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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乖软小鲛人

魔尊的乖软小鲛人

发表时间:2023-04-22 15:34

《魔尊的乖软小鲛人》by七月清风,原创小说魔尊的乖软小鲛人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宗枭明州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宗枭不知不觉中对明州动了真心,可一切都晚了,对方早就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最新评论:冷情暴戾蛟龙魔尊攻X天真懵懂鲛族美人受

魔尊的乖软小鲛人小说
魔尊的乖软小鲛人
更新时间:2023-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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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的乖软小鲛人》精选

无人搭理明州,问了亦是白费口舌。

被囚禁于魔宫的这些日子过得格外漫长。

宗枭不在,便无人能带他去上次的冷泉。

而这魔宫哪怕占据了魔界最好的地利,也难逃血腥浑浊之气,明州所住的院子里连棵树都种不活。

他是鲛人,离不开水,每日只能屈居于沐浴的木桶中,整日要喝七八壶水,也觉不够畅快淋漓。

宗枭不见踪影,明州在魔宫里乱窜,同别的魔说话,都像受了命令般不搭理他这条鱼。

好不容易有个肯搭理自己的鬼医常郗,嘴比什么都严,三言两语里竟是血腥,一会儿想让明州放点血给他,一会儿想让明州把鳞片剥下来给他,甚至还特别认真地问明州,“宗枭要是以后杀了你,能不能临死前跟他说,你的遗志是把尸体送给我?”

“你太失礼了!”明州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跑了。

当真吓死鱼了。

明州独自在偌大的魔宫里瞎晃悠,感到累了就往回走,倒是跑得勤快,也不如当初那般总找不到路回来。

他也不傻,这些日子也琢磨出了身体不对劲。

灵力一点儿也攒不起来,仅仅是维持人身,在沐浴时化出大尾巴便已是极限,偶尔走急了些还会胸腔似火烧般,控制不住呛咳。

每每这时,明州便会停下,也顾不上嫌脏,只能席地而坐揉一揉胸口,待到这熬人的灼烧感退去后,方能起身。

他只当是魔界的环境实在养不好鱼,留在这早晚都得死,想法子回南海依然是头等要事。

在宗枭与他近一个月不见时,明州也失了乱窜的心思。

他以为宗枭将自己遗忘了,这是好事,便想法子窝在房里不出来,从前听过的学过的那点修炼法全用上了,也不见灵力恢复。

无奈之下,明州只能去找鬼医常郗。

他受伤时留有点儿迷糊的印象,就是常郗帮自己看的伤。

这迟迟不好,明州别无它法,除了常郗,也没其他会医术的人。

常郗这次倒挺奇怪,没有嘴上故意逗明州,反倒让他坐下,帮他探了探灵脉后,面色依然古怪。

“你近来还有何反应?就胸口疼跟咳吗?”

明州点了点头有些紧张。

常郗的屋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蛇虫鼠蚁都有,他怕得要命,甚至有些后悔来找他。

常郗说:“你这......只能好好休养。”

总不能直接告诉明州你这是伤了心脉,甚至有可能命不久矣。

当真是白来了,明州颇为丧气,倒是走的时候塞了一个天青色的瓷瓶给明州,让他胸腔灼热到喘不上气时服用一粒。

“这个我吃过。”明州看着里面的小药丸。

常郗:“?!”

“宗枭上次给我吃过一次。”

常郗:“......”

瞧对方面色突变,明州并不懂,小心翼翼道:“那我走了?”

常郗突然反悔,拦住他不让走,极快的速度抓住明州的胳膊,不给点好处吗?

他甚至没看清常郗的动作,只见银光从眼前闪过,手腕处便被割了一条口子。

鲜血流出时,明州疼得想要抽回手,常郗却紧抓着不放,放了明州半个茶杯的血才松开。

他说:“宗枭说鲛人血无用,可我天生喜欢自己去证实,所以抱歉了,这血就当是诊金了。”

明州捂住自己的手腕踉跄地逃走,常郗瞧着他的背影只觉得好笑,喃喃自语道:“好得很啊,说什么鱼质,说什么双修养伤,都是骗鬼的,这么难得的药都舍得给。”

明州从常郗那回来后格外沮丧,手腕的伤口倒是没流血了,但痛得他忍不住掉眼泪,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能包扎的东西,最后只能将白色里衣的下摆撕成方巾裹住。

