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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装遇上爱情

家装遇上爱情

发表时间:2023-03-01 09:46

主角为窦刻贺加珏的小说《家装遇上爱情》已完结正火热推荐中,小说家装遇上爱情是一本好看的纯爱小说,由作者予沉所著,内容是:贺加珏当然是喜欢艺术,但如果他要选择一样东西,和窦刻生活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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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装遇上爱情小说
家装遇上爱情
更新时间:2023-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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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装遇上爱情》精选

“供销社”坐落在村子主路的路口,早已被好几家分成了不同的店铺,只是最中间的百货小卖铺,大家都习惯了继续延续“供销社”的称呼。

店主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妻,正悠闲地坐在柜子后,吹风扇,听收音机。

屋里三四排货架,都堆满了东西,更多货物就干脆直接放在地上大大小小的纸箱里。

几个小孩踮着脚趴在柜台上,一人手里捏着一块钱,指着里面的袋子,吵吵嚷嚷。

“阿爷,我要五片辣条,三个粘牙糖,两个西瓜糖!”

第一位话音刚落,第二位就赶紧接上。

“奶奶!我也要五片辣条,还要一盒猴王丹!”

“……”

两位老人露出和蔼的笑容,一边安抚着几个小孩,一边从柜台里往外拿零食。

大孩子贺加珏站在最后面,看着柜子里五花八门的包装,一个都没吃过。

从小到大,他的饮食都是保姆根据营养师要求,严格执行,零食都很少吃,更别说是这些一毛一个的小玩意儿了。

“……咳。”贺加珏清了下嗓子,装作很不经意地跟几个小孩说:“你们告诉我那些零食好吃,我就请你们每人吃一块雪糕。”

“真的嘛!”小孩子们脸上纷纷露出惊叹的神情。

见贺加珏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红票票时,集体“哇”了一声,都跑过来拉着贺加珏的衣服,给他一样样地介绍玻璃柜台里的各种零食。

几分钟后,贺加珏拎着一兜大红色透明袋走出“供销社”,而小孩儿们则是人手一块牛奶小布丁,围着他边跑边喊“谢谢哥哥”。

贺加珏杂七杂八买了这么多小零食,加在一起竟还没超过二十块钱。

小孩子们跑着闹着在,在半路上就拐弯儿跑别处玩了,贺加珏只能凭记忆,不急不慢溜达了回去。

树下的阿姨姐姐们依旧维持着他走时的状态,头凑头的不知道又在议论哪家的八卦。

贺加珏还未走近,就听到了那位短发大姐又在阴阳怪气地说着什么“瘟神”,“克死爹妈又克死爷奶”……

“我跟你们说,姓窦的能给孩子起这种名就注定了,窦刻窦“克”,这命里就带“克”啊!像这种天煞孤星,全能者都救不了他,咱平常人更不能靠近……”

“……”

“你怎么回事,天天神神叨叨的。”

“你要不会说话就别唠了,人家孩子也挺命苦的,你说啥呢?”

短发大姐的言论引来了很多人的反击,但其中也不乏有几个认同的。

“你们别不信,这都是有门道儿的,全能者都能看见……”短发大姨斜着眼,指了指天。

贺加珏翻了个白眼,几步跨到那人眼前,把袋子往石墩上一扔,反声质问:“背后说人坏话不怕烂舌头根啊?这位大姨你瞅着人模人样的,怎么不会说人话呀?”

“你说什么你,你敢骂我?”短发大姨嗷的一嗓子就站了起来,叉腰指着贺加珏的鼻子骂:“你是什么瘪犊子玩意儿,不要脸的小杂碎敢这么说我……”

贺加珏也不甘示弱地上前一步,昂起头,呵斥道:“谁散播谣言我说谁,烂!舌!根!”

“恁娘p的小婊子养的我要撕了你!”那大姨满面张红,嗷的一声就冲过来要撕贺加珏的头发。

无奈个头不高,再加上被众人拉扯,一屁股蹲坐到了地上去。

这一看局势落入了下风,干脆坐地不起,蹬着腿拍着地,嘴里嗷嗷呜呜的,开始最传统的无赖模式。

远处墙角割麦的窦刻俨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正匆匆往这边儿跑。

“背后造谣污蔑他人不止是道德问题,而且还是违法犯罪行为,官司再难打在我这儿都不是问题,我有的是金钱时间跟你耗。”

贺加珏居高临下的晲视着坐在地上张牙舞爪的短发大姨,声线冷冽地警告:“如果你仍然继续造谣窦家的事,你将不止会面临罚款,甚至还得进去蹲一段时间,我保证。”

