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师尊的白月光》by浮白载笔,原创小说美人师尊的白月光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灼华叶离合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叶离合捡到了一个孩子,人人都想他把孩子还不去,但他不想要回去,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美人师尊的白月光》精选:
“梦境中,云容性情变化突然,而且多次质问杜若洲往日的誓言,应当错不了,云容被山鬼附身了。”林一一下定结论。
我点点头,应当是芫沛所化山鬼没错,云容一个刚到汝城的外地人,不可能对杜若洲和他妻子芫沛的事知道的如此详尽,就算知道也没有理由对杜若洲连番质问。而且山鬼能借助生人魂魄来隐藏怨邪之气,可…残杀十几位修士,这么强大的怨力……
“我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好像遗漏了什么。
林一一拍拍我的肩膀:“既然觉得奇怪,那我们再去杜若洲的梦里验证一下。”
说完抬手继续掐诀,因无法选择,直到第四次才进入杜若洲的梦境。
林一一有些气喘:“要死,要死。总算是对了,再来一次就撑不住了。”
我看着熟悉的婚房红烛:“你确定进对了,这不是云容的梦境吗?”
“当然进对了,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术法?他们两个就不能做一样的梦?再说,你看新娘身上那件喜服和云容那件根本就不一样。”
我仔细一看,的确不一样,那新娘身上是一件正红色的喜服,金丝勾线,明珠点缀,华贵万分。
吱呀——
门被推了开来,竟依旧是身着喜服的杜若洲。
而这次杜若洲并未停步,径直走到床边,拿起玉如意轻轻将盖头挑起。
盖头下那人轻抬眉眼,双颊晕红,巧笑嫣然:“夫君。”
云容!?
不,不对,只是长得有些相似而已,那位新娘显然是位女子,比起云容少了几分俊逸。仔细看来,眉眼间也不如云容生的好看。
我皱了皱眉头:“这……不会是杜若洲的结发妻芫沛吧?”
“看这样子应该是。云容这是被当成芫沛的替身了?长得真像,怪不得杜若洲连名声都不要了,也要把云容骗进门儿。”林一一啧啧称赞,“不但横刀夺爱,还抢的自己儿子的,真是精彩。”
这林一一永远都不着调,我撇过头继续看梦境走向。
接下来倒是一切正常,尽是夫妻间的甜言蜜语和枕边话。弄的我和林一一像偷窥别人私事的变态。
二人开始亲近了。
“咳咳。”我假咳两声移开视线。
林一一在一旁调笑道:“躲什么,你不是就喜欢看这种东西吗?”
“我没——”
“等一等。”芫沛一声娇语打破了这尴尬的氛围,“合卺酒还没喝呢。”
“对,你看我都给高兴忘了。”杜若洲拍了拍脑袋,赶忙爬下床去拿酒。
端起桌上酒杯转身。
霎时,手中的酒盏变成了药碗,身上的衣物连同整个房间都变的素净。
杜若洲端着药向床边走去,躺在床上的芫沛面容憔悴,撑着胳膊想要起身。杜若洲急忙把药碗放在床头桌上,扶她坐起来,在她身后塞上软枕。
“怎么坐起来了,感觉好些了吗?”
芫沛摇了摇头:“我有…话要说。”
杜若洲坐在床边把药端起来:“有什么话一会说,先吃药。”
“这药不必吃了。苦的很,苦的很……”
“不吃药病怎么能好呢,沛儿乖,把药吃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不要让我记挂。”说着,芫沛眼里蓄满泪水。
“沛儿说什么傻话呢?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这药苦我们不吃了,不吃了。”杜若洲放下药碗,紧紧抓住她的手,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我还没掉眼泪呢,你个大男人怎么还先哭了?不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吗。”芫沛笑了,眼神忽地明亮起来,双颊潮红,仿佛病要好起来一般。
“杜郎,是我负了你,明明约好共白头的……”
“沛儿就会取笑我,你可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杜若洲声音有些发抖。
芫沛倚在软枕上的身子缓缓斜了下去,闭了眼睛,被杜若洲握住的手也卸了力道。
杜若洲头埋进臂弯,哽咽到浑身发颤。
忽地,失去生机的玉手轻轻动了一下,杜若洲一愣。
那纤纤玉手反抓住杜若洲的手,猛地用力握紧,青筋暴起,变得狰狞可怖。
杜若洲吃痛抬头,刹那间寒毛直立。
芫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没有眼眸,两个黑洞洞地血窟窿,涓涓流出鲜血。
发现杜若洲抬头看她,蓦地咧嘴笑了。
霎时又收起笑容,厉声质问:“你是不是又娶了别人!”
