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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工具人小太监稳坐后位

穿书:工具人小太监稳坐后位

发表时间:2023-05-21 15:24

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穿书:工具人小太监稳坐后位》,穿书工具人小太监稳坐后位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今可见所著的小说围绕盛晔玉亭空两位主角开展故事:玉亭空不想当工具人,但该疯的人还是要疯,他和最疯的那个谈恋爱了。

穿书:工具人小太监稳坐后位小说
穿书:工具人小太监稳坐后位
更新时间:2023-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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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工具人小太监稳坐后位》精选

哪有教皇帝亲自说开场词的,这也太胡来了!无数人的目光小刀子一样嗖嗖嗖地落在玉亭空身上:身为御前太监还说话的时候这么一声不吭,是哑巴了不成?

哑巴玉亭空正在人群里搜寻着今日的主角迟大将军,冷不防就成了众矢之的,他琢磨半晌才猜到原因,陷入了沉思:该怎么向他们解释,他不并不是要有意怠慢他们的皇帝,而是真的突然哑巴了呢?

天家威严不容挑战,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个开场白,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剑拔弩张,玉亭空紧张地不敢回看,感觉要是不说点什么,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再看盛晔也不像是要替他解释的样子,说不定就是他故意的。

玉亭空恶向胆边生,心一横,身子向前倾了倾,用只有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在盛晔耳畔低语:“呃啊呃啊……”

呼吸声带着温度,扑在敏感的耳侧,触感奇妙又陌生,距离近得令人心跳都紧了一拍。

盛晔迟钝几秒才反应过来,瞬间眼里冒火,怒意染上耳廓,红欲滴血,虽然他确实是故意的没错,但是这个狗胆包天的玉亭空,竟然敢如此对他,简直是不知死活了!

满朝文武、王公贵戚还在下面看着,为了不再节外生枝,盛晔也不得不顺了他的意,忍着想把人赐死的冲动,将玉亭空一把抓起,提开:“玉公公协助礼部筹办宴会事宜,是以累坏了嗓子。”

瞧瞧!果然是故意的,玉亭空颇有些感慨,对付这种恶人,还是以恶制恶来得见效。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纷纷地垂首拱手,对着他们的陛下一通夸赞:“陛下心怀天下之大,尤能爱民如子,实乃我朝之幸!”“陛下宅心仁厚哇”“玉公公遵陛下旨意办事,可见陛下甚是重视迟江军的庆功宴,我朝收疆拓土大有希望!”

玉亭空看的一愣一愣,为什么他嗓子坏掉了都能扯到盛晔头上,你们这些皇帝的死忠粉真的别太离谱。

清一色的彩虹屁中,混进去一道与众不同的声音——“既然陛下如此看重臣的庆功宴,何不让玉公公跟臣坐在一起?”

宴席一侧的不起眼位置,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举着酒杯昂首挺胸地站着,脊梁挺得笔直。

他的长相也确实对得起传言中的混世魔王之称,马尾高扎,眉目飞扬,完全就是个风流不羁少年郎的模样,若不是这顽劣不恭的态度,想必也能得许多人倾心。

玉亭空循声望去,喔!这就是那迟大将军,他长这个样子啊。

原书里这个迟大将军可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不知道有什么神奇buff加成,回回出场,回回都能碰巧撞破主角攻受的密会私情,甚至还多次想要从主角攻手底下抢人,就这么莽还愣是活到了故事最后,当然也是全靠有原主玉亭空这个顶罪的工具人了。

不过这人也确实是太浪了些,玉亭空朝他那边瞅了瞅,那主角受容丛都坐在他跟前了,盛晔心里指不定怎么怨恨呢,他还敢主动往盛晔脸上跳,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果不其然,盛晔脸色唰地就变了:“只一个礼部的容侍郎还不够是么,不如朕也同你坐一起你看如何?”

啧啧啧这浓浓的不满,玉亭空抱着手往边上稍稍,安静看戏,后退时不经意间碰上了什么东西,小镜子托住他的胳膊,小声提醒:“公公再往后退就要掉下去了。”

玉亭空往他身后看看,还真是,皇帝的座位并没有跟宴席上其他人的设在一处,而是单独的建了一座高台,足有半个人高,上来时倒是没注意。

小镜子,好靠谱,还贴心,说不出话又不方便比划,玉亭空就朝他感谢地弯眸笑了笑,目光再度转回到宴席之上,迟将军不知又说了什么,气得盛晔拍桌而起,声音沉沉:“玉亭空,听见了还不快放下拂尘滚过去。”

嗯?玉亭空很懵,怎么还真的叫他过去?不是你俩在掰头吗,好端端的怎么还扯上了他呢,而且要是他没有听错,狗皇帝是不是又骂他了!

