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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在无限修罗场里装花瓶

被迫在无限修罗场里装花瓶

发表时间:2023-01-31 10:58

《被迫在无限修罗场里装花瓶》by邶笔,原创小说被迫在无限修罗场里装花瓶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俞厥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俞厥只为自己,而他不介意去伪装一下,伪装成为花瓶,让大家都放下防备心。

热门评价:热衷骗钱的利己主义美人受vs财大气粗的疯狗攻

被迫在无限修罗场里装花瓶小说
被迫在无限修罗场里装花瓶
更新时间:2023-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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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在无限修罗场里装花瓶》精选

等到俞厥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多了。

帕诺不在。

俞厥松了口气,拄着胳膊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半梦半醒的靠在床背上发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柜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开了一小条缝。

余陌也走了吗?

俞厥皱了皱眉,起身重新绑了袜子上的丝带。

古欧洲男性贵族衣服是棉布质地的,很紧,俞厥穿着睡了一晚,只觉得哪哪都疼。

“余陌?”

他试探着下床,不知道为什么,昨日分明是要断掉的脚腕,现在居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感觉不到一点不适。

就像是做了一场不太友好的梦,梦里的灾祸全部都会随着梦醒而消失殆尽。

俞厥踩着地毯走到柜子前面,不轻不重的敲了两下——

“你还在吗?”

“唔——”

柜子里面的回应,声音很闷,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巴。

“?”

俞厥抬手拉开柜门,还没等他开口,便被摔出来的余陌惊的差点拽掉了柜门上的铜环:

“这是……什么情况?”

“……”

被衣服困成条的余陌不甘心的蠕动了两下。

“唔唔——”

“啧,你昨晚踩了哪个怪的尾巴,让人家给你捆成这样?”

俞厥嘴上说着嫌弃,却还是俯下身帮余陌扯开嘴上的布料,皱着眉,神色认真的解他手边被打了死结的两条裤腿。

“我不知道,我昨天刚进柜子就觉得自己困得不行,结果再一睁眼就这样了。”

余陌的谎话说的并不精明,不过好在俞厥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引到了别的方向上。

“你说话……”

俞厥放轻了声音,他认真看着谁的时候总是会莫名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好像不磕巴了。”

“嗯……”

余陌轻轻的应了一声,在他印象里这人平日里看人的时候眼里像是总蒙着细细的纱,喜怒在他脸上都是恰到好处,像是提前演练过千万遍一般,每当那层纱融化随着那一点清浅的笑意融在俞厥眼底时,那掩在紧底下的真实才吝啬的浮起些许。

失去了刻意的掩饰,很难说那双眼睛有多漂亮,浅色的,带着天然的疏离感,却像含了水,眼尾一点绯色,叫人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极端又疯狂的事……

余陌不敢往下想了。

恰时,外面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七点三十分啦,早上好啊诸位。】

【今天公爵也同样会为大家准备美味的食物呢,请大家在八点之前前往大厅哦。】

【昨天晚上死亡的是2号玩家。】

昨日场上唯一的预言家死了……

俞厥垂下眼,敛了些笑意。

他动作迅速的解开最后两件缠在一起的衣服,一只手拉着衣服一只手抵着柜门,让余陌方便从衣柜里脱身。

“走吧,能不能活全看今天了,你能说话,再好不过。”

“俞厥,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余陌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像个等待老师肯定的小学生。

他昨夜长高了不少,已经快到俞厥耳垂了。

“我知道。”俞厥揉了揉他的头发,他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的咬重第一个字给人一种真诚的错觉:“不过现在你得回去,然后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今天我们早点下去,你跟我去二楼看看。”

“嗯。”

见余陌熟练的消失在窗口,俞厥的表情彻底冷下来。

昨晚的时间挤到一起,他根本没有时间思考,现在冷静下来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昨日他无意间摸到的那张画,很奇怪,画里的人明明长着一样的脸,可是唯独那一张的质感很诡异,就像这座古堡一样……

