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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的情意

小傻子的情意

发表时间:2023-03-06 14:01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小傻子的情意》,小傻子的情意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十三州府所著的小说围绕郁北渊白袖两位主角开展故事:郁北渊明白自己爱上白袖时刻,也是白袖想要和他分手时。

热门评价:狠戾恣睢王爷攻x柔弱痴傻可怜受

小傻子的情意小说
小傻子的情意
更新时间:2023-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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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的情意》精选

白袖醒来的时候已将近正午,浑身酸痛,昨夜王爷说话没算数,再次压住白袖狠狠打了他。

但是白袖半点都不怪王爷,因为昨夜灼烫的喘息洒到耳边,王爷告诉他这是疼爱,白袖特别喜欢被王爷疼爱,哪怕痛一点也没关系。

腰腿传来的阵阵酸软让白袖懒得动地方,就俯身趴在柔软的被褥里,断断续续回忆昨夜的事情,想着想着小结巴唇边荡漾的笑意就压不住了。

白袖不着边际地暗下决心,他要跟王爷一辈子。

直到一股浓郁的饭香味打破了白袖的美梦,瘪下去的肚子立刻应景地响了两声。

昏睡的三天里白袖没有怎么进食,昨夜又被折腾得狠,现在胃里早就已经饿得难受了。他理所当然地想道,他饿,那王爷肯定也饿。

想着就匆忙裹上夹袄,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往外跑,他荷包里还有给王爷留的半块干饼,要赶紧给王爷送去。

那饭香味就是桌上的肉和菜散发出来的,年底因为有些折子要批,郁北渊就懒得去膳堂,唤人把午膳安置在了外室。

东原各郡府的杂事全都堆在书案,郁北渊本来就烦得要命,瞥见白袖一瘸一拐地出来就更烦,特别是此时他腿间还流着恶心的红血丝。

郁北渊怒道:“把裤子穿上,别脏了本王的眼。”

白袖闻声立刻停住脚步,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倒回去听话地穿好衣裳,然后才把他珍藏的饼给郁北渊。

但是那块干饼在荷包里待了整整三天,落到桌子上都能砸出声响,给狗狗都不吃,更别提自小锦衣玉食养起来的金贵王爷。

见王爷没接他的干饼,白袖就觑着郁北渊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手边,然后老实地蹲下身,伏在他腿边不敢说话了。

桂花鱼翅,藕粉桃香糕,红烧鲤鱼,红枣粟米粥,这些白袖压根叫不上名字的饭菜,味道好香好香…

离得这桌丰盛的午膳越近,白袖的肚子就叫得越响,他眼巴巴地抬头看进食的郁北渊,口水都快流到了地上。

“袖、袖好、好久没吃饭。”饿得实在憋不住,白袖鼓起这辈子的勇气,小声地冲郁北渊嘟囔了一句。

郁北渊当然不会任白袖挨饿,饿死了到头来还是他的损失,于是轻挑了挑筷子的尾部,那块冷硬的干饼就掉到了地上,高傲睥睨,像喂一条狗一样。

谁成想这小结巴更犟,给王爷留的,他宁愿饿死也不吃,白袖认真用袖子把饼擦干净放回到郁北渊面前。

郁北渊冷笑,心道这小蠢货挨了一刀后,竟长了心眼,知道冬天想吃点热的软的,干饼竟都不放在眼里了。

挑食,那就什么都别吃。

进食接近七分,郁北渊搁置了筷子,反手就把剩下的饭菜全都倒进了洗毛笔的水盂里,踢开白袖,扬长而去。

只留下白袖无措地愣在原地,王爷明明昨天夜里还紧紧抱住他,说疼爱他的…

垂着脑袋离开王爷的房间后,白袖捂紧肚子又饿又渴,他醒的太晚,厨娘姑姑把灶台锅碗都清理干净了,没有饭给他吃。

院里来往的仆役都停住了脚步,满脸惊讶地看着伏在地面的白袖,“昨夜王爷不是又临幸小袖子了吗,他怎么趴在地上吃雪?”