人受了委屈,会想念家。

鱼也一样,明州趴在窗台上,瞧着浑浊浸了血一般的天空,想念距自己不知有多远的南海。

翌日,明州无精打采,手腕依旧在疼,他坐在光秃秃的小院里发呆,蔫头蔫脑,昏昏欲睡之际,门外却出现一个身影。

抬眼望去,长得那叫一个狰狞,露出恐怖的獠牙,快有两个明州那么高。

明州见过这个魔,第一次被宗枭抓回魔宫的时候,这魔长得像狼又像虎,当时看明州的眼神格外凶狠,也是他提议让宗枭杀了自己。

“鲛人,过来。”他站在院门外喊。

傻鱼才过去,明州摇头,甚至准备往屋里跑。

结果那魔急忙道:“跑什么!有人让我传话给你!”

明州当然不信,可站外面的魔又说了一句,“是你们云笈长老叫我给你的!”

听见长老的名字,明州停下脚步,回头见那人手里拿了一串幽蓝的珊瑚珍珠手串。

明明现在还未天黑,那珊瑚却也微微亮着光。

是南海,独鲛人族的水域里才有的。

明州信了,跑去他面前拿过手串端详。

无论是珍珠还是珊瑚,都是南海鲛族的东西,明州鼻头一酸,更加想哭了。

他咬了咬舌尖,将酸楚压住,问道:“长老让你传什么话?”

对方塞过来一封信,“你们长老给你的。”

明州顾不得其他,当着此魔的面便打开了信件,上面的字迹明州没见过,口吻是云笈的口吻。

【吾族明州,见信安好,魔尊宗枭欺人太甚,屡屡进犯仙族威胁鲛族,扰生灵涂炭,天道难容。尔在魔界,小心谨慎之际,望探情报回之仙族,助一臂之力,铲除宗枭——长老云笈。】

明州皱着眉头,磕磕绊绊看完信,不禁感叹,“不愧是云笈长老,写得信文绉绉的。”

狼魔有些紧张,忙不迭问他看完没。

明州点了点头,对方就将信抢过去一口吞嚼。

好生粗鲁,明州不着痕迹躲开他的口水。

“你们长老让我问,你在魔宫这么久,可曾发现什么?”

明州摇了摇头,对方骂他废物,面上愈发狰狞。

明州有些害怕,在逼迫下努力回想后道:“他、他好像受伤了,肩膀处有一道未好的疤......”

宗枭有伤的事,除了明州这枕边鱼,没再有谁知道。

“你说魔尊受伤了?”那狼魔声音带着些激动,面上的表情也狰狞得骇人,连声音都不自觉提高。

他突然凑上前,将明州吓了一跳,说话都磕绊了,“是、是啊......”

“当真?!”

明州不知道他为何这般严肃,只是慌张地点了点头。

那狼魔笑了笑,拍了拍明州的肩膀,心情颇好道:“行了,回去吧。”

明州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手腕上被常郗割的伤口还在疼,他们鲛人一族,受伤以后都恢复得很慢,痛感似乎也比其他族类更觉得疼。

手腕上的伤,以及胸腔时而的隐隐作痛,日日待在寸草不生的魔宫里,没有新鲜的水源,苟延残喘度日,还要承受宗枭偶尔的残暴掠夺。

明州本来心如死灰,心情一日比一日痛苦,今天好不容易收到族人的消息,哪怕传递消息的是自己恐惧的魔,他依然抑制不住涌上头的委屈。

明州回过头,一身洁白,宛如最纯洁的白山茶花,引得狼魔看得有些痴了。

明州很认真地问:“云笈长老可曾告诉你,我还要留在魔界多久,何时才能让我回南海。”

他只说着心中念头,全然没注意到狼魔的眼神变得有多肮脏下流。

“我不想再留在这了。”

清清脆脆的声音,落下之际仿佛将魔界的浑浊之气都扫干净了。

狼魔色.欲熏心,更加坚定了心中的计划,他语气怪异地凑上前,似乎想将明州揽入怀里,幸好明州一直防备着他,在此人上前时便赶忙后退两步,只被对方抓住了一点衣摆。

狼魔没碰到明州,却觉得抓住对方的衣摆也足够心潮澎湃。

“你要做甚?”明州看着他还放在半空中的手,急忙又后退了两步。

狼魔笑了笑,“无事,安慰你罢了。”

