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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蝶

囚蝶

发表时间:2023-03-04 09:44

《囚蝶》byAutumn溺啊,原创小说囚蝶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周岁安顾南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周岁安从小失去了家人,之后他有了一个哥哥,哥哥为他安排好了一切,甚至为他安排好了爱人。

最新评论:可他的结婚是交易。

囚蝶小说
囚蝶
更新时间:2023-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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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蝶》精选

商家老爷子年少的时候是个军官,商家当时就他一个独子,当时商家老爷想让他经商经常家业,但是商家老爷子一意孤行,非要进入军营磨练,还有一个拜了把子的出生入死的战友。

他在军营待了七年,直到那个战友为了保护他死在了战场上,商家老爷子才回到家族,继承衣钵。

但是商家世代都是有情有义的人。

商家老爷子于是亲自捧着战友的骨灰回到了战友的老家,战友是家里的顶梁柱,家境贫寒,上有老下有小,于是他主动承担了他们家的全部开销。

然而好景不长,十年后战友的儿子儿媳死于一场车祸,家里的老人也接连病逝,只剩下了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孙子,名字叫做周岁安。

老爷子当机立断的就把周岁安接到了商家,他已经年老心力不足,九就将小孩儿交给了自己孙子----商家的少主商越。

商家当时的家主是商越的父亲,底下只有他一个孩子,虽然周岁安脑子不好,但也视如己出,然而老爷子的亲孙子商越却很排斥这个突然到来的弟弟。

一是因为他听人说商家老爷子立的遗嘱里面,将自己遗产的绝大部分都留给了周岁安;二是因为周岁安不仅傻,还老是给商越找麻烦。

周岁安除了脑子不好之外其实其他方面都还行,长得白净总是一副讨人喜欢的模样,基本的生活常识也还会很少给他们制造什么麻烦。

他脑子不好学不进东西,每天就是待在家里面琢磨琢磨小花小草再去琢磨琢磨漫画和拼图,而他最喜欢的就是跟在商越屁股后面转来转去。

商越从十八岁成年后就搬出来一个人住了,父母没有时间,爷爷没有精力,于是这个大麻烦不知怎么的就落在了自己身上。

家里的保姆和管家都很喜欢周岁安的样子,只有商越看见他就烦。

周岁安似乎在烦他这方面非常的有天赋,而且别人不烦就烦他一个。

他一回来就会围着问他“喜欢吃什么呀”“要去做什么呀”“你在看什么呀”“可不可以理理我呀”之类的幼稚问题。

开始的时候商越还会出于礼貌和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搭理他一两句,但时间一长了商越就不太搭理他了。

有的时候他会故意把房间和书房的门锁上不让他进去,面对他的问答时视而不见,后来甚至不愿意和他一起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周岁安到底是个傻子,不太会看人脸色,也不知道商越有多讨厌他嫌弃他。

商越总是说他脑子有问题什么也不会只会吃,他知道“脑子有问题”是什么意思,因为曾经拿这个取笑过他。

以前他习惯了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听到商越也这么讲的时候就莫名难过了起来,然后傻乎乎的要和保姆阿姨学着做菜。

结果就是他将厨房搞的一团乱,但好在能做出几道像样的菜了。

商越看着那些卖相不太好的菜,觉得入口肯定会毒死人,干脆全部当着他的面倒了打消他再进厨房的念头,还将厨房设了专门面对周岁安的禁令。

商越到底是家主人,保姆阿姨也只好遵令把厨房上了锁不再让周岁安进去。

周岁安失去了唯一的乐趣,又如以前一样开始每天去后面的小花园里面给花浇浇水,拿着大剪刀修剪修剪草坪树木。

有时候商越上班回来还会看到周岁安捧着自己精心养育的花嘀嘀咕咕的说话。

他觉得好笑,从来不放在心上,只是自己都没注意到。每次在书房忙完工作的时候都会拉开窗帘在面向小花园的地方静立片刻,看那时时刻刻充满精力的小傻子和蝴蝶授粉似的拎着水壶在花丛草丛里转来转去。

周岁安和商越的感情真正恶化的那一天,是周岁安的十七岁生日。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在一起住了有两年了,那两年里商越很忙,为了防止自己的书房门总是被周岁安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敲响影响到自己工作,于是就把房间搬到了三楼,在楼梯口那里落了一道锁,就算自己不回来也不允许周岁安上去。

周岁安在这一点上倒是很乖,像是也读懂了商越的意思,就很少跟在他屁股后面转了,更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坐在小花园里和花花草草说话。

只是他不知道,他和小花小草的对话大半都被商越听了去过。

周岁安的生日商老爷子向来是很看重的。

他们一家人除了商越之外似乎都表现的很喜欢周岁安,尤其是商老爷子,每次见到他都会不厌其烦的回答周岁安的问题,还会问周岁安很多问题。

而每到这种时候商越才会愿意多花一点时间来教周岁安怎么和老爷子报备自己在家时的情况。

这次也一样,周岁安的生日宴办在家里。周岁安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认识的人,其实就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一顿饭。

