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谢书漫陆鱼江的小说《春天别看我》是作者一坨鸽辞正连载的一本小说,春天别看我的主要内容是:陆鱼江选择离开,他的生活一直都很落魄,而在落魄了多年之后似乎说明他是没有天赋的。
最新评论:完全没有天赋。
《春天别看我》精选:
陆鱼江当然什么也没有说,想起来谢书漫在纸上写下的那几个字就想笑。他没揭露对方的谎话,而是理所当然的去继续想象着他只不过是一个暂时失业的落魄青年。
谢书漫喜欢冰镇啤酒,度数很低的那种,他说过自己酒量不好。
只不过是喝了几口白酒就晕的直泛恶心。
谢书漫摇摇晃晃扶着门框,可双腿直不住的颤,陆鱼江把几乎是把他拖进屋里。
浓重的烟酒味在空中蔓延,谢书漫整个人的重心作用在陆鱼江身上,头抵着他的脖,闻着陆鱼江身上若有若无的花香。
“你喝多少?”
“什么?”
“你喝多少酒?”
谢书漫的目光涣散,一幅听不懂的样子。
“是你聋了还是我聋了?”
“我说!你!喝多少!酒!”
谢书漫才渐渐有了意识,伸手去揽陆鱼江的腰,扁着嘴小声说:“我去,你凶我。”
“……”陆鱼江忍住想骂他并且把他踹飞的冲动,抬手狠狠在对方后背扇了一巴掌。
“你到底喝多少才喝成这狗样?”
“才半瓶。”谢书漫非要凑到陆鱼江身上犯贱。
“半瓶什么?啤酒吗?”
“白酒。”
“……”
“就是跟那个开赌场的,他非要拉我去喝。”抓住陆鱼江的发尾,拉来扯去,陆鱼江吃痛的用脚踢谢书漫的小腿。
迟来的疼痛感让谢书漫把陆鱼江抱的更死,他感觉第二天早上他的小腿极可能会青。
“去洗澡睡觉。”陆鱼江艰难的用双手撑在谢书漫的身上,咬牙切齿的把对方踹开。
“滚。”
谢书漫眼底滑一丝丝得意,“你要听听我唱歌吗?”
他没等陆鱼江回应,自故自的哼着歌。
“春光摇,蝶蝴飞,鸳鸯成双对。”
“桃花开,玉树吹,几朵梨花落满枝。”
他还记得谢书漫赚的一大袋子钱,多的可以顶替他三幅画。
但陆鱼江还是不敢乱用,规规正正的存到银行里。前台小姐认出是他,笑着接过他的包,“哟,这么多钱?”
她拉开拉链,“要不然你也到这里工作吧,这样不就有个帅哥了吗?”
前台小姐笑着用手数着钱,边用余光瞥着他。
陆鱼江腼腆的笑了笑。
春博滩死了两个人,电视台的女主持人仍然机械的播报第二位死者,相机摇摇晃晃的对准沙滩,案发现场被围上黄色警戒线。
记者神色紧张的介绍案件发生。
“死者头部中了一枪,这也是最重要的死亡原因…”
“经法医认定,死亡时间是昨晚8点到8点半。目击证人表示,他没有看见过第二个人。”
“我们不免会把这个案件与两周前的案件联系在一起,至于是否是同一凶手所为,并未确定,请大家持续关注,稍后我们会继续分析案情…”
“这是这个月死的第二个人了,”陆鱼江把频道调过去,“为什么会有枪?不会引起群众恐慌吗?”
“没啥大事,”谢书漫开了一瓶大连汽水,“混道上的都有枪,估计是内本发生什么矛盾,才把人打死的。”
陆鱼江思考了一下,下意识脱口而出,“那你呢?”
