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苏濯慕寒山的小说《穿成炮灰作精后我逆天改命》是作者喵阿咪正连载的一本小说,穿成炮灰作精后我逆天改命的主要内容是:苏濯穿越到小说里面只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其他事情对他来说,他都不关心。
热门评价:没有什么需要他的关心。
《穿成炮灰作精后我逆天改命》精选:
虽然大体上看似乎还不错,但苏行迹自己清楚距离完全竣工还差很多。
宋长河难得见苏行迹对除了慕寒山之外的事情如此上心。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就算古怪,只要他不再作死般缠着慕寒山,那么这就是一件好事。
腊月的寒风威力不小,但即便天气再冷,大干了一早上的苏行迹还是流了满头的汗。
宋长河见他辛苦提出想要帮忙,被苏行迹拦住了。
装修这些脏活累活,他可舍不得自家谪仙一般美好的哥哥来干。
宋长河总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既然自家弟弟不叫他插手,那他就找些人手来。能帮一点算一点嘛。
宋长河差人寄出去一封信,不到一个下午,酒楼门前便浩浩荡荡来了二十多人。
为首的是一个身高八尺有余,剑眉星目气宇不凡的男子。苏行迹没见过他,看那人气势,他还以为是之前被自己得罪过,听说他要开店,所以特地前来捣乱的。
苏行迹身子本来就不壮,遇上这么个大块头他怕得要死,一瞥见那人健硕的体格,他双腿就忍不住打颤。
那人瞅见苏行迹,神情冷漠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苏行迹被看的心里发毛,慌的脚都站不稳,恨不得连全身的汗毛都朝他立正敬礼。
男子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说话,深褐色的眸子冷冷地没有一丝温度,那眼神那气质,就好像是人们崇敬的,高高在上的王者,而苏行迹不过是王者脚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苏行迹快要被这人强大的气场压的喘不过气,就在他企图拔腿逃跑的时候,宋长河提着满满一桶脏水,摇摇晃晃地从苏行迹身后的酒楼里走了出来。
“长河。”刚才还瞪着苏行迹的男子看见来人,眼神里的冷意立刻消散了个干净余下的尽是温情。
他快步上前,接过宋长河手里的水桶,不满道:“怎么能叫你提水,这里没有其他人了?”
宋长河笑笑,“是我要帮忙的,反正左右闲来无事,倒不如做点什么活动活动筋骨。”
漆明月冷哼一声,转头瞪了苏行迹一眼,“你总是这样热心,却也总是好心喂了白眼狼。我看倒不如什么都不做的好,免得白白累了自己,还不讨好。”
苏行迹被这一眼瞪的冷汗直冒,直挺挺地梗着脖子没敢说话。
宋长河扯了扯漆明月的袖子,白了他一眼。
“你少说两句。”
漆明月哼唧一声,听话地没再继续,转身去倒水了。
宋长河转头,看了眼面色发青的苏行迹,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管他,他这人就这样,说话虽然难听了点,但是他没有恶意。”
“他对人很好的,很和善也很细心。”
苏行迹看着自家表哥一脸认真的模样,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说实话他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人到底哪里和善。
刚才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样,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和善的人。
漆明月倒完水回来,见一群人还围在门口,皱了皱眉头,不满道,“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我叫你们过来站岗的?”
漆明月带过来的那几个壮汉似乎非常怕他,他话音刚落,一群人便一股脑冲进酒楼开始干活。
速度之敏捷,绝对不是一般人能与之相比的。
苏行迹被这一幕震惊到,有点好奇漆明月的身份。
他记得原著中似乎并没有出现过这一号人。
难道是他记错了?
宋长河似乎看出他对漆明月有疑问,将人扯到苏行迹面前开始向他介绍。
“这是漆明月,是禁卫军统领。”
“漆明月?”好熟悉的名字,苏行迹点了点头。
猛的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才发出一声惊呼。
禁卫军统领?
空气突然沉静片刻,苏行迹扶着宋长河的胳膊,双腿发软,险些跪倒在地。
那可是能单枪匹马带领十几名下属单挑西域一支上百人队伍的人啊。
苏行迹眨了眨眼,扶住宋长河的胳膊,站直了身子。
原书中写苏震叛变,西域番邦与其里应外合,派了一支百人的队伍从京都后方包抄。
彼时京都大部分将士皆赶赴前线,京都城内几乎无兵镇守,根本拦不住那支队伍。
禁卫军统领漆明月为防后方失守,亲自带领十名精锐,突出重围,连夜赶赴皇城,拿命护住了京都。
而他自己却在此战役中身负重伤,最终不治而亡。
苏行迹生活在国泰民安的二十一世纪,既没有体会过战争的残酷,也没有见过真正的厮杀。
他对战争的那片面的认识全都来自历史课本上的字面解释。他没有体验过那种将命悬在刀尖上的感觉,但是他清楚明白,能英勇奋战,罔顾身死守护家国安宁的战士,永远值得世人崇敬。
自想起漆明月身份那刻起,苏行迹便突然觉得自己眼前这个男人的身躯在他面前变得高大伟岸了不止一星半点。
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他始终不解,就漆明月刚才对自己说话的态度以及他话里话外的暗示来看,漆明月好像挺讨厌自己的。
只是他记得原主似乎与漆明月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纠纷,他不明白漆明月为何对自己的态度如此恶劣。
他想了解其中究竟,但又不敢直接开口,只得作罢。
自漆明月带着他的那帮兄弟们来帮忙了之后,大家干活的效率明显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原本需要两三天才能弄完的活,他们一个下午就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晚上,苏行迹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特意在酒楼对面的燕春楼摆了几桌酒席。
漆明月本不想来的,但是无奈宋长河非要他来,他拗不过,只能参加。
漆明月平日在军营里糙惯了,偶尔进个酒楼倒显得有些不太适应。
一会儿嫌酒盅太小,一会儿嫌羊肉太柴。
左右不过是给苏行迹找麻烦,故意刁难他而已。
今日这宴席是苏行迹做东,挑出来大大小小的毛病自然也要算在他头上。
苏行迹当然知道漆明月是故意针对他。
虽然他面上笑脸相迎,但心里少不了有些不舒坦。
漆明月为人豪爽,说话夹枪带棒都夹的格外明显。
他举起小厮刚换来的酒碗,斟了满满一碗,朝苏行迹递过去。
“来,难得苏公子今日有兴致摆了这么大一桌鸿门宴。兄弟几个可千万别驳了人家的面子,多喝几碗,免得落人口舌,说咱们禁卫军不懂礼数。”
坐在漆明月周围各位纷纷举杯,个个脸上带着略显嘲弄的笑容。
苏行迹有些烦躁地接过酒,仰头喝了大半碗,奈何酒量太差,半碗酒下肚便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他实在不知自己究竟如何得罪了这位爷,他已经被人阴阳怪气地讽刺了整整一天了。
酒过一轮,在座的几位都被喝的面红耳赤,只剩下宋长河还算清醒。
漆明月喝的太多,整个人红的像只熟透了的虾子。说话声音也含含糊糊的,一会儿念叨苏行迹,一会儿又软软乎乎地唤“长河。”
宋长河似乎被这略显暧昧的语气烫着了。喝酒没上脸,叫那个壮汉撩拨几句倒是从耳朵根红到了脖颈,比酒精还猛。
苏行迹瞅这俩人你来我往地暗送秋波,心中了然。
想来自己从前对表哥态度不好,漆明月原来是替兄长报不平来的。
表哥如此才华横溢,俊美非常,招人喜爱也是寻常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