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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穿后,我在皇宫兴风作浪

裸穿后,我在皇宫兴风作浪

发表时间:2023-02-26 10:34

主角为羽泓的小说《裸穿后,我在皇宫兴风作浪》是作者国民小姨正连载的一本小说,裸穿后我在皇宫兴风作浪的主要内容是:羽泓及时是穿越了也不害怕,主要是他知道穿越也没有让他害怕的事。

热门评价:他又穿越了。

裸穿后,我在皇宫兴风作浪小说
裸穿后,我在皇宫兴风作浪
更新时间:2023-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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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穿后,我在皇宫兴风作浪》精选

作为一个皇子,华子烽当然不能在此久留,等魏辽拿来金疮药,交代了用法用量他就离开了。

羽泓一个人吃力地上了药包扎好伤口昏昏睡去。本就折腾了一夜,又赶上受了重伤,他属实很累。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发高烧了,脸烫得能烙饼,他都不敢摸。

在这个年代,高烧是会死人的,作为一个身份低微的太监,根本不会有人管他死活,小凳子也不是他的仆人不可能时时陪在他身边。

熬不过这一个月的太监有的是,死了也不足为奇,破席子一卷扔了就是。

可怜的羽泓一个人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忍受着身上的伤痛和高烧的双重折磨,在半梦半醒中呢喃自语。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回到了小时候。

耳边汽笛声叫卖声不绝,羽泓背着书包放学回家,小朋友们唱着歌手拉手过马路,夏季的四五点,城市仍像个火炉热得他睁不开眼。

好不容易回到熟悉的街边,可一切都变了样,整条街都乌烟瘴气的,非常混乱,好几家铺子都着火了,浓烟翻滚着升上天,烤得人无法靠近,消防员们全副武装喷着高压枪灭火。

那间包子店是妈妈的,妈妈呢?羽泓哭喊着要去救妈妈,被身边的一个叔叔拉住了,小小的身子拧不过大人的胳膊,他挣扎呼喊,哭成了小泪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火光终于不见了,天色暗下来,夜深了,哭累了的小羽泓坐在街角望向自家铺子,双眼肿成了桃子。

他有些冷,瘦小的肩膀缩了缩,这时,一只大手将一件大人的外套披在他身上,把他裹成粽子抱起来,指着天边道:“快看,月亮多么圆。”

羽泓挣扎着睁开眼,想看到那个月亮,看到那年的中秋节。

“你醒了?”耳边低沉又带几分困倦的声音传来。

羽泓轻轻转过头,借着暖黄的烛光,看清了眼前人,高挺的鼻梁,细长勾魂的眼眸还有几乎入鬓的长眉,金冠束发又精神又高贵,现在的他不像个妖孽,终于有点像人了。

“怎么是你?”可能烧糊涂了,羽泓实在想不起来,他记得自己是一个人。

“能放开本宫的手吗?”华子烽问。

羽泓垂眸,看着自己双手紧紧抱着的那只手,愣了片刻后,就像扔炸/弹一般猛地推出去。

“用完了就扔,还真是无情。”困倦中又带了几分抱怨,“慕也夫,麻麻是谁?”

羽泓皱眉,抿了抿干裂的唇,“做梦说的胡话你也要问吗?”

“本宫觉得此人与你亲昵,好奇罢了,不想说就算了不勉强。”华子烽说罢,探身把炕桌上的烛火吹灭。

窗外的天光已经蒙蒙亮了,原来这个疯子守了他一夜,羽泓立马觉得后背发麻。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的烧基本退了,不像之前那么难受,再看看那张粗陋的炕桌上,放着水盆,茶杯,好几块湿棉巾,还有他没见过的瓶瓶罐罐,他闻闻自己身上的药香味,不敢相信是这个疯子干出来的事。

除了养父,他是第一个在他生病时守了他一夜的人。

羽泓心中闷着复杂的情愫,恍若隔世。

“别想多了。”华子烽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将一个小巧的药盒扔到桌上,冷冷淡淡道:“今天是第七天,该吃药了,如此好用的一颗棋子,本宫还舍不得丢。”

一语惊醒梦中人,羽泓回过神,自己居然幻想着一个恶魔人性未泯,简直可笑又可怜,“今晚辛苦殿下了……羽泓定将不辱使命,您就等着瞧好了。”

等着老子如何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好,本宫等着。”

二人眸光相触,羽泓装出一副坚定深情的模样,华子烽则依旧傲慢自在不为所动。

.

