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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

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

发表时间:2023-05-04 11:50

作者心翎所著的小说《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正倾情推荐中,小说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围绕主人公季鸣霄易晗峥开展故事,内容是:季鸣霄在收留了易晗峥之后,他的身边就有一个对他念念不忘的小可怜了。

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小说
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
更新时间:2023-05-04
小编评语:纯情撒娇狼狗攻×清冷纵容禁欲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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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精选

晚宴中场,苏岁祺带了喷香的小糕点过来。

他素来擅长厨艺,由于浔渊峰上的小厨房空间有限,他全天都在外门地界的大厨房,招呼别的厨子一块忙活。

易晗峥一整天没见他人影,这会见到他,果然如方馨予说的那般,真的换上了她订回来的红衣裳。

见他们几个坐在这边,苏岁祺特意过来,多给了他们几个馅料饱满的奶黄包,嘱咐一句:“厨房那边还有,若是不够吃,你们再去取。”

易晗峥接过:“辛苦大师兄。”

“不辛苦,今儿人多,我只能给大家做些小东西吃吃。”话毕,苏岁祺又打算离开,“宫主不爱参与这种人多的聚会,待会我给他单拿些过去。”

易晗峥却制止了他,从桌前站起身:“还是我送吧,大师兄忙活一天没闲着,好歹也休息一会,跟大家聊聊天,我在这坐了半天,倒是闲得很。”

苏岁祺想想觉得可以,便道:“那你去罢,食盒我放外边了,我下午出门时带了伞放在门边,你一并拿着。”

——

外边还下着雪,较之先前,雪势已小。

易晗峥从泛舟堂外的门边取了那个小食盒,往瀑布下的传送阵过去。

身后,泛舟堂内弟子的说笑声远远地还能穿透风雪而来,再往前走,则是一片冷冷清清的感觉。

在这一片阴冷寂静中,易晗峥不由想,这会的浔渊峰,想必只有季鸣霄在。

从传送阵上去后,易晗峥下意识往东侧阶梯边上过去几步。出乎意料,没从那扇熟悉的窗口看到有光线透出。

他会睡那么早么……

易晗峥轻声从窗前绕开,转身正要向宫里去之际,视线稍远处,一抹暗色突兀撞入他眼中。

漫天纯白间,唯那人着了一身黑衣,孤坐于崖边。他长发恣意披散,身上落了些雪,薄薄一层,覆在纯黑的发上与衣上,仿佛将要与满天飞雪融为一体。

雪中,他斟一壶酒。

来浔渊宫的这些日子里,易晗峥不是第一次在崖边看到季鸣霄。可他们俩都不是喜欢没话找话的性子,偶尔在崖边遇上了,也说不上两句话。

易晗峥手里持着白色纸伞,踏过松软的新雪,缓缓走到他身边。他轻轻搁下手中食盒:“大师兄让我给大人送些小糕点,难得新岁节,大人尝尝看?”

搁下食盒后他直起身,把右手的纸伞换到左手,纸伞便不偏不倚,刚刚好将季鸣霄罩在伞内。

季鸣霄嗯了声,放下酒杯,拿过那只食盒。盒子里边两只样子小巧,却很是饱满的奶黄包仍存着暖暖热度。

易晗峥持着伞,在他身旁静静站着。

不久,见季鸣霄将食盒盖回,他才道:“还好不是方姐姐过来,不然免不得要念大人没换上她费心订下的新衣裳。”

“不妨事,她不知道。”季鸣霄把食盒放回边上,又拿起酒杯。

易晗峥一时无言,沉默一下,才道:“大人常常于此远眺,倒看不腻。”

这话像有些熟悉……

季鸣霄看他一眼,明明神智清醒,却仿若醉了般恍惚一瞬。印象里,很久以前他也这么说过一人——他的师父,浔渊宫前宫主,彭麟。

那时的彭麟是怎么回他的?

“现在站在这里,你可有何感发?”季鸣霄转首之际问了话。

听着这前后不搭的话语,易晗峥一愣,循着问话,远远望向纷飞的白雪之外。

虽是雪夜,倒还望得见稍远处的浔州城灯火。

易晗峥思索片刻,斟酌着开了口:“长夜漫漫,霜雪森寒,前路茫茫,唯恐高处不胜寒。”

“想的不少,心思还是深沉。”季鸣霄持着酒盏的指节微微曲起,新落的几簇雪花尚未来得及化开,就随着他的动作抖落向地面。

“……”易晗峥视线顺着那几簇雪垂落,直至聚焦于地面,他问,“大人有何感发?”