“啊?”谢书漫手一抖,汽水冒出的气泡淌过他的手指,顺着他的胳膊落到地上。
陆鱼江才发现自己的问题问的有多么傻I逼。
“我?”谢书漫半倚着冰箱,“我是也是混黑道的,想当年我徒手干灭一个帮会。”
“舞刀弄枪不在话下。”
“直到我遇见了一个让我把一身戾气放下的人,”谢书漫眯起眼睛,越说越离谱,他自己都要忍不住笑场,“我为了他,放下我手里的枪,只为拥抱他。”
说着,他笑着朝陆鱼江伸开手臂。
陆鱼江白了他一眼,“有病。”
他当然不会相信谢书漫说的话。
“你想知道他是谁吗?”
“不想,”陆鱼江把头发盘起来,“起开,我要做饭了。”
“你想啊,”谢书漫喝了一口汽水,“我现在有了稳定的工作全是因为他,你不好奇。”
“那我猜,”陆鱼江侧着头,打开水龙头,洗一把蒜苔。“她一定是个美人吧,美到你移不开眼的程度。”
谢书漫哑着声笑了笑,“中午吃什么?”
“蒜苔炒鸡蛋还有昨晚剩下的鱼。”
谢书漫就以前夸过陆鱼江漂亮,浓眉大眼,又有一种江南水乡的婉转。
入秋的时候,陆鱼江给蒋郁织了一顶帽子。
“你会织东西?”谢书漫看着勾针进进出出毛线,有点出神。
“阿妈教的。”
灯光照着他的脸,白的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要试试吗?很简单的…”陆鱼江扯给他示范,“把勾针插里面把外面的线勾出来。”
陆鱼江双指拈着针,手腕转动着,红色的线流成红色的河,灰色的鱼在水里跳跃。
谢书漫的手笨拙,又天生不会这织线的细活,勾了半天差点都弄散。
陆鱼江忍着笑,伸手帮谢书漫勾住线。
“笨啊。”
两个人贴的很近,陆鱼江感觉到谢书漫的呼吸温热的喷散在脖间。
“我他妈的哪会。”谢书漫侧过身,别扭的有些呼吸错乱,宽大的手掌几乎快把针线揉碎。
陆鱼江盘腿坐到地上,四周散乱放着五颜六色的毛线。谢书漫陷进沙发里,尴尬的说不出话,只能无聊的换着台。
“没事,我也是学了好久。”
“多久?”
“好几年。”陆鱼江换了一种颜色的线。
“男的学啥针线活。”
陆鱼江没说话只是指了指耳朵,摇摇头。
入秋后天气直转降温,柳树病歪歪的掉光了绿叶,只剩下光秃的树枝像乞丐一样把枝桠伸向天空。
蒋郁戴上陆鱼江织的红色帽子上学,谢书漫也有事叼着烟先出了门。
陆鱼江想自己在家把那幅油画再拿出来画,但画几笔又觉得没思路,灰蒙蒙的夜,白亮亮的沙滩,单调的不如第一次画的。后来他试图在沙滩上画一些人,但他又因为画什么而纠结。
一对热恋中情侣,一对善良的母女,或者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都体现不出作品的深层内涵。
中午陆鱼江拿出一颗土豆想做饭,家里的坐机响了。陆泽在电话那头模糊不清的说想请陆鱼江吃顿饭。
做警察一个月收入并不高,至少可以保证温饱不愁,陆泽挑了一个离警察局最近的一个大棒骨馆。
正当陆鱼江戴着手套研究如何把棒骨的骨髓吸出来的时候,陆泽递给对方一个吸管,“用这个吸。”
陆鱼江把垂下的头发塞到后面,张着嘴把骨头啃的嘴角直流酱汁。
“慢点吃,”陆泽看了一眼表,“我不着急,下午没有活。”
陆鱼江扒了一口饭,“有啥事吗?”
“我记得你上回请我吃饭,”他放下筷子,掰起手指开始数,“不是帮忙就是问我事。”
“这回呢?”陆鱼江盯着服务员上的一大盘血肠炖酸菜和锅包肉,“你和嫂子要结婚了?”
