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于崖山江岭的小说《【ABO】事业批和他的冤种少爷》是作者墨染陌人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ABO事业批和他的冤种少爷的主要内容是:大家似乎都知道江岭的爱人对他很好,很听他的话。
热门评价:杀伐果断感情迟钝A&直球任性落魄少爷O
《【ABO】事业批和他的冤种少爷》精选:
打斗未停,室内在纷争中沦落得一片狼藉。
这件事闹到于勐耳边,于恩双得知父亲要来,吓得嘴唇发白,似乎连额上的伤口都不疼了。
于勐到得很快,进门后还能碰到家庭医生为两人包扎伤口。
“像话吗?”于勐威慑力十足,即使腿脚不便,坐轮椅也不用仰视任何人,毕竟场上的人都怕与他对视,下意识会转移目光。
于恩双没了气焰,坐在对面低下头。
于勐默默看向江岭,回想工会时江岭未佩戴徽章,本打算笑看于崖山被取笑奚落的他瞬间火了。
江岭跟着于崖山一齐不把他放在眼里,那就打发江岭去干苦活吧,不然这届年轻人也太嚣张。
只是他没料到江岭的脾气能硬到这个地步,从折磨人的意义上说,江岭确实吃了苦头,可他并不为此感到愉悦,相较于简单粗暴的肢体冲突,他更喜欢收获江岭的恐惧,将那不服输的小狮子踩在脚底求饶,精神崩溃可比皮肉痛苦爽快。
“过来,跪下。”于勐像招呼小狗一样,边勾勾手指边吹口哨使唤于恩双。
于恩双不敢不从,他颤颤巍巍走过去,不带一丝犹豫,扑通一下就跪倒。
“多大个人了,为点破事打人,把奥利弗吓坏了,人还愿意跟你结婚?”于勐轻轻摩挲儿子额前的纱布,再道:“结婚之前,别再来见奥利弗,免得又惹事,知道了吗?”
“是......父亲。”于恩双要真是只小狗,现在准能看见他夹着尾巴哆嗦。
听完答复,于勐挥挥手,乔布里将轮椅移动到江岭面前。
江岭对这老头没了招,要说他对此前于勐释放的别样的信号还抱有打算,那他现在完全不该应,什么自己像于勐的初恋什么会对自己好,都是假话,于勐不过是个爱折磨人的疯子,信他半句话才活不长。
于勐很满意江岭依旧敢直视他,嘴角上扬,再掴他一巴掌。
“你现在什么身份,敢跟主人家动手。”于勐再问旁边站着的医生:“他的伤口什么情况?”
医生回应手臂上的伤口较长,短期内不能施力,不然有伤口撕裂的风险。
“扣紧他。”于勐听完伤势,命令身边打手一人一边按住江岭。
“做什么?”江岭很慌,背脊瞬间沁出冷汗,但目光依旧紧迫于人,不甘示弱半分。
于勐解开领带,抬手轻抚江岭方才挨了巴掌的侧脸,眼神也随动作变得阴沉,他边用领带缓缓绕上江岭裹着纱布的手臂,边享受江岭在知晓他用意后不安的抖动。
“咬了主人的狗,得罚。”
于勐施力绞扭,做伸展的姿势将江岭的伤口纽作一团,每次拧动维持半分钟,不时前后扯动领带,瘆人的血浸透纱布后在靛蓝色的领带上留下血斑。
江岭痛得眼泪夺眶而出,可他就是不喊痛,下唇咬紫也不吭一声。
钻心的痛才能铭记,于勐见江岭忍得白皙的脖颈上泛起青筋,这才稍稍停了力气。
“给你好工作不懂得珍惜,不需要有瓦遮荫的活,那就去做苦工咯。”于勐撒手撇掉脏了的领带。
“乔布里,江岭小少爷不喜欢这个活,还有什么备选工作吗?”