季鸣霄用手中酒杯斟了杯酒递给他:“曾经就在这里,我师父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易晗峥犹豫一瞬后接过,看着手中他用过的酒杯,举杯抿了一口,静静等待后话。

清酒中落了些雪星子,使得酒液一入口更是清凉,可入了喉,却是火辣辣的刺激感,让人觉出这酒的后劲来。

——

那夜,月华清辉铺洒满地。

他轻踱几步,到彭麟身侧站定:“师父总闲坐于此,看不腻么?”

彭麟听他问话,没看他,只笑问一句:“鸣霄,现在站在这里,你可有何感发?”

季鸣霄略加思考后回了话:“有一言道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徒儿于此方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观山下众生渺小,天地观我亦如蝼蚁。徒儿不足之处,甚多。”

可彭麟听了却是长叹一声,语气颇为感慨道:“我要你看的是那万家灯火,年年岁岁一如旧,势要比那天上星。你我之心境,大不相同啊。”

——

易晗峥安静听完,这才道:“如此看来,我方才给出了第三种答法。”

“是如此。”

话题有了隐隐结束的迹象,像以往那般。

可今天,不知为何,易晗峥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沉默须臾,他突而问:“前宫主,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季鸣霄曲起腿来,手臂搭于膝头,微眯眼睛,望进被白雪蒙在其后、隐隐约约的浔州城灯火。

细细想了会,他道:“师父的话,豪爽义气,潇洒恣意,有胆有识,理事有方……”他突然一顿,“可惜定错了目标。”

“目标可是指封神?”

“猜到了?”

“嗯,从过往诸事推测些许,多有冒犯。”

“谈不上冒犯。你猜的不错。”

易晗峥心里思绪早就转了几转,好奇已久的问题直接问出口:“修行之路本就多坎坷,更何况封神。已有太多年未曾有修者登顶成功,哪怕是关于封神成功的相关描述,自古也不过寥寥几句,大人眼前更有前宫主为例,究竟为何执着于封神?”

“我心自有明月揽,何惧前路千里远。”季鸣霄方才把酒杯给了易晗峥,他便提起酒壶饮了口酒液,“人活着总要有几分念想。若胸无大志,活着亦是一种折磨。我已是渡劫后期,距顶峰只一步之遥,不甘退而求其次,只能向前。何况,我想看看师父所愿想的神位上究竟是何许光景。”

易晗峥一时未言。他心里一直清楚,自己相当憧憬欣赏季鸣霄。

他日常修行,会不自觉想起季鸣霄运剑自如的身法,想起他表露在外的情绪,是平淡的,像持笔作画一般随意着,偏偏一剑下去气势磅礴,仿若什么都阻不了他的势。

强悍无匹,却无人能站在他身旁。

是疏离的。

他想着想着不由走了神。回过神时他就觉得,使自己受到吸引的,大抵是季鸣霄那种独特的气质,而不单单是他的强大。

季鸣霄越是疏离,他就越想离他近一些。好奇一般,想知道离他再近一些会如何。

这时他还会想,若是自己能变厉害,或许就能离季鸣霄更近一些了。

是令他欲罢不能的愿景。

他唇角微微弯起柔和弧度,举杯,一气饮尽杯中酒液,俯身将空杯放在酒壶旁。

他单膝跪于雪地中,距季鸣霄不过一拳远的位置,手中白伞才能堪堪罩住两人。

季鸣霄偏头看他一眼,也不询问。

“如此佳节,何不共赴尘世间,暂忘仙神事?”他面上含笑,轻缓低沉的话音漫在纸伞罩下的小空间,荡在两人不算远的距离间。

季鸣霄不言着转过头去,沉默须臾,却是一手握住他未持伞的另一手。

“……嗯?”他很意外。

而下一瞬,眨眼之间,眼前光景已大为不同。他打量打量四周,季鸣霄竟是带他直接从峰顶到了浔渊宫外门地界的传送点。

趁他四下打量间,季鸣霄已然松了手。他垂首看了看骤然空下来的右手,再抬头,方注意到季鸣霄已先他一步,向着城内的方向走去。

易晗峥几步跟过去,期间顺手拂去右肩方才积落的薄雪。近到季鸣霄身侧时,他刻意把伞向着他偏了偏。季鸣霄却将他的手往回推回:“我不用。”

