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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

恶人

发表时间:2023-02-26 14:04

《恶人》by亓官儿,原创小说恶人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林梓顾澄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林梓当初离开大这个对方并不是因为他有罪,而是因为他害怕,所以他必须要离开,而不被人找到。

热门评价:很变态脾气怪异占有欲极强的施暴者攻x很极端性格绵软到有点软弱的失踪者受

恶人小说
恶人
更新时间:2023-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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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精选

为避免人多眼杂,叶玉良特意趁杨杉出任务的时候才来重案组的。

“我说的你应该都明白,反正你帮我把杨杉给盯住了。”

重案组组长丁浩远比杨杉圆滑得多,也不似他那般油盐不进,听到叶玉良说了这话,虽然点头哈腰的应承,也甘心做起了和事佬。

“杨杉既然想查,就让他查呗,您不批,他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不行。”叶玉良直截了当的拒绝,毫不含糊“总之你记住,不能让他碰五年前的郊区女尸案。”

丁浩塌着肩膀,满脸奉承的笑“杨杉想查那个案子,我觉得多半是因为他师父的关系,他师父破案无数,可唯独郊区女尸案成了悬案,杨杉会不会是想替他师父解开这个心结,所以才...”

“解开心结?哼...”叶玉良嗤笑,满目嘲讽转瞬即逝,站起身的他却不忘再次提醒道“我不管因为什么,总之这案子不能让他查。”

丁浩只是个小小的组长,没有杨杉初生牛犊的勇气,更没能力与局长抗衡,夹缝求存的他只能对上级的安排言听计从。

“局长放心,我一定把杨杉看住了,有任何情况立马向您汇报。”

叶玉良点头,他没打算回应刚想离开,口袋里的手机却震了起来。

拿出手机看了看,他没接起电话,可终于迈开的步子却焦急万分。

丁浩眼尖,撇开目光之前偷偷瞄了一眼,却将来电显示上的‘G’字看了个一清二楚。

叶玉良很谨慎,回到办公室之后才将已经挂断了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着急了,忙音只响了一声便匆忙将电话接起。

“你昨晚发给我的消息什么意思?什么叫那件事压不住了?你最好说清楚。”

叶玉良垂着眼睑,满目懊恼“局里突然冒出了个刺儿头,叫杨杉,死咬这个案子不放,他已经查到你们了。”

“他查到我们又怎么样?你是局长,有你保驾护航,我不害怕。”

“那小子挺倔的,虽然我没批准他重启那件案子,但我始终害怕他会揪出什么细节来。”

电话那头的人听闻这话后顿了顿,嗤笑质问道“收钱办事天经地义,你现在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是你害怕了。”

“我不是害怕。”叶玉良否认却依旧慌张“杨杉挺疯的,我怕真的被他翻出什么来,我...我没办法。”

“他翻不出什么来。”电话那头的人胜券在握的样子,显然成竹在胸,却试探道“当年那些证据,不是都在你手里呢嘛。”

叶玉良周身一震,猛吞口水的他就像被扒光了,说不出话来。

“嗤。”从听筒中传出来的笑声极其猖狂“我的大局长,你要明白,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要是真的栽了,你的下场一定比我惨,你当然可以把你手里的那些证据销毁,我巴不得你销毁,那样,五年前的郊区女尸案就真的成了悬案了。”

叶玉良被怼的没话讲,当年他留着那些关键性证据无非是想多一重保障,害怕有天事情败露会变成弃子,可今日看来,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感知到叶玉良的情绪,心满意足的他佯装无奈叹了口气,立马变了话锋。

“别耍嘴皮子,跟我说说,那个叫杨杉的为什么追着这个案子?”

“应该是因为他师父。”惊现叶玉良脸上的笑意竟徒添一抹嘲讽,继续道“他师父叫李维。”

“李维?”电话那头的人立刻笑了出来“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没错,李维就是当年这案子的负责人。”叶玉良微微蹙着眉“也是当年亲手把郊区女尸案做成悬案的人。”

“哦--想起来了。”那人依旧轻笑“所以这个杨杉并不知道,他师父也收了我们的钱,也帮我们做了坏事,也为整件事情推波助澜。”

“他当然不知道,他还以为这案子是他师父的心结呢,所以一心想替他师父完成心愿。”