“老爷,您新收购的酒楼缺小工。”乔布里回复。
新收购?江岭痛得耳鸣却也接收到这三个字。
【毒蜥组】能迈到餐饮业,靠的就是从客悦酒楼拍卖出去的秘方,由此为契机还挖走酒楼一批老师傅,真是下了江楷年的贼船又收了于勐的大饼。
“江岭以前是客悦酒楼的小少爷,对这行也有所了解,就带他去那吧。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江小少爷得从基层做起。等等,咱们江小少爷没有工作经验,工资也不能和正式工一样,不然不公平,是吧,江小少爷。”于勐一口一个“江小少爷”,可把江岭恶心坏了。
“乔布里,医生说了江小少爷有伤,别忘了他不能做粗重活。”于勐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让江岭做好伤势加重的准备。
乔布里再次应下,而后推着于勐离场。
于恩双见父亲能为他出气,相当满意开心,也收敛了恐惧,屁颠屁颠地跟在于勐身后离开。
“你还好吗。”奥利弗让医生再次检查,嘱咐完张妈收拾残局便去给江岭倒水。
“对不起,误伤你了。”江岭干哑着嗓子吃力地道歉。
奥利弗手上有拦架时留下的伤口,不深不大。
“这不重要。”奥利弗强笑着:“你是为我出气,我应该谢谢你。”
这话说得巧妙,是“我应该谢谢你”,而不是“是我该谢谢你”。
江岭想轻微回句话,但没力气思考怎么回复。他侧倒在沙发上,虚脱的他没有继续强硬,一额头冷汗,半醒半迷糊间靠痛感撑起眼皮。
混沌间,江岭还是昏了过去,再次睁眼,他已躺在一张折叠床上。
逼仄的空间只有一扇不够半米的窗投点微光,他无伤的手,手背上剩止血贴,揭开后青紫色的针眼和额头的退烧贴,说明他刚刚发烧晕过去,如今应是送到他该去的地方。
床边有个竖起的纸箱充当桌子,上边是一个老式按键手机和留言纸,伤病未好的江岭被告知明早四点半要准时到酒楼帮忙,屋里一切都可用,包住不管饭。
江岭起身,摇摇折叠桌上的烧水壶,果然是空的,他走去洗手间装水,期间打量洗手间的私密性,它有一扇小窗,除此并无可通风的洞口,窗户玻璃透明且能看见对面楼的厨房。
接完水,门被叩响,江岭卡住门链露半张脸查看来者。
“我。”于崖山冷淡地说,他脚边还有两个大行李箱。
“来陪我吃苦?”江岭轻呵自嘲。
“你的行李,衣服和日用品。”于崖山惜字得很,时间也宝贵,东西送到就要转身离开。
“谢了。”江岭拿掉门链出来,于崖山才瞥见他的伤口。
于崖山想着这人没吃过苦,被于勐弄得没了活力,像枯萎的花,逝去了灵魂般。
也像别人认为的,江岭是他于崖山的情人,江岭吃瘪便是和他过不去啊。
奈何于崖山从未安慰过人,盯了一会儿才挤出俩字:“疼吗?”
“我在你手上剌一口子,你哭给我看,我就不疼。”江岭用揶揄做护盾来强撑,以此缓解现实给他冲击。
江岭还能开玩笑说明问题不大,还能撑。于崖山这般想着。
但当于崖山脚步往前悄看里屋时,心里有了另一番想法,说道:“折叠床?”
