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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归期

不问归期

发表时间:2023-05-09 13:57

《不问归期》by鱼子酱,原创小说不问归期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莫北逸方辰溪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方辰溪委委屈屈追求莫北逸,莫北逸不是很好追,但因为喜欢他,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想要追求他。

热门评价:霸气侧漏妻管严vs委委屈屈追夫受

不问归期小说
不问归期
更新时间:2023-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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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归期》精选

当晚,莫北逸还是驾车离开了别墅。

第二天早上,方辰溪醒得很早,环顾四周都是陌生的家具,小心翼翼地铺好床,用备好的洗漱品草草洗漱完事,拉开窗帘后,看到那个泳池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到这儿的,自己的衣服也被别人换掉了。虽然莫家是大户,不会允许某些事情的发生,但仍然使人不安。他紧紧拽着身上的浴袍,站在房门口不敢动。直到管家端着餐盘走上来。

管家是个慈眉善目的Beta,看到站在那儿不知所措的方辰溪,会心一笑。“别害怕,我是莫老先生安排在这里的管家。昨夜您落水着了凉,有些低烧,便把您安排在这间客房休息。请问您是哪家的小少爷?”

“……我叫方辰溪,我父亲是方彭泽。”

“原来是方家的少爷。您不必担心,稍后我会派车送您回去。”

“谢谢!我能问一下,昨天是谁救我的?”

“自然可以。昨夜是保安及时赶到,将您拉出泳池的!请原谅我们的疏忽。”老管家向方辰溪深鞠一躬,深表歉意。

“没...没关系。您快起来。”

“方小少爷,您肯定饿了吧!这是为您准备的早餐,希望合您口味。您是在房间用餐,还是和任少爷他们一起?”

“可以和任楠一起吗?”

“当然。不过,您要稍等一会儿,任少爷可能还没起床。”

“那麻烦您了!”这次换方辰溪鞠躬了。他接过餐盘,又不知道怎么餐厅在哪里,只能用眼神向管请求帮助。

“您先直走,经过三个房间,您就会看到楼梯间。一楼餐厅在您的左手边。”

“谢谢。”方辰溪礼貌地转身,一间间地数生怕错过。

“方少爷客气了。”钟伯看着一脸认真的方辰溪,有些想笑,也有些困惑。这和乐少爷描述的也不不一样啊!

“这小孩真有意思。”钟伯在衣物间拿了两套全新的洗漱用品。一套放进方辰溪出来的房间,另一套则带到了任楠的房间前。

“任小少爷,您起来了吗?方小少爷希望能与您共进早餐。”

“我起来了!钟伯,能帮我带一套新的浴袍吗?”

“已经给您带来了!”

任楠一脸欢喜地打开门,给钟伯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您还是一如既往地贴心。麻烦您告诉阿辰,我马上就下去。”

钟伯乐呵呵地与他道完早安,便下楼了。

方辰溪坐在餐桌的最末端,闲来无事,只能默默参观周围。一路走下来,没有任何花束装饰,都是些简单的古董排列。虽然有几位仆人在,但还是增添不了几分“人气儿。”目前看来,这间别墅的主人并不是容易相处的人,想到自己讨要雪山玫瑰的愿望实现无望,难免有些失落。

“是餐点不合口吗?”钟伯看到方辰溪对着餐盘叹气,以为是莫少爷交代的有所偏差,不合这位的口味。

方辰溪慌忙收起神情,站起来,和管家说抱歉,自己只是想等任楠一起。

“哈哈哈,别紧张,别紧张。您和任小少爷一样,唤我钟伯就好。您放松一些,哈哈哈。”

“钟……钟伯?第一次见面就给您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这里第一次有这么多小孩,我还有点激动呢!和你们这些孩子相处着,我还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呢!”

“您说笑了!您看着很是健朗呢!”

“哈哈哈哈,嘴真甜。”钟伯问过方辰溪的意见,将早餐拿去重新加热。“小少爷是南方人吗?”

“是的。近几年才搬到北方来。”

“我记得小楠也是成年后才重新搬回北方的。这南方真养人啊!两位都仪态俊秀,眉清目朗,甚好,甚好!”

乐嘉豪穿着丝绸群青色睡衣,打着哈欠,发牢骚:“钟伯,您竟然不是在夸我?!一大早,有点伤心难过啊!”

