见地有些回不过神。

他从床头柜上拿起烟,抽出一根衔在嘴里。

柯淮很有眼力见地主动拿起打火机,温顺地弯腰替他点火。

又伸手往许文渊身上摸,却被抓住。

许文渊垂下眸看他,“今天不用了,你先走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许文渊便没再开口,也没未再分出半点视线,眉头微蹙着。

身后很快响起开门关门声,柯淮已经动作利落地离开。

许文渊沉默地吞吐着烟雾,等一根烟接近尾声,才不再压抑自己,低声吐出一个脏字。

……

许文渊是宴知同从地下拳场捡回来的一条狗。

十岁到现在的二十七岁,他花了十七年一点一点往上爬,不择手段地往上爬。

过去那段难堪的日子,已经在他这些年雷厉风行的手段下尽数埋葬,再无人敢提。

现在的他,是宴氏集团的总经理。

除了宴知同,已经无人晓得他曾经那可怜的过往。

现在,又多了一个。

宴峤。

……

抽完一支烟,许文渊飞速地冲了个澡,换上衣服,开车前往“夜色”。

“夜色”是A城有名的酒吧。倒不是因为高级,而是因为乱。

那里鱼龙混杂,富家少爷和地痞流氓都混杂在一起,昏暗的灯光下藏污纳垢。

许文渊车开得很快,下车后就径直往酒吧里走。

眼前是群魔乱舞,耳边是嘈杂的音乐,各种香水酒精味道混杂直冲鼻头,许文渊有些厌恶地皱起眉。

他向来喜静。

周围许多人的视线都有意无意地看了过来。

因为许文渊实在是太过勾人。

高定西装衬出高挑匀称的身材,妥帖包裹住劲瘦的腰身和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往后梳起的头发衬出五官精致而凌厉,眉头微蹙,薄唇微抿,那带着冷意的黑色眸子,只一眼,就叫人轻易深陷其中。

这样的男人,不管是在上还是在下,都很美味。

不过也没人敢直冲上来搭讪,毕竟许文渊气质矜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无视众人或隐晦或露骨的视线,许文渊回拨了宴峤的电话。

没有人接,反而是响了两声后被挂断了。

宴峤没道理打电话叫他来,又挂断电话,这让许文渊有种不好的预感。

宴峤不能出事,至少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否则,宴知同是不会放过他的。

思及此,许文渊也不再耽搁,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

对面不紧不慢接通。

“许总?”游禹的语气有些惊讶。

许文渊和游家大少爷游禹只是场面之交,这还是许文渊第一次给他打私人电话。

没时间寒暄,许文渊开门见山,“游总,能不能劳烦您帮我找个人,在夜色。”

“夜色”是游禹的私人产业,所以许文渊才会第一时间找他。

游禹笑眯眯的,“当然,既然是许总开口。”

许文渊松了口气,“多谢,等下我将照片发到您微信,这事儿算我欠您一个人情。”

他手机里有宴峤的照片,虽然没联系,但许多宴峤在国外生活时的麻烦都是他在解决,照片自然也有。

“许总您太客气了。”游禹说着场面话。

游禹的效率很高,很快就有服务生反馈说在某个包厢里发现了宴峤。

不过状况似乎不大好。

……

当许文渊推开包厢门的时候,里面的人齐刷刷地转头看了过来。

寸头纹身,虎背熊腰,裤衩拖鞋,跟西装革履的许文渊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们被打搅了兴致本是非常不高兴的,但视线在许文渊的脸和腰臀流连一圈之后,脸上的凶相逐渐变得猥琐。

这种场面和视线对于许文渊来说,算不上陌生。

因为那些人就是用这样恶心的眼神打量自己在夜场上班的母亲的。

令人作呕。

许文渊几乎是想转身就走。

“又送上来一个,嘿嘿。”

又?许文渊停下转身的动作,更加仔细地往包厢内看去。

灯光昏暗得很,他只能隐约看见沙发上横躺了一个人。

一个光膀子的大汉开口:“小哥,进来一起玩会儿?”

