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落魄小少爷被偏执司少盯上了》,落魄小少爷被偏执司少盯上了是一本正火热连载的小说,由作者疯狗叉烧包所著的小说围绕许嘉河司祚两位主角开展故事:许嘉河和司祚恋爱是痛苦的,因为司祚只想要伤害他。
《落魄小少爷被偏执司少盯上了》精选:
KTV散场,司祚直接带他回了本家别墅。
其实司祚在外面还有住所,但搬出去住就没有那么多双眼睛在背后盯他们
不会有人在去告状给司明山,那他纯属徒劳了。
许嘉诃在他旁边脸色愁容,司祚直接牵住他的手。
手挣了一下又被司祚死死抓牢。
管家照例候在正门等候,见司祚二人走近才悄悄上前小声说:“夫人暂住几日,家里那位特意交代过让您不得顶撞。”
司祚听完低声笑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老东西又吃嫩草,这次带回个比我大几岁的妈?”
管家摇摇头表示不再接茬。
司祚还没闲情逸致专门去搭理个没必要见面的女人,结果对方却先他一步找上门,手扶护栏站在通往二楼的台阶上。
女人故意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洋洋得意道:“司祚快过来看,你弟弟都会踢我了。”
女人画着浓妆香水味更浓重,气味由远到近慢慢袭来,许嘉诃闻声望去。
来者八成没比司祚大几岁,看样子最多二十出头。
“我叫谢珺雅,司明山的未婚妻。”女人自报家门,毫不客气。
未婚妻?气焰那般张扬仿佛她真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
司祚面上神色照旧,没必要和这种他爹一月能换百来个的女人计较。
不过除了埋在他心底的那个女人以外,他见谁都能喊出一声妈。
司祚眼皮也懒得抬,扯着许嘉诃擦身而过女人,走出一段距离他回头随口道:“提前祝贺你,我的新妈。”
嘲讽的语气。
“我儿子真会说话。”谢珺雅乐得拿芊芊细手半掩着嘴咯咯笑,指尖的长款美甲色彩艳丽,“姓林那贱女人真是勾不住你爸,才生下你几年就被踹出门。”
口中姓林的贱女人,是司祚亲生母亲。
谢珺雅估计认为自己能稳稳坐上司夫人的位置,她不知从哪得的消息,拉踩鄙夷着司祚生母。
“我可不像她又老又丑没情趣,儿子你说是不是?”
她与司祚两人年岁基本一般大,连未过门的新妇都不算,却直接嚣张称呼司祚为“儿子”属实有点挑衅过头。
许嘉诃后背发寒,他不了解司祚家到底是怎么样的氛围,但这显然超乎他的意料范围。
叫不上名号的人自以为是,拱火拱到家。
他不敢想司祚是不是已经有了怒气的火苗。
司祚止下脚步,冷笑道:“你这脑子,真不知道他能看上你哪点。”
“蠢的和猪一样,不是谁揣了野种都能进司家的门。”
谢珺雅气得跺跺脚,高跟鞋踩得吱吱作响,她踏着楼梯小跑两步追来作势要教训司祚。
岂料脚一崴从台阶摔下去,栽倒在地板,大理石生硬摔得她裙摆下渗出血迹。
谢珺雅慌了神,痛苦捂住肚子大喊:“快来人,救救我的孩子。”
“谁敢救她!”司祚冷着一张血色全无的脸,“我看看你们谁有这个胆量掺和。”
女人先还得意艳丽脸蛋现在跟被雷劈了似的,因为疼痛显得扭曲变形。
她看着居高临下地司祚气的握紧了手心,向着远躲的佣人叫喊:“我怀了司明山的孩子快救我,让司明山知道了你们全完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谢珺雅逐渐虚弱的昏死过去,他才无所谓道:“送人去医院,孩子不留。”
司祚缓慢掏起手机,阴沉着面容按下拨号键,接通提示音响起时,他说:“这女人我看不惯,父亲你可以换人了。”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随即挂断。
司祚到底斗不过司明山,隔了半天才嗅出一丝被欺骗的味道。
老狐狸故意带人回家让他解决麻烦!
“司明山。”司祚恶狠狠磨着后牙槽念出他的名字。
手机也在翻滚怒意中顺势摔飞,砸在地上磕磕绊绊摔了几米远。
绝对虚浮,许嘉诃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实。
这父子俩可真够深仇重怨的,百年仇家也不过如此了,借刀杀人算计亲儿子的还真没见过。
丧心病狂。
也难怪司明山财力和势力能在北方稳坐多年只手遮天的权势,难以想象司祚是如何被他一步一步教成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或许这家人基因遗传,本性离经叛道如此凉薄。
障碍清扫干净,就该解决他与许嘉诃的问题了。
司祚扭紧许嘉诃拼命反抗的双手拽下领带绑紧,牵狗似的拉着人摔到自己房间大床上,“我也就几天没顾上喂你,那么着急背着我在外边加餐?”
