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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派爱人

老派爱人

发表时间:2023-01-19 11:22

亚当著作的现代纯爱小说《老派爱人》目前正火热连载中,老派爱人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方寻宽和严粟。小说讲述:严粟也不知道今天的自己怎么会和一个不熟的人敞开心扉聊天,不过也正是这次经历拉近了他与方寻宽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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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派爱人小说
老派爱人
更新时间:2023-01-19
小编评语:这就是双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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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派爱人》精选

严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和一个认识不久的人坐在街边一起喝劣质二锅头,还耐着性子听他漫无目的地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

一会儿是说自己爸妈原来天天安排相亲,他心里多苦恼,熬不住了干脆跟家里坦白自己心思根本不在女孩子身上,也算出柜了,结果转头就被他爸断了经济来源,赶出家门喝西北风,他那段时期过的多煎熬。

一会儿是说后来他发现他妈竟然不怎么介意,不仅扭脸就偷偷把他塞到自己闺中密友这里来变相领取生活费,还为自己周旋许多,看着爸爸把气撒到妈妈身上,他替妈妈委屈,他心里难受。

他爸跟他叽里咕噜说了很多大道理,比如人怎么都应该有个后代,就算是为了养老也该有的。比如女人就是男人身体的一部分,他现在不懂,但老了一定会因为家里没有女人而后悔。又比如,社会上像他这样的人如何如何。

他偶尔听得明白,大多时间是嗤之以鼻的。

他妈跟他说祸害女孩就是人渣,她很高兴自己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小孩长大了这么勇敢。只是人长大了,就要学会担当。作为母亲,无论自己的孩子未来的婚姻或爱情被不被法律或世俗认可,她都希望他能为自己的每一个选择和决定负责。为了生育结婚,或许没有错,但她并不认可。所以他这样反抗没有什么错。

他本来也听不懂他妈究竟在说什么,但后来看着他妈像头豹子一直处处维护自己的选择,很辛苦的充当他和他爸之间的连接点,他又模模糊糊懂了一点——自己的母亲曾经孕育过一个新生命。这种经验是男人一生都无法体会的。这个过程让她吃了很多苦,也让她获得一些更易理解、尊重另一个生命感受的能力。

“女的就该都他......不,都去当领导!这共情能力一流,不不、不用白不用,你、你说对不对?”方寻宽已经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压着的人身上香香的、凉凉的,他这样蹭着还挺舒服的,纯属于话到嘴边、没话找话。

本打算把人推开的严粟听到这话,难得愣了愣。他平素很讨厌不干净,烟酒的味道都在这个讨厌范围以内,更别提酗酒的人身上还会有一种极为冲鼻的酸臭味。

平时,他是忍不了的。

可这会儿侧头看过去......看着已经喝得满脸通红的方寻宽以及他手中握着的不断挥舞的没有多少酒水的酒瓶,还有他那张喋喋不休地维护着自己母亲的嘴,心中莫名生出了几分艳羡,最终只是皱着眉头“嗯”了一声。

“对不对?!”方寻宽没得到回应,干脆伸手抱住严粟的脖子,强硬地把自己半个人都压到了他身上,又凑近去看他表情。

想推开对方的手被压在了两人之间,严粟一边说“你母亲是个好人”,一边试着蜷了蜷被压在对方胸口的手指。

——失败。

臭小孩醉了酒之后,力气还挺大。

方寻宽几乎和严粟凑了个对脸,表情严肃的不得了,声音也越发响亮:“对不对?!”