古堡……

狼人杀……

等等——

俞厥忽然睁大了双眼——

他有一个不太好的猜想。

他匆匆穿好衣服,推开门,余陌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还有十五分钟,我们得快点。”

“好”余陌点点头,跟在俞厥身后,两个人迅速下到昨日二楼存放壁画的地方。

墙上空空荡荡,似乎是早就意识到今日的事件,壁画显然已经被提前人处理掉了。

“那画应该还在古堡里。”

“它很重要吗?我们快没有时间了。”

余陌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古堡墙壁上的时钟,已经七点四十八分了。

“很重要。”

俞厥不知道从哪个口袋里掏出来半枚铜钱,那铜钱的切口很不规整,像是被人生生掰开的一样。

他阖上眸子随手一掐,铜钱晃动,凛然的寒气从边缘蹭出来,绕着指尖,便更显得他指尖愈发枯白:

“八成概率在左边第三间,两成概率在第四间,我三你四,留三分钟下楼,你可以吗?”

“可以。”

虽然不知道俞厥要干嘛,但是余陌还是迅速按照要求打开了第四间的大门。

第四间和第三间一模一样,偌大的房间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件家具,只有满墙的壁画。

八分钟,要在上千张画里找到质感不同的那一张,简直毫无胜算……

“这些画里一定是有一张质感不同的,它画布很新,摸着像皮制品,时间紧我能口述下来的就这么多了。”俞厥的脚步顿了一下,他侧眸看向余陌:“余陌,别贪时,机会多的是,可是,命就一条。”

“我知道。”余陌看了他一眼走进第四间屋子,随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俞厥也迅速把注意力移回房间里。

房间方方正正的,除了房顶,四面墙都挂满了画,一张接着一张,被刻意模糊化的衣着上面顶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而房间正中央却堆满了点燃的蜡烛,一根挨着一根,一根又压着一根,歪的歪,倒的倒,毫无规律。

像祭祀。

却又不像。

至少俞厥没见过哪家祭祀是乱堆蜡烛的。

他从进门左手边的墙开始,顺着最上边的一排摸过去,这些画都很干净,画框外面也没罩玻璃,能摸到很强烈的油画颜料的肌理感。

这也是俞厥觉得奇怪的原因之一,他昨日碰到的那张画,虽然说不上光滑,却也出乎意料的平整,如今细想之下,似乎还带着薄弱的体温。

就像是……还活着一样。

还剩五分钟——

俞厥紧攒着眉心,轻捻着手底下的铜钱,红线缠绕在腕间与指骨,映着枯白与清瘦。

他微垂着眸子思考,另一只手不知疲倦的飞速在一张接着一张的画上扫过。

无论再怎么样,五分钟,想摸完全部的画,都是无稽之谈。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他手底下的铜钱已经磨得看不出原样,偏偏边缘利的像开刃的刀,带着些冷锐气。

如果让他来布局实施这个新手的积分关卡……

他会怎么做呢……

俞厥的视线在每一张画上扫过,他还有两分钟。

他已经摸完一面半的墙了,还剩两整面——

正对着门口的一面,还有房间右侧的一面。

“那就先排除四周,再排除正中央……”

他迅速走到房间门对着的那堵墙前面,一分钟应该够……

俞厥还在计算着,却突然把视线落到倒数第二排,第三列的位置上。

这张画

很眼熟——

他鬼使神差的俯下身,伸手去触碰那张画的表面。

比俞厥记忆中要粗糙,纹理感更明显,而且……似乎也没什么温度。

怎么会……

他伸手要去把那张画拿下来,可是无论他再怎么用力,那张画都纹丝不动。

就像是已经跟古堡长在一起,变成了古堡的一部分一样。

他还在思考,却恍然听见了谁在门口叫他:

“俞厥!快走!”

“你等我一下,我好像找到——”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余陌冲进来拉出了屋子:“快走,已经59分了,没时间了。”

“我算着时间,还——”俞厥预感不好:“有坑?”

