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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病美人成了新皇的笼中雀

亡国后病美人成了新皇的笼中雀

发表时间:2023-05-12 15:20

主角为袁茗沈焕的小说《亡国后病美人成了新皇的笼中雀》已完结正火热推荐中,小说亡国后病美人成了新皇的笼中雀是一本好看的纯爱小说,由作者长长九九所著,内容是:袁茗倒是想要和沈焕在一起,他以为沈焕是有一点喜欢他的。

亡国后病美人成了新皇的笼中雀小说
亡国后病美人成了新皇的笼中雀
更新时间:2023-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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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后病美人成了新皇的笼中雀》精选

谢知恩也意识到自己用错了称呼,两个人唏嘘对视,心知肚明,不再言语。

谢知恩对他道:“圣上以仁为新政,想必不会为难你的。”

袁茗苦笑道:“生死有命。”

谢知恩是前朝旧臣,北宸覆灭后被沈焕招安。

他是北宸七十年的状元,年纪轻轻便位及丞相。

沈焕用人不疑,善待前朝臣,打着惜才的名义继续任用谢知恩。

说来有缘,袁茗去国那年,当时十六岁的少年正名满天下。

谢知恩送他踏上马车,临走前袁茗掀开帘子问:“谢大人,我还能回来吗?”

被称作大人的少年成熟早成,看着天真稚气的幼童沉默良久,从袖中掏出一块桂花糖给他,笃定道:“臣一定会接殿下回来。”

桂花糖清甜的味道袁茗回味了很多年。

一语成谶,如今被新皇贬来做押运司的谢知恩竟然真的亲自来接他回去。

只不过物是人非,此处彼处已不同。

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去。

或许有谢知恩暗中相助,沈焕松口留了袁茗一命,但是要终生将其囚禁在宫中,直到死去。

袁茗身穿枷锁踏进清桐院的第一夜,竟然是那一年中,睡得最好的一夜。

没有人鞭打拷问,也没有人半夜里往他的身上泼冷水。

他一个人在这院子里苟且偷生,如行尸走肉。

唯一用来慰藉精神的还是谢知恩在押送途中赠他的一本书。

“这本书是臣少年在南方游历时,顺便将当时的所见所闻手记,不过写写画画的东西,且送给……公子,聊做谴怀。”谢知恩将那本封面无题字的书卷放到他手上。

袁茗后来将此书藏在袖中,一读就是好几年。

·

在之后有个冒冒失失的小宫女犯了错,被关进这破落院子。

袁茗本做好了被一个下人奚落鄙夷的准备,没想到夏竹见他没什么架子反而开心庆幸:“虽然日子难过了些,但是有公子这样通情达理的主子奴婢就知足啦!”

夏竹像是给他死水一样的日子投入石子荡漾涟漪。

清桐院从前是安置宫中品阶低的罪嫔,算是变相的冷宫。

因废弃已久,杂草丛生,蛛网遍结。

除了堂屋内室,一间西厨,东边布满灰尘的房间中还堆积着许多旧物,袁茗没打开过。

夏竹将屋里屋外打扫得一尘不染,在清桐院的树下搭秋千,将院里长势惊人的野草割断,最后脸上蒙一块纱布才开始对东厢房动手。

袁茗看不下去,只是他一来四体不勤没干过活,二是手上脚上还都带着重重的枷锁,行动不便。

只好尴尬地站在一边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夏竹不在意地擦擦额头上的汗,赶他道:“公子快去休息,我一会儿就收拾好了。”

后来夏竹惊喜地跑进堂屋,唤他:“公子公子!你快看我发现了什么!”

袁茗抬眼,看见她怀里捧着一把擦得铮亮的七弦古琴。

“公子,你会弹琴吗?”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袁茗鬼使神差接过琴,腕上锁链叮当,他听见自己道:

“会。”

却不知,这才是他灾难的开始。

沈焕不愧是真龙天子,连绵了一个月的雨在他生辰前三天放晴了。

太医院来宏德宫给皇帝诊平安脉,院首刘元善亲自把脉,道:“陛下龙精虎猛身体健壮,并无碍。”

沈焕点了点头收回手,端起茶盏,忽想起顺嘴问了一句:“清桐院里那个养的怎么样了?”

刘元善暗暗流下冷汗,斟酌道:“回陛下,公子再过三五天便可停药了。”

毒已经引得差不多了,袁茗现在看什么都只能看到朦胧一个影。

若不是沈焕向来对清桐院那位不上心,袁茗又保证自己行动无阻,绝不让沈焕看出破绽,刘元善也不敢让他吃这么久的药。

不过还好他留了个心眼,给袁茗的药中加足了补气血的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不至于憔悴。

倒也算“养”了。

沈焕满意道:“刘太医有劳,赏。”

刘元善弓着腰谢恩,心虚地笑了笑,结过赏赐。

军需资金筹备一事也渐渐落幕,喜事成双,沈焕的生辰夜月色明朗,君臣同坐,欢聚一堂。

宴上献礼,除却文武百官还有周边列国进献的奇珍异宝。

有人费尽心思讨好新帝,有人却敷衍了事。

前者如少将军左祐铭,他献了一把几十石的重弓,沈焕兴致勃勃地坐在首座上拉开弓,白羽穿堂而过,擦着送菜侍女的鬓发,最终插入御池边一棵古柳的树身中。

席上此起彼伏的惊叹声,左祐铭带头鼓掌:“陛下勇猛。”

沈焕傲笑道:“不过如此。”

皇帝嘴上虽然没夸,但他二人是多年相识的老友,左祐铭这礼算是投其所好。

敷衍了事者比如安宁公主。

但人家仗着皇帝宠爱,就算拿了一件不入流的虎皮毯也能得到陛下金口夸赞。

也有那慧心者,比如谢知恩谢少卿。

画了一幅大凌千里山河图,图上题一篇江山颂。

谢知恩才名远扬,一个字不知道要卖上多少金,写的文章更是洛阳纸贵。

沈焕虽不喜欢什么字画,但这幅作品也算合意,帝心大悦,当场让人将这画摆到议政殿中。

左祐铭对此不屑一顾,他就坐在谢知恩对面,看不得这人满面春风的得意模样,哼了一声低声讽刺道:“投机取巧!”