她面色铁青,两个血窟窿变的更大,若是还有眼珠,此刻应该是怒目圆瞪。
杜若洲胳膊被抓得生疼,指甲嵌进肉里,血液渗出染红衣袖。他浑身发麻,冷汗淋淋:“我…我、不想……”
芫沛又咧嘴笑了,露出横生的獠牙,七窍都开始流血。
杜若洲拼命抽出胳膊,袖子被扯碎,胳膊血肉模糊。他软着腿向后退,面色苍白如纸。
芫沛步步紧逼,声音尖利:“负我,为什么!为什么负我!”
“我不想,可太像了,你们两个太像了!”杜若洲继续向后退去,一个踉跄,后背碰到了什么东西!
杜若洲慌忙转身,是云容!
云容依旧噙着云淡风轻的笑意:“像吗?我可不觉得呢。”
“哦,对了,这样就像了。”说着也咧嘴笑起来,七窍流出血液。
“因为一个像字强娶我!”
“因为一个像字负了我!”
芫沛云容步步逼近。
杜若洲慌乱后退,慌不择路,被椅子绊倒,跌坐在地上。
“你看……”
“你看……”
“我们像吗?”
“像不像……”
杜若洲捂住耳朵,不停喊叫,声音嘶哑颤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杜若洲猛地从床上坐起,又脱力躺了回去,冷汗早已打湿里衫。
梦境中断,灼华二人被甩了出去。
杜若洲因着梦魂香的缘故,再次沉沉睡去。
林一一站稳脚步,忍不住抱怨:“点着香都能被吓醒,这梦有那么可怕吗?”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衣服:“看来那妖物是芫沛所化山鬼没错了,对杜若洲怨气如此强烈。”
……
第二天一早,我与林一一找到杜若洲,季女萝和杜子若一同来到前厅。
看着穿着儒雅得体的杜若洲眼底依旧青黑,略显憔悴。
林一一打趣:“杜员外昨晚睡得怎么样?”
听见林一一如此问到,他勉强勾起笑容:“还好还好,二位此时过来,可有用过早膳?”
我:“不必用早膳了,我二人来是想告诉员外,我们已经知道是何种妖邪,闹得府上不得安宁。”
“真的?”杜若洲起身向我走近两步,显得十分急切,“到底是什么?”
林一一插话:“山鬼,也就是你刚纳的妾室云容。”
杜若洲又将那两步退了回去,一个踉跄,右手撑住桌子稳住身形。
“不可能,不可能是云容。”
林一一抱着手臂好整以暇:“怎么不可能,杜员外这是舍不得了?”
