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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衰细胞

半衰细胞

发表时间:2023-05-25 16:52

主角为心隐游酢小说叫《半衰细胞》,作者:心隐,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半衰细胞主要讲述了:心隐来到恐吓游戏,他所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在这个游戏里,他可以找到自己的对象吗?

半衰细胞小说
半衰细胞
更新时间:2023-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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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衰细胞》精选

听了一下午八卦,对各国都了解了不少。

等到夜晚来临以后,二次锻炼回来的游酢开着车,载着心隐回到那幢关押秋堂的房子附近。

一路轻而易举地转移灵魂,找到了白天那位开锁的警卫,不过现在秋堂的房间门口还多了一位守门的警员。

心隐十分板正地告诉他:自己刚刚接到了来自永乐宫的消息要传递给秋堂研究员,让他好好看着,别让别人靠近了!然后顺利地进了门。

秋堂还是在今天白天的那个位置坐着,心隐一进去就自报身份,然后,又有一点紧张了。

因为秋堂还是那么温和,不知道是不是千倦生打过招呼的缘故,甚至表情里多了一点慈爱…

这种来自年长女性的关爱心隐觉得很陌生……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甚至觉得一开始就跟问讯一样的话,很不礼貌,只能没话找话地说:“秋堂研究员,你这里怎么一本书也没有?”

秋堂说:“是我拒绝了。心隐,我看过的重要东西都会记在脑子里,现有的那些书对我没什么用处了。”

好、好自信。心隐说:“那您很厉害。”

秋堂多了一点笑意:“我跟你们的首辅岷岷有过交流,他才是一个厉害的人。你跟着他,一定学到不少东西。”

心隐觉得有点惭愧,或许……宿主确实是这样,但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个最多算有点小聪明的学生而已。

看着面前的人突然低下了头,虽然用的是一个高大的警卫的身体,却还是能感受到其中的委屈,秋堂的笑意又加深了。

心隐抬头,便看见这张有着无限温和与慈霭的年长女性的笑脸,突然有一点点的酸涩蔓延开来。他想起了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也有一位年长的女性这样对自己笑,那是被自己刻意遗忘的记忆。可是现在…心隐的眼眶已经有点湿润了。

秋堂研究员用纸轻轻地擦去心隐的眼泪,没有多问,她自顾自地开始说话:

“我要跟你讲的,是我们那只蛰伏兽的故事。

它是一只长达三十米的菊石,沉在很深的海里。

你应该去看过它吧,它的形态本身就很值得研究。

平时暴露在外的,是头部和身体的一小部分,它的头有着像章鱼一样的八条触手,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把头和身体缩进壳子里。

这只菊石非常奇怪,它的壳是直的,而且很长,又长又直——这是远古菊石的形态。

进化到现在的菊石,壳都盘在了一起,就像蜗牛的壳那样。

旧世界的人发现,直角的菊石拖着那么长的一个角壳,在海洋里面游动起来是很不方便的。所以,它才在一次次的生物进化进程里把自己的壳蜷曲成了一个圈,这样,能够降低水的阻力、在海里灵活地游动,而且壳的卷曲部分结合极其紧密、坚固。

它的弱点,正是暴露在外的一截头部。

这只菊石却选择了不那么方便的远古菊石的形态……我一直在猜测其中的原因。

但我们新人类,要如何才能猜透一只蛰伏兽的意图?”

看心隐已经收起眼泪,开始认真地听她说话,秋堂问心隐:“你是使徒,如果是你,你要怎么对付这只菊石?”

突然被抛出这么重要的问题,心隐好好想了想,回答说:“虽然我们不了解其他国家蛰伏兽的形态,但是使徒对付所有蛰伏兽的手段是一致的。通过异能来对抗红线,岷岷把我们的这种能力叫做‘星源之力’。”

秋堂对此毫不意外,她继续说:

“我们对付蛰伏兽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千倦生要留着使徒来对付投射,但几年前,我们就监测到那只菊石产生了异常波动。”

心隐心里猛地一跳,异常波动?!那不就等于菊石随时可以失控爆发……

“那静默海不是有危险?按照使徒制度,你们应该及时召集各国使徒共同对抗!”

秋堂说:“五年前,由我组织了一个全新的团队,成立了一个对抗蛰伏兽的研究项目。”

心隐愣住了:“你们…找到办法了?”

秋堂仍然用不紧不慢的口吻说道:

“新人和旧人打架,谁能打赢呢?我猜是新人。

新人通过一次次的基因突变蜕变而出,承受不住这个过程的人都消失了,旧人的数量骤减,新世界却有了更强大的力量。

基因的进化,虽然并不意味着世界的进步,但是能承受住时间考验的方案总是意味着某些方面的增强。”

心隐不解地问:“呃……怎么突然说到进化了?”