“那这件事情就好办了。”电话那头的人轻描淡写。

“你想怎么办?”叶玉良的询问明显是在试探。

“没人会跟钱过不去,这个世界上任何事都能用钱解决,我们既然能收买局长,能收买办案的警官,就不差他一个。”

可这话并没让叶玉良放松分毫“我觉得够呛,没多大可能。”

“有没有可能试过才知道,你别管这件事了,好好守着你手里的证据,它是你的保障,同样也是个雷,如何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电话突然间挂断,叶玉良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背后冷汗直流。

顾泽从手机屏幕上收回目光,再望向坐在沙发上的人,明显讨好。

“大师,您身体怎么样?”他走到两人面前,满是关切的询问着,还不忘吩咐秘书泡茶。

秘书柏桓轻轻点头领命,毕恭毕敬,转身走出办公室。

大师倚着沙发靠背,强撑着睁开的双眼都有气无力,虚弱的要命。

“顾总别再叫大师了,惨躯贱命,勉强维持,配不上这两个字了。”

顾泽极力奉承“大师为我们顾家殚精竭虑,法力尽失都在所不惜,这是我们顾家欠您的。”说罢,把事先准备好的支票推到了她的面前。

大师没推脱,只是在杜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示意他收下。

杜栖千恩万谢的收起支票,依旧乖乖的坐在大师身旁,不发一言。

收了钱好办事,这是顾泽一贯宗旨,堆了满脸笑意的他立马开口。

“大师,不知道您有什么办法能帮我渡过这一劫?”

大师抬手指了指坐在身旁的杜栖,道“我徒弟已经为您想好压制恶鬼的办法了。”说着,便将目光递了过去。

杜栖垂着眼睑轻笑,道“恶鬼索命,说白了就是冤魂未得到安抚,我会在墓地立个无名碑,把您和您家人的生辰八字压在碑下,保证七七四十九天碑前香火不断,再加上我亲手为您写的符纸,烧成灰烬入水,有符水加固肉身,喝满七七四十九日,便可平安渡过这一劫。”

顾泽此番类似病急乱投医,见杜栖说得头头是道,本来六神无主,却更加坚信这办法有效。

杜栖挑眉看了看他确信无疑的神情,抿唇之际试探道“如果顾总没有疑问,我之后就去墓地选址了,需要寻个绵延福泽之地,另外,还要麻烦顾总将您和您家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姓名告诉我,这件事早日落成,也能早日安抚亡灵,以免您和您的家人继续受冤魂困扰。”

顾泽收了目光简单思索,斩钉截铁道“写我一个人的就可以了。”

杜栖满目疑问“只写您一个人?那您的家人...”

顾泽挑眉轻笑,眉眼之间尽是叵测居心“他命硬,不需要这些。”

杜栖点点头,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中狐疑却层出不穷。

同一时间的顾澄也挂断电话,没理会刚刚得到足以扰乱心神的信息,他毫不犹豫的点进了手机里的监控画面。

不透光的地下室里灯火通明,刚刚从卫生间走出来的人依旧只穿了件白衬衫,新来的保姆的手艺应该不合他的胃口,桌子上的午饭没怎么动便被他放回了传送电梯。

他拿着iPad上了床,地下室的每面墙壁里都安装了屏蔽仪,根本没信号,他百无聊赖,只能打开单机小游戏来打发时间。

顾澄看着他极其乖巧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满是心安。

檀枫象征性的敲了敲门便走进了顾澄的办公室,显得极不走心。

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檀枫看着顾澄专心致志的盯着手机,写了满脸的警惕与狐疑,却不易察觉,小心翼翼。

“澄哥,顾泽刚把那两个神棍送走。”

顾澄连头都没抬,轻轻应了句“他们都聊什么了?”

“不知道,在他办公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他那秘书柏桓也神神秘秘的,问什么都不肯说。”

“他是顾泽的人,当然不会跟你说。”顾澄的笑脸写满理所当然,继续道“换位思考,要是柏桓问你关于我的事,你会轻易告诉他吗?”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檀枫回应的斩钉截铁,却略显多余的问了句“澄哥,你还不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顾澄丢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紧接着再次将目光抛向手机屏幕,道“整个顾氏集团,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

檀枫垂着眼睑轻笑,可再挑起眉眼之际,目光中明显带了些警惕。

他站起身,从烟盒里拿出根烟递了过去,俯身之时,装作随意的目光不安分的瞟向顾澄的手机屏幕,对于他的专心万分好奇。

顾澄的警觉与生俱来,他立刻将手机扣在桌子上,而后才将递到手边的香烟接过来。

就着打火机上窜出来的火苗将烟点燃,顾澄靠着老板椅,吞云吐雾之际开了口“你帮我去查个人。”

檀枫满心懊恼却依旧不动声色的回应“你说,查谁?”