陆泽没话说了,干咳了几声,“不是,你先吃,吃完跟我回趟警察局。”
“…”陆鱼江感觉自己被噎了一下,用筷子戳着表面深红又光滑的血肠。“很重要吗?”
陆泽也夹起一块锅包肉,目光有点飘转,“嗯…差不多吧。”
“哦。”
“你和嫂子怎么样?处了这么多年。”
陆泽顿了一下,扯开话题,“你喝啤酒吗?”
“…”陆鱼江挑挑眉,狠狠用筷子从大棒骨上剐下来一块肉。“我不喝,你别扯。”
“是不是她们家里不同意?”
陆泽扁了扁嘴,愁的眉头皱拧在一起。
“没彩礼。”
“彩礼多少?”
“10万。”
陆鱼江吃到一块肉烫到了嘴,痛的倒吸几口冷气,“她是故意的吧。”
陆泽没话说,只能伸筷子在血肠酸菜里乱扒。
“别扒了,你能扒出钱来还是扒出花来?”陆鱼江吞咽下嘴里的饭,“服务员,打包。”
陆鱼江被陆泽带到办公室,陆泽的位置堆满资料,文件,档案。摞的小山一样高,办公室没多少人,陆鱼江和他们打完招呼。
“怎么回事?”陆鱼江翻着桌子上的档案袋,随便一翻就翻到一个男人的照片,他怔怔的盯着上面的脸庞。
脸形偏瘦,皮肤发黄,满脸憔悴,两只眼睛比较外突,板板的寸头倒是没有显的多精神。
陆泽递过去一杯凉茶,“你是我弟弟,对不对?”
“…对。”陆鱼江嘀咕一句接了过去。
“你可别和我说假话。”陆泽揉了揉太阳穴。
“我不说。”
“那我问你,你卡里的3万块钱怎么回事?”
“…”陆鱼江感觉这件事说起来会很麻烦很麻烦。
“还有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谢书漫的人。”
“…”
“等,等一下,”现在轮到陆鱼江发懵,他怎么知道谢书漫,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提过有这么个人,“这个事…说起来很麻烦。”
“没事,你说,我听着。”
陆鱼江把蒋郁和谢书漫的事全部抖了一遍,除了谢书漫带他去赌场赌回来3万的事。
“所以你不知道谢书漫是干什么的,”陆泽沉思了好久,用手指肚去蹭鼻子,“但那3万块钱估计也是弄的不当不正。”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陆泽伸手把档案袋掏出来,翻了几页,最后停在陆鱼江刚才看的那个人,“你应该知道春博滩死了两个人。”
“经过我们的调查,两个人都来自温州,并且…后者在温州都干过枪支走私的勾当。”
“枪支走私?”陆鱼江身上出了一层冷汗,“我记得他是被枪打死的。”
“这就对了,”陆泽敲了敲桌子,“我们从第一个死者的手指甲里,提取到第二个死者的皮肤组织。”
陆鱼江一怔,脑子有点转不过这个弯,“你的意思就是,第二个人杀了第一个人…之后畏罪自杀了?”
“我们不确定他是畏罪自杀,如果自杀现场会留下枪。”
“可这些和谢书漫有什么关系?”
“谢书漫和第二名死者…”陆泽指着档案上的照片,陆鱼江凑上前去看,看到他的名字叫桑眠,“也就是他。”
“两个人是朋友,上周刚来这里认领过尸体。”
陆鱼江不明白陆泽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
“他很危险吗?”
“不只是这个吧,”陆泽按下笔在纸上写下一串数字,“是你很危险,我不确定他身上有没有枪,你最好是找一个理由让他从你家搬出去。”
“这个是我的新号码,不是单位座机的号,家里的号也可以打。”
“今天可精彩了,一个阿姨在学校门口撒泼,笑死我了,”蒋郁蹦蹦跳跳的从厨房取了筷子准备吃晚饭。
“怎么回事?”谢书漫尝了一口酱汤的咸淡。
“听说是李老师的未婚妻,现在丈夫找不到了,就来学校闹。”
“是那个李良吗?你以前说过他长得帅,”陆鱼江抄起饭勺子盛饭,“什么时候找不到的?”