话音刚落,眼前闪过一道黑影,是窦刻挡到了他身前,挂满汗珠的脸上难掩担心的神情。

“我没事。”贺加珏上一秒还凶巴巴的神情立马消融,还拉着他的胳膊,从袋子里拿出冰棍,说:“赶紧分给大伯大娘,一会儿改化了。”

被忽视的短发大姨不干了,扯着嗓子又嚎又叫:“我哪里说错了,他就是克人命,村里谁不知道他克死自己爹妈……”

“放恁娘的狗屁!”大娘一听红了眼,冰棍儿一扔,招呼着巴掌就要往人身上拍,幸亏被稍微理智点的大伯中途拦了下来。

两个女人指着对方一点都不客气地互骂,周围有拦架的,有拱火的,还有举着手机录视频的,场面那叫一个乱。

握着窦刻胳膊的贺加珏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皮肤下肌肉的紧绷和微颤。

窦刻轻轻抚开贺加珏的手,走到正在骂骂咧咧的大姨面前,蹲下身,冷漠道:“让你说的我这么牛,那我不得诅咒你两句以表诚意?”

大姨闻言立刻噤声,警惕地盯着窦刻,眼底升起几分恐惧。

窦刻没再继续说下去,因为大姨的丈夫姗姗来迟,骂骂咧咧地将人拽走了。

没戏看了,看热闹的众人也随之淡去。

贺加珏拽着窦刻的衣角,轻声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窦刻一口咬碎冰棒儿,用沾了凉水的手捏了下对方的脸颊,又说:“等我墙角那儿割完了,咱就回去。”

随后,窦刻又拿起镰刀转身下了地。

听到身后传来抽泣声的贺加珏转过身,小声换了句:“大娘……”

“没事孩子,我没事,我就是太气了。”说完她擦拭几下眼角,也走远忙农活了。

大伯经过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语气重重道:“谢谢你,刻儿有你这个好兄弟,值了!”

临近中午,旁人都散了,唯独贺加珏沮丧地坐在树下的石墩上。

虽然窦刻方才并未有太大的反应,但他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情绪很差。

这天的晌午饭吃得有些晚,用餐过程也很安静。

好唱歌好唠嗑的大伯都不愿说话了,只闷头喝酒,大娘也垂着头夹自己眼前的饭菜。

——

打好的麦粒堆满了两个天井。

饭后休息了一会儿,便要急着推开晾晒。

贺加珏帮忙抻着袋口,窦刻用铁锨将小麦铲进去,装满束口后再扛到晒台上去重新铺开。

午时的太阳正烈,晒得窦刻皮肤上都蒙了层汗水,他一趟又一趟地运送小麦,缄口不语。

贺加珏咬着嘴唇,心想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欻……欻……欻……”

是铁锨拱在水泥地上发出的摩擦声。

平铺的小麦随之分成了一条又一条的小山岭。

见窦刻这么乐此不疲地赤脚推着铁锨往前走,坐在小马扎上画画的贺加珏也尝试着蹬掉鞋子踩了上去。

“……”一股酥麻滚烫的陌生怪异感顺着后脊梁骨霎时涌上头皮,贺加珏默默打了个颤,嘴里的薄荷糖都差点掉出来。

耳边颇有节奏的声音也停了,他赶紧扭头去看,却见窦刻正杵着铁锨,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我不能动了。”贺加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种酥酥痒痒的触感让他绝对不会迈出第二步。

窦刻放下铁锨,几步过来,单手提着贺加珏的腰,将人提到了水井边,边压水帮他冲脚边说:“你皮肤太嫩了,碰了麦粒很容易起瘙痒红疹。”

冲完又把人提了起来,要把他放回小马扎上,然而贺加珏却顺势搂上他的脖颈,抬着腿不落地。

“别闹,我身上都是汗。”贺加珏弯着腰,拍拍他的胳膊。

“我身上也都是汗!”贺加珏灵巧地在窦刻身上翻了个身,双腿盘着对方精壮腰腹,咬着薄荷糖说道:“你笑一个我就下去。”

两人靠得太近,贺加珏闻到到窦刻身上那股太阳的味道,窦刻平视着他的眼眸,喉结轻轻滚动。

说不上是谁先开始的,等反应过来时,两人的嘴唇已经贴到了一起。

窦刻用牙齿厮磨对方柔软的唇肉,贺加珏迫不及待地张开唇齿接纳他。

凉丝丝的薄荷糖在两人的舌尖起舞,一个不经意就卷进了窦刻的嘴里。

“……”贺加珏的脑袋往后一退,佯装气恼地对窦刻说:“你是故意要抢我糖的是吧!”