略微沉吟,许文渊还是提步进去。

里面很有可能就是宴峤。

不能放着不管。

不过他趁那群大汉不在意,按了回拨键。

希望游禹能听见。

包厢里面的味道要更加难闻,混杂着刺鼻的廉价香烟味道。

许文渊保持镇定,目不斜视大步走近,很快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楚了横躺在沙发上的人。

确实是宴峤。

只是眼睛闭着,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衬衫也从上面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大片白皙透粉的胸膛。

明显状态不对劲。

但幸好,身上衣服都完好,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的痕迹。

这算是糟糕情况中唯一的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许文渊微弯腰,伸手去推沙发上的宴峤。

“少爷,醒醒。”

宴峤本就生得好看,此刻脸上绯色,更添几分艳丽,睫毛长而密,微张的唇上覆了一层薄薄的酒液,许文渊刚好能看见里面一点猩红的舌尖。

他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然后睁开,迷离的眼神聚焦在许文渊脸上。

他一点点浮现出惊喜的神色,艰难地撑起身子坐起来。

许文渊伸手去扶,却未曾想刚坐起来的宴峤整个人往他的怀里钻。

宴峤迷迷糊糊,声音有些不清,“是阿渊,你终于来找我了,”他挂在许文渊身上,“我好想你,你都不来看我……”

酒气扑面而来,许文渊蹙眉将宴峤撕下来,并抓着他的一只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扶着他起身。

湿热的呼吸直直地洒在耳后,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偏宴峤还不老实,他往身边人后颈蹭,柔软的唇好几次擦着敏感的皮肉而过。

“热……阿渊……”他有些神志不清了,本能地看着许文渊的名字。

许文渊被蹭得相当不自在,但无暇去管。

当务之急是面前这群虎视眈眈的大汉。

大汉们堵住了许文渊的去路。

为首的一人尤其魁梧,肌肉鼓起,上面纹着复杂的图案,“我说小哥,就这么把人带走可就不厚道了吧。”

他伸手摸向许文渊的脸,目光愈发露骨和放肆,“不如你们俩一起留下陪兄弟们玩玩儿,保证让你们欲仙欲死。”

许文渊伸手捏住对方伸过来的手腕,尽量保持冷静的姿态和语气,“你现在放我们出去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一笔钱。”

“你们拿着这笔钱,可以找几个愿意的人陪你们好好玩。”

他环视一圈,脸色沉了下来,“但是,如果你们不识相的话,我保证你们都会吃到官司,并且赔到倾家荡产。”

张狂的笑声或者各种污言秽语霎时间充斥了整个包厢。

“哈哈哈哈,我们会怕吃官司?!”

“这小子真带劲儿!这副冷冷的模样老子最爱了!”

被许文渊握住手腕的大汉也笑够了,伸出另外一只手暧昧地摸上了许文渊的手。

许文渊当即甩手挥出,脸上忍不住露出嫌恶的表情,“别他妈碰我!”

手被重重抽了一下的大汉怒笑出声,“还真烈,哈哈,我还就喜欢骑烈马!”

大汉们向前包围。

许文渊带着一个失去行动力并且金贵无比的宴峤退无可退,只得一遍又一遍地看包厢门口。

寄希望于游禹能稍微靠谱一点儿。

可惜外面一直没来人。

心一狠,许文渊重新将宴峤放回沙发上,伸手拿了桌上一个红酒瓶,戒备地看着前面。

他指节已经捏得发白了。

这真的是下下策了。

且不说自己以一敌多能不能全身而退,就是成功了,他许文渊在酒吧里和一群地痞流氓互殴说出去也是一个笑话。

就当许文渊心不断往下沉的时候,握住酒瓶的手被另一只滚烫的手从后面握住。

许文渊差一点条件反射地反手一击,幸好回头看见是宴峤。

宴峤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许多,至少看过来的眼神不再全是迷离,多了几分压抑的火热。