郁王府就那么大地方,有点消息就传得比瘟疫还快,不过说话的这仆役一看就不合群,关于白袖的那些龌龊的脏事还没传进他耳朵。

同行的仆役经过白袖时,面露嫌恶地捂住口鼻道:“你当被王爷临幸就是瞧得上他呢,不过就是脸蛋漂亮点罢了,总会腻的。”

那仆役叹息道:“前段时间王爷让小袖子搬进内室,我真以为他要飞上枝头变凤凰,毕竟王爷从来不碰戚花两位夫人,而他又能给王爷传宗接代,应该就是郁王妃的不二人选。”

同行仆役道:“你别开玩笑了,堂堂郁王妃是个结巴,脑袋还不正常,若传出去我们东原在南晋朝还立不立得住脚?”

那两个仆役望着雪地里瘦弱的身影,同时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些话落在檐廊底下陈则的耳朵里,让他觉得蛮不是滋味,这也是他来找白袖的原因。

陈则昨天让小徒弟端来的药,是他近来研制的专治痴傻症的。用在白袖身上是为看那药的药性,也确实是想帮白袖一把。

这小结巴实在可怜,爹娘和家都不知道在哪里,如果他的痴病痊愈,也许就不会被仆役们嘲弄,不会被他人欺负,王爷也可能就此失去兴致愿意放过他。

想着陈则已经朝白袖走过去,一把将饿得开始吃雪的小结巴拎起来,回了药室。

不知是饿的还是冻的,白袖坐在药室时,脸色发青唇色苍白,陈则赶紧吩咐小徒弟给他煮了碗面。

连面带汤一通狼吞虎咽,碗底干干净净,他羞涩地抿了抿嘴唇:“则哥哥,袖、袖还要。”

“没了。”陈则没好气地丧着张脸,把治痴傻的汤药端给白袖,“把药喝了。”

陈则一冷脸,白袖就不敢拒绝,只能委屈巴巴地喝那黑乎乎的苦药。在白袖乖乖喝药的时候,陈则道:“你以后少往王爷跟前凑,否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白袖最听不得有人说王爷的坏话,像只面团似的鼓起腮帮,气呼呼地反驳道:“北渊、渊,最疼袖。”

陈则叹口气,以前王爷瞧上的的美人都怕他得要命,没有像白袖这样傻到死心塌地的。陈则当然不会和他争辩,盯着他喝完药后奖给他一块乌梅糖。

稍后管家郁盛来药室寻白袖,按照郁北渊的意思,把床事后必须服用的避子药给他。

看着手心里两颗差不多的小糖豆,白袖趁郁盛正和陈则交谈的空当,随便摸起其中一颗就塞进了嘴里。

他咂摸咂摸嘴,甜丝丝的味道就在舌尖牙齿弥漫开来。

此时的白袖还不知道,他选错的那颗糖,竟成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离开药室后,白袖又来到郁北渊的外室,从棉帘的缝隙里偷偷往里看,那面色凝重的男人正扶着额头,凌厉的长眉紧紧蹙起,似是很难受的模样。

白袖放轻脚步走近,绕到郁北渊的身后,边在自己肚皮上仔细捂热手指,边柔声细语地问道:“北、北渊头痛吗,袖给揉、揉揉好不好?”

郁北渊像是没听见,无动于衷。

白袖眨巴眨巴眼睛,凑近了点距离,提高声音又问一遍:“北、北渊,袖给、给揉揉好不好?”

“……”

郁北渊虽然没有反应,但其实都听得见,他正被眼前这些繁杂的折子烦得头疼,更不欲搭理小结巴。

见郁北渊眉头皱得更深,白袖很是担心,傻乎乎地摇了摇郁北渊宽敞的袖子,带着些哄人的语气:“袖、袖给北渊糖吃。”

话音刚落,郁北渊的脸前就倏然涌过来一股浓郁的乌梅味,然后他的嘴唇就被温软的触感覆住了。

紧接着,那不知好歹的小结巴竟然伸出了舌头,捧住郁北渊的脸,一分一寸,细细地舔舐他的唇角。

呵,胆子真大。

乌梅甜香馥郁,白袖的心思很简单,只是想把顶好吃的糖跟郁北渊分享。但是郁北渊却是意外地很受用,他喷薄欲出的心火竟被这湿软的碰触神奇地抚平了。

直到糖粒在相依的唇齿间融化,白袖也从郁北渊口中退了出去。

再抬头,就望见郁北渊逐渐危险的眼神,而白袖浑然不觉,还念着他的王爷头疼的事情:“袖给、给北渊揉揉?”