华子烽的金疮药果然好使,也就三天的时间,羽泓的伤口基本痊愈了,只留下一条浅浅的疤痕。

羽泓又惊又喜,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书中提过,华子烽府中有一个秘密的药材库,里面有很多稀有名贵的药材,就连太医院都无法比拟。

就是说他体内蛹蛊的解药很可能也在药材库里,如果能偷到解药的话他就可掌握主动权了。

书中提到华子烽最喜欢用的就是蛹蛊,这种蛊虫生长在武陵郡,也就是现在的湘西,二皇子之所以会用蛊,是因为他的母妃是武陵郡人。

话说当年华子烽的父皇还没当上华国皇帝时,曾外出游历路过武陵郡,遇见了一个绝世美艳的女子并对她一见倾心,与之一夜风流之后本想一走了之,可想想实在舍不得,于是直接带回洛城,之后生下了华子烽。

没想到此女有奇术,通晓八卦、奇门遁甲、蛊术等等,华子烽几岁时便开始跟随母妃学习这些,但皇上并不知情。

关于此类情节书中都是几笔带过,不做详解,但羽泓隐约觉得,要想把肚子里的虫子彻底除掉,可能需要去一趟武陵郡,在洛城蛊术神秘莫测似乎无人能破,但在武陵郡就未必了。

羽泓越想越激动。

只要他能拿到三颗药丸,快马加鞭半个月就能安全抵达武陵郡。

羽泓是个典型的行动派,说干就干!

.

过了子时,羽泓换好夜行的衣衫,悄悄潜入华子烽的府邸。

其实他之前就想过要盗取药材库里的解药,但他担心书中的药材库可能不存在,别白白冒险得不偿失所以没敢行动,但今天不同,华子烽给他的金疮药太神奇了,而且那晚为他退烧的偏方也很有效,他认定确有其事。

羽泓避开轮岗换班的侍卫在华子烽的府邸一间一间找过去,终于在一处隐蔽的屋檐下闻到了药香味,应该就是这里。

让他意外的是,他都准备了撬锁的工具,但是门居然没锁,一推就开。

羽泓心中有些忐忑,会不会太顺了?但他顾不了那么多,来都来了不进去看看怎么行,于是鼓起勇气轻手轻脚进了门又反手悄悄关好。

里面的药味更浓了,借着窗外的月光,羽泓看到一排排木制的货架林立于房内,上面放着各式的瓶瓶罐罐……怎么还有个人?

“唔——”

羽泓正要喊,嘴巴被他看到的黑衣人捂上了。

他可能被吓懵了,居然没有任何反抗,就那么乖乖站立着一动不动。

想想大半夜黑咕隆咚在逼仄的空间内毫无心理准备看到个人,那比见了鬼还恐怖,羽泓明知道不能出声但他差点喊出来。

还好那人反应迅速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别喊!”对方压着嗓子,“你想被华子烽发现吗?”

羽泓的心还在砰砰直跳,缓了好一会儿才把捂他的那只手掰开,大喘着气,“你是谁?”

两个人可能互相默认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相处还挺融洽,反正没有要打起来的意思。

“我是……东宫的小太监。”他的声音有点脆,一听年纪就不大,但手劲儿很冲,羽泓感觉要真打起来他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东宫的太监都这么厉害?

他想到了那晚与他交手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位?从比他高半头的个头来看有点像,但这么轻易开口说话就不像了,羽泓挺疑惑但他不敢问。

那人掏出火折子一吹,点燃墙上挂着的一盏油灯,看样子对这儿很熟,“你也是来偷药的吧?”

羽泓想想也没有说谎的必要了,没准这人还能帮他,“是。”

“那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那人居然毫无防备直接将自己的面巾拿下来,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盯着羽泓,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羽泓宁愿天黑看错了,也不相信半夜来偷药的人是个懵懂少年郎。

但不管眼前人多么没心没肺,他都不能告诉对方自己是谁,“既然我们目的一致,就别再浪费时间了,咱俩各找各的,就当没见过。”

“那可不行。”少年郎趁人不注意,将羽泓的面纱也一把撕下,愣住了,言语中的激动都掩藏不住,“……你果然俊朗!刚就看到你的眼睛特别好看!”