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一个小太监,工具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要被人像个东西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玉亭空气不过,又不能为自己说话,含恨吃了这个哑巴亏。

他丢下拂尘便转身下了高台,头也不回地朝迟子占的方向走去。

盛晔按着白玉手柄,暗暗谋划:好个迟子占,打了场仗回来就敢跟他提条件了,还敢以北疆太平向自己邀功,如此以下犯上,背后的丞相府也难逃干系,今日是庆功宴,他是不会拿迟子占如何,等到明日,他倒要看看迟相对此要如何说。

一个玉亭空给就给了,盛晔心里冷哼,玉亭空不是不把他赏赐的白玉拂尘当回事吗?还敢丢在太医院,正好也借此让他看看清楚,没了那柄白玉拂尘他就什么也不是。

玉亭空走到跟前,就见那迟子占斜着嘴角似笑非笑,周围的人也都用一种奇怪的视线审视着他,却没有人肯挪挪位置让个座出来。玉亭空心里打鼓,一时没想好该如何应对,旁边忽然空了一块,容丛的声音温温和和地落在耳边:“玉公公坐这里吧。”

玉亭空便坐在了容丛旁边,右手侧就是那迟子占,只听他轻蔑的哼了一声,借着低头饮酒的动作,侧了侧脸说:“你当皇上为什么收了你的拂尘?那是在摆明了告诉所有人,你现在不是以玉公公的身份坐在这儿,自然也就不算是一份荣誉,而是……”

暧昧的眼神隔着他掠过容丛,语气很轻佻:“容侍郎身边陪衬的一个添头。”

真的是好孟浪!玉亭空第一次这么直观地感受到这位莽夫洪湖水浪打浪的劲儿,他不懂,但是大为震撼。

至于说什么给容侍郎陪衬的添头,玉亭空调了个方向看身边的容丛,心想主角受不愧是主角受,在这种酒色鱼肉的场景里,还能保持风度翩翩的君子形象,如同一株遗世独立的兰花。

容侍郎哪儿还需要什么陪衬,容侍郎独美!

容丛抿了一口清茶,目不斜视,好像是在安慰玉亭空,又好像是在提醒在座的其他人:“玉公公不必多想,陛下自有思量,旁人如何说也都不过是妄加揣度。”

清澈低缓的声音安抚了玉亭空的情绪,虽然他其实并不在乎盛晔把拂尘收回去是出于什么思量,只是气自己又被当成工具人使,随随便便就将他塞了过来,但是架不住容丛的温柔攻击啊。

玉亭空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芒,安静又温顺地坐在容丛身边,两个人的气质看上去出奇的合称,一个清雅,一个秾丽,容丛还亲手给玉亭空盛了盏茶。

宴席之上,迟子占与盛晔的神色不约而同地变了变,迟子占想的是,玉亭空这个添头虽然跟容丛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倒是也有几分姿色,得不到容侍郎,把这玉公公弄过来也不错;

而盛晔想的却是:玉亭空怎么还能好好坐着,还跟容丛喝茶聊天,这群人都是蠢的吗,连揣度圣意都不会。

又瞥了一眼,盛晔糟心地收回视线。皇帝身边不能没人伺候,于是那位挨过几回罚的全公公就又顶了上来,他侍奉着皇帝用膳,眼神直往台下瞅,瞅着跟迟将军和容侍郎坐在一起的玉亭空。

同样是公公,他一把年纪被皇上罚了几回骨头都快散架了,却连个病假都没有,玉亭空还不知道是真哑还是假哑就不用做事了,还能下去跟他们一起吃席,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样大?

再说这玉公公也忒不知足,就跪了那一会儿,还要跑去太医院休养,是皇上开恩才准了他那一连几日的病假,如今刚回到御前,就又坏了嗓子,还说什么协助礼部办理事宜,他病了又病的,哪里来的时间协助礼部?皇上还替他隐瞒呢!

全公公幽怨且嫉妒着。

台下,有礼部侍郎容丛说话,连那最混的迟子占也没半点表示,打着玉亭空主意的人也就都收回了心思,就此作罢,宴席很快又恢复了热闹景象。

这场庆功宴规格不小,席面上可谓尽是美酒佳肴,盛晔正烦着,没什么心思品尝美食,宴席还未过半,他就带着随行的一行人离了场。

原本是打算直接回寝宫,行至一片竹林,盛晔蓦地停住脚步,回忆起先皇在世时,每每处理完政务后若是有空闲的时间,就经常带他来这里捉迷藏;竹林后面便是一面湖水,月光洒下,湖面上熠熠的光泽就像明玉一般,先皇因此起的玉泽园这个名字。

风声簌簌,月影清辉,盛晔烦躁的心情平顺了许多,脚步一转:“去看看。”

宴席那边,玉亭空见盛晔走了,再一看还端坐在座位上的容丛,想起自己来庆功宴的唯一目的:不能让迟子占撞破他们密会。

虽然现在没有工具人制造机会,主角攻受也肯定会通过各种方式“偶然”遇见,这是肯定的,玉亭空继续考虑:他现在被皇帝丢给了迟子占,就算是有了连带责任,一旦迟子占发现了那事要被惩罚,受罪的也肯定还是他玉亭空。

为今之计,就是要拖住迟子占!玉亭空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右手侧的迟子占,迟大将军狂饮了一坛酒,喝得脸上酡红,醉醺醺的看上去很不清醒,玉亭空心里突然就有些七上八下,盯他的眼神更直勾勾了:你可不要坏事啊!