这双干净澄澈的眼睛太有感染力,郁北渊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算是默许。

这份沉默让白袖如蒙大赦,觉得王爷应该是没有在生他的气了,便试探着抬手覆在郁北渊的额角,小心翼翼地揉起来。

小美人的手指覆在皮肤温热柔软,郁北渊鬼使神差地回忆起这这副身体的香甜滋味,想着手掌已经往后摸索,触到白袖的臀尖狠狠揉捏了两把。

“唔啊...”

白袖咬住唇,脸蛋登时红透,僵住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心思全在应对郁北渊的触碰上,委屈地垂下奶猫似的眼眸:“不要摸、摸小屁股,袖疼...”

“习惯就不疼了。”

郁北渊并没有离开白袖身后的柔软,反倒是将人拉到腿上抱住,毒蛇一般的指尖饶有兴味地在他后腰摩挲,偏偏面色端得正经:“午膳吃的什么?”

白袖动弹不得,只能红着眼尾应道:“是则哥哥给、给袖做的面汤,好、好吃。”

这蠢货极少能吃顿饱饭,有碗面汤自然是如获至宝,郁北渊勾起唇角冷冷地笑了笑,就听白袖接着说道:“袖以、以前吃过更、更好的呢。”

“哦?”

郁北渊敏锐地捕捉到白袖的弦外之音,狭眸微黯:“你记得以前?”

小结巴一本正经地点头,漂亮的小脸全是掩不住的笑意:“是袖和狗、狗狗抢的,袖太饿了,和狗狗要,狗狗不、不给,就抢了…”

他说到高兴处手舞足蹈,郁北渊却是挑了挑眉,顿感失望,亏他还以为能从白袖嘴里套出点有用的话。

郁北渊吩咐郁盛去查探白袖的过往,这小结巴流落民间以前,也该是被皇室宠进骨血里的,究竟是什么因缘际会导致他离开皇宫,流落民间的。

他正思索,郁盛便在外敲门喊了声王爷,看来让他查探的事情有消息了。

见管家进门,白袖就急忙挣扎着想下来,但是郁北渊抱他抱得紧,根本挣脱不开。小结巴脸蛋羞得更红,垂头就把脸进在郁北渊的颈窝里。

“王爷,那事情老奴查到了。”

郁盛压低声音道:“小袖子不是走失的,而是被京都那位赶出皇宫的。”

郁北渊眼皮一跳:“什么意思?”

“老奴找到当年伺候的嬷嬷,她说小袖子的母亲病死后,他就一直跟着当今皇后,在十岁那年被发觉阴柔骨和朱砂痣的秘密,不到年关的时候就被赶出了皇宫,自此流落民间。”

郁盛叹了口气,接着道:“这些年小袖子也是可怜,先后被人贩子倒卖过五六回,多方辗转去年才被卖到东原兰山郡府,李大人瞧着他跟布告上像,就多长了个心眼,几番打探才明确了他的身份。”

郁北渊听罢冷笑出声,抚着白袖的后背,幽幽道:“为了所谓的皇室尊严,将年仅十岁的亲生骨肉赶出宫,是京都那位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郁盛颔首,“只是不知…皇室如今为何又紧急寻小袖子回去。”

“无碍。”

郁北渊侧脸看了看沉迷玩他头发的白袖,“杨枫并没有将消息带回去,京都还不知道他在我郁王府,拿捏掌中一日便就是一日的筹码。”

管家恭敬应下,又说道:“戚夫人来信,说是那安阳郡的山势着实是易守难攻,土匪的寨落也藏得深,不好大肆派兵攻打,需找个熟门熟路的先行查探。”

这时白袖的身体忽然缩紧,悄悄地伏在郁北渊耳边,像只受惊的兔子般凑唇小声嘟囔:“打、打谁,不要打袖…”

小结巴这些年挨的打太多,都对这个字有应激反应了。但是郁北渊没空跟他解释,宽厚的手掌稍微一用力,蠢蠢欲动的小脑袋就被按回去。

郁北渊道:“那匪寨为何强抢民女?”