对方速度太快了羽泓没防备,此时想把脸转过去好像太迟了,惊慌、愤怒和对未知的不确定一股脑涌上来,有点不知进退。

“你别害怕,今天的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出卖你,你放心。”少年郎看出羽泓的不安,居然这么安慰他。

“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出卖你”这是什么鬼话?他不也一样在偷吗?

羽泓想不通,气呼呼将他手里的面纱夺过来,重新围上,“看也看过了,可以走了吗?”他不相信任何人,目前只想离开。

羽泓一想到华子烽就会浑身发冷,今天这么顺利进来就很奇怪,没准眼前人就是华子烽安排的,他转身就要开门。

“别呀!”少年郎一把拽住他有点着急了,“我说了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发誓!”

说着还有板有眼举起手来,认真得不行。

“好吧我信。”这地方万一打起来那就不敢想了,羽泓只能好言相劝,“还是那句话,各走各的,就当没见过,放开!”

他最后两个字很有分量,本就是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少年郎顿了顿,慢慢松了手,似乎有一点点委屈,“那……你走吧。”

二话没说羽泓转身便走。

少年愣怔了一瞬也跟着出去了,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药材库,消失在长廊尽头。

而此时长廊另一头的隐蔽处,华子烽眼睁睁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紧了紧握在剑柄上的手指,唇角带着邪笑表情意味深长。

身边的魏辽不明所以,正要拔剑被华子烽一把按住了。

“殿下!您要放他们走吗?”魏辽挺来气。

“七皇子顽劣不堪,父皇又将他宠上了天,就算抓住了你让本宫如何处置?”

“那慕也夫呢?属下早就看出他假意投诚,现在蹬鼻子上脸都来偷解药了,殿下为何还要护着他?”

“他叫羽泓,别说漏嘴。”华子烽有些烦躁地瞥了他一眼,月光下那张脸更加冷得吓人,“派人跟着他们,别让七皇子靠近他。”

“……是!”

华子烽站在廊下一动不动,眼神空洞茫然似乎在思考什么,魏辽将一件披风批在他肩上,“殿下,夜里凉,咱们回去吧。”

华子烽提了下披风的衣领,沉声道:“陪本宫去趟祠堂。”

“殿下,已经很晚了……”魏辽似乎不太乐意,想劝阻又不敢。

华子烽哪里肯听他的,抬脚向着另一条路出发了,魏辽只能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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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子烽的府邸不算大,但处处玄机设计也很巧妙,一看便知花了不少心思,祠堂的位置有点偏,乍一看去也不像个祠堂,似乎在故意隐藏不想被人发现。

祠堂内,正中的供桌上摆放着一个黑沉的檀木灵位,后面墙上挂着一副精美的画像,画上的女子眉目清秀,体态轻盈坐于花丛中,她长发墨黑松松挽于脑后,散落的几绺垂在单薄的肩上,虽然一副闲散村姑的打扮,但却处处透着超凡不俗甚至有点仙气飘飘。

周围烛火很旺,火舌跃动着照亮华子烽英俊立体的面部,他跪坐于蒲团,双眸沉沉地盯着画像上的女子。

“母妃,儿臣不孝,害死母妃的那些人还未得到应有的惩治……不过您不用等太久,儿臣定当将他们一个个找出来,用他们的鲜血祭奠母妃的亡灵,让他们曝尸荒野为鸟兽果腹永世不得入土为安,让他们的后辈儿孙世代为奴尝尽天下凄苦!”

华子烽越说越发狠,侧脸的咬肌紧绷着。

这时也不知哪儿来的一阵风吹过,烛火摇曳片刻又缓缓趋于平静。

华子烽一激动,眼神都变亮了,“母妃可是听到儿臣的话了?”

夜里很静,当然没有任何人回应他,站在身后的魏辽轻声叹息,似乎在替主子难过。这时突然听到“喵”的一声,一只小白猫轻手软脚跨进祠堂门槛,向华子烽跑去。

华子烽听到猫叫倏然回头,看到不远处的小猫,好似被惊到了一般,“魏辽!”