“杨杉,一个警察。”

檀枫叼着香烟的嘴唇瞬间用力,牙齿在烟蒂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查他?他找咱麻烦了?”他大着胆子问了句。

顾澄挑眉,却没看向他,更没回应,无言的回答似乎在警告檀枫,不该知道的最好别问。

“好,我这就去查。”檀枫简单应了句,可不停颤抖的心脏却越发忐忑起来,逐渐失控。

杜栖婉言谢绝了顾泽送他们回家的提议,离开顾氏集团的他依旧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名义上的师父,师徒情深的画面看不出半点破绽。

可等拐过楼角,满目崇敬的他却瞬间变脸,明显不想跟这个老太太扯上丁点关系。

“别倚着我,怪沉的。”嫌弃的语气跟刚刚的师徒情深毫不沾边,他停下脚步,看着满目光彩的老太太调侃道“真看不出来,你戏还挺好的。”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脱下身上那件又厚又重的道袍,埋怨道“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你这孩子怎么这样?”

杜栖满脸写着不以为然“你搞搞清楚,咱俩充其量算是雇佣关系,装师徒你还装上瘾了。”说着,他将刚刚顾泽给的支票递到老太太面前“事先说好的,给你。”

老太太再没了矜持的一面,立刻将支票夺过来,还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感叹道“有钱人的墨水都这么香,真是羡慕。”

杜栖看着她那副唯利是图的嘴脸,只轻轻哼笑,没想搭茬。

老太太像对待宝贝似的将支票塞进怀里,好奇问道“你把所有钱都给我了,那你骗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该你知道的别瞎打听。”杜栖明显不耐烦“你最近出去躲躲,别待在滨城了,别让顾家人找到你,到时候不好解释。”

“那他要是问起我怎么办?”

“都跟他们说你法力尽失,他要是问起来,我就说你羽化登仙了,后续的事情我会搞定,你别管了。”

老太太点头,却仍旧不满足,开始刨根问底“你跟顾泽说的符水到底是什么?别给人家喝坏了,我就为挣点钱,到时候再摊上事儿。”

“你躲好了就摊不上事儿。”杜栖受够了她的好奇心,却喃喃道“我哪知道那个符水是什么,这套说词又不是我想出来的。”

将老太太送上出租车,杜栖拿出手机还没将电话拨出去,便被窜出来的人影亲昵的箍住了肩膀。

他将瞬间慌乱的目光抛过去,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额头上贴了创可贴的俊脸。

竟然是顾氏集团那个声称遇鬼的保安,宋桉。

杜栖悬着的心脏立刻放回地面,整个人也轻松不少,脸上洒脱的笑容宣告着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并不是陌生人。

“顾泽没起疑吧?”宋桉问道。

杜栖挑眉,满目自信“没有,那老太太演的特好,我都差点信了。”

宋桉听闻也放下心来“那就好,我就害怕你这里出岔子。”

杜栖轻咬着唇角乖巧极了,对于刚刚老太太的疑问也非常感兴趣,“六哥,你要给顾泽喝的那个符水到底是什么?”

“就是简单的符水,什么都没有。”

杜栖瞬间皱眉“可咱不是要让他...”

“嗨。”宋桉轻笑,微挑的眉眼满是心机“符水的确没什么,但是让他佐药的东西可就讲究了。”

杜栖不依不饶“那到底是什么?顾泽会吃吗?”

“咱二哥会有办法让他乖乖吃下去的,至于那东西里到底有什么,大Ma,颠茄,我又加了点毒蝇伞,我没办法跟你解释,自己查去吧。”

宋桉轻飘飘的口吻轻描淡写,漫不经心的样子就像在对待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他话音刚落,一辆宝蓝色的跑车风驰电掣的停在两人面前,从车上走下来的男人怒气冲冲,怒不可遏,可宋桉和杜栖却丝毫没惊慌。

他径直来到宋桉面前,扳着他瘦而尖的下巴,目光死盯着他额头上的伤口,满目埋怨,却夹带着显而易见的温婉与心疼。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演戏就演戏,干嘛把自己弄伤?”