“我的研究方案是:一个直壳的菊石和一个卷壳的菊石打架,它们谁能打赢呢?”

心隐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问:“这可不一样啊,那不是普通的菊石,是一头蛰伏兽啊!普通的菊石,怎么和一个体型巨大的红线污染源比?”

“这样么?”秋堂把双手交叉在一起。

“那么两只同样巨大、同样充满红线的菊石打架,一只直壳,一只卷壳,谁能赢呢?”

心隐一下被问住了:“……这、这是什么意思?”

秋堂说:“字面意思。我培养了一批现在形态的卷壳菊石。应该说是研发出了一批巨型的卷壳菊石——把他们的体型不断扩大,终于得到了几只可以和海底的那只直壳相匹敌的卷壳菊石。”

“……然后呢?”心隐觉得他要听到一些不好的东西了!

但是无法遏制的好奇又让他迫切地想知道一切。

“然后,需要确定它们的攻击力。研究过198年前第一代使徒所斩杀的孔雀和天蚕的破坏力之后,我们发现每只蛰伏兽的破坏力都难以估量,甚至以它散发出来的红线强度作为衡量标准都是不成立的。

不过我们本来也没指望培育的蛰伏兽能达到同样的水平,我们的目的只是削弱它,而不是击败。”

接下来,是让它们充满红线。

蛰伏兽周围的红线有着不扩散、聚积在小范围内的特点,这是前提。

用自动装置摄取一定量的红线放在一小块场域里,再把我们培育的几只菊石放进去,经过反复试验之后,选中其中最强大的一只。

场域的后方连接着一个宽大的训练场,用于和它厮杀的菊石通过周围的传动装置运送过去,而我们在数百米之外的实验室里观察它。

其实,我们也不能保证在这个过程里它会不会失控、癫狂地冲出场地,一旦那样的事情发生,我们就是静默海遗臭万年的罪人。

旦我们的底气来自千倦生。从一开始,他就默许了我们的项目,我知道,他一定在注视着这一切,有千倦生在,情况就不会失控。”

……这等疯狂的程度,真是让逆戟也望尘莫及。

心隐问:“这不是本末倒置吗?想消除蛰伏兽,结果自己又创造了一只比蛰伏兽更强的怪物?”

“正因为它是我创造的,我才知道它的弱点。”

心隐:“可是只有使徒才能对付它…该不会,你让你们的使徒和这只卷壳菊石对战过?”

“是反复对战。”

“那两个孩子,每次都要战斗到确认能击杀它,然后再留一线生机让它自行恢复。我们借此发现,使者并不是打不过蛰伏兽,只是缺乏训练的机会。虽然那不是真正的蛰伏兽,但等到两只巨兽争斗完以后,使者再来解决它们就不是难事了。”

心隐还有疑问:“你怎么保证这只菊石到时候会和蛰伏兽打起来?”

“它从小到大唯一的任务就是和其他的菊石战斗,直到另一方死亡,杀死对面的菊石然后存活下来已经成为他的本能,不会轻易更改,何况……对面是一只直壳的菊石?

那是它的祖先,我猜测,这反而激发它的战斗欲望、让他倾尽全力地战斗,而等到它们开始交手之后,你就会理解进化的力量了。”

心隐的眉毛拧成了一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之前感受到的那份温馨和关爱也消散无遗。

尽管秋堂研究员的表情始终都是那样的慈霭。

感受到气氛的僵硬,秋堂研究员意料之中地笑了笑,她说:“你应该还有疑问吧,不问问我为什么解剖我们的使徒?”

心隐确实好奇,只能再次看向她。

“那是因为我想知道,在使者的身体里到底能不能窥探到异能的影子,结果是不能。但这仍是重要的发现,这表明你们力量的来源不是自身。

只是……我确实对奥陀造成了伤害,那孩子的能力是不死,而我是他从小到大的老师,我知道,他无法拒绝我,但心里还是会难过的吧。”

心隐听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这何止是难过!试想,如果岷岷对他提出这种要求?他恐怕整个人都会崩溃吧!!

但是,如果换成是自己……又真的会拒绝吗?

秋堂的表情也好像变得低落了一点,她的目光投向别处,继续说:

“红色,其实只是掩饰。所有人一提到投射就会想起那种诡异的,色谱里也调不出的红色,好像人们害怕的就是这种红色。

但摧毁我们世界的不是红色,是那种未知的波动。

那是一种来源未知、产生原因未知、频率不定、任何仪器也无法分析出规律的波动。连它变得异常这一点,都是故意让我们知道的。

我们所有的恐惧正在于我们对它一无所知,无法研究,也就无从解决。

心隐,我曾经听见有人说使徒其实是祭品,把自己献给那位发出投射视线的未知的造物主以换取它对于人类的仁慈,毕竟使徒本身就是由它选出来的,你认为呢?”