“殿下莫怕!”身边的魏辽先他一步将猫一把捞起来,很不友好地提在手里,“殿下这又何苦呢?您还是将它扔了吧。”

小猫喵喵几声不停地蹬着小短腿,看样子及不爽。

“本宫叫你好好养着,”说罢华子烽慌乱地向后撤了好几步,就像魏辽手里提着的不是一只猫而是一只鬼,“……你怎么总让它乱跑?”

“属下是将它藏得好好的,可它总能自己跑出来,这这这怨不得属下吧。”魏辽看起来相当委屈,但他忽然就顿悟了,“对了,这小东西怎么总黏着殿下?属下认为此乃不祥之物,殿下不如干脆——”

魏辽用手比划了一个刀砍头的动作,小奶猫很配合地缩了缩脖子,又“喵”了一声。

“本宫让你好好养着!别让本宫看见它就行!”

“属下遵命!”

魏辽一脸慌张,赶紧兜起前襟把猫扔进去胡乱一裹,就见一团乱撞的东西顶在魏辽肚子上,就像怀了个怪胎。

“再让本宫看见它一次,你就给它陪葬吧!”

华子烽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派出去的人有消息了没?”

“应该快回来了,要不殿下移步寝殿?否则回来的人不一定找得到这里。”

华子烽默认了一般,抬脚走出祠堂,魏辽赶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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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羽泓前脚离开后脚就被七皇子跟上了,羽泓当然没那么傻,知道身后有尾巴不能直接回去,否则就会暴露身份。

于是羽泓就在皇宫里一边躲着巡夜的侍卫,一边漫无边际瞎绕,他想着这人总不能这么闲吧。

可是他错了,他不知道身后跟着的是七皇子,是全皇宫最闲的一个,闲得都快长毛了。

羽泓越来越没底,心说这么下去耗到天亮也回不去,他想了想,索性直接向他走去,看看能否劝退对方。

七皇子见他不跑了心中暗自欣喜,大大方方跑过去,可就在二人即将碰面之时,三四个身穿夜行衣的暗卫突然杀出,堵在二人中间,有趣的是暗卫没有攻击羽泓,几个人直接围着七皇子乱剑一顿爆砍。

羽泓本以为这些人是冲自己来的,疑惑了片刻赶忙撒丫子就跑,庆幸的是居然没人追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羽泓越想越不对劲,一整晚遇到的人和事毫无逻辑,真叫他头晕,头晕到自我怀疑是不是智商不够。

带着满脑子疑问,羽泓终于睡着了,而且做了一晚上的梦,不是梦见被狗追就是梦见被华子烽追。

翌日清晨,当小凳子给他送饭的时候,羽泓还沉溺在梦中起不来。

“羽泓哥哥,最近你的觉太多了吧,睡多了会头疼的。”小凳子好言相劝,取出食盒里的饭菜端在炕桌上,他不知他的羽泓哥哥几乎整晚不睡,是个热衷于熬夜的不良青年。

好不容易醒来的羽泓有些起床气,但看见饭菜也就平静了,说实话跑了一晚上他属实饿了,磨蹭一小会儿就坐过去开始吃起来。

“最近夜里不太平,羽泓哥哥睡前记得关好窗户。”小凳子坐在炕桌的另一头,看着羽泓吃饭。

羽泓抬头,“什么不太平?怎么了?”

“昨个夜里,有人在泰宁宫前殿打起来了,据说五六个人都穿了夜行衣,后来被巡夜的侍卫发现企图将人逮住,可你猜怎么着?”小凳子还卖上关子了。

“我一个卧床修养的内官,能猜到什么?你快说吧。”

羽泓其实有些担忧,虽说被那人跟着挺烦,但他并不觉得对方有恶意,说实话他担心那少年会遭遇不测,但又不敢表现出太强的好奇心。

“唉,快告诉你吧,结果人一个都没逮着,那十几个夜巡的侍卫都被打趴下了。”

羽泓有点想笑,但他故作惊讶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可是皇宫啊!天子眼皮子底下。”

“皇宫怎么了?皇宫里才最危险。”小凳子换上一派老陈,“天子脚下,到处是凶险,但遍地是黄金啊,袁公公在后宫三十余年,他攒的钱能买下洛城一整条街你信不信?”

羽泓属实被惊到了,他咽了咽喉咙,很想说一句那又怎样?他一个太监。

“我这辈子不求别的,能让弟弟妹妹吃饱穿暖,弟弟以后能娶个好媳妇,妹妹也能嫁个好人家我就知足了。”

不知为什么,羽泓心里突然有些难受,“……那你呢?”