“早啊,乐少爷。您也很丰神俊朗呢!”

“钟伯,您夸我,说明您宝刀未老,慧眼识珠。但是,世事复杂,别让戏子蒙了您的双眼,毁了一世英名。”

钟伯捧腹大笑,“乐少爷,言重了。您是在讽刺我天天听曲儿吗?”

“我可没有啊。戏曲那可是国粹,我可不敢嘲弄。但有些人可是杂碎,看着就扎眼。”

“乐嘉豪!一大早胡说八道什么东西!”任楠轻拍他的后脑勺以示惩戒,径直坐在方辰溪的旁边,关心他的病情。

“?我说什么了吗?诶钟伯,今儿早吃什么呀?让我康康~”

从乐嘉豪进来,方辰溪就没抬起过头,他不敢与乐嘉豪对视,甚至有点畏惧。事实上,这是他俩正式的见面。上一次,方辰溪坐在军用越野车里隔着玻璃与他对视过一次,那种审视自己的眼神,五年来从未忘记过。当时的乐嘉豪鹰视狼顾,如若不是方彭泽拦在前面,恐怕他会将方辰溪撕成碎片。但他至今都不知道为什么乐嘉豪对自己的敌意如此之大,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干扰了他的作战计划吗?

所以在他听到任楠第一次提到乐嘉豪时,大惊失色,尽可能的避开相关的话题,甚至在他大张旗鼓地在学校公开宣布追求任楠时,也几次有意与任楠保持距离。包括这次出席宴会,他无法做到像他父亲那样当做无事发生,他一直耿耿在怀。

任楠见状,手伸到餐桌下,握住方辰溪冰冷的手,轻轻晃了晃。“别搭理他!他就没个正经,早上起来没吃药。你别介意哈!”

“诶,小楠楠,你竟然开始关系我的身体健康啊!我做的努力没白费啊!”

“你哪只耳朵听到了我关心你了!有病吧!”

“你看你都关系我生没生病了!”

“gun!”任楠不想和他争辩些什么了,“来,阿辰。你吃这个,这个超甜,老好吃了!”

乐嘉豪眉头微蹙,“钟伯,今天怎么吃甜食了?”

钟伯一边备菜,一边说:“哦,莫少爷早上打电话嘱咐的。怎么了,真的不好吃吗?”

任楠看不下去了,“钟伯,您也别理他,他就是喜欢给别人添堵,不消停。您准备的餐点很好吃,尤其是这个玫瑰酱,绝了!”

“谢谢,小楠。多亏了莫少爷养的玫瑰花!”

“园里的玫瑰都是他种的?这么厉害!”任楠探头往窗外看,也不忘给方辰溪夹配菜。

“是啊,那些都是莫少爷自己亲手栽培,平时也是他浇水施肥,都不让我们碰。昨天,小豪生日才允许我们采摘一些装饰,酿酒,做点心什么的!”

“那他是真的喜欢玫瑰花啊!”任楠这才记起昨天方辰溪提到的花房,悄悄地问旁边之人:“阿辰,你昨天去的花房里面也是红玫瑰吗?”

“不是,是雪山玫瑰。”

任楠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那不是和你信息素一样的花吗?自从到了这北方,很少见到雪山玫瑰了。你也不肯放点,好想去看看啊,闻闻还是不是那个味道。”

“很香,养的很好,还是那个味道。”方辰溪甜甜一笑。

下一秒,这份甜蜜就被掠夺一空。

“行了!赶紧吃,你们该回去了!”乐嘉豪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

“吃就吃,以为真稀罕来。一个深山老妖,一个神经病!阿辰,我们吃,出完收拾收拾,我们赶紧走人,主人家都赶我们了!”

乐嘉豪意识到了不妥之处,“小楠楠,我没有……”

“反正是你们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任楠喝完牛奶,擦干净嘴,又看了看完全不在状态的方辰溪。

“走吧,阿辰,我看你也没心思吃了。我送你回去,别劳驾乐大少爷!”

任楠带着方辰溪站起来向钟伯道谢和道别,完全不理会乐嘉豪的辩解。

两人走后,乐嘉豪也撂挑子回房间了,丢下一句:“这人是不是跟我们家犯冲阿!kao!”