谢知恩施施然谢恩坐下,朝对面的人翻了个波澜不惊的白眼。

有谢知恩珠玉在前,后一个献琴的文官就显得呆板许多,他道:“这古琴虽比不得谢大人的手笔,却是早已流落民间的焦尾古琴,臣无意间将其寻至,特将古琴献与陛下。”

沈焕对琴没什么感觉,只说好。

李咸趁机拍了拍手,有一半遮面的女子蹁跹而来,身姿窈窕婀娜。

他道:“此为西疆第一琴师梦蝶,臣将其引荐给陛下。”

梦蝶的声音婉转如莺,向沈焕施礼道:“民女梦蝶见过陛下,有幸见天颜,梦蝶请以一曲献与陛下。”

沈焕不好拂了李咸面子,抬了抬手道:“也不必再备琴,就用这焦尾奏吧。”

文官清高,向来看不起歌乐姬,听陛下要那女弹自己的琴,愤怒得差点蹦起来,沈焕淡淡瞥过去一眼,吓得他又赶紧坐回去,鼻子都气歪了也不敢吭一声。

献礼这是一门学问,位置高的要费心思,位低的更要费心思,既不能越过上司去,也不能在同俦中失了面子,其中的弯弯绕绕都是官司。

沈焕权当看不见底下的刀光剑影,宾主尽欢,热闹了大半夜。

那女子弹奏的不知道是什么曲,调子欢快如流水,似是宁国韵。

不知是哪一段韵律,沈焕忽地怔怔看去,良久如梦方醒。

一曲罢,他没说好与不好,只赏了她便让人下去。

但身边的胡永还是敏锐地发觉陛下频频走神。

方才陛下盯着那女子看了许久,难不成是有意?

陛下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除了偶尔宿去清桐院,身边没有别人,更别说女人,实在清心寡欲得很。

胡永想到陛下每次去清桐院都折腾到天亮,往往要过五六次水依旧是欲求不满。

那人身子又弱不禁风,承宠一回便几日下不得榻,陛下就忍饥挨饿些许天。

胡永慢慢地有了注意。

散了席,大臣们三三两两地结伴出宫,沈焕酒量大,醉至微醺,胡永扶着他回宏德殿。

沈焕脱下素白单衣,踏入热气熏蒸的浴池。

他闭眸假寐,许是醉了,耳畔反复环绕着一段远远的琴声。

铮——

一声。

琴弦染上那人的血,从脖颈蔓延而下……

沈焕猛地睁开眼。

他听见有轻盈的脚步声自身后袭来。

他沐浴时一向不喜人伺候,莫非有来寻死的刺客?

沈焕绷着肌肉按兵不动,待那人靠近时一掌劈过去,忽见是宴上那女子,手腕打转捏住她的脖颈。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那女子惊慌不定,软若无骨的手指顺着他的手臂摸,声音妩媚柔弱:“臣女、臣女来伺候陛下……”

沈焕面无表情地眯眼,这是危险的信号:“谁让你来的?李咸?”

他的手指慢慢用力,纤细的脖子仿佛下一秒就断裂。

女子抽噎地哭道:“臣女不……”

“不说你现在就死。”

“胡公公说……”她艰难地喘着气道:“说只要我伺候得好,陛下就把那琴赏我!”

沈焕冷笑,猛地将人甩开,趁那女子扑倒在地时出水披衣,动作迅速。

“李咸的表侄女,胡永引你进来……”

梦蝶瑟瑟发抖,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他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赤着脚走出去。

真是好大的胆子。

沈焕出门,胡永一见他如风雨般阴沉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这次要完,忙跪下告罪。

“弹琴?”他盯着胡永的后脑勺,声音阴冷,“把手指剁了拖下去!”

胡永打了个寒战,想要求陛下开恩,沈焕看都没看他,又改了主意:“背主的奴才留不得,直接乱棍打死吧。”

“陛下饶命啊陛下!陛下看在老奴……”

沈焕斜去一分凉透的目光,侍卫立刻堵上胡永的嘴把人带走了。

不时,屋外传来行刑的闷重声。

那女子在屋里听得心惊胆战,她不敢求饶,兀自跪在地上低声哭泣,声音哀婉柔媚,不知是不是训练过的,真是好嗓子,听的人骨头发酥。

沈焕心中烦躁,让人堵住嘴立刻拖走。

“看在李咸的面子上留你一命,回去告诉他,如有下次,朕绝不姑息。”

梦蝶梨花带雨地瑟瑟发抖,呜呜地连连点头答应。

生怕这阎罗王一个后悔就把她脑袋砍了。

胡永很快就断气了,殿前血流满地,沈焕在阶前站了会。

了无睡意,他在单衣外披了件大裳,决定去外头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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