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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南楼

过南楼

发表时间:2023-03-03 17:28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过南楼》,过南楼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薄甚所著的小说围绕盛疆苟烈两位主角开展故事:盛疆和苟烈错过十年,这十年的时间里他也偶尔想想苟烈是不是还活着。

最新评论:骄矜理智的风流天才×爽朗桀骜的爱情骗子

过南楼小说
过南楼
更新时间:2023-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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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南楼》精选

从那之后几人都逐渐熟络起来,有事没事也总约着一块玩,而几家门派因着弟子们的良好关系,议事氛围甚至也跟着融洽了不少。

所以说长老们还是不能关系太融洽,一旦融洽了就容易给自家弟子找事干,比如说举办什么几人一组的,以寄情山水挑战自我为目的的模拟类户外竞技比赛。

倘若他们再生得稍晚一点,是在几百年以后,这玩意会被赐予一个学名,叫真人CS。

当然,名字其实不太重要,大抵就是将各自手下的年轻人分了三个一组,扔进映春山去‘自相残杀’,各自在胸口绑上一枚烟雾弹,被击中爆炸了便是输,看谁能坚持到最后的这么个劳什子比赛。

至于奖品,奖品据说是由恭定长老赞助的,盛疆光是听到这个消息便对比赛毫无兴趣了,想也知道价格不会超过十两银子。

只是他不在乎却也有人在乎,来的门派规模庞大的不少,许多外门弟子将这么个无聊比赛作为了自己在长老面前露脸的宝贵机会,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都不愿意轻言放弃。

而至于组队就各凭意愿,苟烈性子爽朗,向来很受欢迎,不管是不是同门的师弟师妹都围上来他身边,一口一个师兄地叫着,好像一群跟着妈妈游来游去的小鸭子。

他本来快被磨得没办法,眼见要松口,只等着哪个愿意与他组队的小师弟小师妹提供更有诱惑力的条件。

目前出手最为阔绰的一个师弟条件是,包他一个月早饭。

苟烈想,如果能谈到一个月早饭再加一顿下午茶,他就乐意从命。

一回头却见盛疆与尹流觞立在那儿,孤零零的两个人,却仍似乎浑不在意,朝他挑了挑眉算是打过招呼。

事实上,如果只有盛疆一个人,虽然他脾气不好相处,但毕竟武功摆在那儿呢,也应当很有市场,可知道了他无论跟谁组队都得带上个几乎不会武功的拖油瓶尹流觞之后,众人也都十分识趣地退避三舍。

苟烈心念一动,想着这两人估计找不到人组队也是可怜,扬声道,“盛思遐。”

盛疆垂着眼,很不屑的一副德行,估计是在师弟师妹面前装着样儿呢,“有话直说。”

“有个事儿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他道,装模作样出一副十分苦恼的德行,“我钱袋丢了,只我这个月已找长老要过一次钱,实在不好意思再去,但究竟还得吃饭——”

盛疆白了他一眼,“说这些,一天三顿我包了,出去记我名下就行,左右这种事你也不是没干过。”

组队呢?组队呢?

苟烈挤眉弄眼挤的五官都要变形了,“那若是我跟旁的师弟组队你也包么?”

“我哪有那么小心眼。”盛疆这时候倒大度了起来,“你不与我组队便看着你饿死?左右这比赛也就两三天,剩下的时日你都与我一块吃不就得了。”

一众师弟里爆发出一阵小小的欢呼声:盛师兄真够意思!

祖宗啊——

苟烈快绝望了,“你们不是还差个人,第三个怎么办?要找阿羡么?”

已经有自家门派的师弟开始抗议起来,“师兄,你自己组队都没定下来,倒关心盛师兄了?”

“大不了不找。”盛疆嗤笑道,“多一个人没准还是拖油瓶呢,我有自信光我和流觞两个便能将他们都灭了。”

尹流觞又不会打架,全靠你出风头是吧!

苟烈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方才觉着盛疆与尹流觞可怜简直是脑子被驴踢了。

终于这时候显出来尹流觞的能耐,人在苟烈五官乱飞神色诡异的一盏茶功夫之后终于明白了什么意思——想与他俩组队,还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拒绝围在这儿的师弟师妹嘛!