钟伯左右为难,嘱咐完任楠开车回去要小心,丧气地开始收拾餐碟。

古老的别墅,再恢复成原状。得到片刻热闹的别墅,再次蔓上一层阴郁,如同荆棘般狰狞,又如同荆棘般保护着脆弱的部分。

往后的一段时间,平平淡淡。如任楠所说,他几次都婉拒了莫家夫妇的邀约。

方辰溪和任楠都被保送到K大,没经历过高考的他们这个暑假是极其的无聊。

任楠在方辰溪的床上滚来滚去,“阿辰,你不无聊吗?怎么总喜欢呆在这个房间折纸鹤啊?诶,要不我们俩也出去整点玫瑰花种子,想起那天事儿我就膈应。”

“好啊。几天前花农联系我说有一批雪山玫瑰的植株快到了,让我去看看。我想想……应该就是最近了!”

任楠来了兴致,瞳孔都泛着光亮。“心动不如行动,门口正好有块空地,我们去修理修理,也搞个玫瑰花房出来!以后我们自给自足。”

“嗯。”

方辰溪把手里的纸鹤投进一旁的玻璃罐子,拧好后,就拉着任楠去工具房拿工具。

“我去,你这里装备齐全啊!”

“嗯。当初,和修房子的工人师傅一起干过几天。修好房子之后,就留下来了!给你,我拿水管和水桶。”

“我就喜欢你这种有准备的宝儿!来,香一个!”

“嗯……好了,好了。”方辰溪“患病”以来,不太喜欢和他人有太过亲密的举动。

忙活了一上午,新土也翻好了,围栏也已经定做上了。两人直挺挺地躺在树荫下,时不时起来喝两口保姆送来的玫瑰花茶,别提有多惬意舒适。

“阿辰,你喜欢的那个alpha是什么味儿的?”

“类似爱尔兰威士忌。”

“啥?酒精味儿的?你闻着上头吗?”

“不一样的。他的味道给人一种绵柔细腻且长润的舒服感。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亲近。”

“啊?我喝过的威士忌都一股烟味,还涩涩的,而且大多是焦香味,还没试过这种酒!”

“我也问过他。他说制作威士忌的原料大多都要用泥炭熏焙,而他的信息素更偏向爱尔兰威士忌,没有经过熏焙,所以没有焦香味,也相对温和。”

“听你这么说,莫伯父一家人的信息素好像都是酒精味的诶,我的妈诶,我一朵紫花,竟然进了个酒窖。哈哈哈哈哈!”

“嗯。”

“不过,说来奇怪乐嘉豪的信息素竟然是雪松味的。”

“为什么跨度这会么大?乐先生不是莫家的儿子吗?”

“就是说啊!难道真和外界传的一样?乐嘉豪是莫川私生子?诶呀,想不通。算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干完饭,出去逛逛,买点普通种子,先养着,不然这里光秃秃的,也太丑了!”

“好。走吧!”

高考前,除了寒暑假,方辰溪都是在学校度过,三点一线,没有任何的娱乐社交。他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执行无期徒刑。期间,只有任楠坚持不懈地拉着他偶尔出去放放风。18岁成年那天,方辰溪却出人意料地走出束缚的牢笼,慢慢和亲近之人熟络起来,谁都以为是他的病症有所缓解,没有过分在意,所以也开始解除他出行的限制。

一下午,两人穿梭在不同的花种店里,购置的绝大多数都是玫瑰花和薰衣草。他们目送着小货车载着五彩斑斓的花朵消失在街角后 长吁一口气。任楠提议去新开的酒吧尝尝所谓的爱尔兰威士忌,方辰溪也没有拒绝,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手链,这才发现手链断成了两节,挂在袖扣上摇摇欲坠。

“阿楠,我想先去修一下我的手链。我们在那个酒吧见吧。”

“也行,两家店离的那也不远。我先去踩几分钟的雷。拜拜!一会儿见!”

“好。”

方辰溪经常在那家店做手链保养,所以找起来并不困难。

“您好,我想修一下这条手链。”

“小溪?好久没来了呦!”

店主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女性Omega。由于她长相清秀,看不出年纪,就被熟稔的顾客调侃为“半老徐娘”。

“你们的这子弹手链做工真的是精细!”店主每次都要赞叹一番,方辰溪已经坦然接受了。

“你们?”