易晗峥原地站着,看他向前继续走,只好默不作声收了纸伞,复又跟到他身旁。

季鸣霄脚步微缓,看他一眼,道:“我是冰灵根,冰雪于我无碍。”

……可季鸣霄不愿撑伞,自己若撑了伞,就只能与他隔开些距离……

易晗峥幼稚想着,嘴上却不假思索道:“雪下得不大,不必打伞了。”话毕又觉得不怎么恰当,随着补充一句,“况且,修者本来也没那么畏惧霜寒。”

季鸣霄不再管他,只道了句:“随你。”

两人不再说话,易晗峥微偏过头,看身侧不发一言向前走的身影。这时,他突然惊觉两人身高已然相仿。他心里莫名跳了跳,突兀回想起方才季鸣霄握住他手心的温度。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沿着小道前行,徒留一连串零碎脚步,于身后鲜有人踩过的白雪中。

浔州城的夜景,易晗峥早在第一天来时就见识过。如今正赶节日,小雪丝毫没冷却下城内过节的热度,相较以往,倒是更显热闹华美。

不时有孩童叫闹着,团了雪球从人流里穿梭。空气里弥漫着的不止是与灯火相照的雪花,还有甜丝丝的焦糖味道和喷香的油酥味道,以及人们走过时携来的欢声笑语,再稍远处,歌女美妙的歌喉掺在乐器的旋律中。交杂着,欢快的气氛萦绕于浔州城内。

今夜,注定是繁华盛景。

易晗峥早不再是初来浔渊宫时较为削薄的身板,同季鸣霄一起走在人群里,也不会如当初那般,被迫顺随人流乱走。

道旁有不少小摊,上边摆了许多平日里没有的新奇玩意,比如附了火属性术法的小型烟花。

正常烟花都是点燃了后往天上窜,可这个东西不同,它后边是一节普普通通的木制小棍,前边的部分才是主心骨,内里除却少量火药,还在里边画了小小的火属性符阵,点燃后不会爆开,只会在前边绽出不同色彩的火花,直到里边的火药耗尽。

这东西是近两年新火起来的,价格比正常烟花要贵一些,却阻挡不了人们凑个新鲜热闹的热情。

季鸣霄应是对它有些兴趣,抬手拿起看了看。

“这款烟花卖的可好了,”小贩心思活络,看他有兴趣,就跟他道,“这是近两年,宁州城的胡家研发出的新品,哦对了,还有这边这个也是。”

小贩说的一头劲,从旁边拿起一枚小球状的东西:“这个也是他们家的,叫爆爆球,别看它长得不起眼,可只要往地上一丢,就会爆开成一团图案!至于能爆出来什么图案,就得看运气了。”

“这东西小孩子喜欢,一般都是蝴蝶啊,猫咪啊之类的。我还听说,胡家今年新研究了一种爆爆球,爆开能有美女的图案呢!不过只是小道消息,到现在都不见流出来,八成是还没做。”

易晗峥默默听完,往身旁人瞥过一眼,适时问道:“大人若是喜欢,要不要买些回去?”

季鸣霄却放下手里东西,微微摇了摇头:“又不是小孩子。”

小贩接话道:“成年人也能玩嘛,好东西它值得。不过要我说啊,果然还是美女图案更吸引咱们成年人,估计胡家也有这个考量,才做的这个打算。”

这时小贩身后过来一个女子,一上前就瞪他一眼:“不好好接待贵客。在这说什么美女呢?”话毕,她冲易晗峥二人笑笑,“咱们这好东西多的是,二位公子多看看。”

正巧,这会边上又过来一对年轻夫妇。

二人中的姑娘从小摊上拿起一面金灿灿的半脸狐狸面具,那面具上绘了些巧妙的花朵纹路,下部弯弯,勾出两边弧度,显得狡黠而可爱。

“夫君,你看看这个我戴上如何呀?”姑娘声音中透着些喜悦,撒着娇同旁边人问话。

“夫人戴着自是好看的,喜欢的话买给你怎么样?”

易晗峥就站在二人身旁,耳边听了他们对话,见那些面具离得近,好奇着随手拿了一个看看。

他未经挑选,随便拿的一个半脸面具整个呈银色,看上去样子朴素,上边只勾了几线不算繁复的纹路作为点缀。

季鸣霄刚好把视线分过来些许,问:“你想要面具?”