“哎呀,”蒋郁眼睛笑成一道弯,“我现在早就不觉得他帅,我感觉谢叔叔更帅。”
“是吗?”陆鱼江也笑了,“我也这么觉得。”
谢书漫朝女孩眨眨眼睛,也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
李良的未婚妻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当时教室外面传来女人的尖叫还是在另外一个老师代的物理课上。
女人崩溃的哭声让教室沉默两秒钟之后便炸开锅,女人打开教室门,大骂着班主任为了评选优秀教师把这件事压了下去。
蒋郁一下又一下的按动着碳素笔,面无表情盯着在门口撒泼的女人。
“真丑。”蒋郁说。
徐佟有点害怕,他望向蒋郁欲言又止,她看出对方的担心。
“在想什么呢?眉头皱这么紧”蒋郁用笔尖指了指他的眉心。“别担心,这个是秘密。”
蒋郁拍了拍徐佟的手,“你会说出去吗?”
徐佟摇了摇头。
女人和班主任很快在班级里争吵起来,女人大骂着说那晚你们班有两个学生和我丈夫在一起。
蒋郁翻了个白眼,骂了一句从谢书漫那里学来的温州脏话。
班主任忍无可忍,抬手扇了女人一个巴掌,“我告诉你!我现在就报警!上课时间跑这儿来闹!你把我当什么了?”
班主任这一打,班里忍不住也有人开始抱怨,咒骂女人,更有人直接大喊让她滚出教室。
有人喊:“你上我们这闹干嘛?怎么不去警察局闹?”
晚上上自习的时候,徐佟把一张纸条递交给蒋郁,上面用笔写着,“折开看”。
蒋郁把纸完整的展开,上面用清秀的字体写着。
“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和李良的事。”
蒋郁扭头朝他笑,小声说了一声谢谢,之后把纸条撕个粉碎,难以辨认上面的字迹。
陆泽看着哭的妆都花了一脸的女人,满脸泛愁,本来只是替同事顶班结果遇到这么个极品。
“等一下,等一下。”陆泽揉了揉太阳穴,“我们警察一定会帮你找到你丈夫,一个大男人不能丢。”
“就是在学校失踪的。”女人哽咽着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我
有一种感觉,我的心…”女人伸手捂住她的心。
“在隐隐作痛。”
陆泽嘴角抽了抽,不排除对方是在发神经。
“我怀疑是那晚两个孩子…”女人咬咬牙,“他们有问题,尤其是那个女孩,每回看到我都在笑!”
陆泽扶着额头,“我问过他们,他们只是学生,再怎么样也做不出什么坏事,至于她朝你笑是心理作用而已,小孩子爱笑很正常。”
“可她是初中生!已经十四岁了!”
“那也说明不了什么,你丈夫肯定没事。”
他费了半天的劲才哄好女人,讲了一大堆类似于“人民警察是人民的后盾”这类话,把这个祖宗请走。
他倒是没有太注意这件事,按理来说一个成年男子顶多就是自己走,在学校失踪的这个说法怎么看都觉得离谱。
陆泽每天晚上都给陆鱼江打过去一个电话,确保陆鱼江一直处于安全中。
“喂,没事吧。”
“没事没事。”陆鱼江用耳朵和肩膀夹住电话,双手在清洗一颗陈皮泥土豆。
“你还没让他搬出去?”
“没有…”陆鱼江欲言又止,“我感觉…他挺安全的…”
“安全?”陆泽有点语塞,“不过这么说,我确实察到点关于谢书漫的东西…”
“什么?”