这旧小区夏热冬冷的,于勐这老头可真会折腾人,连张床垫都不给。
于崖山起了怀疑,侧身进屋四处检查。
“怪挤的,有啥好看?”江岭怏怏地说道,他脸上有些热,是生病了也被躁的。
他太落魄了,跟丧家狗一样,他不想别人踏进这间小破房半步,似乎每走一步就是在他不值钱的尊严上多跺一脚。
果不其然,墙上的时钟镶有监视器,装得细小隐秘,把指针全拆卸才能抠出来。
于崖山紧接着敲击墙壁,确认没有怪异的突起,接着打量窗户,肉眼量好一扇的窗帘和另一扇的尺寸,洗手间窗口右侧上面有水泥封口,说明原先是装有通风口的。
“这里订张窗帘,这里换扇磨砂玻璃,你哪天有空把那个洞凿开,量一下尺寸,用玻璃胶粘几块玻璃做通风口。”于崖山折返到门口,见江岭傻站着,叫他别愣着去收拾,自己拿出随身携带的便捷工具拆卸门锁。
果然,门锁里还有监视器,于勐这瘸腿老头想看江岭怎么崩溃。于崖山料想到。
“你手机呢,里面有监听器。”于崖山说得随意,似乎监控监听于他而言相当平常。
江岭指了指纸箱顶部。
于崖山屈身盘腿坐下,麻利地拆卸、抠出、组合,将监听器寻出后,拿笔在留言纸上写下一串电话号码。
“找我就打这个号码。”于崖山起身,准备离开还多加嘱咐:“于勐就喜欢看笼中鸟折腾至死的过程,身边一有奇怪的人就提高警惕多加提防,他就那老三样,监控监听加刁难。”
只有在对抗于勐的游戏里,于崖山才表现出高兴致。
“哦。”江岭嗓子干涩,或许是水还没烧开,太口渴了。可他心窝暖暖的,眼眶有些湿,鼻尖揪紧发红,缓缓地低下头。
往日用话语筑起防护的江岭,感动或脆弱之时难说一句玩笑,也难说一句感谢。
“谢了。”
但他第二次向于崖山道谢,这次是他发自内心的。
于崖山没把江岭垂头的掩饰放在心里,挥挥手便离开。
“三少。”托尼斯急忙赶来:“这应该让我来。”
旧居民区没有电梯,就托尼斯接个电话的功夫,于崖山先一步吭哧吭哧将两个行李箱扛上七楼,两人在声控灯坏掉的楼梯间碰面还相互防备了一下。
“走吧。”于崖山不跟他纠结些有的没的。
于崖山回到车上,途中戏谑回忆这单任务的前因后果。
别国豪门恩怨,请了他们清人,甲方许家本是答应“受害者”家属沈家家主借机除掉沈澄勉。“剧本”主旨是绑架犯撕票,但这撕票信息被沈家大小姐截胡,沈星野寻到门路跟他谈判,出更大一笔钱赎回沈澄勉,这不,他得去看看这笔钱够不够数。
双方约在边缘国家一栋别墅里,这里的地下室还关着沈澄勉,要是价格合适,沈星野马上能带他弟弟走。
沈星野按时到达,身边只跟了助手,于崖山身后亦只站了托尼斯。
“不说场面话,我能出三千万,同时,给您一批货。”沈星野抢先夺得话语权。
“接着说。”于崖山觉得不止这个价。
“我知道【毒蜥组】的老本行是什么,所以带了些称人心的。”沈星野将信封移过去,里面是几张实验品的照片。
“人性难测,总有人好这口。”
于崖山可不笨,暗圈都晓得沈许两家的肮脏勾当,若能把货着急匀出来,那这批必是次品。
“要是出事怎么办?”于崖山委婉推脱。
“帕洛斯游轮上的好货,没人能拒绝。”沈星野灿颜含笑,不慌不忙,她知道于崖山会答应的。
于崖山可不敢做担保,K国人生猛得很,看见这么另类的货色,说不定会上头到不要命。
“据我所知,于三少才坐上副手位置,星野愚钝,大胆猜测您需要露次拙,若猜错了,希望您别怪罪。”沈星野自己不是藏着掖着的人,可她对别人如何夺权的招数,有直觉性的猜测。
这话说到于崖山心坎里了。他是少数能在二十出头坐上副手位置的人,多少双眼睛盯着,所有人都等着他出糗,找个机会说他年轻气盛做事不稳。
于崖山就赌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欲要找个时机低一头,毕竟于勐把【家眷徽章】送来那一刻,就给足警告,于勐虽给了位置,但能不能坐稳,一是靠于崖山自己的本事,二是看于勐的兴致。