“随便看看而已。”易晗峥说着,正要放下那个银色的面具。

却听季鸣霄道:“你挑一个,当作新岁节我给弟子买的礼物。”

易晗峥动作一顿,接着像怕他反悔一般,忙将手里面具收回:“那就这个了。”

那老板娘察言观色,耳朵里听着个词汇,突然想到什么,低声同二人问道:“我方才就觉得,好像远远见过这位一面,敢问二位可是浔渊宫来的大人?”

季鸣霄递给她些银两,没答话。

他给的多了不少,老板娘接过看了看,正要说什么,却见二人不知何时已然离去。

——

两人沿着浔州河而行,逐渐走到城中心。

城中心搭起了高台,这会上面正有舞女伴着乐声,跳着欢快的舞步。高台下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看客,再往外,浔州河上亦泊了几叶小舟,上面落了些雪,里面的人抱着小手炉,亦跟着岸上人一同,为舞女的表演而喝彩。

可季鸣霄显然不怎么喜欢在这种吵嚷的地方多待,他经过时并未留步,径直从人群中穿了出去。

雪不知不觉停了下来。两人也走出不远距离,这会在河畔驻了足,看稍远处的高台换了群小童上去表演。

这时,河面彼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成群结队,微微闪着亮光而来,过不多时,便飘浮到两人身侧的河水——原是有人放了莲灯。

两人默默看了会,季鸣霄突然往河边近了几步。易晗峥正要作些询问,却见他手上亮起幽幽光点,眨眼间就凝出一颗冰球。

他不明所以看着,只见冰球逐渐被道道冰蓝灵流修裁。灵流如丝线划过,每一线都划出痕迹,不过几息,就有了个莲花的型。灵力仿佛浮动在片片薄瓣,再汇聚一心,周转在花蕊间,薄冰花瓣映着那团光彩,整个愈显晶莹剔透。

季鸣霄不再催动灵流,手里转了转那朵冰莲,看上一圈后向易晗峥递过。

易晗峥没伸手:“我拿着就化了。”

季鸣霄却没收回,还是递给他:“化不了。”

易晗峥只好接过手,看他如法炮制又要做出一朵来。

手里轻盈的莲花渗着丝丝凉意,竟真如他说的那般,没有化开的迹象。花瓣自如绽开,明明以坚冰打造,却端得一副凡常鲜花的纤薄与娇嫩,看得出制作者控制力的精妙卓绝。

他打量手中莲花间,季鸣霄已完成了手上那朵,这时正矮下身,托着那朵冰莲置在水面上。

“大人许了什么愿?”

季鸣霄没告诉他,只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从河面上收了手,没有起身。水面上正有朵朵点了烛火的莲灯浮来,柔柔的光从莲心绽出,水面一片潋滟,映得更为动人。

易晗峥默默看了会,目光不自觉游移到身旁人映着灯火的侧颜,见他平日里冷淡的容貌,此时此刻也被莲灯的烛火映照出几分暖,一瞬间竟让自己晃了神。

心里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情绪,一点点往外溢。

很莫名。他不敢放任这种情绪溢满心房。

他压下自己都没拿捏清楚的怪异感,正要转开目光之际,季鸣霄似是注意到他的视线,转头和他对上眼神,看到他手里还稳稳托着的冰莲,有些无言,问他:“还拿着作甚?再久了保不齐真要化掉。”

“哦……”

他也矮过身,然而心里思量须臾,竟想不出要许个什么愿望。

最终他神思一定,终是将那看似脆弱易碎的冰莲托上水面。

一众点着烛火的花灯间,一朵突兀地闪着幽蓝的冰莲缓缓顺水漂浮,直到浮出视野范围以外,新一波莲灯又飘飘悠悠而来。

今年的新岁节之夜,倒还不错……

——

多日后,按照计划那般,周赟从浔渊宫离去,熟识的内外门弟子纷纷前往相送。

待易晗峥回了浔渊峰,正巧看见季鸣霄三人在小亭里说话,便走上前去。

见他回来,方馨予问道:“阿赟可是刚刚走了?”

“嗯,周师兄看着挺舍不得。”

“自然,”苏岁祺道,“阿赟在浔渊宫待了约莫三十年的时间。”

方馨予看他半晌,眉心微蹙,隐有思索。

她突然问:“晗峥……差不多也有资格出去走走了吧?”

易晗峥轻轻点头,道:“确有此打算,方姐姐和大师兄等人予我教导初现成果,我总不能一直待在宫里不作为。”

“还怪叫人舍不得的,”方馨予怅然一笑,道,“你可算是我的亲传弟子,总让我有种,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就这么离家出走了的感觉。”

易晗峥立时哭笑不得。

苏岁祺却道:“不是有人说,少年自有凌云志,不负黄河万古流。多出去看看吧,你会有收获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自己估摸着什么时候出去?”