“对啊?那人刚走没一会儿,也是送来做保养的!诶,小可爱,要是哪天你不想要了,就卖给我呗,我要拿回去供起来。啧啧啧,这做工也是没谁了!”

“不会不想要的!”

店主看方辰溪一脸想要抢过去的表情,憋着笑。“好好好,不卖,行了!你看看,咋样?要不顺便也做个保养吧!”

“好啊!我明天来拿!”

店主笑脸相送。当他出来时,正逢“红霞散天外,掩映夕阳时”。华灯初上,三三两两的情侣与他擦肩而过,谈笑风声。方辰溪很是羡慕,可他又能改变什么呢!当初,是自己做的了断,是自己硬生生砍断两人的羁绊,如今又在这里羡慕些什么。

他盯着自己满是伤疤的手,那是剔除老茧留下的,只不过是连皮带肉都剜去后留下的可怖的伤疤。但就是这双伤痕累累的手,扣下了扳机,打开了阴阳之门。

“方辰溪,你就是懦夫!连死的不敢。”自言自语道。

他跟着任楠发来的导航,来到那间酒吧。进去的时候,服务生给了他一个带羽毛的白色面具,介绍着面具舞会的流程。方辰溪自然无心听这些,于他而言,最黑暗的那个小角落才是他该呆的地方。

他由服务生领着,到了任楠订的卡座,却不见他的人影。下意识地想打电话,刚拿出手机,才觉察到:这里是嘈杂的酒吧,打了也听不到。

他摔进柔软的沙发,目光扫掠过桌上的红红绿绿的酒瓶。“Irish Whiskey”的字样闯进视野中,方辰溪找了个干净的酒杯,学着记忆里柏蓦调酒的样子,给自己调了一杯。

本就青涩、辛辣的威士忌,在他的一番操作下愈加难以下咽。他满脸愁容,直接把剩下的酒倒进垃圾桶。可他偏偏不信邪,又给自己调了一杯,结果还是差强人意。就这样,喝一口倒一杯,喝一口倒一杯,多半瓶威士忌都倒没了,可还是调不出自己想要的味道。

这次彻底炸毛了,“柏蓦哥,这到底怎么弄啊!”脸上开始布上一层微微的红晕,耐心也消耗殆尽。

手边的电话也火上浇油似地嗡嗡作响。

“喂!谁啊!”

“你又是谁?”电话里的人说话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好听!

“你不是柏蓦!我才不告诉你,我是谁。”方辰溪掐了掐眉头,睁眼就看见任楠在和别人撕扯。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去!

“你是……方辰溪?任楠呢?喂?人呢!”

电话里突然没动静了,乐嘉豪坐不住了,从背景音乐大概能推断出是间酒吧,可宜丰市酒吧不在少数!

他还没到停车场,电话里又传出方辰溪的声音:“你TM碰他哪儿了!”

然后就是凄惨的求救声。

“方辰溪!你们在哪!任楠!你没事吧!”

酒吧里,乱混混一片,三个Alpha被两个Omega踹飞在地。任楠喘息之间,听到地上传出乐嘉豪的声音,还奇怪乐嘉豪咋钻地缝里了。等他捡起电话,就后悔了,就应该直接砸了!

“方辰溪,任楠要出什么事,我TM绝对不会放过你!方辰溪,你真TM是老子的克星。我就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能看上你!靠!你们他妈到底在哪儿!”

“行了!别嘴巴巴的放炮了!你要再敢诋毁阿辰一句,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乐嘉豪一听是任楠的声音,立马放低了姿态,“楠楠,你在哪儿?有没有事啊?啊?我去找你吧!好不好?谁碰你了?碰你哪了!老子....不不,我过去废了他!”

“停!赶紧停!就没见过比你还能说的!我们在定高谷。我没事,我们就是活动活动筋骨。”

“你说……你们在哪儿?”

“定高谷啊,一个酒吧名,怎么了吗?”

“没事,等我过去哈,宝贝儿!我正开车呢,先挂了!”

“好。”任楠心里犯嘀咕:这人奇奇怪怪的

“阿辰,收工了!等乐嘉豪来清算一下赔偿费,我们就能撤了!”任楠就近靠在吧台上,唤醒看傻了的调酒师,要来一杯小酒。

“嗯,好,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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