“嗯,屋子里的时间流速有问题。”

余陌拉着他迅速往楼下跑,大厅时钟里的秒针还剩不到小半圈就要转到整点了

“我找到画了,正想拿给你,结果刚一出来,就发现时间不对。”

余陌拉着他长话短说:“你是不是猜到了,那画上……是韦索。”

“不,我只是有了一点猜想,但……并不确定。”

为什么……

会有两张死亡玩家的画像……

到底是规则的漏洞

还是游戏的陷井……

俞厥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他总有一种怪异的错觉。

这座古堡就像一个大型的消化器官。

它在不停蚕食着死去的玩家……每蚕食一点,就变得鲜活一点……

是胃袋吗……

俞厥禁不住一阵恶寒——

踩着最后两秒,两个人成功踏进客厅,身后传来系统略显遗憾的语音播报:

【叮——八点整了,恭喜诸位玩家顺利抵达大厅。】

跟昨天一模一样。

俞厥给余陌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了位置上。

“早上好诸位。”

格蕾丝像一只欢乐的鸟一样穿着新的裙子走在前面。

她身后依然是昨日那些端着餐盘面容僵硬的仆人。

餐盘里的食物也依然香气扑鼻。

就连上菜的流程和餐盘的摆放的位置也绝无二致。

就像一段早就计算好的程序,被人反复利用反复运转。

“祝诸位用餐愉快。”

格蕾丝似乎很高兴,她似乎面色很好,就连破损的躯干也隐约冒出来新的肉芽。

“如果没有其他疑问,那么待会儿见咯~”

“等等——”

开口的是那个黑头发的女学生邹可。

她这人很奇怪,说不上来的违和。

格蕾丝似乎对提问者不甚满意,就连开口的声调都高了几倍:

“这位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既然是狼人杀,那如果被淘汰了会怎么样,或者说——那些被淘汰的人都去哪了?”

“他们啊……”

格蕾丝舔舔嘴唇,她刻意拉长了尾音,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他们就在这里啊。”

“这里……?”

“对啊,这里。”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球硬挺挺的转向余陌,鲜红的嘴一直咧到耳根:

“虽然有人把它拿走了,不过他就在这里。”

“拿走……”

活人又怎么会被拿走……

邹可张了张嘴,似乎还想问些什么,可是格蕾丝却不想答了:

“你不会想知道的,让我们换一个问题吧,或者……您也想试试吗?”

她笑得很可爱,声音又甜又俏:

“虽然这不合规矩,不过我很乐意为您效劳。”

“不用麻烦……”

“我们没问题了。”

俞厥适时的出声打断了格蕾丝,他扶了扶眼镜,金属的镜框滑过鼻骨,衬得他书卷气很重:

“麻烦您了,格蕾丝小姐,现在是早饭时间。”

格蕾丝转向他。

被注视的一瞬间,俞厥只觉得浑身发麻,那是一种被作为猎物盯上的不适感。

已经第二次了……

俞厥抿抿唇,眉间皱的更紧了。

但是,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格蕾丝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意外顺从的指挥着其他仆人按照顺序退回阴影里,甚至在最后提着裙子,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淑女礼:

“祝各位用餐愉快。”

随后转过身随着一众人消失在了阴影处。

空气在一瞬间安静下来,楼顶的吊灯,惨白的,映亮了长桌上的每一个人。

祢兮是最先绷不住的:“我……拿到了警徽,现在该怎么做?”

“先吃饭吧,等系统通知”赵孟皱着眉,她靠在椅背上,手里虽然捧着热茶,却始终没有抿上半口。

有昨日韦索的事在先,大家都没什么胃口,强行噎了两三口面包便也吃不下了。

哒哒哒……

大厅的灯光随着脚步声闪了两下,像是某种诡异又默契的迎接仪式

“看来大家已经准备好了呢,真抱歉,迟了两分钟。”

声音微沉,有些哑。

莫名令人生畏。

从阴影里走出来不是管家。

而是这座古堡真正的主人——帕诺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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