再说盛疆,看着其实也是想和苟烈组队的样子,但又顾及了周围这一圈师弟师妹始终没说出来,不知道是出于不想与师弟师妹争抢的心思,还是纯粹的不好意思张口。

尹流觞自恃虽武功不显,但好歹也是江湖世家出身,很讲究义气,虽说苟烈与他相识时间不久,但也确是在一块玩的开心,更别提盛疆与他更是多年好友……

于是一咬牙,他下定决心,舍命陪君子。

从口袋里掏出一朵玫瑰花,鲜红鲜红的递到苟烈眼前,“苟璨之!”

满座哗然,师弟师妹们眼睛嘴巴都瞪大,无声高呼:有男同啊——

玫瑰一转,他彬彬有礼地做出来个请的手势,“同我们组队,我送你个道侣,就是我自己。”

盛疆跟苟烈都拿非常难以置信的眼光看他。

尹流觞生怕还有抢的,又加了一句,“还有盛思遐也送你,同我们组队,收获两个道侣,买一赠一!”

“赠品”盛思遐一脚踢在他小腿上,看着恨不得现在就将他胸口那烟雾弹捏爆了。

最终苟烈的归属也便这么定下来,毕竟敢请他吃一个月早饭的人虽然不少,但是乐意将自己都捐赠出去当道侣的,确实也只有尹流觞一个,至于盛疆,作为赠品,这时候他的意见向来不怎么管用。

于是到了比赛日的时候,几乎所有门派都知道了这一桩风流传闻:

红尘道的苟烈给自己找了两个道侣,还是买一赠一。

“我就想知道那几位长老到底准备的是什么好东西,值得你俩来给我当道侣。”

苟烈本人倒是不在乎旁人的目光,泰然自若地整理行囊,他们倒是带了不少东西,看上去很有威慑力,但只有三人自己知道,包里装的基本上只有吃的。

吃的是苟烈去挑的,自然钱都记在了盛疆的账上。各种好带在身上的小糕点都装了不少,甚至还有好几只泡椒凤爪,被油纸包着,辣味儿飘出来就让人流口水。

而兵器嘛,反正估计到时候就算他们不抢,光是捡人家丢下的都够用了。

尹流觞道,“还不是看出你想与我们组队又不愿明着拒绝师弟师妹,只好暗示阿疆来说,偏阿疆还不上套,怎么都不说想组队,我都快被你俩给急死了,才只好出此下策。”

“自作主张。”盛疆哼了声,“就像我说的,差个人又能如何。”

尹流觞无语,只好维护一下队伍和谐,“你就当我想多找个靠山,我可不觉得你能护得住我。”

盛疆深以为然,“放心吧,你碍事儿了我第一个将你推出去挡刀。”

“我可是特意等到最后的。”苟烈就笑,勾一勾盛疆手腕让他停下步子,将自己包里满满当当的小零食往对方包里转移过去。

两人面对面,这角度正方便了盛疆微微垂眸便看见人唇颊边清浅的笑,苟烈固然没在看他,他却仍觉得心脏微微一滞。

恰起了一阵柔风,苟烈的碎发被吹起来便拂过他脸颊,像猫尾轻柔地挪蹭,挠得人心头痒痒,倒真有些暧昧气氛,仿佛能看见粉红色泡泡从夏日醺然的日色里蒸腾,与交杂的花草香气一同算一种旖旎。

“还不是怕有些人人缘太糟组不到队,现在来看倒是我想多了,该答应那个请我一个月早饭的师弟。”

苟烈一面说着,一面咬牙切齿地往他包里加了不少东西,将带子用力一系,很有些报复的意味。

说完了转头就走,高马尾糊了他一脸。

旖旎什么旖旎,暧昧什么暧昧。

盛疆咬牙——不管旁人看他们是齐人之福还是三口之家,都不能改变本质上他们只是三个直男的事实。

几人开着玩笑便进了映春山,刚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躺下便听见比赛开始的钟声,几处丛林里都传来密集的打斗声,不多时空中便已爆开一排烟雾弹,迷蒙一片,太阳都被遮在了后面。

“死的真快。”