可是这一天直到宴会结束商越也没有出现。

周岁安特意给商越留了一块最大自己认为最好看的蛋糕,老爷子他们离开以后他就一直在客厅里面等商越。

保姆阿姨来劝了好几次他都不肯上楼去睡。

直到快十二点的时候,家里的大门才被开启,商越终于风尘仆仆的从外面赶了回来。

趴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周岁安看到他立马就迎了上去,将蛋糕捧在商越面前,睁着朦胧的睡眼,傻乎乎的说:“哥哥吃蛋糕!”

那天商越的公司正好出了一些问题,他忙了大半天回家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这会儿看到周岁安也没什么精力去应付了,但想到今天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生日,就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把他的手挥开了,皱着眉头说:“我不吃。”

周岁安撇了撇嘴,小步地跟在他身后一边喊他“哥哥”一边跟在他屁股后边说:“吃!哥哥吃蛋糕!安安给哥哥留的蛋糕!带花花。”

商越烦躁的往后推了他一把,说:“你他妈能不能离我远点?”

周岁安好像知道他在生气了,站在原地不动了,只是看着他,低依然说:“哥哥吃蛋糕。”

商越的耐心终于耗尽,转身狂躁的将他手上的蛋糕一把掀翻在地下。

周岁安愣住了,眼眶也红了,连忙蹲下来,似乎想要将蛋糕抢救回来。

商越心里闷的很,没注意踩到了蛋糕,奶油溅得满地都是,他的眉顿时越陷越深,狂躁的情绪得到爆发,语气也控制不住的难听起来:“狗才捡地上的东西吃,你这样和摇尾乞怜的狗有什么区别。。”

说完他就将站了奶油的鞋子嫌恶的甩在了递上,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周岁安愣愣的看着他离开,而后一下子哭了出来,他怕惹的商越更加不开心,不敢哭的太大声,就是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流。

在m一旁的保姆阿姨看的心里一疼,红着眼框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哽咽着说:“安安,阿姨来收拾,你去睡觉吧,啊。”

周岁安乖乖站起来,流着泪对阿姨说:“哥哥不喜欢我。”

阿姨没说话,只是对他说:“少爷要忙,只是脾气暴躁了一些。”

不过那之后周岁安确实很少再去烦商越了,只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还是会下意识的藏起来,然后再悄悄在商越回来之前放在他被门锁上的楼梯口,虽然那些东西最后都被商越吩咐阿姨拿去扔了。

阿姨怕周岁安伤心,只是默默藏了起来,也没扔,更没让他知道。

如果说十七岁的生日是他们关系恶化的引火线,那么周岁安十八岁的生日那天就是一切的转折点。

那一天老爷子和父母都照常的给他过完生日后,晚上商越却突然提早赶了回来,说要带周岁安出去一趟。

保姆阿姨心里有些不安,因为周岁安很少出去,还是和商越出去,但是问商越也不说,她也没办法,想着商越到底是他的哥哥,应该不至于害他。于是交代了周岁安几句就让商越带他出去了。

而周岁安一听到要和商越出去就高兴地什么也忘了。路上都在问商越是不是要带他去哪里玩,商越难得温和的说:“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商越将周岁安带去了酒吧。

除此之外,他还带了很多商场上的朋友过来。

周岁安并不知道什么是酒吧,也没有意识到商越把他带到这里来是干什么,只知道自己跟在他身边就已经很开心了。

而这次商越过来就是要谈生意的。来的人里有一个是顾家的小儿子,是商越地主要合作对象。

那位顾家公子坚持说酒桌上面谈生意那是过去的风格,要谈就去好玩的地方,就将地方定在了酒吧。

商越之所以带周岁安过来,一是挡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不喜欢别人亲近他;二是因为周岁安长相清秀,顾家那位小公子虽然手段了得,谈判有一手,是个男女不忌的风流人物,平常人他看不上,酒店里的他嫌脏,最喜欢涉猎的就是这种单纯的小男孩。

合作要拿出最大的诚意,商越能找得到的诚意就只有这个。而身边还有一个现成的麻烦,何不好好利用呢。

果然,商越带周岁安一出现,顾北的眼神就落在了身边人身上不怀好意的打量。

商越顺势坐在了顾北的身边,让周岁安坐在了自己旁边。

周岁安第一次来这种人多嘈杂的地方,从进入酒吧开始就变的有些焦躁,奇怪的安静。直到挨着商越坐下来才好一点,就是一直紧紧贴着他,还要攀着他的手臂。

商越也难得的没有排斥他的靠近。

“商总,你不是向来守身如玉吗,怎么?有了新欢?”顾北打趣道。

商越淡淡道:“小玩具而已。”