“甜。”窦刻这次终于笑了,几下就将薄荷糖在齿间咬碎。

贺加珏平稳落地,白了他一眼,“你都咬碎了肯定很辣!”

“嗯,又甜又辣。”

“……”

晚饭后。

村里来人临时通知窦刻跟随大伯去村委修桌凳。

贺加珏这次没跟去,他注意到大娘这一天里的情绪都不是抬高,故意留了下来。

大伯的收音机还在随机播放电台音乐,某位听众点播了一首毛不易的《一荤一素》,平缓的男声像是在娓娓道来的讲故事。

天色暗下来,蚊虫也变多了。

贺加珏和大娘坐在屋檐下,一人拿一把扇子,在腿边轻轻煽动着。

大娘久久地盯着地面,叹了口气,“孩子你可不能信那婆娘的鬼话。”

“大娘,我肯定不信的啊!”

“嗳,刻儿他妈当初是大难产走的,产婆子说救不回来。”大娘说着,眼底就盈上了热泪,“还有他爷奶,他爹,也走的可惜啊,你说泡了两天多的木耳怎么能烧饭吃呢!简直造孽啊!”

“慢慢讲,慢慢讲。”贺加珏扯了块纸巾,递到大娘手里,帮她捋了捋气。

“我那时候刚滑了胎,他大伯陪我去市里住院。”大娘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等我们赶回县医院,只看见小刻儿拉着他老师的手,坐门口哭。”

“他小学要留校吃饭的,幸亏了,幸亏了小刻儿才躲过了这一劫,他爷奶和他爹,抢救了一周多,医生说身体器官都衰竭了,没法子了……”

贺加珏很难想象,一个小孩子在医院目睹了三位亲人的相继离世,得是多大的悲痛。

收音机里又开始播放振奋激昂的评书,而贺加珏能感觉到的却只有难过。

“那次滑了胎,我就不能生育了,我跟他大伯有心想把他过继来。”大娘将纸巾抻开,又将干的那一面叠到外面,握在手里,笑笑说道:“刻儿这孩子打小要强,死活不同意。”

“虽然我们我一直拿他当亲儿子养,但他自从那之后就太封闭了,我们感觉……感觉怎么都走不进他的心。”

“孩子你别嫌我话多,我很久没跟人说说心里话了,憋的难受。”大娘拍着心口窝,一说又想哭了。

贺加珏心里也五味杂陈,又赶紧安慰:“大娘你这说的哪里的话,我也很久没这么和人坐下来说说话了。”

“我家境还行,从小没缺着钱花,但我没有妈妈,我爸疼我的方式就是一个劲儿塞钱,其实我很少见到他。”贺加珏嘴唇一抿,有些难过,“我是保姆带大的,可每任保姆都干不长,见我态度不好我爸就挑保姆的刺……后来我就不敢在他面前展露情绪了。”

大娘重重地叹了口气,望了望黑透了的天,揩去眼角的泪水,唏嘘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大娘,今天造谣那人,她在村里跟谁最熟啊?”贺加珏又想起今天的事,便多问了一嘴。

“最熟的肯定是他家老头呗,还弄了个什么会,每周都有一天都扎堆开会,整的挺像回事儿,就是我忘了具体是哪一天了!”

两人就这么坐在一起,伴着窗台上录音机“吱吱哇哇”的评书声,一直聊到窦刻跟大伯回来。

窦刻提了只烧鸡,说是村里给的“辛苦费”。

他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绕,俨然是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却什么都没说。

大娘把烧鸡收进了冰箱,要明天热热再吃,匆匆几句话就打发窦刻跟贺加珏去睡觉。

兑了温水,在天井里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贺加珏早早地爬上了炕。

“今天跟大娘聊什么了?”窦刻洗漱完,只套了条大裤衩,上炕后关了灯。

贺加珏自动贴过来,身上凉丝丝的,很舒服。

他搂着窦刻的肩膀哼唧半晌,才说出一句:“说……说你小时候光着屁股在大街上遛鸟儿,大娘在后头追都追不上!”

“胡说。”窦哥抬手拍了下贺加珏的屁股。

“好好好,是我胡说。”贺加珏感觉到几分危险,抓住窦刻的手掌,拖到上头来咬了一口,随即又问道:“明天有什么工作哇?”

“撒种子,过两天有雨,不好拖到那时候种。”

贺加珏躺在窦刻怀里,闭上眼睛,要睡着了似的嘀咕道:“那我明天不跟你去了,我要补个觉,今天一整天可困死我了……”

“嗯,你睡醒可以去隔壁大伯家里看电视。”

耳边逐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窦刻侧过身,借着月色,端详着对方恬淡的睡颜。

仿佛现在不看以后就再也见不着似的,过了许久才肯合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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