“好了。”我一个眼刀过去,让林一一不要胡闹,“那邪物并不是云容,杜员外先不要慌张,是山鬼附在了他身上。只是那山鬼应该是你过世的发妻芫沛。因爱生恨化为山鬼。”
“什么?!”杜若洲瞬间脱力,跌坐在椅子上,“不会,是我负了她没错,可沛儿那么善良的人,怎么会……”
季女萝疑惑不解:“二位道长是如何得知的?我与云容相处多日,只是他的性格有些乖张,并未发现其他不妥。”
林一一:“当然是昨夜你们点燃的梦魂香,它告诉我的。”
季女萝吃惊:“那竟是梦魂香。二位道长有何打算。”
林一一:“可有芫沛生前的遗物?最好是她喜爱的东西。”
“有。”杜若洲取来一个淡紫色玉镯,“这只镯子她戴了很多年。”
林一一接过镯子:“一会儿你把云容叫过来,我会设下招魂阵,将芫沛的魂魄从云容体内剥离出来。”
季女萝:“有云容的生身为屏障招魂阵可行吗?若是强行剥离会不会伤到云容。”
“放心就好。”林一一边画阵边回答,“芫沛的附身之魂自然比不上云容的生魂。”
林一一阵法布好,杜若洲派人去请云容。
云容施施然走来,一身白色衫裙衣袖翩翩,头发用发带将耳边两缕系在脑后。
刚走进前厅中,就被林一一一道符箓贴上额头。
云容一愣神,笑道:“道长这是贴了什么东西给我。”
“离魂符!”林一一将镯子放在掌心,注入灵力,“招魂,阵起!”
云容脚下金光闪现,将他困住。
林一一以镯子为媒介,催动阵法:“阴阳冥冥,游魂荡荡,何处何存,魂兮归兮。”
云容却未见任何异样,秀眉微皱带着几分抱怨:“小道长招魂便招魂,把我困在阵中做什么?”
怎么会,以林一一的修为,云容怎么会丝毫不受影响。芫沛不过死去几十年,就算化为山鬼也不可能有如此怨力。
林一一也发现了不对,甩手将镯子抛给我,我接过继续注入灵力,维持阵法。
林一一瞬步向前,两指点在云容额前,离魂符上的咒法浮现四周。
云容捂着胸口退后两步,皱起眉头。
林一一将一缕气注入阵中,结印念咒:“以阳明引魂。”
接着用灵力割破手指将一滴血注入:“以太阴离魄。”
“清浊离分,六魄三魂,出!”林一一集灵力于掌心,强行剥离魂魄。
“啊啊啊!”云容痛苦难当,魂魄半出即将离体。
不对!
“林一一,快住手!!”我急忙喊停。
这不是芫沛的魂魄!
林一一撤掉灵力,阵法中断,魂魄归位。
云容身形不稳,口中流出一缕鲜血,昏倒在地。
那是云容的生魂!
他体内根本就没有芫沛所附之魂!
“容儿!”杜若洲冲过来抱住云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不会伤到他吗?”
云容只有自己的生魂,并未被附身。
难道不是山鬼,我们判断错了?
林一一俯身为云容诊脉:“这……你不用担心,他没有大碍,一会儿就醒了。”
杜若洲有些不悦:“最好是如此。”
随后抱起云容离开前厅,送他回房中休息。
我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二人,季女萝一直盯着云容离开的方向,并未注意这边,杜子若依旧呆愣愣的。
我悄声问:“他到底怎么样?”
林一一摇了摇头。
“他不行了!?”
林一一冲着我的腹部给了一肘:“云容昏倒是装的。”
我吃痛躲开:“装的?”
“嗯,他脉搏看似浮乱,实际上强劲有力,魂魄倒是有一缕有些混乱,但绝对不至于昏倒。而且那一缕魂魄,好像并不属于他。”
“魂魄都被剥离成那样了,你确定没事?”
林一一向我瞪眼:“你敢质疑我的医术?”
“不敢不敢。”
这云容着实不简单,硬抗下林一一的离魂术,还可以说是毫发无损。
林一一不解:“可他为什么装晕呢?”