易晗峥略微思考一下,才道:“按修为的话,前不久刚刚到了元婴大圆满,每次一到大圆满的境界,就要多多仰赖悟性,思索天地与修道之玄妙才好往上突破。因此,目前还不好说到底要多久。”

方馨予笑了笑,道:“这些对你应是问题不大,你跟我修行,不就是在往这方面上靠?”

“希望这次也能如此。”

这时苏岁祺接上一句:“其实我觉得,以晗峥的实战能力,出门全靠自己是没问题的。主要在当今时代,迈过化神期的门槛才好说是独当一面,足以证明自己的本事,让人信服。”

易晗峥点头赞同:“还是要加紧步伐,把境界突破上去。”

一听这话,苏岁祺又开始让他莫要操之过急。他向来不忧心易晗峥会偷懒,只怕他把自己逼得过紧。

——

约莫两个月后,易晗峥定下出行的日子。

那日小雨刚歇,时候正处在清明节以后。因着连日落雨的原因,浔渊峰周遭萦绕白蒙蒙的雾气。旭日初升,光线穿透云雾而来,半腰处竟连起一线七彩色的虹。

易晗峥起的时候早,却硬是等到辰时,才去敲了季鸣霄的门。

“大人……”他在季鸣霄屋内,听着窗外传来的鸟雀喳喳声,半晌也只道得出一句,“我今日就走了。”

季鸣霄从窗前侧首看他一眼。

易晗峥今日用发冠束了如墨的发丝,着了身白衣,整个人的气质看上去干干净净,让人觉出些新升旭日的朝气来。

“嗯。”他转回头,“我知道。”

他的反应好冷淡。易晗峥抿了抿唇,不甘心着又问一句:“大人可有什么建议予我?”

季鸣霄默了须臾,眼神平静,看着窗外的草叶间。

恰有清露滑过,骤然滴落入土。

分明没多大的露珠儿,却能浸润一方泥土,顺着泥土的裂缝,蔓延入地心。

“……”他看在眼里,突而同易晗峥道,“长夜虽漫,却有穷尽。前路虽茫,却仍可期。”

“啊?”易晗峥微有迷惑,歪了歪脑袋,思绪电转之间,突而忆及一事,恍然之下,一瞬睁大了眼睛。

他几度张口欲言,想说什么,却觉什么都不及一句,

“晗峥……谨记于心。”

最终,他听自己郑重其事道了这么句话。

——

与方馨予和苏岁祺等人道别后,他也踏上这条两个月前周赟踏上的小道。

上次走在这条小道,仿佛还是昨天。这条小道,他初来浔州城时来来往往走了好几次,后来成为浔渊宫的正式弟子后,也或单独、或与人一同走过许多次,而不算太久前,他更是与季鸣霄一同,踏了这条道上的新雪。

这条小道送走了无数出行的浔渊宫弟子,如今,也要送走他了。

有些事,就得自己亲自走过一遭,才能通晓经事者本人的心情。他之前见周赟不舍,还未能与其通感,可如今的他又何尝不是感受深刻?

临近走出常青的桂树小道时,他转头,遥遥望着稍远处直冲云霄的浔渊峰,以及奔腾不止的浔州天瀑。

其实,浔州天瀑本源仅仅是一潭看似普普通通的水潭,可当它冲出山峰、倾泻而下之时,它就成了鼎鼎有名的浔州名胜——浔州天瀑。

他回头,不远的前方是人山人海的浔州城。

他的路还长。

长夜虽漫,却有穷尽。前路虽茫,却仍可期。

出了浔州城时,他腾剑而起,循着记忆,再走了一遍曾经来浔州城的路线,路过一片墓地时,他回忆起什么,降了些高度下去。

雨水混杂在泥土里的气味入鼻,因着刚过清明,墓地里零零碎碎散着些爆竹和纸钱的碎屑。

现在是白天,倒不觉得这块墓地有多阴森。易晗峥垂眸看了一会,灵流催起,不过须臾便没了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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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心翎所著的小说《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正倾情推荐中,小说本想搞事业的我却搞上了大佬围绕主人公季鸣霄易晗峥开展故事,内容是:季鸣霄在收留了易晗峥之后,他的身边就有一个对他念念不忘的小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