“我?我就在皇宫里呆一辈子。”小凳子完全不觉得自己委屈,“这地方多好,有吃有喝,冬天还有柴烧……羽泓哥哥你长得这么好看,又会识文断字,以后肯定能被主子看重,得的赏赐也会比别人多,或许还能像袁公公那样掌管掖庭发些横财也说不定。”

“你知道吗?宫里的主子们就喜欢长得好看的内官,哦,宫女也是一样,不好看的只能去干粗活,所以我觉得羽泓哥哥……”

小凳子自顾闲话,直接颠覆羽泓的三观,想想未来的自己说不定真得天天伺候那些所谓的主子们,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狠狠咬了口窝头,嗯?羽泓心里一惊,窝头里居然夹着个纸条,羽泓趁小凳子不注意将纸条抽出来放到桌下打开,上面的一行字都蒸得晕染出圈了。

【今夜子时宜兰院一见】

宜兰院就是他每晚练武的破院子,羽泓心里咯噔一下,能把话直接送到他嘴里,对方当然清楚他是谁,想想身边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羽泓觉得头皮发麻。

他看向小凳子,对方天真无邪看上去不像,但谁知道呢?

“这饭是从哪里取来的?”羽泓问。

“当然是掖庭的大厨房啊,各房有各房的饭食,提前都给备好了,放入食盒等着人取,我只管送啊。”小凳子疑惑,“怎么?不好吃吗?”

羽泓不动声色,“肯定不如家里的饭好吃。”但这句话说出来时他突然想家了,想起养父做的软糯油香的红烧肉。

他猛地摇了下头,摒弃掉不合实际的想法,强迫自己回归当下。

约在宜兰院相见,肯定是和他打过一架的面具男。他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没有揭穿他,为什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二皇子还是那个自称东宫小太监的人?还是小太监背后的人?他又想到那块没有任何皇家印记的玉,应该不是二皇子,难道真的是那个小太监?

羽泓实在想不出其他人,他越想越头疼。

“羽泓哥哥,你怎么了?”小凳子看他不对劲。

“哦。”羽泓悄悄把纸条掖在屁股底下,故作平静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宜兰院的地方?”

那晚羽泓在宜兰院练剑,快结束了那个面具男才忽然出现,很有可能他一直待在宜兰院的正堂,既然不是去偷东西,那么就剩下一种可能,他和宜兰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羽泓想从小凳子的口中套点话,毕竟眼前人算得上宫里的老员工了。

“羽泓哥哥,你怎么问这个?”小凳子表现得很惊讶。

“怎么了?”

“哥哥今后可不许再问,宫中对此有禁令,否则——”小凳子一脸焦急,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羽泓:“这么严重吗?”

“羽泓哥哥,你吃完了吧,那我先走了。”小凳子着急忙慌收拾碗筷,一看就是有意逃避,往常都是羽泓想睡觉撵他走他才离开。

羽泓看着小凳子拎了空食盒匆忙离开,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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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羽泓是不打算再去宜兰院的,好在对方不准备揭穿他,所以羽泓也没怕,与其在心里猜,不如直接去问,于是他准时赴了约。

而且他还带了那块玉,准备把玉还给人家。

他到的时候,面具男已经在等着了,他右手握着剑柄英气勃勃站在院中。与上次一样一身黑衣裹得很严实,银色面具反射着清冷的月光,面具下的那双眼睛更暗了,根本看不出所以然。

羽泓直接拿出那块玉给他抛过去,那人伸手抓住看了看,突然又反手扔给他。

羽泓一把接住,看了看玉又看了看对方,怎么他是嫌弃别人动过了吗?

“这玉可是你的!”

既然对方知道他的人,那么他也不怕对方听到他的声音,可是这话一出口,对方半点反应都没有,脚下勾起一把剑向羽泓踢过去。

羽泓腾出一只手准确地握住剑柄,“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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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穿后,我在皇宫兴风作浪
主角为羽泓的小说《裸穿后,我在皇宫兴风作浪》是作者国民小姨正连载的一本小说,裸穿后我在皇宫兴风作浪的主要内容是:羽泓及时是穿越了也不害怕,主要是他知道穿越也没有让他害怕的事。

热门评价:他又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