管家应道:“炼阴兵,需要至阴之体。”

东原虽属中原,但是已经接近蛮夷之地,民风民俗多少会受点影响,东原有些百姓特别是匪民尤其信奉巫蛊邪说,强抢民女炼阴兵这种荒唐事便不足为奇。

郁北渊眯了眯幽邃的深眸,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吩咐管家道:“备车,本王亲自前去安阳郡降服匪寨。”

管家应声便退下了。

白袖正把郁北渊的头发放在唇上,撅着嘴巴哈哈笑道:“袖长胡子啦!”

郁北渊眼眸阴寒,拇指蹭着他的脸颊:“想出府玩吗?”

“北、北渊一起吗?”

郁北渊颔首:“自然。”

郁北渊带白袖去安阳郡是有自己的打算,既然匪寨炼阴兵需要至阴之体,他便送他们个至阴之体也罢。

天底下没有比男人的阴柔骨阴气更重的,白袖就是触手可得的最好的诱饵。

等山匪将白袖带回寨落的时候,派人暗中缀在后面,自然而然就能摸清寨落的位置,到时何愁无法攻占匪寨。

但是郁北渊这些心思,白袖一无所知,满心以为他的王爷是真的带他出去玩。

雪姑姑给白袖换上身喜庆的红棉袍,因为他还没到及冠的年岁,长发便用根红色的发带系着,小结巴站在镜前满眼喜色,兴致勃勃地转来转去。

郁北渊进屋领人的时候,白袖不自觉害羞地低下头,小声地问郁北渊自己好不好看。郁北渊随口敷衍两句好看,他白皙的脸庞就透出愉悦的红晕。

去安阳郡的路上,白袖一直望着窗外,包子摊位前笼屉蒸腾冒出的热气,竹蜻蜓等哄孩子的小玩意,紧裹着红纸的的烟花爆竹,都能教他眼花缭乱。

“那、那是什么?”

白袖瞧什么东西都觉得新鲜,在郁北渊耳边问个不停。

郁北渊兴致也不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微抬眼皮懒懒应道:“糖葫芦。”

白袖下意识地摸摸肚皮,抿唇害羞地捉住郁北渊的衣袖,澄澈的目光眼巴巴地望着他:“袖没、没尝过。”

郁北渊闻言无谓地笑了笑,小结巴这明显是嘴馋了,可他又不敢直接开口跟自己要,便只能可怜兮兮地旁敲侧击。

想着郁北渊起了逗弄的心思,只冲白袖点了点头装作没听懂。

见王爷无动于衷,白袖抱住郁北渊膝头,撒娇似的摇晃:“北、北渊说,葫芦甜不甜?”

郁北渊撩开车帘冲管家说了句什么,转回头抵住鼻尖咳了两声:“甜。”

车里铺了层柔软席垫,白袖是半跪着的,他在小案上捧了盏清香氤氲的热茶,瘦弱的身子挤到郁北渊两腿之间,讨好地喂郁北渊喝,边道:“北、北渊吃不吃葫、葫芦?”

郁北渊喝了茶,摸摸他的小脑袋,摇头。

眼见得卖糖葫芦的摊子越来越远,白袖有些着急,眼角忍不住挂起了水雾,撅起小嘴央求郁北渊道:“甜,北渊尝、尝尝好不好?”