“我托我朋友去温州他老家看了一眼,怎么说呢,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
“初中毕业考上了市重点高中,但是家里没有钱,辍学了。之后就跟桑眠走南闯北…”
“他背景不干不净,但顶多就是赌点钱,倒是没有参与枪支走私。”
“嗯…”陆鱼江挖了一手泥,“但是他赌钱很厉害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很厉害,但在温州被抓到一次出老千,被发现的时候差点没把腿打断。”
陆鱼江手抖了一下,正想问更多的事,但刚从沙发里睡醒的谢书漫茫然的站起来。他摇摇晃晃走向冰箱,看了一眼正在打电话的陆鱼江问:“吃饭了吗?”
陆鱼江用手捂住电话,扭头喊了一声,“马上了。”
“抱歉,我要做饭了。”他挂断电话,准备起锅烧油。
谢书漫揉了揉眼睛,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跟谁打电话呢?”
“我哥。”
“你还有哥哥呢?”
“就是上回和你说,他给我介绍工作。”蒋郁打开抽油烟机,“轰隆隆”的声音瞬间充满整个厨房。
“他是干什么的?”
蒋郁听到这手一抖,把油倒多了半勺,“他…是一个小警察,官不大。”
“警察?”谢书漫挑挑眉,“挺好的。”
“改天我请你哥吃顿饭,”谢书漫笑了笑,“认识一下。”
春博中学期中考试刚刚结束,班主任在讲台上总结这半学期的状况,她避开了李良失踪的那件事并嘱咐学生们半夜不要留校。
“明天晚上有一个家长会,这次必须让所有家长务必到来。”班主任说到这儿,特意瞅了一眼蒋郁。
蒋郁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扭向窗外。
徐佟好像看出了什么,“今年你爸妈还来吗?”
女孩皱着眉摇摇头,“他们死了。”
“…”徐佟乖乖把嘴闭上。
蒋郁想让谢书漫代替家长参加家长会,但是谢书漫听了之后差点没笑出声,“你多大?我多大?难不成我十五岁就生孩子了?”
蒋郁气的脸发烫,“十五岁怎么不能生孩子…”
“我算你哥还差不多。”
“你多大了?”蒋郁问。
“50。”谢书漫翻了个白眼。
陆鱼江在一边笑的连筷子都拿不住了,“也许可以问问你爸妈,说不定他们有时间呢。”
蒋郁瞬间把脸垮下,“我几个月都没回家了,他们早以为我被卖了。”
“什么?”陆鱼江一怔,“什么被卖了?”
“被人l贩l子拐卖,”蒋郁特意把目光落在谢书漫身上。
谢书漫最后还是去了她的家长会,牛仔裤子配黑色运动外套,手骨上的戒指闪闪发光,左兜一盒烟,右兜两条打火机。
徐佟看到差点没叫出声,“这是你爸?”
“嗯,怎么了。”蒋郁并不在意谢书漫的形象,只要能对付老师就行。
谢书漫站在教室的门口想点一根烟抽,但是班主任急忙制止:“这位家长,我们学校里不让吸烟。”
谢书漫抽抽眼角,依旧是低头骂了一句温州脏话。
“你是哪位学生的家长?”
“蒋郁,”他叼着没有点燃的烟,朝教室里的蒋郁招手,女孩却鸟都没鸟他,和徐佟聊的热火朝天。
“操,这小丫头片子。”
班主任尴尬的直掉汗珠,“你是她哥哥?”
“她爸,”谢书漫准备走进教室,“我生孩子生的早,他妈死的也早。”
班主任站在讲台前,分析这班级出现的问题,都是一些无可厚非的小事。谢书漫困的哈气连天,差点没睡着。
“咱班同学,特别好,非常的团结友爱,但是这学期出现的问题,我来总结一下……”
班主任说了半天,都没有提到李良的事,直到她说这学期要新换物理老师,让蒋郁多担当一些。
谢书漫抬手应了一句“好的。”
瞬间吸引了所有家长的目光,“都看我干嘛?”谢书漫不自在的挠挠头,“这破家长会啥时候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