“......方寻宽,你能不能先放我起来?”察觉到四周投来的目光,即便有老板娘替自己打圆场减轻了几分尴尬,严粟还是有些不自在了。好在方寻宽听了劝,撤开了许多。

只是严粟这气还没松匀净,他脖子边就猛地坠了个热乎乎的脑袋,趁他推攘,对方反而在肩膀边埋得更深了。

温热的气息惹得严粟忍不住抖了抖。

方寻宽似乎察觉到了,变本加厉,腾出手来一把抱住了严粟的脑袋,带着点鼻音又凑在严粟耳边蹭:“可是我妈对我越好、越宽容,我这样......她的日子就越难过呜呜呜呜——”

严粟推人的手一软。

同一时间,忙得差不多的老板娘冲着严粟比了个让他见谅的手势,看得严粟一愣。不明所以间,还没来得及同老板娘沟通,严粟又听见耳边一声哀嚎:“我就是个二十四K金的大混球!!!!!!”

察觉到自己后脑勺输得板板正正的头发估计已经被这傻小子揉成乱糟糟一团了,严粟胸口有些起伏:即便此时他能一把推开身上人,但这样做,对方现在看起来已经没有完全的自主行为能力,万一磕到后脑出点什么事故......又看了一眼一直朝自己示意的老板娘,严粟十分无奈地跟这个醉汉好声好气地打商量:“也不完全是。”顿了顿,他学着自己前日里从新闻里看到的幼儿园志愿者诓骗小孩子的样子补充道,“但前提是你得安静一点。”

“你说什么?!”方寻宽带着一双跟兔子差不多的红眼睛一下坐直了,“你要说我坏话是不是?你也觉得我是变态、不喜欢我了是不是?!”

这就有些故意的味道了,严粟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毕竟方寻宽只是喝了酒,又不是聋了。

“是不是?!”方寻宽抓着严粟摇了摇。

严粟干脆趁机握住方寻宽的手腕,使了点巧劲,让他手里那半空不空的瓶子哐当砸到了地上,以免里头的东西再时不时倒到自己身上。

——再倒,再倒,他衣服也该湿透了。

不成体统。

就这么一打岔,他已经把自己刚才的怀疑抛的老远。

方寻宽的注意力看起来似乎也被瓶子落地的响动勾了过去,下一句嚷嚷紧接着就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了:“刘姐——再来一瓶!”说完,自己摇摇晃晃从隔壁桌底下又拿出一瓶,不等严粟阻拦,迅速拧开,然后朝自己嗓子眼里咕噜噜倒了进去,然后人白眼一翻,就软趴趴地倒下了。

倒的还很是时候。

正巧是严粟站起身,撤了几张白纸擦衣服的时候。

他倒的位置也很巧妙。好巧不巧,周围那么多空档,他都没倒过去,正好错开严粟下意识阻挡的手,正正好地将自己凑到了严粟身上。

严粟:“......”

刘姨也被这动静吓到了,赶过来还在紧张的擦手,一时没找回自己的舌头,支吾了片刻,才道:“那个——”两人刚刚一直都在喝酒,虽然这个斯斯文文的看起来没喝多少,倒像在哄人,但两人应该......应该算朋友?只是眼下就方寻宽这个姿势,结合他之前透露的信息,她觉得对方要报警告他骚扰也完全能说得过去。

好在严粟只是端端正正地说:“之前的费用我已经扫码支付了,也备注了桌号,您可以查看。但多的那瓶还没来得及——”

“啊,没事,没事。”刘姐晃了晃手,表示自己不介意,她还没在自己酒摊子上见过这么温温柔柔的斯文男人,也还没从方寻宽竟然喝醉了这件事缓过神,“当我送你们的......”

这臭小子耍酒疯正常,喝醉那是绝对不正常的,更不正常的还有这臭小子还能认识这种看起来就正正经经的大人。

她这是......见鬼了?

刘姨一边狐疑地朝这边走过来查探虚实时,严粟已经架起了方寻宽,隔着裤兜摸出了他裤兜里的钥匙,确认和自己家的那扇门的差不多,应该就是大门钥匙后,又给他放了回去,这才抬头道谢:“谢谢。那我们就走了。祝您生意兴隆,给您添麻烦了。”

刘姨本来想问用不用叫个车什么,但看见严粟扶着方寻宽走得太过稳当轻松的,也愣了愣。再回神想多说两句时,死活赖在人肩头的方寻宽忽然冲她眨了眨眼。

刘姨:“......”