他望了望明州身后的寝殿,意味不明道:“不想留在这儿,没关系,过不了多久,我接你出去。”

明州以为他这话是云笈跟族长还有云笠长老们的意思,听后很是开心,没什么心眼道:“那好,我等着你。”

他回到寝殿,不如之前那般消沉,盼着能早些离开魔界。

然而这样的期盼日子才过去两天,便被回来的宗枭打破。

宗枭回来的时候,明州无所事事,午饭后正在休息,宗枭闯进来的动静不小,险些将门都给劈坏。

明州被惊醒,带着睡意的意识还未彻底清明,他揉揉眼睛,以为自己花眼了。

但进来的确实是宗枭。

“你......”明州刚开口,便被掐住了脖颈。

宗枭周身萦绕着黑气,周遭还有一股浓浓的血腥气,危险跟惊恐将明州吓得不轻。

他更宗枭相识以来,从未见过对方如此暴戾的模样。

他想挣扎,但脆弱的脖颈被对方掐在掌心里。

宗枭只需用一点点力,明州的脖子便会被他掐断。

仿佛凡人落水快要溺亡般,明州感觉自己喘不上气,喉咙像是被宗枭周身的黑气给堵住,窒息的闷感让他苍白的脸颊逐渐变得涨红。

回不去南海了......

明州感觉眼前发白,恍恍惚惚地在想自己是否今天要命丧于此时,宗枭才像扔掉死物一般狠狠将明州扔到一边。

撞在床柱上的力道并不小,心脉受损的明州现在经不起一点儿伤害,哪怕没掺任何灵力,只是后背的撞击,也让他发出了剧烈的呛咳,口中似乎都尝到了血腥味。

宗枭伫立在床边,神色依旧冷的吓人,明州眼前有些迷糊,只看那黑气似乎更加凶猛,仿佛要将自己吞噬一般。

明州还在咳,宗枭却突然抓住他的小腿,往自己面前拖。

明州想问他为何如此发火,却张口只有咳,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咳咳——”

宗枭抓他的力道很大,像是要将明州的腿给掰断一般。

明州吓得眼眶都红了,他的挣扎宗枭全然不放在眼里。

他听见宗枭宛如厉鬼般的森寒,“我真是小瞧你了......”

明州来不及思索,宗枭下一步的动作更加让他挣扎。

宗枭力道很大,撕碎了明州身上的衣衫,用力地扯开他的腿。

明州不甘屈辱,自然不肯,想努力闭拢双腿,却又听见宗枭的寒声警告,“你敢动的话,我斩了你的尾巴,不信你就试试。”

斩尾......

不如说直接想取鲛人的命。

明州还在咳,口中的血腥味更重了,溢出的鲜红,宗枭视而不见。

毫无任何防备的贯穿。

明州无法挣动。

宗枭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更凶,发了狠要将明州往死里弄,根本不想让他活。

心口处的灼烧感,以及身体仿佛劈成两半的撕裂感,汹涌的疼痛如倾倒的大山般。

寝殿中弥漫着血腥味,鲛人的痛呼声让宗枭觉得厌烦至极,床幔如同有灵般堵在了明州嘴里。

酷刑一般的行房。

明州不知究竟过了多久,他连咳都咳不出了,手腕本来止住血,还未好的伤口也再次裂开。

刺眼的红沾在了床榻上,一块又一块的血迹,仿佛修罗场。

明州昏迷不醒,宗枭的怒火只刚刚平息了一点。

失了要这条鲛人死的念头,只是不打算这么轻而易举将他犯的错翻篇。

背叛是宗枭的大忌,明州今天没死,都要感念上苍让他身为一条鲛人,身子让宗枭感到契合跟满意。

宗枭并不肯就这样放过他,明州已然没有任何力气,宗枭却给他输送了一些灵力,又从常郗给的瓷瓶里倒出一颗药丸,掐住明州的脖颈,强迫他服下。

药是好药,宗枭的浑厚的灵力也让明州有了一点精神。

他蜷缩着身子落泪,化作珍珠的眼泪沾着他流下的血。

宗枭依然暴怒,直接抓住明州的胳膊,将他从床榻上扯落下。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明州声音发着颤。

宗枭不语,带他到了魔宫的正殿中,那地上一团血肉模糊,皮肉被剥离,但明州还是看出来了,那一团无生气的血肉,正是那狼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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