心隐也认同这一点。

但是,没时间继续聊了。超常的感官能力让心隐察觉到,门外有朝这边来的脚步声。

心隐立刻站了起来,他跟秋堂说:“我要走了。”

秋堂礼貌地跟他道别,又想起什么似的,说:“要治好撒拉丁的病,现在的你们是做不到的,如果去过达罗斯或许还有办法。”

达罗斯。那是他们要去的下下个国家。

咚、咚两下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陌生的声音:“卡罗尔警长?您在里面吗?”

心隐关了门,跟门外人交谈一番,让这位警长停留在工作的位置上,失神的灵魂返回了自己的身体。

回程的路上,心隐一言不发。

清越的乐曲安抚着耳朵,窗外是一片悠闲的街景,尽管这份平静可能不久就要被打破了。

……人工豢养一只蛰伏兽,然后让它们互相厮杀,这是被禁止的,所有红线的研究人员都要经过层层筛选和考试,就算是他们也只能研究,绝不能使用红线。

这么重要而且违禁的的事情,千倦生却轻易让他知道了,心隐已经确认这是千倦生想让自己帮忙击杀蛰伏兽,因为静默海的蛰伏兽正在异动。

也许,对方是不想牺牲本国的使徒……在蛰伏兽不稳定的情况下,使徒没有拒绝的权力。

想到这里,心隐觉得在告诉游酢之前,应该先问清楚。

所以心隐找了个借口,一个人走到宫殿僻静的后花园内。

身后,千倦生的影子正在跟着他。

心隐懒洋洋地说:“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请求我和游酢一起帮你把蛰伏兽解决了?我强调一下现在的情况。投射快要来了,而你们国家的蛰伏兽正处于暴动边缘。”

心隐内心:请求一下应该没什么吧,毕竟是要摊上性命的事情,难道请求一下都不可以吗?好吧,就是想听听对方求一下自己而已…

小千倦生的影子说:“蛰伏兽的事不需要你管,这是你在静默海的第七天,还有二十三天你就可以离开了。”

“我会一直跟着你,确保你还活着。”

“?”巨大的问号摆在心隐的脸上。

难道又有什么前情提要忘记跟自己说了?

心隐走过去,尝试捏了捏千倦生的脸,小千倦生立马后退半步,警惕地说:“你想干什么?”

心隐问道:“那你让我知道这么多干什么?等着我去举报你?”

小千倦生好像根本不能明白心隐话里的逻辑。

他说:“让你知道,是为了让你离蛰伏兽远一点。”

心隐在心里直鄙夷,听听,这像是一个国家首领说出来的话吗?

他是使徒,使徒离蛰伏兽远了,蛰伏兽就会离其他人近一点。

但是,在内心深处,心隐又觉得千倦生并不是这个意思。

他一定知道更多的事情,只是不愿意多说。

面对一个不说人话的人,心隐理所当然地想起了另一个不说人话的人。当然,其实岷岷对自己还是很直白的…只是比较喜欢折磨其他人,比如陆巡。

然而按照使徒制,他们在巡游期间是不可以擅自联系自己国家的,只能在刚到的时候报个平安、要走的时候再次报个平安。

这种没情没理的律法,心隐很不认可,道观里的仙人们应该也不认可……他记得自己带的那一堆仙器里面,就有这么一个可以远程联络的小器物,但毕竟出了逆戟所剩道力不多,可以使用的次数应该也不多。

现在的情况,他和游酢擅自决定都太过大胆,心隐决定今天晚上就用一次,让岷岷来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做。

……

等到深海的模拟光源黯淡下去,等到乐声放缓,等到和游酢说完了话之后。

心隐拿出了那枚小巧的半块珏,让道力附载上去,静候了一会儿,珏没有任何反应。

游酢运转出更多的道力输送进去,珏依然没有亮起来。

心隐有点着急了:“怎么回事?它需要的道力应该不多。”

游酢只能猜测:“也许是因为这里是深海,海水会隔绝大部分的道力的传递?应该是正常现象,这样,明天让米希尔掩护我们到静默海上层去试试,应该就没问题了。”

心隐不死心地试了好一会,依然没有等到对面的消息,只能暂时作罢。

白天的时候,心隐只是觉得秋堂的做法极端又危险,现在想到可能发生的后果,那可是整个国家的命运啊……

很多事情挤在一起,心隐的太阳穴直跳,一直和游酢聊天聊到大半夜。

游酢的态度比他还坚决,必须要千倦生解决完这件事,处理掉人造蛰伏兽,或者召集使徒共同对抗那只菊石,总之,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放任。

就这样吧。

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情,疲惫的心隐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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