她还真是撞鬼了,担心这个花花肠子做什么!下次喝死都活该!

*

方寻宽被扔到浴室里的时候,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没办法,地板太凉了,给激的。严粟看着自动翻过面来仰躺着还抱着自己腿不放的方寻宽,长出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将人拎了起来,然后让他以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挂在了浴缸边缘——这样至少不会被呛住。

鉴于眼前人之前吃个枣子都能出问题,也算是有前科,严粟觉得自己还是送佛送到西比较妥当。

这边,方寻宽的手还死扒着严粟不放,可没多久。他的手腕被严粟一把捏开了。

严粟捏着方寻宽的手,蹲下来仔细地端详了他一会儿,也不说话。

他怀疑这个人在装醉。

方寻宽不躲不闪,就用那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严粟,时不时傻乎乎笑成一朵花,端的是问心无愧。

这倒是出乎严粟意料,觉得有些别扭,他捂着鼻子思考起来:刚才他带人上楼的时候就觉得了不对劲了。虽然这人老往自己身上拱,但他带人回来这一路竟然没有花费多大精力,尤其是方寻宽上楼梯脚下还能有些章法......他还以为方寻宽是借酒发疯。但借酒撒风的人神志要是清醒,对上他的质问难道不应该觉得羞愧?

方寻宽本打算一把搂住严粟的,看他捂鼻子,下意识哈了一口气,然后痛苦地闭了闭眼。

这味儿......是人都得把鼻子捂住。

挣扎地爬起来,打开浴缸的蓄水按钮,方寻宽非常自觉,想也没想拿起淋浴头就往自己身上浇。

严粟批评眼前人行为的盘算一下被打乱了,他还蹲着,这会儿不得不仰视眼前人,有些惊讶:“你——”话还没说完,他就被方寻宽调转淋浴头,也给浇了一身。

无辜被淋的严粟抹了一把脸,心想:这人最好是装醉,不然——

“哗啦”的水声打断了严粟的思考。

方寻宽扔了淋浴头,一下跳进了浴缸里,浴缸里分明没多少水,这人却像掉进了游泳池一样,摆出了蛙泳、自由泳等等姿势,一下把脑袋埋进浴缸里,一下又猛地钻出来,接着看着他傻笑。

严粟笑不出声,反而还捏紧了拳头——因为方寻宽是穿着鞋踩进浴缸的。

这小孩......真是欠缺基本的生活常识,当然,鬼迷心窍把人带回家的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这样想着,严粟一抬眼就看见过于兴奋的方寻宽脚底一滑,一个没踩稳,直直仰倒下去,好在没磕到头,是肩背磕在浴缸边上,疼的人抱着肩膀一直在倒吸凉气。

严粟垂了眼,心想:这不活该吗?

方寻宽心里暗叫倒霉,他看着严粟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故意耍酒疯,这装疯卖傻正卖在点子上,眼看着警报快解除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两秒了,就吃了个大亏,我的妈呀,快疼死他了......

“嘶——”这不倒吸气还好,一倒吸气,方寻宽总觉得嘴边咸腥味重的不得了。再一抿,好家伙……他嘴上也被牙磕出个大口子,正血流不止。他最近也不知道是犯哪门子晦气了、走了哪条道的禁忌,见天换着地方的流血。这阵子还没来得及抱怨,腰上就锢了一双手。

还锢得他怪疼的。然而,这地界,这浴缸,这情形……能掐住他的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严粟了。

这……

方寻宽喉头动了动,觉得有点刺激,下意识抬眼定睛一看——严粟眼镜框上还全挂着水,表情也是冷冷的,正站在浴缸边,刚刚松开手。从躺倒在浴缸里的他的视角来看,这就像是个巨人变身的定格动画。忽然,巨人朝他举起了大手。再然后……正在心底吹着口哨的他就被人一把掀翻了——像个乌龟一样,被挑翻在浴缸里,半晌爬不起来。

方寻宽不由自主地开始扑腾:这这这跟他想的不一样啊,这是什么招数?