“放开我!”
司祚抽掉皮带朝他挥下,甩在许嘉诃脸颊一道血印子。
疼痛一下子也激起许嘉诃的火气,索性他也懒得撇清关系,“你管的也太宽了,我和乔岳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反正能气到司祚何种方式都可以,甚至可以做到不计前嫌的维护乔岳。
“老子在北方就是天。”司祚神色怒不可遏,姿态嚣张诸神避他三分:“你俩最好没上过床,我司祚点名要的人,没人敢不要命去碰。”
司祚点了根烟,从床头柜拿出备用机,插卡,开机只用了几分钟。
他点开手机里的录像扔在床边,地点为乔岳所住的房子,视线昏暗没有开灯许是他还没有回家。
拍摄者手持燃烧瓶砸破窗户扔了进去。
顿时火蛇绵延很快就烧向整个屋子,周围黑烟四起,在看不清其他。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许嘉诃瞳孔骤缩,震惊了。
视频发送者还在传来最新拍摄的视频,很明显司祚的手笔。
“也许下次我真的会忍不住杀掉他。”司祚修长的指节掸了掸烟灰,表情坏笑着说。
许嘉诃惊的说不出话,浑身气到发抖,司祚为了报复居然找人放火烧楼。
自己想出口恶气的举动无意间接害了乔岳。
“我说过的,你只配像狗一样取悦我。”司祚弯腰死死盯着许嘉诃眼睛,“究竟还要我提醒你多少次?”
消息提示音脆响。
许嘉诃吓一激灵,司祚戳灭烟了缓慢拾起手机还要继续拿给他看,许嘉诃呜咽着摇头。
画面中,乔岳回家了,看到如此场景他刚冲到楼下就被拍摄者从背后偷袭,拿棒球棍砸晕。
视频结尾乔岳倒在血泊中。
束缚手腕的领带在许嘉诃抵抗下犹如一股细细的麻绳,磨开他皮肉露出鲜血淋漓模样。
司祚低声笑起来令人毛骨悚然,金钱对于他来说好像花多少都如同拿石头打水漂那样轻飘飘的不值分文。
痛苦,不过久别重逢后的冰山一角。
“折磨你,我有的是办法。”司祚能把他揉圆搓扁随意处置,片刻司祚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摁灭手机屏覆手触在许嘉诃带着伤痕的脸。
许嘉诃哑声笑答:“你为了不让我好过可谓用尽其极。”
“对也不对,”司祚抽回手,云淡风轻道:“于我而言只是易事,勾勾手指就可以办到。”
疯子从不考虑后果,真实的司祚没有道德三观和理智的约束,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简直疯透了。
夜已至深。
司祚非但未给许嘉诃松绑,还毫不怜惜拿皮带加固把人拴的更牢固。
“我看你真是越来越疯了!”许嘉诃声音发颤的怒吼:“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今天他能派人打伤乔岳,那明天,后天,他会不会把矛头指向别人?
司祚笑了,他回答:“我在驯服一只不听话的狗。”
“那他迟早会反咬你一口。”每个字许嘉诃说的咬牙恨齿,恨意淬骨他必定在未来奉还回去。
“奉陪到底。”
他垂眸,抬手捂住许嘉诃的嘴:“有能力咬我的时候再说大话。”
沉默。
司祚将许嘉诃凌乱的发丝挽到耳后捏着扭动挣扎的人,俯身落下一吻。
许嘉诃肩膀猛地一颤,胳膊动了动不经牵动到被绑出血的手腕。
疼到发抖。
那人将他吻得更紧了,尚存的理智让他厌恶万分。
许嘉诃完全不配合,牙齿用力咬破司祚的舌尖,血从嘴角溢出司祚依然没有要停的意思。
疯子果然是天生的疯,仿佛他没有痛觉。
许嘉诃眼睛哀求痛苦地呜咽着,良久司祚停了动作起身离开片刻。
留他一个人在原地窒息般喘着气。
——
许嘉诃生怕司祚如此暴怒之后会对他做点什么,未料,夜里两人缄口不言,气氛诡异又不乏和谐。
司祚垫着枕头靠坐在床上反而一直敲打电脑忙工作,他不仅不睡还不让许嘉诃睡。
许嘉诃又恨又气,司祚能不能突然暴毙而亡已解心头之恨。
后半夜许嘉诃实在困的睁不开眼,手腕的疼痛又能牵扯他的五感让他睡意全无。
许久,他忍不住瞌上眸子。
司祚扭头再看时他早眯了眼睛,这才发了善心给人解绑,黑色的绸缎面料浸满血污。
他冷笑一声轻手摩挲着许嘉诃脸颊,轻柔到没有弄醒睡着的人不由自主将被子给许嘉诃盖好。