宋桉叹气,写了满脸的不以为然“不装的像点他们怎么会相信?我没事,根本就不疼。”

“你不疼我疼。”他压抑的情感瞬间喷涌,在宋桉面前无需伪装。

可没得到任何关注的杜栖却不乐意了。

“五哥,你太偏心了吧,你心里只有六哥,都没问问我。”

木楠无暇理会他的小性子,直截了当道“给你买的游戏机在车里,自己玩去。”

杜栖瞬间来了兴致,挣脱宋桉的臂膀立刻钻进了车里。

宋桉从轻晃的车身上收回目光,再看向板着张脸的木楠,好奇询问道“你不是明天的飞机吗?怎么提前回来了?”

木楠微抿着唇角,小声回应“我听三哥说你受伤了,担心你的伤。”

其实宋桉心知肚明是这个理由,但他就是想听木楠亲口说出来。

隐晦的感情封存心间,对于木楠的所有在意,宋桉都懂。

刚下了会,顾澄没回自己办公室,反而紧跟在顾泽的身后。

他是发现了的,萎靡不振,精神涣散,顾泽脸色难看的要命,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颓废,就好像突然间被击垮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被冤魂缠身了。

跟着他走进办公室,顾澄很谨慎,特意等办公室的门关上才开口。

“你这两天怎么了?生病了?”

顾泽闭着双眼狠揉额角,回应之前还咳了两声,整个人极其虚弱。

“没事,就是睡不好,整个人晕乎乎的,还总做梦。”

顾澄觉得他不太对头“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可顾泽却立马拒绝“不行,大师说了,医院阴气太重,会让女鬼有可乘之机,我不能去医院。”

顾澄觉得他被那对装神弄鬼的师徒下了蛊,恨恨道“她说什么你都信,那你怎么不让她帮你瞧瞧,你失眠多梦的毛病到底怎么回事?”

“大师说我这是正常现象。”顾泽摆了摆手,在手机上敲了行字,吩咐秘书柏桓把药给他拿过来,而后继续道“女鬼想侵袭我的身体,但是我身体里有大师的符水加持,两者对抗,我精神差很正常。”

顾澄从他的话里挑出了关键词“符水?什么东西?”

顾泽瞬间觉得自己多嘴了,立刻搪塞“没什么,就是镇鬼的药。”

顾澄紧盯着他没什么神采的双眼,质问道“你确定你现在搞成这副样子不是那个什么符水闹的?”

顾泽将嘴唇抿成了条埋怨的线,心烦意乱的他只将脸撇到另一侧,他现在就连跟顾澄吵架的力气都没有。

道“我因为什么搞成现在这副样子你会不清楚?装的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我就佩服你,心可真宽,出了这事儿之后对你没有丁点影响,你当真不怕米娅找你索命吗?”

“我记得我提醒过你,不要再跟我提起这个名字。”

熯天炽地的大火瞬间席卷全身,顾澄凌厉的目光犹如白刃,刀刀砍在顾泽的脸上,毫无兄弟情可言。

柏桓推开门走进去,顾澄夹带怒意的言语也在同一时间闯进耳朵。

办公室里的争吵声停止了,气氛也降至冰点。

顾泽依旧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虚弱的好像连说句话都万分艰难。

而与他对峙的顾澄则毫不犹豫的背过身去,同父同母的一奶同胞都逃不过兄弟阋墙的命运,更何况他们并非亲兄弟,意见相悖很正常,但这是家丑,决不能张扬。

作为秘书,装聋作哑是本分,柏桓始终垂着眼睑,不敢随意张望,把托盘放到茶几上,这才大着胆子提醒一句“顾总,该喝药了。”

顾泽抬抬下巴示意他准备好,手掌不停抚着胸口,这才舒服一点。

顾澄听闻柏桓的话,轻轻侧身,犀利的目光瞬间打在他的双手上。

只见柏桓从一个灰白色的琉璃瓶里取了两汤匙的灰粉,放进事先准备好的水杯里,灰粉不溶于水,全部飘在水面上,挂满杯子内壁。

可顾泽却毫不犹豫的接过并一饮而尽,很是爽快,喝下去后还从柏桓手中接过两块高粱饴放进嘴里,就压在舌头底下。

沁人心脾的甜味完全能压制住符水的苦涩,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

顾澄走过去指了指托盘里的琉璃瓶,满目厌恶显而易见,没想碰。

“这就是你说的镇鬼的药?”