严粟动作顿了顿,转头看着被方寻宽蹬的一塌糊涂的浴缸前侧——那里有个黑色的软枕,是平时泡澡时靠头用的,他很喜欢,现在上头已经乱七八糟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严粟劝自己:不能生气。不能和小孩子计较。不能......下一瞬,严粟想起来什么似的,倾身过来将方寻宽的手反扣,令他轻易动弹不得,观察了一下方寻宽的鞋。

很好。

是双运动鞋。

从鞋底的磨损程度来看,平时经常被穿。

这也就意味着他最喜欢的小靠枕就这么被方寻宽同学踩着一双不知道走过多少路、沾了外头多少细菌尘土或许还有些恶心东西的鞋......玷污了。

“醉酒也不能胡闹。”严粟尽量放轻了声音警告身下人。

闻言,方寻宽愣了愣,又笑出声来:“你是做老师的?”

严粟不搭腔。

还在生气。

“不是?可你这教训人的职业病太明显了,跟我高中时候班主任一模一样。”说着,方寻宽动了动,也不计较自己现在这四脚着地的奇怪其实,反而挑了挑眉,“不过——严老师,我挺喜欢你教训人的。尤其是......教训我。”话音刚落,方寻宽就察觉到身后钳制自己的那双手不自觉的放松了一些。

这就是难得的可趁之机。

方寻宽立刻抓住机会,费力地摆脱了被控制的局面,转过身趁严粟不备,伸出一只手大力揉乱了严粟半湿的鬓发,然后跳出浴缸朝外跑,不怕死地嘲笑道:“但......好像,严老师也就这样了?”

严粟眉头动了动,看着浴室外木地板上那一串沾了水痕的脚印,闭了闭眼,有点真气上行、头脑发昏。接着,严粟慢条斯理地把湿掉的衬衫袖口卷了起来,又摘下因为被揉了头而歪掉的眼镜放到了洗漱台上,慢慢朝外走了几步。

方寻宽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张毛巾,正在擦头,一想起严粟刚刚的狼狈样子就想笑,看见严粟走出来,还好意思冲他挑了挑眉。

严粟朝他笑了笑,问:“文明你我他。你们老师没有教过你吗?”

方寻宽嗤了一声,歪了歪头,倒了倒耳朵里的水:“有啊,不过打我从幼儿园出门左拐上了隔壁小学,就没人教这个了。”

“那现在......我来教你。”

被严粟拽住手,方寻宽还不慌,但当他察觉到严老师的力气大得要命,无论自己怎么甩都甩不开对方的钳制,他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虽说不至于在面上露怯,但心里确实咯噔了一下,“你、你你你你要干嘛?杀人犯法啊我告诉你!”

严粟又笑了笑,反问道:“你不知道吗?不是你装醉要来我家的?不是你一直在闹吗?”要是听了方寻宽刚刚那句话调笑的话,他还不明白今日是个什么局面、眼前人是装醉,那他这几十年就算是白活了。

被人戳破心思,方寻宽不恼,但看着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的严老师,方寻宽有种狼入虎口、后背发麻的感觉,头摇的像是游乐园里失控的大摆锤,“我酒醒了,是我犯浑,麻烦你了,我这就走啊啊啊啊啊——”

把方寻宽再次拖进浴室里的严粟朝他比了个“嘘”,说话的声音放的很轻,轻的让方寻宽觉得自己好像产生了幻觉。

严粟说:“小朋友就要乖一点,不然整栋楼待会儿都会知道......一个醉汉要哭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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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著作的现代纯爱小说《老派爱人》目前正火热连载中,老派爱人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方寻宽和严粟。小说讲述:严粟也不知道今天的自己怎么会和一个不熟的人敞开心扉聊天,不过也正是这次经历拉近了他与方寻宽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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