“二位道长,还请给在下一个合理的解释。”杜若洲怒气冲冲,刚一迈进前厅,便甩袖质问。
我悄声解惑:“喏,为的就是这个。”最好能让杜若洲直接把我们赶出去。
我拱手道歉:“是我们二人判断失误,此邪物并非山鬼,因此伤了如夫人。”
“什么?”杜若洲以拳击掌,“不是山鬼,果然,芫沛如此贤良怎么会化作厉鬼。”
这重点倒是转移地快,刚刚还为了云容受伤气愤,转眼间就因为芫沛并非山鬼而欣喜。
我:“还请杜员外放心,我以经有其他办法,可以得知这邪祟到底是何物。”
“当真如此?什么办法,不会再伤到府上其他人吧。”杜若洲质疑。
“道长。”一直不曾说话的杜子若,木讷开口,“云……云姨娘的伤势当真不要紧?”
“杜公子若是不放心,我与林一一再去看一下。”本就想去见一下云容,如此正好,我便做个顺水推舟。
杜若洲也赞同道:“二位道长去看一下吧,我也有些放心不下。”
我们一行人来到云容床前。
林一一上前把脉,随后取出一道符箓,放在云容胸前,手腕翻转,符箓瞬间燃烧殆尽。
“云容没有什么大碍,我还给他请了平安符,你们尽管放心。”
我:“我二人会尽快捉住那邪祟,肯定不会再伤到府上其他人。”
杜若洲想起前话:“道长之前说的办法是……”
“我已经知道了为季行云破阵复魂的办法,他被那邪物所伤,肯定见过那邪物,到时候等他醒来,一切就知晓了。”
“道长当真有办法救我义兄?!”季女萝有些激动。
“当然,今晚我便和林一一在西厢房设法,你们在各自待在房间里,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我们自会全力配合。只是希望这次不要再出现失误,平白让人受伤。”杜若洲对云容受伤十分不悦。
我掷地有声:“这次我有十足的把握。”
“道长,云姨娘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杜子若两次开口,都是与云容有关。
林一一略一思索:“两个时辰后应该就会醒过来吧。”
告别众人,我与林一一回到西厢房。
我在桌边坐下,跟在我身后的林一一也在桌边坐下。
我倒了杯茶慢悠悠喝起来,林一一也倒了杯茶端起来又放下。
终于沉不住气问我:“你当真有办法让季行云魂魄复位?”
我放下茶盏:“没有。”
“那你还这么悠闲。”林一一翻了个白眼,“我说我都没办法事儿,你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办法。亏你刚才说的那样言之凿凿,我还以为你成竹在胸呢。”
“只有七成把握,我也是在赌。”
“赌什么。”
“赌那邪物就是云容,赌云容和你一样沉不住气,或者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林一一双手拖住下巴:“哦,你是故意在云容面前这样说的。不过邪物应该不用赌了,它就是云容。这里就他最可疑,怎么会不是山鬼呢,梦魂香里明明……”
云容身上疑云重重,对杜家太过了解,又怨念深重,在林一一的阵法中竟能毫发无损,邪物应当是他没错。
数月来,他都没有杀杜家任何一个人,这说明他想把这场游戏继续下去。季行云醒了就没得玩了,他不会让季行云醒。
以这几天的接触来看,他并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今晚,他会将季行云和我们两个碍事的一起干掉。
我给茶盏添好茶水:“今晚对上云容,你有把握吗?”
林一一摇头:“不好说,云容的实力我拿捏不准,看来我也要赌一把了。啧,早知道不来凑热闹了。”
早就说了,我的下山任务不是玩乐,现在后悔了,早干什么去?
我挑眉说道:“若是打不过,我们两个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要交代你自己交代,我就算打不过,我还跑不了吗?说不定你赌输了,今晚云容根本就不来呢。”
我手指来回摩擦茶盏边缘:“赌赢了皆大欢喜,若是赌输了……”
“赌输了你活该。”林一一幸灾乐祸,“完不成任务,看你回门派怎么交差。”
“你这人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切,赌徒不值得同情。”林一一端起茶盏,将略微有些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待到太阳落山,我同他们再次交代不要随意走动后,与林一一猫进西厢房。
我们两个将捉妖的阵法,伏魔的阵法,拘魂的阵法,凡是能想到的,基本通通画了个遍。
然后在房门窗边挂上铃铛,将符箓贴了一屋,在烛火映衬下,若是在再挂几块白布,怕是跟灵堂别无二致。
邪物还没来,就感觉阴风阵阵。
我环视四周,思量一阵,又割破手指在地上画起阵法。
林一一好奇问道:“这阵法还不够多吗?你又在画什么?”