顾泽心里有气,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顺势紧闭双眼,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对于他明显质问的言语全然不理睬。

顾澄从没见过他如此硬气的模样,没得到任何回应的他只能嗤笑,收回愤恨与怒火并存的目光,他煞有介事的清清嗓子,只好尴尬离开。

顾澄:去查查顾泽喝的那个符水到底是什么。

他刚出了门便拿出手机敲了这句话扔给檀枫。

檀枫不敢怠慢,立刻回应。

檀枫:好的澄哥,我马上去查。

午夜时分,郊区的别墅外围雾气弥漫,显得异常诡异;可别墅的地下室里却是截然相反的场景。

顾澄将刚刚清理过的人抱回床上,那人周身吻痕,就连脚踝都未能幸免,颊边仍旧是那抹让人浮想联翩的绯红,可含情的眼尾却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泪光,惹人怜爱,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惨样。

顾澄穿好睡衣,又在那人的头顶镌刻吻痕,而后才空出时间走向角落里的冰箱。

双层的冰箱有足够的空间,待打开冰箱门后,顾澄的眉头却突然间皱了起来。

“东西吃的差不多了,该去采买了。”

床上的人听到这话后立刻坐了起来,却扯到了酸痛的腰,他被疼的龇牙咧嘴,依旧极尽平和的口吻商量着。

“阿澄,你上次给我买的奶酪棒特别好吃,这次多买点好不好?”

关了冰箱门的顾澄走回他身边,指腹轻抚他左侧脸颊迷人的轮廓,心不在焉的问了句“还有呢?还想要什么?”

那人红着脸颊顺势在顾澄掌心讨好似的蹭了蹭,字里行间多有埋怨“套子也该买了,你用的太费了。”

顾澄垂下眼睑,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他箍着那人的脖子将他拉到面前,高耸的鼻梁与他小巧的鼻尖暧///昧触碰,气氛升温之时,满是宠溺道“好,明天就让保姆去买,你要的东西都给你买回来。”

那人环住顾澄的脖颈,还把自己塞进他怀里,言语之间若有所指,好似是在告状“阿澄,我不喜欢这个保姆,她做的东西不好吃。”

顾澄眉头微蹙,围着他的腰,满目温柔道“我已经吩咐下去找新的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再忍几天好吗?”

那人轻翘唇角,眉峰之间填满委屈“可是阿澄,我现在就好饿啊。”

顾澄这下眉头皱得更狠了“想吃什么?我上去给你做。”

那人没直接回应,稍顿了顿后大着胆子开口“阿澄,我也想上去。”

顾澄唇角残留的笑尽数消失,目光之中更是添了些许狐疑与疏离。

那人瞬间警觉,他对这种眼神太熟悉,伸手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了副手铐,将两人对比明显的手腕拷在一起,自觉自愿,心悦诚服。

“阿澄,现在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天?我好想看看太阳,我好像都忘记阳光是什么味道了。”

顾澄瞬间冷脸“我看你是想离开我吧。”

箍着手铐的两只手紧攥着,顾澄将那人死死抵住床头,戴着镣铐的手臂扼住他的脖颈,怒目圆睁,目光挥洒之处尽是冷漠。

那人被吓坏了,滚烫的泪水漫出眼角,手铐边缘划破腕口的嫩肉,他强忍心头的恐惧,看着面前判若两人的爱人,周身朝深不见底的寒潭更近一分,可冰冻的心脏已然麻木,纵使锥心刺骨,依旧无知无觉。

他摇头否认,大力挣脱顾澄的束缚,却意外献上了夹带着咸味儿的热吻,冰冷热烈,讨好一般,满是哭腔的字里行间被莫名的歉意填的满满当当。

“阿澄别生气,我不看太阳了,我有阿澄就够了,我只要阿澄。”

他是被彻底驯服的鹿,完全丧失自救能力,深陷顾澄的温柔难以自拔,贪恋之余将他的暴虐一同接纳。

是他的依赖给柔情与暴戾并存的顾澄镀了层金身,哪怕半是爱人半是魔鬼,他依旧爱得宽容,爱的放纵,爱得执迷不悟,爱得死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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