顾北看了周岁安一眼,奇怪道:“原来你也喜欢这种单纯可爱的小美人啊。”

商越笑了下,举起酒杯说:“顾总喜欢的话,也可以找一个。”

顾北挑了下眉说:“可惜啊,找不到这么称心的。”

说完还带着暗示意味的朝忐忑看过来的周岁安挑了一下眉。

周岁安还以为他在朝自己打招呼,也傻乎乎的露出一个笑。

顾北难得被这种毫无防备心的笑容惊的一愣。

商越看顾北的眼神一直放在周岁安身上的样子,心想气氛也差不多烘托到这里了,于是说:“顾总,称心的东西,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

顾北本来还想再吊商越一会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越看周岁安越感兴趣,笑说:“代价嘛,哪有快乐重要。”

合作到这里就算是谈成,中途商越借口上厕所出去了,周岁安本来要跟着出去,还没起身就被挪过来和他坐在一起的顾北拉住了。

周岁安连忙求救似的望向商越的方向,却见商越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周岁安焦虑起来,想从顾北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顾北当他是在欲擒故纵,看着他嗤笑道:“装什么,人都走了。”

周岁安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抽出自己的手,没有威慑力的瞪着他。

但这种瞪人的效果在顾北看来不异于撒娇,更加得寸进尺的将手环上他的腰,另一只手捏过他的脸颊,好好看了看这张脸,然后满意的露出一个微笑。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周岁安摇摇头不愿意回答他。

顾北说:“不回答也没关系,你会愿意回答我的。”

商越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周岁安整个人已经完全被顾北搂在了怀里,一只手怜爱似的捏他的脸,另一只手已经从衣摆下面伸了进去,而顾北不厌其烦的和他说这话。周岁安眼眶红红的,一直在摇头。

商越看到后莫名不太舒服地皱了下眉,但也没说什么,自然的在顾北之前的位置上坐下来了。

“哥哥!”周岁安看到他之后立马露出笑,挣开顾北的束缚要去拉商越。

商越躲开了他的手。

顾北啧啧道:“我哄你这么久都不说话,怎么他一出现你就喊他哥哥?不过商总你这小玩具还真挺有意思的。今天晚上借我玩玩?不会玩坏的。”

商越淡淡道:“顾总,谈生意要有诚意。”

顾北明白了什么,笑起来:“行啊,那定个时间,咱们再见?”

“成交。”

回去的路上周岁安彻底不说话了,也再没了去时的笑意,只是看着窗外沉默的流眼泪。

他不懂什么是猥xie,只知道很不舒服,那个人摸自己的时候,朝自己说话的时候他都很不舒服,很难受。可是商越就把自己一个人扔在那里,他好难过。

保姆阿姨一直焦躁不安的站在门口等周岁安,看到他们的车进来之后急忙迎了上来,结果就看到哭的泪流满面脸色苍白的周岁安。

“少,少爷,这是怎么了?安安怎么哭成这样?”阿姨惊慌道。

商越看了周岁安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回去了。

后来阿姨还是断断续续的从周岁安的嘴里知道了今晚的事情。

阿姨心都疼成了一团,想给老爷子打电话说说这件事,但又想起老爷子的身体不大好,前段时间住院了还没出院,不敢再去刺激他,想想不放心还是打给了老爷和夫人。

然而令他心寒的是,到了第二天,商董事长却来警告他不准把这种事情和老爷子说。

阿姨的心都凉了一半,顿时明白了什么,只能偷偷在背地里心疼的抹眼泪。

这件事情开始商越的父母确实是狠狠训斥了商越一顿,但也只是警告他不准再有下次,除此之外就再也没多说过什么了。

商越压根没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到了周三那天晚上,还是不顾保姆阿姨的阻拦将周岁安带走了。

不过这一次不是在酒吧而是在顾家。

商家和顾家的合作合同在商越答应把周岁安送给他之后就签了,这于商越来说这笔很不错的交易,但是在把周岁安送过去的路上他却居然有一丝犹豫,尤其是当他发现周岁安不愿意让他碰他了之后。

以前都是他不让周岁安碰自己。

可是箭在弦上,合同都已经签了。

反正他是个傻子,顾北这人换人如换衣服,也许一晚就好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周岁安也会忘记的。

大不了他以后对他好一点就是了。

周岁安一见到顾北就躲在了商越的身后,顾北看的有趣,当他是欲擒故纵,而商越将人送到后和顾北打了声招呼就趁周岁安不注意的时候离开了。

他在顾家门外站了一会儿,听到周岁安哭喊声的瞬间转过身将手贴在了顾家门铃声,但是踌躇半晌还是深吸口气,快步离开了。

父亲说过,要多大的利益就要付出多啊的代价,更何况周岁安对他来说也不算是多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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