盛疆啃着苹果,如是评价。

客观是很客观,听起来气人也倒是很气人。

他们三人的组合从一开始就相当引人注目,但这三人倒是丝毫没有在这场比赛里出风头的自觉,平日里最爱表现的盛疆也因是恭定长老准备奖品这事儿全无斗志,于是定下来的方针就是一个字足矣——躺。

躺到有人来找他们,就打,打得过,继续,打不过,就死。

反正他们包里的吃的足够吃四五天,他们就不信四五天这场破比赛还结束不了。

是以旁人兵戈相交战火纷飞,他们仨在这儿感觉不是野餐就是郊游。

“真好吃啊。”

苟烈满足地啃完一枚泡椒凤爪,往后一靠正枕在盛疆腿上,耳畔却只听树丛里窸窸窣窣声音传来,似漫不经心眼皮都不抬,瞄着方向,将那鸡骨头作了飞镖扔过去。

烟雾弹缓缓升起,他的某个倒霉师弟走了出来,愁眉苦脸地望他一眼,好似谴责。

“师兄!我们本来还想跟你们谈合作的!”

苟烈顿觉十分愧疚,双手合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想到是你,条件反射。”

“我们?”

盛疆倒是很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们’搁哪儿呢。”

倒霉师弟闻言,本就愁眉苦脸的一张脸看着更苦大仇深,“小王和小张,他们都死了——都死了啊——”

盛疆好心安慰,“没关系,现在你也死了,你们马上可以在天上团圆。”

倒霉师弟嚎的更大声了。

苟烈实在听不下去,抬手往盛疆嘴里塞了半个橙子,另外半个扔给倒霉师弟,“你们怎么死的?”

“罪天宫的楚师兄太恐怖了,太能打了。”倒霉师弟双眼无神,“而且他真的是冲着杀人去的你们知道吗,见了人上去就开打,连谈判余地都没有的那种!小张出局时胳膊还被刺了一剑,淌的满地是血,也不见他半分手软的!”

“罪天宫是不是太压抑人性了,都压抑成精神变态了啊!”

倒霉师弟有此一问,相当的振聋发聩。

罪天宫地处龙脉雪山之中,和其他门派交流不多,弟子示人的形象也都是欺冰赛雪的孤高冷冽,平日里除了修炼便是修炼,哪怕去膳堂也是只吃青菜,还穿着一身白,好似是兔子成精,跟外人几乎都不怎么说话,常常被人误以为是哑巴。至于那掌门弟子楚兼玉,倒不会被人以为是哑巴,但确实也清高冷傲,说句话能噎死一片人。

——苟烈一直觉得,这哥们与盛疆该相当有共同语言,上辈子没准是什么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为了这么个比赛搞得满地是血,有意思吗。”

尹流觞皱眉,“真将人弄伤了他能负担得起?”

“没办法。”

倒霉师弟摊开手,留下最后一句遗言,“他确实一个能打我们十个。”

“有意思。”

尹流觞还想说些什么,就见盛疆看起来对自己的这位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苟烈也眼神亮晶晶,开始收拾自己面前的一堆食物残骸。

“你们要干嘛?”

尹流觞抱住自己,弱小,无助,并不会打架。

“我倒真想会会这位楚兼玉楚师兄——”盛疆道,“我看看能为了这个比赛出手伤人的,得是个多轴得二五八万的神经病。”

也真不容易,竟然有他说别人神经病的一天。

“不错,我也想教他做人,伤我师弟,给他脸了。”

苟烈挑眉笑道,尹流觞和盛疆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

这人平时确是脾气随和不假,但却也实在护短,对自家师弟师妹都是极好,真要惹到他罩着的人头上来,苟烈必能让人见识见识什么叫疯狗,也实在怪不得有那么多人求着与他组队。

“那个。”

尹流觞第一回觉得自己的油嘴滑舌全无用处,只能举起手来,“你俩要打就打,别带上我。”

盛疆叹了口气,拍拍自己发小的狗头,“放心,开打之前你可以去找个树洞躲着,我们负责把你塞进去。”

苟烈眯着眼睛朝他笑,“不过映春山似乎还有熊啊蛇啊之类的,你能碰到什么就——自求多福?”

尹流觞想自己把那个烟雾弹捏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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