宴峤从沙发上站起身,手上略微用力拿过许文渊手里的红酒瓶,“……阿渊不能拿这么危险的东西,小心伤到了。”

语气太过亲昵和温柔,让许文渊有些发愣,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又伸手去拿。

“少爷,您不能碰这个……”

他身体微微向前,和宴峤的距离又拉近了几分。

宴峤也就在此时倾身向前,用另一只滚烫的手掌按上了许文渊的后颈,让他不能后退,然后凑近,轻轻在近在咫尺的唇上啄了一口。

许文渊瞳孔微微放大,事情已经超出他的控制,导致思维已经有些混乱了。

宴峤弯眼笑,露出尖尖的虎牙,“等我,马上就好。”

说完,他放开了许文渊,侧头看身前虎视眈眈的地痞流氓,目光开始变得不耐和厌恶。

他颠了颠手里沉重的红酒瓶,然后在坚硬的大理石桌面上猛敲下。

巨响炸裂在封闭的包厢内。

碎瓷片四散开来,在宴峤的手上割出了无数道细小的伤口。殷红酒液混着血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指尖往下滴。

许文渊没有被飞来的碎片划伤半点,因为宴峤用身体将他遮了个严严实实。

地痞流氓们也都被这狠人吓了一大跳,有些人隐隐有着后退的趋势。

毕竟这年轻人一看就像是精神不正常了!他们再流氓也害怕一个拿着凶器的疯子啊!

为首的大汉却不退,他不甘示弱地也拿起一个酒瓶,对准宴峤。

宴峤眼睛微眯,视线从为首大汉长满横肉的脸扫到那只碰过许文渊的手,声音喃喃,“刚才你摸他了……”

“哼,老子就是摸他了怎么地?老子不仅要摸,等下还要……”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宴峤已经出手。

他上前两步,一脚重重踹在大汉肚子上,然后在对方吃痛弯腰的瞬间,一手抓着他头发往上薅,另一手将锋利的酒瓶对准了所暴露出的脖颈处。

直抵大动脉。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宴峤已经轻松制住了一个一百八十多斤的壮汉。

大汉想挣扎,但是下一秒碎瓷片就毫不犹豫地刺穿了皮肤。

滚烫的血液顺着脖颈往下流,大汉遍体生寒,连疼痛都顾不上了。

这疯子是真的敢在这里杀了他!

他两股战栗,哆哆嗦嗦开口,“大、大哥,有话我、我们好好说……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您放过我……”

“让他们滚。”宴峤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大汉立马吼其他人出去。

所有人就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的蛇,非常迅速地离开了包厢,只留下屋子里一片狼藉。

“大哥,您、您看这……”

宴峤却没立马放开他,而是就这样抵着他挪动,直到来到大理石台面前。

“手搭上去。”

大汉脸此刻都白得发紫了。

许文渊眉头狠狠一跳,忙出声制止,“不行!”

见宴峤看过来,许文渊重复,“不行少爷,不值得。”

本来让宴峤受伤,自己在宴知同那里已经很难交代了,再让宴峤沾了血犯了罪,他后面肯定更难脱身!

宴峤收了眼底的戾气,“……可是他刚刚碰了你。”

许文渊:“阿峤,听话,让他滚。”

许文渊曾经和宴峤在外单独生活过两年,那段时间是两人最亲密的日子,两人没有主仆的界限,许文渊就是这么称呼宴峤的。

不是少爷,而是阿峤。

宴峤果然听话地作罢,他放了手,将大汉往前重重一推。

“滚!”

得了自由,大汉灰溜溜地出了包厢。

屋内一片静谧,只留下昏暗的灯光。

“少爷,您还好吧,我送你去医院。”许文渊当即上前一步。

宴峤现在手上受了伤,再加上可能食用了不明药物,必须得尽快去医院包扎检查。

手却被宴峤反手扣住。

下一秒,一具火热的躯体压了过来,惊呼声也被炙热的气息尽数包裹。

宴峤强吻了上来,不是轻啄,而是强硬地挤入了他抿住的唇,翘开口齿,缠着舌尖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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