许嘉诃生性倔强,也就这种时候会老实安静点。
余下大部分光阴都用在了反抗司祚身上。
在他看来这么做实属毫无意义许,反正每次都有方法让他自己回来,不过也该把这只总是爱挣扎的金丝雀养在笼子里了。
如果不豢养,金丝雀走失或被其他人捡走似乎会让人心疼片刻。
夜空逐渐退去,荒诞的一夜就此翻篇。
司祚登录微信,找到柏皓霖,发出一条消息:明天请你吃饭。
顶部显示正在输入中,没多久柏皓霖回来消息:没问题~
还附上一张OK的熊猫头表情包。
司祚对此表示惊奇:大清早还能回我?我说柏老二,你这是起得早还是压根没睡觉。
柏皓霖:用猜吗,当然是通宵啦。
消息又弹一条,柏皓霖:不说了,兄弟我补觉~
柏皓霖这家伙大学毕业就开始混日子,看似二十七岁毫无成就实际还有那么点小精明。
司祚能看得上交朋友且能友情长存的无非两种,胆识过人和家底深厚。
他就属于后者
柏皓霖坏不彻底,好又不明显,典型的存有感情良知没被利益熏陶彻底蒙了双眼。
加上还在家族生意中有一定话语权。
说白了,感情用事的人,偶尔还能利用。
司祚本想在嘲笑几句,看他这么说不由把对话框的字删掉关掉手机。
一夜未眠,清晨他合住电脑,冲了杯咖啡放了冰球提神。
他事务繁多时常工作至半夜,倒头也睡不了几个小时。做人,就不应该把时间都浪费在睡觉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刚好路过落地镜,司祚睨到镜中自己双目赤红不由得嘲笑几分。
看上去还真像疯子。
打开窗。
窗外鸟鸣声格外响亮。
一阵冷风钻了进来,直直吹到脸上,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体会过清晨的空气了。
久到,上次这么清醒的吹风,他还是个学生。
那时他和司明山总唱反调,财务方面除了学费以及生活必须以外,司祚得不到多余的一分钱。
记忆中父母好像就没怎么温柔善待过他。
冷漠的态度,陌生的语气。
家永远都是个没有温度的代名词。
司祚想要的每样东西都要靠自己去掠夺,去争抢,去占有。只有这样他得到的东西才光明正大属于他。
司祚很早以前就彻底明白其中道理,他只是延续家族荣耀的牺牲者,不是爱的结晶。
注定不会在满是爱包裹出来的世界里长大,他爬得至高位置那才是司祚的任务。
注定这个过程会牺牲人性,不过他在此之前就已经冷血至极。
司祚是万中挑一天生的坏种,注定他走上这条路会比任何人都顺畅。
接手几年的光景他让司氏集团市值翻了一翻,与排他之下的企业呈现断层。
金钱社会他的地位意于神明,放眼北方也只有他一家独大。
金钱买不来快乐,但可以强行收买贪婪的人心,装作快乐的样子供他观赏。
金钱买不来爱情,但如今他坐到顶点愿意为他献身换取报酬的人排队都求之不得。
可惜他太不屑了,趋炎附势地婊子。
钱买不来感情?根本不存在;钱不万能,没钱万万不能。
今时今日司祚想要怎样掌控许嘉诃,他都必然逃脱不掉。
再一阵风吹过。
思绪回笼他已经不知道在窗边站了多久,手中咖啡里的冰块也早已化成水,透明杯壁挂满水雾。
滴下的水珠,冰凉沁心。
许嘉诃俨然醒来,熟悉的房间布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里是司祚的家,他正睡在司祚的床上。
他艰难翻身掀开被子下床洗漱,脚尖触碰到地板凉到打颤,许嘉诃叹了口气赤足走到浴室放水冲澡。
湿漉漉出来真好碰到司祚叫他下楼吃早饭。
“倒春寒小心感冒。”司祚把人拉回浴室温柔拿毛巾给他擦头发,完事还拿吹风机仔细吹干。
饭桌上,许嘉诃挑了蔬菜榨汁,吐司边,和一小碗鸡蛋羹,全是他不吃的。
曾经的小少爷,吃饭挑剔的很,即便现在落魄了有些东西他依然打死不碰。
司祚照搬哄小孩那套哄法喂许嘉诃吃饭,仿佛两人完全没有嫌隙,昨天完全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随便吧,他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