现在还不是显露锋芒的时候,于崖山得表个态,证明自己得意忘形,附和于勐的观念,暂时承认年轻人就是不服管,实力终归不如老一辈。
“沈小姐,您也是这么过来的吗?”于崖山悄笑表态。
沈星野知道自己猜对了,乘胜追击:“走过的路差不多,但我走错了,不然不会在这截胡。”
“沈小姐说得很好,可是我们蜥家比较信天命。”于崖山将一把手枪摆到桌子正中间,顺道给沈星野展示里面只有一颗子弹。
“猜拳,赢的人对输的人开一发,如果那一发有子弹,这笔生意就不用谈。没有子弹,那就看开枪的人是谁,是你的话就留下钱和货,带你弟回去,是我的话你就赶紧回家。”于崖山实际在瞎掰游戏规则,他只需拖延点时间给自己细想。
沈星野配合他,拳头落下时,她赢了,举枪对准于崖山却没按下扳机,她不会开枪。
于崖山嘴角微扬,心里有底的他夺过手枪,朝侧面开枪,子弹击穿玻璃。他凝视着对面,带着冷笑说道:“你赢了,我想通了,把你弟弟带回去。”
沈星野肩头忽地轻松,但没有露怯,含笑颔首感谢于崖山手下留情。
“于三少还是很好说话的,以后要是有机会合作,我定会第一时间找您。”
于崖山吩咐托尼斯指路带赵燃去领人,他自己则跟沈星野去验货。
“老沈和老许可真变态,现在的富豪老头都这毛病吗?”工作状态的于崖山倒喜欢和聪明人多攀谈。
“听于三少这么说,看来也是有难处啊。”沈星野掩面笑道。
于崖山佩服沈星野的聪明,他随意说两句,对方便知道他话里的话,语气谦虚但说出来的话很有气势,不和人打马虎眼,想要什么猜到什么就直说,还总能戳到别人痛处,可以说是于崖山遇到的为数不多的“勇士”。
货物锁在海港的旧仓房里,于崖山作为Alpha,看见货物时蹙眉退出。他们自带勾人兴奋的信息素,味道比寻常Omega敏感期时还猛烈。
“我可算知道去过【帕洛斯游轮】的人为何不愿下船了。”于崖山被呛得咳嗽,拿过托尼斯递来的水浇头才得以压制。
“那......于三少对这批货满意吗?”沈星野明知故问。
“沈澄勉都被您接走了,我说不满意已经来不及了。”于崖山边揶揄,边吩咐托尼斯将货运到K国【弥罗区】。
“于三少真会说笑。”沈星野说道:“合作愉快。”
“沈小姐,合作愉快。”
与沈星野完成交易,于崖山在回程路上接到讯息,鸦家出国留学的小杰弗里·兰魁丝将在三日后回家。
“真会挑时间。”于崖山都惊呼,这是老天爷在帮他,这批货可是专门为风流公子小杰弗里准备的。
这场游戏,于崖山需要先踢掉一代不如一代的【翎鸦组】。
鸦家到杰弗里·兰魁丝手中算是活到头了,难不成还指望小杰弗里接任?别开玩笑了,兰魁丝最小气记仇,因此逼走了好一批老手下,组里早就人心涣散了。
剩下的也是凑合过的或者看笑话的,现如今谁还听兰魁丝家族啊,老的不中用,小的不靠谱。
正念着小杰弗里,这小嫖虫都忍不住三天,边收拾行李边给于崖山打电话。
“山哥,我过几天就回来了,给我留几个肤白貌美的。真是烦,我爸眼线真多,处处有人蹲,我都快成和尚了!”小杰弗里迫不及待地说道。
“半年不见,给我打的第一个电话就说这个?”于崖山朝托尼斯打手势,叫他去安排。
“哎呀,山哥,咱们都这么熟了。”小杰弗里刚想起来,连忙补上:“瞧我这记性,山哥是当上副手了吧,恭喜恭喜,想要啥礼物,老弟给你捎回去。”
“给您带块手表,这边钟表最有名了。”小杰弗里边念叨边翻手边的杂志,不一会儿就给于崖山挑了一块手表。
于崖山有意言之:“一块可不够,一块一个人。”
“哟呵!山哥这可是你说的,我马上录音,你说的一份礼一个人,你等着收一货舱吧。”
“夜了,早点睡。”于崖山并没有重复,敷衍过去便挂了电话。
“三少,已经交代好弥罗区总店的老板。”托尼斯在于崖山结束通话后,速速汇报情况。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