“看我做什么?”迟子占突然转过脸来,笑得很荡漾,“这么直勾勾的,是想干什么坏事……”

这莽夫在说什么浪言浪语,玉亭空没功夫理会,借容丛手边的茶壶给他倒了盏茶,当地一下放在他跟前,顺手摸走他的酒杯,眼神示意:“少喝点吧醒醒脑子!”

迟子占露出一种莫名得意的表情:“心疼我啊。”

我呸。玉亭空嫌弃地看他,看来这人脑子是真的不清醒了,摸着茶盏就要放回去容丛那边,面前衣摆晃动,带起一点清淡的兰香,就见容丛从座上起身,也要告辞离开。

临走前还看了玉亭空一眼,好像不太放心,叫过来一旁的小太监:“照看好玉公公,否则皇上拿你是问。”

交代完才走了。

小太监嗓音沙哑地垂首称是,走到玉亭空跟前,玉亭空才认出来,撂下茶盏就开始比划,也不知道他看明白没,顿了一下考虑要不要再重复一遍。

小镜子两指捏住他的袖角,意思不用重复,缓缓地启唇,很小声:“玉公公是要我帮你看紧……”往他身后看了看,不太确定:“迟将军?”

玉亭空连连点头,正要再跟他比划什么,袖子一紧,被提了起来。喝醉了的迟子占提着他,见他站不住似的晃悠,还摁住稳了稳,耐不住兴奋的跟他悄悄耳语:“看见没?容侍郎也离席了,是个太监来叫的,你猜会不是皇上召见?”

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更别说他现在也不能说话,玉亭空好为难,眉心蹙了蹙。

对面迟子占忽然更兴奋了:“你也觉得有猫腻是吧,走!我们一起跟过去看看。”说着又把他提起来,摆弄提线木偶一样提着他走了。

玉亭空那单薄的小身板,连挣扎都挣扎不了,而且迟子占这个莽夫走路还飞快,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没一会儿就走到了竹林后的湖边,迟子占才将他放下来,强硬地揽着他的肩膀走:“你这个跟班还真是忠心。”

玉亭空挣扎着回过头,看见小镜子站在他身后,一副戒备的模样朝着迟子占,后者轻蔑地上下扫视了一眼:“本将军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过既然你是玉公公的跟班,本将军可以饶你不死,

但你不能坏了本将军的好事。”

到底是谁在坏谁好事啊!玉亭空转头就要逃跑,跑了没几步就被提了回来,迟子占嫌麻烦地一伸胳膊,把人夹了起来就走。

假山后的容丛受皇帝传召过来,不知道盛晔为什么要选在这么个地方跟他说事,刚一到就看见帝王沉默的身影,昏暗的夜色里看不清他的面容,让人难以琢磨:“容侍郎可知朕为什么召你前来?”

容丛如实作答:“臣不知。”

“你不知?朕看你在席上同玉公公相谈甚欢,还听说你在众人面前为玉公公出头,你敢说你不知。”

容丛不置可否,但提醒他:“玉公公没有同臣交谈。”

“朕难道不知道他是个哑巴?”盛晔走近两步,直逼到他退无可退,一掌拍在他背靠的假山石上,石粉扑簌而落,容丛端方的面容露出一丝不快。盛晔自上而下俯眼看来,“他都哑巴了还值得你这么为他说话,朕摘了他的拂尘把他丢给迟子占,就是想让他知道谁是他主子,

容侍郎在这个时候嘘寒问暖,是想撬朕的墙角,还是也想尝一尝万人拥簇的感觉,取朕而代之?”

那双好看的眉毛皱起,容丛先前从来不知道,皇帝是这样无端猜忌还从中大做文章的人,他接着就想抽身离开盛晔的逼迫,迟子占恰好夹着玉亭空寻过来了。

见盛晔倾身将容丛困在怀中,距离近得快要凑到人面上,容丛倔强地扭过头似乎不愿,迟子占让这场面刺激地手一抖,把玉亭空抖了下来。

“嚯!”迟子占惊叹一声,又问:“娶谁?”

啊啊啊,这莽夫要死自己死啊!为什么要拖上他,玉亭空迅速爬起来,连看也不敢看,捂着眼睛就要溜走,盛晔低眼看了看自己身处的情形,收手撤开,闭了闭眼,强忍着杀人的心情,从齿缝里挤出一句:

“玉亭空,给朕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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