他不老实地胡乱动着身子,腰正好紧挨着郁北渊的腿间,郁北渊被他磨得心烦意乱,伸手就捏住了白袖的下颌。

白袖立刻僵住身子,不敢再出声,王爷被他缠得生气了,可能又要挨打了。

这时候白袖已经顾不得糖葫芦,害怕地闭住眼睛,但是郁北渊没有打他,仅是抬手刮了刮他通红的鼻尖,嗔怪道:“跟小孩似的。”

随即郁北渊朝车窗外伸手,拿进来一个长长的牛皮纸袋,白袖已经闻见了纸袋里散发出的甜香。

“咕噜咕噜…”

肚子适时地叫了两声。

郁北渊叹了口气,真拿这小蠢货没办法,他把糖葫芦放在有小炉温着的茶盘上,淡淡地交代白袖:“热一会儿再吃。”

白袖知道这是王爷给他买的,感激地蹭了蹭郁北渊的胸膛,乖巧点头。

前往安阳郡的官道很漫长,要傍晚时分才能抵达,郁北渊安抚好白袖后,便开始靠着车壁闭眼假寐。

他已经派人给戚清澜送信,让她在安阳郡散出消息,届时只要带着白袖这至阴之体出现在约定好的地点,一切便可顺利进行。

安阳郡匪患已经祸乱五六年,根深蒂固,这回必须一举根除。

此前郁盛跟郁北渊提过,巫蛊邪说中炼阴兵的方法极其复杂。

需要取至阴之体的新鲜腕血,分先后三次滴于本年的初雪融水中,再辅以尸骨和草木灰,静置七七四十九天,让阳年阳月阳时出生的青年喝下,阴阳相攻,方可炼成力大无穷的阴兵。

也正是因为如此复杂,郁北渊才放心以白袖为饵,否则他不可能以筹码失踪或死亡的代价,换剿灭安阳郡的山匪。

不多时,郁北渊就听见车厢里窸窸窣窣,定是白袖这小结巴又不老实了。

他半睁开眼,正瞧见白袖朝他撅起来的浑圆的小屁股,这家伙背着身趴在车厢里,沉迷于偷偷舔那糖葫芦。

牛皮纸袋被撕开个小口,他已经舔得那山楂球凹下去一小块,边舔边吧嗒嘴,喉间还不断发出满意的哼唧声。

这绵软恬足的嗓音很容易让郁北渊联想到其他地方去,他长眉微挑清了清嗓子,幽幽地出声提醒道:“阿袖。

听到郁北渊唤他,白袖心中警铃大作,毕竟王爷还没允许他吃糖葫芦呢,他撑着身子往后退了退,慌忙地抹抹嘴巴就爬了起来。

小结巴灵巧的鼻尖都沾了糖渍,像只偷腥的奶猫,白袖歉疚地垂着脑袋,压根不敢抬眼看郁北渊。

王爷的厉害他领教过很多次,而且王爷不喜欢不听话的,白袖难过地摸摸自己的肚皮,很是后悔没有忍住。

见白袖沮丧懊恼的模样,郁北渊禁不住轻笑出声,无奈道:“不碍事,拿出来,吃吧。”

白袖眼睛亮了亮,听到王爷允许他吃糖葫芦就高兴得什么都不顾了,他撕开牛皮纸袋,急切地咬下一颗山楂,酸甜的味道立刻在嘴里弥漫开来。

小结巴没吃过糖葫芦,高兴地手舞足蹈,细细嚼完后,白袖又贴心地递到郁北渊嘴边:“北、北渊吃,甜…”

他兴致勃勃地举着,郁北渊也不好拒绝,就象征性地咬了口,破碎的糖渣不慎掉到了郁北渊的腿间。

他刚想伸手拂去,就见白袖主动俯下身,不假思索就低头舔了那糖渣去。

这地方很危险,郁北渊推他脑袋,这小结巴还不知好歹地非要舔干净。

郁北渊眼眸微黯,只觉周身的血和热意都涌到那一个地方,越来越清晰。

面对这极致的诱惑,郁北渊自然不可能端着装君子。

温暖的车厢里,白袖含着糖葫芦,呜呜咽咽嘶哑地喊了小半个时辰。

天色擦黑,才抵达安阳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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