“诛神阵。”
“你有那个大病吧,你觉得那邪物是哪一路神仙?”
我画好阵法,拍拍手起身:“有备无患嘛,而且这诛神阵对灵兽之类的也管用。”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我与林一一等了两个时辰,却不见东风吹起。
窗外已是月上中天。
我站在窗边掐算时间,再过两个半时辰就天亮了。
林一一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哪有孩子天天哭,哪有赌狗天天输,放心我运气一向很好。”
我撇他一眼,说的倒是轻松,倒不是你的修行任务。
这命理阁的探灵阵是不是出了差错,我有这么厉害吗?派这么难的任务给我。不会是发现了我压制灵力骗它,它故意的吧。
“叮铃——”
门上的铃铛响起。
“叮铃叮铃——”
窗边的铃铛跟着响起。
那邪物来了!
我与林一一运转灵力警惕四周。
刹时铃声大作,锵锵震耳!
紧接着铃铛疯狂震颤!一阵刺耳翁鸣炸碎开来!!
咣——!!
门窗瞬时被全部摔开,冷风到灌,满屋符箓凛凛作响。
我拔出佩剑,紧盯门外。
月光清寒,一袭白衣闪入房内,落在月华铺撒过的席地,染上满身荧光。
来人依旧是巧笑嫣然,端地是风姿绰约。
林一一向我炫耀:“我就说我运气一向很好吧。”
“云容。”我蹙了下眉头。
“小道长。”云容掩唇笑道,“我劝你就此收手。若是一不小心死在这里,岂不是得不偿失。”
林一一解开腰间白绸,缠在手中:“瞧你这话说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打的你哭爹喊娘信不信。”
云容噗笑出声,来回踱了两步:“林小道长,那毛小子不知深浅,你总是知道,好言相劝怎的不听呢?”
我翻手从锦囊中拿出一叠符箓,甩向云容,试探一下他的实力。
符箓在空中化成数十把短剑,剑刃闪着寒光,破空而去。
在距离云容三尺,短剑停在半空,剑身颤动,无法前进分毫。云容衣袖一挥,短剑立马全部转向,朝我袭来。
我脸色微变,退后半步。
林一一挥舞白绸,短剑尽数卷去,甩向一旁圆形房柱。
咚咚咚!
剑身瞬间没入圆木之中。
几息后,短剑化作星光消散,只留房柱上数十个空洞。
云容这人太过棘手,我远不是他的对手。
林一一运起灵力,白绸漂浮缠绕在身边,他回答云容:“我可听劝了,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劝,可这热闹我都凑了,不帮忙是不是不太好。”
我低声询问林一一:“你有几成把握?”
“三成。”
“三成?”云容嗤笑,随后手做鹰爪状,指端幻化出利甲。
猛地向我袭来,我用佩剑横档。
锵——!
剑刃与爪甲碰撞,火花四溅。
下一刻,剑身被徒手折断。
云容踹向我的胸口,我后退数米,堪堪稳住身形。
云容早已闪身袭向林一一门面。
林一一双手拉紧白绸,缠住云容手腕。
两相僵持一瞬,林一一侧身躲避,想抽出白绸,却被云容反手抓住,朝着我的方向将林一一甩飞出去。
“啊!”
刚站稳又被撞到,而林一一却用白绸缠住房梁,平稳落地。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浮尘,略微有那么一丝狼狈。
云容悠悠端站回原处,笑着说道:“三成?若真动起手来,二位小道长的胜算,说是一成怕也多了。”
林一一双手叉腰:“我啥时候说是胜算了,我说的那是成功逃跑的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